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俩谁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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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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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因为月要夺那冰冷的皇位,现在,更象月在助他夺皇位。没有月,他的好多计谋都无法完美地实现,而月在为他做这些事时,从不犹豫,绝对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终于,远处出现了一溜黑点,然后一点点变大,很快就看清,那是载运粮草的马车。这时,一匹和他的战马一模一样的枣红马向这边飞奔过来,他看到了那个可以让他放下心的熟悉身影。
  
  关内的士兵早就按照酃祈霖的吩咐等待那里,见粮草运到,立刻前去接应。
  
  “这次我做的很彻底,那些没有带回来的粮草都让我给烧了,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没有东西吃了,所以,你赶紧做好派兵的准备。”  
  
  李月说着,将马缰仍给酃祈霖:“找人替我溜溜它,然后再喂喂它,它和我一样,四天四夜都没休息,把它累怀了。我现在得先去睡一觉,困死我啦!”
  
  说完这些话,李月提气向两个人住的方向飞身掠去。
  
  酃祈霖回到自己的住所时,已经是后半夜。屋里漆黑一片,估计李月早已经睡着。
  
  他轻声轻脚地进了屋,脱去衣服,上了床,人还没躺下,便被一只胳膊搂住,随后是一阵劈头盖脸地亲吻。
  
  “睡觉!”
  
  李月说完,将酃祈霖的大脑袋往自己胸前一搂,便没了声音,一吸一吐地,他自己又睡着了。
  
  酃祈霖暗中勾唇微笑:“这个家伙,没有我在身边,就是睡不稳。”
  
  他把脑袋在李月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很快就进入梦乡。这是他们从小养成的睡觉习惯,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只有这样,两个人睡的觉才会又沉又实,醒来后,保管精神焕发。
  
  一条冰冷的手巾敷在了脸上,让还在做着好梦的酃祈霖清醒过来,这让他有些...。
  
  男人的yu望在早上被总是有些高于平常,何况还是在那种梦的情况下。
  
  “起来了,别装了,该你出场了,那圣旨也该到了。”
  
  清晨,李月还是先醒来。
  
  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要两个人一起睡,酃祈霖几乎从来都不会早醒,除非是在特殊情况,依靠李月,已经是他不可改变的习惯。
  
  当手巾向下移动,露出一双乌黑幽深的眼瞳时,李月也看到了里面那跳跃的火苗和深染的眸色。
  
  “你别乱来,赶紧起来,还有好多事要做。”
  
  李月一看酃祈霖的那双眼睛,就猜出他要干什么。
  
  酃祈霖大大咧咧地掀开被子:“你看,它都这样了,都怨你,我正在做着好梦,却被你弄醒了。” 乌黑的双眸还带着些委屈。
  
  李月自觉脸上立刻象是被火烤了一样,但嘴上还是硬着:“你哪天早上不是如此?”
  
  酃祈霖却是不容他分说,长臂一抬,搂住李月的脖子,将他的头按下,吻上了他。
  
  “呜!......”
  
  李月还想说话,但所有的话都被酃祈霖含了进去。
  
  (剩下的请亲们自己相象,和谐开心,不要学坏)
  
  一抹晨光,透过窗格,正好从侧面照在李月的脸上。此时的他还在轻轻地喘息着,一缕松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额头,一双翦水双眸,还染着深色,看得酃祈霖心中一荡。
  
  酃祈霖还趴在他的身上,说句实话,他真的不想就这样地从李月的身体内出来,所以,还赖在那里,享受着那被紧紧包裹着的舒服,被里面的滚烫温暖着。
  
  他有一下没一下在李月的脸上,左亲一口,右嘬一下,有些遗憾的说道:“今天又没看到真正的月。”
  
  对于象现在这样的情势,李月当然会选用那种长期染肤的方法,将自己全身皮肤染黑,因为这样,他不必担心肤色被水冲掉。而这种色彩,没有他自己配制的药水是洗不下来的。
  
  李月用手推着他:“现在该起来了吧,臭小子,都是让我把你惯坏了。”
  
  酃祈霖又亲了李月脸颊一下,认真地说道:“以后,我一定要每天醒来就能看到真正的你。”
  
  “知道了,为了让那天早日到来,你是不是该从我身上下来啦。”  此时的李月已经恢复力气,那么多的事情要做,两个人能这样忙里偷闲地享受一番,已经该满足了。
  
  酃祈霖不情愿地从李月的身上下来,一边下床,一边问道:“孙福今天什么时候会到?”
  
