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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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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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肉质更嫩。你运气不好,那块盐在一坨了,齁着了吧?再咬一大口其他地方的肉,混合一起吃,就不咸了,哈哈!”
  这。。。。。。齁着了不是该喝水吗?
  二人酒足饭饱,又去市场上买了些新鲜水果,猪牛羊肉以及骆离顿顿离不开的辣椒,背着各自的行李开始了爬山之行。
  一路上去,全是下山的香客,二人一路避让,上华银峰的路极为陡峭险峻,普通人没几个敢走。二人到达华银观时,太阳已快消夫在地平线,这还算二人脚程快于常人。骆离还好,棠秘子却是气喘吁吁。
  “无渊老道,无渊老道,快来帮我接下行李。”棠秘子在院门外大声吼道,却没人回应。“嘿!这个死老道,你甭给我装死!”
  院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骆离搀着棠秘子刚跨进院子,就走出来个着土黄色道袍的老者,提着一把沾着菜叶的菜刀。
  直着脖子回道:“嚷嚷个啥哩,额(我)在做饭哩,奏(就)泥是个人,额奏得随传随到?”中气十足。站在灶房门口,就是不见来帮忙。
  棠秘子累得吼不过他,半趴在骆离身上慢慢往里挪:“你就这操性,老子活着回来了,你就这么迎接我?”
  菜刀老人看见骆离哈哈大笑,用带着西北方言的大秦官话说道:“这个后生,长得真是标致。看着文质彬彬,咋和你这蛮驴老贼一起,也不怕把人家给带坏了。”边嘲笑着过来接住棠秘子。
  棠秘子顺势倒在他身上,差点把菜刀老者压倒地上。
  二人一起打了个踉跄,骆离赶紧腾出手来扶住。心中思道:这真像一对活宝。
  进得大厅,棠秘子对菜刀老道介绍道:“这是骆离,我的救命恩人呐,跟你我二人行的一样,可比你我有本事多了,往后他就住在这里了。”骆离当即对无渊行晚辈礼,口中道:“是棠前辈谬赞,希望不会给您添麻烦。”
  无渊道长高兴的回了一礼:“不会,小道长以后就当这里是家,道观一直太过冷清,你来了我们也能热闹一点,不知小道长道号是?”
  骆离看了看棠秘子,对无渊说道:“其实我原本就算不得道士,家师名为贾可道出门云游已多年,亦是无门无派,也没给我取道号,所以我只能算是一个小小术士。”
  贾可道?假的道名?棠秘子听到这里有点想笑可没敢笑出来。
  “原来如此,这些都不重要,往后我也跟着他称你为骆离吧。”无渊没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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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受损的心脉

  棠秘子指着无渊又对骆离说道:“这就是你想象中仙风道骨品格清高的奇世异人无渊道长。如何,是不是品格够精怪,够奇异。。。。。。”
  无渊道长伸手去捂棠秘子的嘴,说道:“不知骆离道友要来,见笑了,我一定争取做一个仙风道骨品格清高的道长。”说完当即抽回捂嘴的手,作了一个标准的道士礼仪,道:“福寿无量天尊。”
  骆离看得一愣,第一次见到有人作这种古礼,甚是好笑,却只能憋住。
  “傻站着干啥,谁要看你表演,我二人背着这两个大包,爬了一路,中午吃的羊肉早消化了,还不快去弄吃的!”说完朝无渊踹去,无渊侧身闪开,反手一推,把棠秘子推到在地上。对骆离笑道:“小道友切等一会儿,马上就有吃的,本观原有一位厨艺极好的小道士,前几天回老家了,所以饭菜由我亲自操刀,可不要嫌弃。”
  骆离忙道:“不嫌弃!麻烦道长了。”
  刚转身的无渊道长又回过头来说道:“下回如果有羊肉吃,请记得给我捎点上来,如若不然,以后做饭,我就不洗砧板与铁锅。”说完疾步走开,终于做饭去了。
  棠秘子爬起来正在拍身上的灰,听到此话,怒目圆睁。又见无渊走了,只得作罢。
  告诉骆离先休息会,待吃过饭,就带他去后面的天池洗澡。骆离一听,忽然记起,师傅钟方曾经提过,华银山有个天然水池,因在海拔二千三百米的山峰上,故称天池。师傅还下去游过,想到这里他很期待去体验一下师傅游过的天池。
  饭菜终于上来了,呃,这可不能说是不嫌弃而已。
