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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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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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老板还没回过神来,等意识到时惊讶高呼:“你说什么?一子?”
  “你可以不信我,这样好受点。”骆离感觉话已说完,准备走人。
  胖老板赶紧过来拉住骆离的手臂。苦求道:“小师傅,你能看出这么多,我十分佩服,不管命中几子,您也不想看着他成没爹的孩子吧?”
  “呵,没爹的孩子是可怜,你离婚后女儿不是一直没爹吗?不一样好好活着?”骆离实在失去了耐性。使劲想抽出手来,胖老板紧紧拽住。
  “小师傅,您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不瞒您说,要是一月前您对我讲,我绝不信。我不只梦见被狗咬,这一个月以来我还天天梦见我前妻向我索命,可真的不是我害死她的呀!”胖老板玩起了死缠烂打。
  梦见前妻索命,都没想过去看下前妻生的女儿,骆离真巴不得他马上就死掉。
  “什么叫遇上了不管,你今早尿到我身上,还是因为我喜欢被尿?”
  胖老板立即狠抽自己耳光:“是我贱,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一下接一下竟不停下来。
  看来还真是惜命,任何尊言都不重要了。
  骆离就看着他抽,你不停,我也不劝。苦肉计有用?骆离从小学习的就是顺应天命,抱朴子葛洪研究了一生的仙术,期望长生不老,临终却留下了道法自然,顺应天命八个字警示后人。
  看着这世间的不平事,骆离一直在反问自己,这也是天命?
  胖老板左右脸已经红肿,停下来道:
  “小师傅,您不报姓名,就知道铁了心的不救我,您让我去看看女儿,我回去了立马就去。不求帮我改命,生意不好就不好吧,可您千万得把我腰上的病治一治,我成天带着这病,也办不好事,不管能活多久,我就想陪着父母接过女儿来,好好过两天。”
  说着摸出一叠钞票:“这是我这次带的货款,两万块,这张卡有八万,整十万,如果不够您就开个价。不求您救命,只求您治病啊!后面我还会捐钱给社会!”
  骆离一阵反胃,又是苦肉计又是悲情牌又是金钱炸弹,最后还玩起了心眼。治好了你的腰病,不就等于治好了你的命吗?钱肯定不是万能的。可惜你叫我从病上救,我还真没有办法。自己得到的是遗录上部,没有全套的医术。
  骆离想到这里,发现早没了手来缠住自己,起身就冲了出去。
  一口气窜出镇中心,遛之大吉,上了回长坪的公路,不见追来,暗舒一口气。
  自己还真是多此一举,明知说不通,还跟着去,早跑早到家了。
  回到长坪,路过何记豆花店的时,特意看了下。不见林姐,林姐的两个女儿在店门口写作业。
  又暗自重复了早上那一句:但愿是自己看岔了。
  以后自己说话还真的要忌口,今天多了两句嘴,一个惹得人不快,另一个纠缠不休。
  骆离回到刘大哥家,看见他在改作业,打了个招呼,就想进厨房做晚饭。
  刘老师起身劝阻:“今天不要做了,我们出去吃,都忙一天了。”
  “不用花那闲钱,你不要嫌弃我的手艺,一会儿就做好。”
  刘老师仍是坚持:“你听我的,出去吃,先不改作业了,回来再改,这初三毕业班,复习的东西太多。作业也多,估计今天得加班。”说着就起身穿衣服。
  二人走到新街弯角处那家“张发发私房菜”,随便点了几个菜,边吃边聊。
  这时走进来一个人喊道:“老板,四菜一汤,麻烦送到四海羊毛衫!”
  喊话的人就是几天前被刘天明碰掉招牌的那个蔡老板。看来他新店开张生意特别好,晚饭都没时间做。
  “好勒!还是老规矩?”张老板也是张厨师,系着一根花围裙,探出头来答道。
  “是,可以少少放一点点辣椒。要快啊,中饭都没吃,饿得慌呢。”蔡老板说完快速跑了出去。
  “嘿,这南方老板,就是会做生意,花样也多,才开张镇上人爱去奔闹热。要说这长坪镇啊,以后要属他生意最好咯!”隔壁桌的徐老汉很是羡慕。
  骆离也点头,观那人面相,日中带水,偏财入库,嘴型也长得好,能说会道。只是耳朵稍薄不益出门求财,但中庭气色好,弥补了缺陷。


第十一章 林姐投江

  刘老师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钱再多也没有身体重要。忙到晚饭时才吃午饭,纯粹就是用身体换钱。
  人各有志。
  说完了饭,刘天明拉着骆离走进了那家四海羊毛衫店,非要也奔个闹热,给骆离买件羊毛衫。骆离不肯要,刘老师好说歹说,加上蔡老板三寸不烂之舌的极力推荐,最后:二人各穿了一件新毛衣出来。这时天都黑了,街口的白炽路灯,闪着昏黄的光。
  沿着新街,两人嘻嘻笑笑互相夸奖着往家走。刚到何记豆花店门口,听见一声惊呼,突然窜出一个男人,差点和刘天明撞个满怀。刘天明吓一大跳,赶紧错身让开,差点称不稳。
  男人来不及看二人一眼,弯着腰飞快跑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呃!