  孙福就是那个负责刑事房的太监,酃祈霖和李月都看出这个人是个心眼不坏,办事也是很有能力的人,所以,就将他收在了手下,并帮他争取到在宣阳帝身边做事的位置。
  
  这次,他是替宣阳帝颁发圣旨的。
  
  “我让他们上午就到,这样,等点完兵时,就可当众宣布圣旨,你也好正式走马上任。”
  
  朝庭那跚跚来迟的圣旨终于到达,酃祈霖被封为骑射将军,成了货真价实的先锋官。
  
  要不要将酃祈霖封为骑射将军,宣阳帝心里颇费踌躇。
  
  对这个儿子,他不是十分了解,因为对他没有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没对他多加注意,只是希望他能活着就好。
  
  其实,对哪个儿子,他都是这么希望的,只是对其他的儿子,还多了份期盼,希望能够有一个德才兼备,可以在他身后,继承皇位的人。
  
  大儿子和二儿子已经被他否定,所以,他们的结局就是可以在一个有吃有住的地方活下去,至少,不要死在他的前面,其他的,他还在考察当中。反正他现在身体还好得很,应该有时间做出正确的选择。
  
  可让酃祈霖做骑射将军,那就意味着,他必须亲自带兵上阵杀敌,可是刀枪无眼。
  
  酃世仁奏来这件事,不知是好心,想帮助他的弟弟,还是别有居心。但宣阳帝心中最痛恨的就是他的儿子们相互间的倾轧。
  
  他们可以尽最大的努力来表现他们的能力,但决不可以以打击陷害对方为手段,至于谁该继承皇位,最终要由他决定,不是谁可以压制住其他人,就可以得到他的认可。
  
  朝中的人分成两派,有的支持,有的反对,至于是怎样的原因,错综复杂。而他要关心的是,酃祈霖到底行不行,可别因此害了他。
  
  李凖被秘密叫到上书房,经过一番谈话之后,宣阳帝准了酃世仁的奏,这才派人将圣旨送出。
  
  孙福自告奋勇承担了这个任务,现在,边关形势紧急,并不是谁都愿意揽这个差事,这却是他表现自己的时候,同时,也可向酃祈霖告知一些发生在宣阳帝身边的事。
  
  圣旨刚刚宣完,整个点兵场欢声雷动。
  
  这道圣旨来的正是时候,极大地鼓舞了士气,因为士兵们认为,只有酃祈霖,麒麟皇子才能带领他们打赢这一仗,早日让他们解甲归田。
  
  
                  第五十章 离关前夕
  武启达一死,军中没了主帅,原来的副帅林朝辉成了名副其实边关统帅,酃祈霖身为新封的骑射将军,也开始公开管理军中事物,酃世仁还是做他的监军,但没了武启达的背后支持,他的这个监军便成了透明人。
  
  林朝辉和酃祈霖首先对武启达手下的人马做了调整,分散重编,对于确实有功有能力的人,他们也不避前嫌,给予信任,这样,很快就稳定了军心。军中士气高涨,纷纷要求尽快出兵。
  
  但林朝辉与酃祈霖并未马上出兵,而只是加紧操练人马。
  
  现在,将异族人打败只是时间早晚的事,关键打败异族人后,该怎样安排。
  
  异族人经过一次惨败之后,军心自然不稳,粮仓再次被截被烧,让他们没了后援。战争已经进行了半年多,他们没有得到一点便宜,军中厌战情绪高涨。
  
  在异族人国王葛木傂失败后,他的王位肯定不保,而他的继任者如果又是一个相同的人,那就意味着边关仍是保持长久的和平局面。
  
  在酃祈霖刚到边关的时候,就开始注意异族人的情况,并暗中布置人手扶持那里的亲近酃国人的势力。
  
  在那里,他们找到了与葛木傂同父异母的兄弟葛木佑。
  
  葛木佑的母亲是酃国的和亲公主,正是因为他的这个身份,他一直被其他兄弟排挤。但是现在,葛木傂已经处于骑虎难下的状态,和,他不肯,打,也很难赢,朝廷内反对他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多。葛木佑的势力开始有了优势。
  
  酃祈霖派人给葛木傂送了封信,让他投降。
  
  葛木傂很快就给了回复,他拒绝投降,叫嚣要与酃国军队决一死战。
  
  到了这时,林朝辉和酃祈霖布置了第一场战事。
  
  他们并没有象武启达那样采取全线进攻的方法,因为异族人英勇善战,即使将他们打得溃散,他们也会很快的集合在一起,重新形成战斗力的队伍,所以,打赢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彻底吃掉他们。
  
