“嘿,各位,一大清晨的这么多人跑到我沃尔特城门前干什么呀?” 瑨儿笑嘻嘻的在城头上冲下面打招呼挥手。
“凌雨瑨,你一个月前羞辱于我,今天我要你以鲜血来偿还你所欠下的债。”那位少爷指挥官策马走上前来仰头喊话,咬牙切齿的。
“行啊,我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把我的命拿去。” 瑨儿拍着胸口,居高临下的俯视,那眼神充满嘲笑和鄙视。
“你给我等着。”那家伙气极,退回阵中,手一挥,队伍开始冲锋。
“笨蛋一个,带着骑兵来爬城墙。”瑨儿冷哼一声,“啪”打个响指,早已待命的小机器人开始了动作。
“轰”的一声,城门前突然竖起一道石墙,顿时将城门堵得牢牢的,俨然一扇石质城门。
冲锋的队伍不得不开始勒马减速,这要是撞上去还有命在?
趁着他们突然减速阵形不稳,“轰”“轰”“轰”“轰”四声,四道高高大大的石墙拔地而起,将这千余骑兵牢牢围在里面,就像一座石质牢房。
突如其来的巨变让士兵们慌了,以手中的武器拼命的捶击石墙却无济于事,那坚硬的可媲美岩石的石墙可不是他们手上的刀剑就可以凿开的,他们的头顶虽然没有封顶,可是看那将近三层楼高的墙壁他们也只能是望“墙”兴叹,这根本爬不出去嘛。
骑兵突然被截,让在后面指挥的指挥官傻了眼,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倒是他的近卫队聪明,立刻命令步兵上前,准备攻城。
步兵们刚刚绕过困住骑兵的石牢还没分散队形的时候,又是“轰”“轰”四声,步兵也被困住了。
这下人们都傻了眼,不光是那少爷乌蒙他们也惊呆了,这是什么打仗的方法?
这是瑨儿专门研究出来对付他们的战术,前后总共只花了一分钟,谁叫他们打仗习惯排方阵呢,不正好方便她一锅端吗?
见到自己的士兵全部失手被擒,那位少爷愣愣的坐在马背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是近卫们反应迅速,看到战机已失立刻护着他们的少爷掉头就跑。
只是他们跑得掉吗?
答案当然是不。
风刃迅速成型,贴着地面追向前面的逃兵,才几秒钟膘肥体壮的战马就悲鸣着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马背上的人也被强大的惯性甩了出去,还没落地呢,那脆弱的子爵少爷就在腾云驾雾中昏了过去,被早已等在一旁的小机器人顺势接走,而他的近卫们却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瑨儿坐在飞毯上慢悠悠的飞过去将那少爷抓上飞毯,“球球,这些人赏你了。记住,别玩过火。”
球球兴奋的扑了下去,一时火焰四起,惊恐的尖叫声片刻后响起。被困在火墙里的近卫们被灼热的高温闷醒,看清周围的环境后惊慌失措的想逃出包围却发现无路可逃,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们也崩溃了。
石牢里的士兵在尝试了各种方法后见无法逃脱此时也平静下来,静静的等待着胜利的一方来处置他们。
“嘿,各位,战斗结束了,你们现在是我的俘虏了。现在听我的命令,统统下马、脱掉铠甲、放下武器、双手抱头靠墙而站。”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遥遥的从空中传了下来,奇怪的是这两千多人不论在哪个方位都能清楚的听见她的声音。
“什么?我们输了?战斗都还没开始呢我们怎么就输了?这怎么可能呢?”下面的人群开始骚动,没人相信这个事实。
“那么,这个人你们总认识吧。”一个男子的身影从空中落下,在两个石牢间来回飘荡,这男人眼睛紧闭头歪在一边四肢自然垂下不知是死是活。
“啊!是少爷!!”人群又爆炸了,刚刚还和他们训话的少爷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成了对方的俘虏,这仗真的结束了。
“现在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吧,统统下马、脱掉铠甲、放下武器、双手抱头靠墙而站。”本来还好言好语的瑨儿突然翻脸,后面那句话说得非常的严厉。
事实摆在眼前,那两千士兵不再反抗乖乖的照瑨儿说的做。
趁着他们解除武装,瑨儿先把那子爵少爷擒回飞毯,撤去城门洞前的石墙放她的民兵组长们过来,然后又在石牢墙壁上开个洞让他们进去用绳子把俘虏们一个一个的串起来捆好准备带回城去。至于那些战马当然没理由放任不管,一人骑一匹押着俘虏赶着战马向城堡前进。那些武器装备也一个不落的全部进了她的个人空间。
乌蒙带人先走,她则向后方的敌营飞去,交给留守人员一封信,然后让他们的少爷亮亮相后获得了所有的粮草,之后大摇大摆的去追她的俘虏队伍,球球似乎还没玩够也追到敌营放了一把火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乌蒙等人对瑨儿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打仗的,不费一兵一卒不留一滴鲜血就生擒了敌方所有士兵,就连指挥官都抓到了。
跟了一个这样的主人真是他们的运气。每人都在心里这样想到。
第四卷 一城之主! 第114章
瑨儿远远的吊在队伍后面观察着,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看那俘虏的走路姿态让她知道只有那一千骑兵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步兵虽也受过一些训练但比起骑兵他们只是一些普通人,应该就是那子爵领地上的稍受过一些训练的普通百姓而已。这一发现让瑨儿心花朵朵开,她正愁沃尔特城没有拥有一技之长的普通人,这些人刚好补充进来。
“乌蒙。”瑨儿追上前面的乌蒙,缓缓的降下与他平行。
“主人。”
“这些人里面只有骑兵是专业士兵,其他的是百姓,回去后把他们分开来,登记一下这些百姓都会些什么技能然后报给我。”
“是,主人。”瑨儿说什么都是圣旨,绝不会被打半点折扣。就算暂时不明白是何用意也没关系,以后会懂的。
“主人,您说对方还会派兵来吗?”