  时令的青菜,水哒哒的不说,还呈焉黄色。茄子有些地方明显看出没有熟透,一条盐煎鱼黑糊糊的,放眼看去,就是那碗红烧土豆还过得去。
  棠秘子拿起筷子转了一圈,伸向了那盘鱼。朝骆离谦意的笑笑:“算不错了,鱼还没全糊了,咱们将究着填补点肚子吧。”
  无渊道长眉毛一拧:“吃现成的,就不要计较了,明天你做饭吧。”
  骆离生怕二人再吵起来,赶紧劝阻:“二位前辈,先吃饭吧。”说着筷子伸向那盘土豆。
  好不容易哄饱了肚子,又看见棠秘子端了一盆装满毛桃的碟子过来。小小的呈嫩黄色,一看就是熟透的。骆离真是后悔不跌:棠前辈,你怎么不早拿出来,这毛桃可最是酸脆可口。这是他小时候最常见的水果,也是他最爱吃的;如此新鲜,肯定是附近摘来的。
  骆离免强硬塞了几个进肚子,很想四处看看。棠秘子却说,天已大黑,明天去看吧,现在就去天池洗个澡,骆离想想也是。
  天池的水异常冰冷刺骨,虽说山上气温低,但是正值六月,水冷到这个程度也是不寻常。
  骆离估计池水温度逼近零下,棠秘子脱掉衣衫,下得水来,冷得掂脚,忍住对骆离说道:“怎样?受得了吧,这水里练功可是大有益处啊。”
  骆离咬了咬牙,他本是火性体质,身体温度就高于常人,对冷水的感受更是灵敏。好不容易让池水淹到腰际,冷不丁打个冷颤,赶紧起身说道:“不行,棠前辈,我心脉在二月里受过伤,这水太浸骨,不同于普通的凉水,吃不消。”说完就上了岸,在岸边用毛巾沾水洗起身子来。
  棠秘子划过来,捉住骆离的手腕开始把脉,过了一会儿说道:“你心脉处有股阴寒气,是被高手受伤啊,得想想办法。”
  骆离点点头,就对他说起江士玉用九宫爻综图替达官贵人换命的事情。棠秘子听后很愤慨,又想到,怪不得在麻城酱油厂时,那个孙小琳说请路鸣来,骆离一点也不打怵。钟方真人的徒弟,果真不简单呀。
  江士玉那老多西,手段多诈,骆离没有经验受伤也难免。
  想了想说道:“快洗完回去,我找无渊帮你看看,他或许有办法。这么久的事情了,你一直压着,影响功力不说,对身体也是损害。”
  二人进到观里,无渊已经打起了呼。棠秘子解释道:“这老道每日鸡鸣时开始打坐练功,与我们没有定时不一样,所以他一般天黑就要入睡。”
  阻止骆离说话,扯着无渊道长的耳朵,就把他纠了起来。无渊睡眼朦胧,无辜的看着棠秘子,反应过来正想开骂,棠秘子打断他:“老道,快起来,帮骆离看看他的心脉,他受损四个多月了,拖不得。”
  啊?无渊赶紧拍拍额头,清醒了脑袋,腿盘在床上就抓过骆离的手腕切脉。
  数刻后,说道:“这是南派的手笔,你可是得罪过高手?”
  骆离只得说是帮人解难时,太过轻易,着了人家的道。
  无渊拧了拧眉:“你体质很不错,要是一般人,早就没命了,你还能把他死死压住,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容我想想办法,你先去休息,天池不要去了。我找到办法就给你治。”说完下床,走去放满医书的书架前低头翻阅。
  骆离有点愧疚,说道:“无渊道长,不急在这一时,你先休息,后面再看吧。”
  无渊挥挥手,继续翻看。棠秘子拉着骆离出了无渊的房间:“让他去吧,他要是不找出原因来,他也睡不着。总之,肯定会把你治好,他可是对疑难杂症最有兴趣。”
  骆离心说:我这可不是杂症,这是法术所伤。说不过棠秘子,只得离开,回到自己房里乖乖睡觉。
  一夜无话。
  后面几天,都是骆离亲自下厨,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去华银峰上四处游看,终于见到那几株毛桃树,上面的果子都已熟透,还掉下许多,骆离可惜不已,赶紧找个大簸箕捡了回去,准备作桃子酱。
  无渊仍是除了吃饭练功就是坐在房里研究医术,想办法解骆离心脉的阴寒气。
  棠秘子呢,正忙着拾掇观后的那几亩地。日子过得很宁静,又很充实。



第四十六章 营纬之土与贪婪之木

  骆离心想:这里空气很好,打坐时明显感觉经脉舒畅,半天时间抵山下两天。如果找到师傅,陪着他在这里养老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七八天后,无渊终于有了进展,把骆离叫到房里再次把了把脉,说道:“嗯,不错,你这是被人捕到了心脉血,对方恰巧属水克你的火性,我就用他的方法,以土之意来克制他,或许就行了。”
  棠秘子点点头,这道理也说得通。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弄?”
  无渊指了指他的书桌,这时二人才看见书桌上堆着一捧黄色的泥土。
  棠秘子不可至信的指着土说道:“你,这是搞的什么机关,莫不要你的土之意就真是要用到泥巴?”