  他们的第一仗就是集中精锐人马,以多打少,歼击势力最弱的右翼军。
  
  然后,他们又成功的分割了异族人势力强大的左翼军,分击合围,将左翼军的一半吃掉。
  
  葛木傂见大势已去,只好派人前来求和。
  
  这次,酃祈霖拒绝了他,毫不手软的再次发动进攻,将左翼军彻底吃掉,而且还派重兵阻断了葛木傂逃跑的道路。
  
  走投无路的葛木傂只好投降,答应了酃祈霖开出的所有投降条件,从此,异族人将对酃国皇帝称臣,并年年上贡。而酃国也会对异族人进行物质上的支援,并允许他们百姓以经商务农的方式,到酃国内地定居。
  
  战败的葛木傂回去后,很快就被撵下了国王的宝座,作为附属国,葛木佑成了新国王的最佳人选,被人拥上了国王宝座。这是后话。
  
  宣阳帝对此自然是高兴,下旨让林朝辉安排好边关事宜,与酃世仁、酃祈霖一起带兵回京述职,边关只留下部分足以守关的人马。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派师聪前来颁旨。师聪传达完旨意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要与酃祈霖等三人一起离开。
  
  离开边关的前夕,留下的和将离开的将士们举行了一个告别宴会。会上,别人都喜笑颜开,酃世仁却阴沉着脸,喝着闷酒。
  
  本想要在边关中立下功勋,用以为争夺皇位捞取资本,却不曾想,成了他耻辱的标志。
  
  看着众人纷纷向酃祈霖敬酒,他心中嫉妒发疯,清了下嗓子,缓缓说道:“七弟,不知欠那一百军棍什么时候才能执行,战事已经结束,你马上就要离开,难道你想将那一百军棍带回京城吗?”
  
  监军还是他,他有资格如此说,只是,这说话的时间场合似乎不怎么让人舒服,一时间,参加宴会的人的脸上的笑容被冻结。
  
  其实,谁心里都明白,酃祈霖那场败仗,到底应该由谁来负责任。
  
  酃祈霖轻轻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多谢皇兄提醒,欠下的账,终是要还,明天,我将在校兵场上,当着全军将士面前受罚。不过,今天是大家高兴的时候,不要让这种小事坏了大家的情绪,不过是一百军棍,反正也不用上马打仗,打完,用个马车将我拉回京城就是了。”
  
  酃世仁不是不知道他这样说,别人的心里会做何感想,但能看到扬眉吐气的酃祈霖被打,还是让他心里平衡些,就算破罐破摔,也要出口气。
  
  “小子,你干嘛还要挨那一百军棍,你难到不知道那有多痛吗?”
  
  回到住的地方,李月和酃祈霖各坐在浴桶里,边洗着澡,边说着话。在李月看来,酃祈霖根本没有必要应承这件事。
  
  “而且,还要在校兵场上,当着所有将士的面,把脸都丢光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威信,这下,全没了。”
  
  酃祈霖身在自己的桶里,长臂却是伸想李月,手指在他胸前的柔软上揉捏着。
  
  “你不觉得我现在的名声不是有点太响了吗?现在还不是把一切都给人看的时候,我们马上就要回京城,这翘起来的尾巴该夹起来了。”
  
  胸前已经不再是一马平川,虽然比不上一般女人那样的明显,但两座山峰已经相对而立,不但看上去让人垂涎三尺,摸起来也是有说不出的舒服,酃祈霖对着那上面的两个红红的,现在更象两个含苞欲放的蓓蕾,使劲地按了一下,舒服地叫道:“啊!...上天了。”
  
  李月开始还算由着他,见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撩拨得他似乎有些吃不消,抬臂将酃祈霖的贼手打了回去。
  
  “跟你说话呢,能不能老实点。”
  
  然后,他很认真地问道:“我们就留在这里好了,就这样,每天只有你和我,我伺候你一辈子,还不行吗?”
  
  酃祈霖没有立刻说话,乌黑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李月,一股戾气从他那黑白分明的脸上蔓开。“就象现在这样,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给人看,偷偷摸摸地活着?”
  
  李月用手摸下自己那用药水染过了脸,并不在意地说道:“一个大男人,长着那么一张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还真不愿意给人看见我的那个样子,现在这样,挺好。”
  
  说完这话,一股说不出的愁绪涌了出来。
  
  大男人,他这辈子也做不成了。看看自己现在的身体,他到底算什么!
  
  孙福来的时候,他特意偷着去问孙福,太监会不会长女人的胸。
  
  孙福说,有的胖一些的太监会长的,但决不会象女人的一样。
  
  胖一点的会长,可他胖吗?他要是胖,酃祈霖哪还有理由每次都要给他“补品”吃?除了这个地方和臀部,全身哪里还有多余的肥肉?
  
  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李月被脸上传来的疼痛所惊回神来,条件发射性地抬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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