“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他们来的人越多越便宜我。别忘了他们的少爷还在我手上呢,他们还得把这家伙给弄回去呢。” 瑨儿拍拍身边那死猪般的家伙。
“有了这些战俘的加入我们的工程就可以加快进度了,真好。”乌蒙一边说一边盘算着有了这些人的加入河道工程什么时候能结束,筑坝的工程什么时候能开始。
“是的,等河道疏通了并且解决了山上的盗贼,外面的商人就可以进来了,到时候我们这里就繁荣了。”
“还是主人您想得长远。”
“等工程结束你们就可以开始正式训练了,你们可是剿灭盗贼的主力呢。”
“是,主人,您放心,一定不让您失望。”
原本端坐客厅等待好消息的撒拉特乌子爵看到狼狈逃回去的残余士兵听他们说所有参与进攻的士兵包括他的儿子全部被掳,再看瑨儿留下的那封信,让他眼睛一翻晕了过去。信中要求以三万金币来赎回他的儿子,军官和普通士兵的赎金分别是每人二百金币和三十银币。若是半个月内没有赎走将由她全权处置。
手下人一阵慌乱,又是捶又是拍好不容易让老子爵苏醒过来。这老头子一醒过来就下了个命令征调领地上的青壮劳力编成队伍与他剩下的士兵一起由他亲自率队前往沃尔特城抢回他的儿子。
而此时瑨儿正在给国王写信,告诉他这场战斗的过程。
乌蒙按照瑨儿的吩咐将普通人和士兵区分开来做好登记后让他们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全部派上工地。瑨儿严令禁止不允许有歧视虐待战俘的现象,要知道过不了多久他们将会是大家的伙伴。
那名少爷也逃不掉,本来他还想仗着贵族的身份逃脱劳役的,却被狠狠的抽了十鞭子,打得他再不敢吭声,只得老老实实干活。
那千余匹战马自然是得到优待,好生的喂养起来。
十天后,撒拉特乌子爵亲率一支大军从领地开拔奔赴沃尔特城,他们前脚抵达上次扎营的地方,后面小机器人就将拍摄到的画面传给星星,然后星星投射出来给瑨儿看。
“那个子爵要拼老命了。” 瑨儿讥笑道。从画面上看,这次人数远超上次,估计是子爵领地上的所有力量。和上次一样士兵和百姓的比例是一比一,三千骑兵和三千步兵,只是能对瑨儿起到多大的打击就不得而知了。
“这次人数太多,你也不能大意了。”星星在一旁劝道。
“这有什么,比这人数多的场面我们又不是没见过,这个小意思而已。”
『主人,我们这次还像上次那样打吗?』球球眨巴着眼睛看着瑨儿。
“不,球球,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点我的厉害。”
『我也要参加。』
“行,让你玩个够。”
“你想把那些人也吃掉吗?”