  二人面面相觑,神色不定。
  骆离看着男子窜出后未关的门,有点担心,想走上前去问问。被刘老师一把抓住,向他摇摇了头,然后扯着骆离走开了。
  回到家,刘老师开始埋怨骆离:
  “你不知道情况,就敢上去管闲事,也不怕招上麻烦。林玉荷丈夫不在家,大晚上跑出个男人,这是你该管的?”
  骆离知道刘老师担心自己没有社会经验:“大哥,我不是随便管闲事,正是因为那是林姐家,我才想去问问。”
  看见刘天明的脸色变得更黑,赶紧解释道:“我今早去买豆浆时,看过林姐的面相,看出她近期有灾难,正是牵涉到男人,搞不好还关系到她性命。”
  刘老师见骆离说得认真,也认为这事严重了起来。问道:“刚才你可看见那人是谁?”
  骆离望着刘老师,猜测道:“你看像谁?”
  “牛福运?”刘老师说完张大了嘴巴。
  和自己猜测的一样,骆离心沉了下来。
  自从碰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后,骆离又悄悄观察了几次林姐,那颗姻脂痣更紫了。但他一提到让她注意痣的时候,林姐就变脸。有一次竟在店门前争论起来,甚至有人讽刺骆离不怀好意。骆离气急丢下了狠话:“不出七日,林姐你就大难临头!”
  林姐这边行不通,他就想从牛福运那边入手,可是牛福运最近几天像消失在了长坪一般,不见人影。
  这个时候,害了刘天明家人的凶手被天罚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刘老师看起来好不容易好转的心情又低沉了。
  骆离整天变着花样,分散他的注意力,也没有精力去关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人了。
  又到了长坪赶集的日子。
  骆离不慌不忙的收拾好,照样去开工,长坪这个集就是做来玩玩,因为牛家的原因,骆离生意不好,他也被排挤得厉害。
  下了场,家里没米了,骆离去粮店买米。听见几个妇女绞舌根:
  “嗨,你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那牛三儿的老婆会指着她鼻子骂啊?”
  “啧啧。看不出来,平时装着一本正经的,也做出这娼妇的事儿。”
  “啥一本正经,没瞧那腰细得跟水蛇似的,走起路来屁股扭得溜圆,都三十了皮肤还嫩得跟小姑娘一样,这种风骚少妇最有味道,那男人看了还不跟马蜂似的往上扑啊?”
  “哈哈哈,还真别说,不是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嘛。”
  “你可管好你家男人,别也叫这豆腐西施勾去了。”
  “去你的!”
  。。。。。。
  这肯定是说的林姐。
  骆离皱着眉,买好米出来。这群女人,唯恐天下不乱,舌头都带毒。
  后面几天骆离一直没有出门,在家打坐练功,复习看过的面相命盘。
  今天刘天明下班回来,好似心情不错,让骆离歇着,他又要做拿手菜,原来他拿了两条隔壁老师送的大河鱼回来。
  刘老师麻利的做好鱼,搞了一碗青辣椒蘸水,大河鱼就是嫩,蘸上佐料,吃得骆离狠不得吞掉舌头。
  “咚咚咚”
  有人敲门,正是隔壁送鱼的老师。
  一进来就说:“你们知道吗?新街口何记豆花的媳妇跳江了!”
  “谁?林姐跳江了!啥时候的事?”骆离差点被鱼刺卡到,说完就要出去。
  被那老师拦住:“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前几天在街上和林玉荷吵过嘴,说她不出七天就要死,有人说正好今天是七天。我怕有人找你麻烦,特意来告诉你。”
  后面又担心地道:“你自个儿寻思一下,说不定会扯到你身上来。”
  刘老师急道:“老张,我相信我兄弟,他说要死就一定要死,他从不说假话,这也不干他的事儿。”
  “其实可以不死的。”骆离轻声说道:“可是林姐不信我。”说完忽然想起粮店那些女人的话,“林姐是被流言给逼死的,这里面肯定也有牛福运作的孽。”骆离一语中的。
  说完还是冲了出去。
  “牛福运?”张老师重复道,刘老师赶紧追骆离:“回来给你细说。”
  何记门前扯起了白布,林姐的遗体停在门口,两个女儿哭得撕心裂肺。
  看着两个小女孩,骆离万分自责。要不是自己没尽力,也不会这样。
  “牛福运!这个杂碎!”骆离里心底狂骂,立即就想冲到一品茶楼把那畜牲给纠出来。
  人群里有人看见了骆离,见他要走,忙喊他:“就是你,骆泥儿,你把林玉荷给咒死的!”