  “什么泥巴!粗鄙之说,那是营纬之土,医学上讲的固本培元,这个元指的就是营纬之气。把身体比作一只军队,心脉就是主帅,主帅有损,营纬之气不稳。”说着无渊抓了一把泥土拿在手中,又道:“这是我在观里大堂之中凿下的,骆离你净身后,就到大堂去,看我如何给你医治。”说完仍不忘给棠秘子一个标准的白眼。
  看他说得信誓旦旦,棠秘子半信半疑地对骆离说:“这老怪,虽说有时候不靠谱,但他保证过会治好你,我们且信他一回。”
  骆离信棠秘子,回去净身洁面,去大堂见无渊。
  他进来时,无渊正坐在堂前和泥巴,看见骆离示意他坐在旁边的长凳上。
  棠秘子见到无渊把泥巴和好慢慢做成了一个碗状,心中在呐喊:当真玩起了泥巴!如果治不好且有你好受。
  忽又想到早年间的一桩事,那时他去一个客户家看宅,被冲出来的疯狗咬了一口;忍痛把事情做完,已是第二天,当即就发作了。肌肉痉挛全身高烧,他这种情况就是等死,送到医院也没用;那个客户又住得偏远,送回来时病情已经控制不住。
  当时师傅莫问又不在,无渊急得像只无头苍蝇。最后想到了办法,把棠秘子浸在天池里,不知从哪弄来一碗稀泥逼着他喝。
  棠秘子用仅存的理智撇开头,两个字:不喝!无渊“灭绝人性”地把他制住,使劲给灌了下去。这对本来有点洁僻的棠秘子来说,恨不得立刻挨一刀,直接死了算了。
  幸好自己当时年轻,挺了过来。现在想到,棠秘子都有点恶心,不过无渊确实治好了被称为绝症的他,回忆到这里棠秘子暗暗放下眼中看见的不爽。
  无渊把泥真的做成了一个碗,对棠秘子眨眨眼:“来,点堆火。”
  棠秘子拿起符笔画了一张符箓,放到无渊手指的地方,念起咒语。轰!火苗窜了起来。
  无渊叫骆离坐在火堆旁,骆离照做。
  然后就看见无渊盘腿打坐,把碗放在火上,他口中开始叽里咕噜地念起口诀。只见泥碗稳稳地立在火堆上,开始不断地飘起一缕一缕的黄烟。
  骆离看见心下思道:无渊道长也是高人啊,这种医术是导气解毒之法,要用到高深的法力,
  也是大家手笔。
  随着黄烟不断的涌上胸前,骆离感觉心脉的压力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似承受不住。刚想调动灵力来分担,那泥碗“嘭!”地一声碎了,他也控制不住栽倒在地上。
  无渊和棠秘子都大惊:咋会事儿?
  无渊看着地上的碎成四块的泥碗,愣住了。
  棠秘子赶紧把骆离扶起来。
  无渊知道棠秘子要质问他,赶紧伸手止住:“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得立即查找原因。”说完在堂中踱来踱去转圈圈。
  泥碗碎掉,骆离胸前的压力没有再增加,他定了定心神,暗自查看了一番经脉,那股阴寒之气更猛了。似有爆发之兆,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这鬼东西也太过诡异。
  棠秘子把了把骆离的脉也是垮下了脸,忍不住指着无渊:“你这三脚猫功夫,治治小病还行,遇到厉害的,就只有歇菜的份,你来看,不但没治不好,还严重了!”
  无渊根本不理,仍是不停的来回走,边走边自言自语。
  突然他停了下来,捡起碎块闻了闻,一拍大腿!吼道:“我这直肠子!怪不得师傅曾经说我基础扎实,却灵气不足。我怎么没就想到呢?哎呀,真是,真是。。。。。。”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骆离和棠秘子对视一眼:看来有转机。
  无渊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刚出房门又转了进去,这次换了一把柴刀,急匆匆地跑到后山去了。
  走到一棵树前,口中念念有词:“仁慈之木,不行。”
  转到另一边四处张望:“得找贪婪之木,贪婪之木。。。。。。对了就是它。”接着一刀砍下那棵长在石头夹缝中的小树。扔掉树杆,使劲拔起树根来,费了牛鼻子力气终于给拔了出来,扔掉柴刀,拖着就往回走。
  坐在大堂的二人看见无渊拖着一截树根进来,满头大汗。棠秘子赶紧过去接住:“这又是什么?这回可靠谱?”
  “这是贪婪之木,之前我想错了方向,用相克的道理来对付它。后来想到,水虽能克火,骆离的体质本就火性威猛,证明它这水力不是一般的阳水,所以我用大堂的阳土治不了他。而我三人堂堂正派道士,都没有阴性的属性。虽说邪不胜正,但如今的情形,本不在道义的范围内。”
  骆离二人赞同,那江士玉早就入了邪道,必得用邪道的手法对付。可他用这树根又能做何用处?
  棠秘子也认同他师傅的话:“所以呀,你果然是没有灵性,榆木脑袋,师傅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准你下山闯荡。”
  无渊眼一横,想到现在不能和他吵嘴,毕竟自己开始搞砸了理亏,于是不作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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