“不要了,吃太饱会消化不良的,我只要抓那条大鱼用来下酒就好了。”
这一次的战书很顺利的送来了,瑨儿也客客气气的将信使给送了出去。两军对垒不斩来使嘛。
这一次就没再带乌蒙他们去观战了,新人磨合期还未结束,还要他们盯着,因此这一次就只有她带着星星和球球去应战。
依然是像上次一样,在城门前立一块高大的石墙充当大门,堵住对方前进的脚步,迫使对方的骑兵派不上用场,只好派全部都是由普通百姓组成的步兵方阵出战。
看着那些连步子都走不稳的百姓在后面督战队的驱使下拿着简陋的武器跌跌撞撞的向城墙冲来,瑨儿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烦闷。
“KAO!既然他们不懂得珍惜,那我干脆接收了算了,反正我正缺人手。”一掌拍下,手边上的一块城砖碎成几瓣。
冷静的计算着双方之间的差距,就在督战队与最后一排的步兵拉开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道石墙恰到好处的升了起来,将他们双方就此隔断。紧接着,其他三面的石墙也一同升起,将这三千人的步兵牢牢的掌握在了瑨儿的手中。
还未等后方的人做出反应,迅疾的大风从四周席卷而至,将地面上的数千骑兵卷上半空,而风中还夹杂着大片的风刃,风刃之密集形成了一个互相交织的网。人的惨叫、马的悲鸣,脱手的武器、漫天的血雨、散乱的碎肉纷纷从空中落下,那血雨还被风吹着飘向对方的营地,飘向更远处的伦巴镇。
老子爵被这惨景吓破了胆,不再管自己的士兵,只是大声招呼着自己的近卫们护送他离开战场。却不料他们才刚策马奔出百米,马儿们俱都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爬不起来。马背上的人自然也落不到好,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死活不知。那个老子爵是与一近卫共骑一乘,他们摔倒的时候近卫护了他一下以自己的身子做了垫子,但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像他的儿子一般早早的人事不知了。
兵营里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人群叫嚷着四散逃命,球球肆无忌惮的到处放火,玩得不亦乐乎。瑨儿坐在飞毯上来到子爵上空先抛了封信在近卫队长的身上,然后将子爵给抓上了毯子。
大鱼到手,接下来就是要卖个好价钱了。
而被抓到的三千百姓也在瑨儿的勒令下放下手中的武器脱下身上的皮甲,自己动手用瑨儿抛下来的绳子把自己一个个的串成一行,然后步出石牢走进沃尔特城的城门。
这计划外新增加的三千人让乌蒙、丁格和拉妮娅累个半死,一直忙到夜里才把他们都安置好了,姑娘们更是日夜赶工制衣,先前的两千套衣服还没做完呢这又来三千人,可够她们忙的。
等春暖花开的时候再去买些女奴来吧,现在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呢。瑨儿心里想着。
第二天,子爵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瑨儿很奢侈的用了一个回春术单体卷轴让他无病无痛,然后一挥手,乌蒙的手下押着他来到工地,给他一把铁锹让他铲沙子。他的儿子就在他的不远处干着同样的活,才十天的工夫就变得又黑又瘦形容枯槁,若不是父子连心,只怕是根本认不出来。
可是认出来又怎样呢,工作时间是不能开小差的,否则沾了盐水的鞭子伺候。
子爵夫人收到逃回去的近卫带去的信,才看了一遍就惨叫着软倒在地,结果大家又是一阵忙乱,管家捡起信上下一扫也吓得他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信中说,父子二人皆被擒,要想赎回去必须得付十万金币,另外军官和普通士兵的价格同上次的价码,半个月内未赎将由他们全权处理。
十万金币!府里全部财产加起来才只有七万多金币,难怪子爵夫人受不住打击了。这简直就是要他们倾家荡产。
于是连夜写信请陛下帮忙调解。
可是在他们的信送到皇宫的前五天,也就是瑨儿把子爵大人抓回府的那天晚上老国王就已经知道这事了。
十万金币,就连老国王都倒抽口气。
抢钱魔女,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尊敬的十五世国王陛下手里拿着撒拉特乌子爵夫人送来的两封信,一封是求援信,信中极尽所能的将瑨儿描述成一个天下少有的大恶人,而他们却是受尽剥削的大好人;另一封就是瑨儿写的索赔信,以此为证来证明瑨儿的恶毒。老国王看过后急招诸位近臣商议如何处理。
书房里笼罩着一片超低气压,没人有任何意见,想到战场上她曾把一名骑士给玩成了残废心里都不寒而栗,心里直骂撒拉特乌子爵为什么要去招惹瑨儿,她是好惹的么?当然,他们心里也是有那么一丁点高兴的,贵族之间嘛总是有那么点什么的,是吧。
“要想让瑨儿减少赔款根本不现实,听德潘城的城主拉切斯特说瑨儿这半年以来一直都在那里购买大量物资,而且最近更是买了大量的建筑材料,应该是要大兴土木。这么一算下来,所需花费不是小数目,纵使瑨儿最近靠那个试剂和一些魔法卷轴赚了一些估计也早已都花出去了。这个撒拉特乌正好在这个节骨眼上撞了上去,瑨儿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一条大鱼?”说到对瑨儿的了解还是利斯比较在行,对于撒拉特乌子爵夫人的求援信只是草草的看了一遍就丢到了一边,心里还暗骂他们活该。
“本就是撒拉特乌发兵在前,如今被瑨儿打败,还想着和瑨儿在索赔的问题上讨价还价?哼呵,还从来没有人能在钱的问题上让她妥协的。”丞相大人也是感同身受,建国日那天用的烟花卷轴就是花了不少钱买来的,想着真心疼啊。
“她既被叫抢钱魔女,就该知道是没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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