  骆离根本不理,他现在想的就是去把牛福运抓过来。
  林玉荷的公婆看见了,扑上来纠住他哭喊着:“就是你?是你逼她的,是你威胁她的?”
  刘老师正好赶到,过来奋力地扯开:“何大叔,不是他,他啥时威胁过你媳妇,他是真的会算!”
  好不容易扯开两个老人的手,刘老师气喘的吼道:“我以人格担保,他不会害人,不会骗人,就是他看出林玉荷会出事,一直想帮她,可你们谁信了?你们还骂骆离心怀不轨。现在出了事就赖他,你们这讲道理吗?”
  喊骂声小点了,有声音细声说道:“林玉荷留了遗书,就说有人逼她。”


第十二章 林姐死因

  刘天明定了定神,下定决心,大声说道:“我告诉你们,我知道是谁逼死林玉荷的,就是正街茶楼那个牛福运!我和骆离都亲眼瞧见他初六晚上从这门口跑出去,还差点撞着我。”
  人群完全静了下来,这扯到了牛福运身上。人群里其中一家的女儿在一品茶楼上班,见此情形就悄悄走了。
  刘天明接着说道:“我说出的话,我负责任,他这是间接杀人,上法庭我都去作证!”
  骆离吃惊的看着刘天明,不愧是我的刘大哥,有担当。
  这边骆离还没有感动完自己的刘大哥,那边林玉荷的婆婆就披头散发的扑了过来:
  “你是人民教师!你初六就看见了那挨千刀的威逼我儿媳,你当时都不站出来,现在人都死了,你作证!你作个屁的证呀!呜呜。。。。。。”
  骆离和刘天明都僵住,是呀,当时自己在顾忌什么?刘天明更后悔,他当时可是把林玉荷想得。。。。。。
  何大叔马上向屋里冲去,一把老骨头都快立不稳,转眼拿着刀冲了出来:“我不能让我儿子来犯法,我去砍了那狗杂种!”
  人群又是一翻劝阻、夺刀、闹轰轰哭成一片。
  骆离心底有丝丝欣慰,林姐受不了污语以死明志,公婆都是信她的。贞洁女子啊,就是太傻了,什么年代了,如此想不开。
  叹息也没用,这事情一定要有个公道。
  刘天明建议报案,这边骆离准备去找牛福运,刘天明叮嘱他千万不要乱来。
  到了一品茶楼,只有他老婆一脸菜色的坐在柜台前。骆离也不问她,直接向里冲。“喂!骆泥儿,你哪头的?牛三不在这里!”“在哪?快说,害怕坐牢跑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牛三老婆横了骆离一眼,侧背身去不说话。骆离冷笑一声,继续找,把茶楼翻了个底朝天。
  牛福运人不在茶楼,骆离回到何记,看看派出所那边怎么说。
  结果,他刚到,牛福运就和派出所的一起来了,为首的正是那天骆离在茶楼看见的大盖帽。
  骆离就心想这事儿肯定办不地道。
  悄声给刘老师说了几句,刘老师看了看大盖帽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盖帽劝大家回家去,不要看热闹,也不要被人煽动,说完就要看林玉荷遗书。
  刘天明喊道:“遗书是证据,我是人证,就是他(指着牛福运)初六那天晚上从何记跑出来,之前还有惊呼声,肯定是他!”
  大盖帽斜了一眼刘老师:“刘天明,不能因为你是老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也不是在教课,凡事要讲证据,光是人证是不行的,办案是警察的事儿,不是老师的事儿。”
  “是吗?有人证不行,不是还有物证吗?遗书就是。”骆离上前说道。
  大盖帽正想说话被牛福运打断,他扯开西装扣子单手叉腰蔑视道:“骆泥儿,你算什么东西,你个招摇撞骗的八字先生,这有你说话的份吗?还不快滚!”
  骆离忍住火气:“我算什么?我也是证人,那天晚上我和刘老师一起,我们从四海羊毛衫出来就遇见了你跟狗一样逃跑。羊毛衫店的蔡老板可以证明初六那天晚上,我们很晚还在外面。”
  蔡老板正把这当热闹看,没料突然点到自己头上,赶紧出来撇清:“这个别问我啊,每天进店的那么多人,我真不记得哈。”
  骆离心里一阵鄙视,还出来做生意,屁大的事都不敢担,就镇上这几个人还有不记得的!
  牛福运听到骆离说他像狗,哪里忍得,被大盖帽劝住,对他使了个眼色。
  大盖帽继续催何大叔拿遗书:“你就是那个牛家捡的骆离?牛家把你养大,你不知恩图报,还要往牛福运头上泼脏水;看来你人品不怎么样,法律上可是规定,人品有问题的不能作证。”
  阴笑着看了看骆离:“再说你一个年轻小伙子,是不是虚火旺?无缘无敌的咒人家死。我可不可以说你就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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