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昂的jianting终于进入那从未进过的密道时,因为粗大,将那里再次撕开,李月疼得身体颤抖,全身泌出细汗,红润的脸变得苍白。
酃祈霖即心疼李月,又舍不得退出,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嘴却是满下地到处吻着李月,心中的狂喜,不知怎样地表达。
当他感觉到李月开始放松后,这才开始了慢慢地摆动起身体。
在这一刻,酃祈霖简直不知要怎样地感谢上天,他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想到从此以后的“性”福生活,他高兴得哇哇大叫,冲刺越发有力。
李月却是想得和他不太一样,以为酃祈霖是因为发现了他是女人的缘故。
“喂,小子,我是女人,至于把你乐成那个样子吗?”
酃祈霖边冲刺,边大声说道:“我是为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而高兴,以前是一个,现在有两个,一个做皇后,一个做贵妃。”
李月想,我现在最好立刻昏过去,否则,也会让他给气死。
还说以后要照顾我,为什么就不想想,现在我是多么悲哀?做了那么多年的男的,突然又成为女人,这心里该有多么难过?
李月看着酃祈霖那黑白脸,闭上了眼睛。
老天还真的会安排,让他/她这个阴阳人,碰上阴阳脸,他们俩是一对妖n孽。
酃祈霖哪里想过这些,只是象匹刚放出马圈的烈马,撒着欢,兴高采烈地在李月的身上驰骋着。
这也不能全怨他,他知道李月的身体有多强,所以,他才不担心他会把李月伤得怎样,顶多让李月多躺两天,而这也是他希望的,因为这样,才会让他有征服感。
虽然是新登基,酃祈霖还是不客气地充分地享受了他新婚三天不早朝的权利。
第四天,他精神抖擞地坐在了金銮殿上,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们的新皇上的新婚生活是多么地幸福美满。
反观新任总管太监,虽然休息的数日,连皇上的登基,娶后,封后都没参加的李公公,很显然病没完全好,虽然黑黑的脸上看不出其脸色怎样,可那颓废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月也不想这样,可在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家伙的蹂躏下,他/她的身体绝对透支过度。
酃祈霖果然实现了他“诺言”,在这三天里,把两个人的味道留到了皇宫的各处,包括他现在正在坐着的龙椅,上书房的书案,还有各个不同的空了的殿宫,就连冷宫,他都走了一遭。
随侍的太监宫女都觉得他们的新皇上很奇 怪{炫;书;网},每天抱着漂亮的皇后,也不管白天黑天,挨个宫殿的去。
早朝议事的第一个话题就是迎亲路上皇后被劫的事,刑部尚书苏云鹤奏明了审讯后的结果,并请示怎样处理首犯三皇子。
酃祈霖思考一会说道:“朕已经应允先皇要善待其他皇子,虽然他的罪该死,但朕还是会饶恕他的性命,就让他去皇陵守陵,一生与佛相伴,不再近女色,为来生积德,众卿家认为可行吗?”
面对如此“仁慈”的皇帝,除了交口称赞外,谁还能说其它?
从小受到的非人折磨,曾经酃祈霖恨极所有的人和事,他曾经想过,要杀掉所有对他不好的人。
然后,自从有了李月后,从李月身上得到的幸福与满足,让他的戾气逐渐消失。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目前,也没有谁,可以再把这一切抢走,所以,他愿饶恕那些曾经对他不好的人。
事实上,他对三皇子的惩罚,在他看来,一点都不比杀他轻哪去。
这个话题过后,酃祈霖扫了眼殿下所站的大臣们,说道:“告诉渊王,从明天起,他必须天天上殿早朝,即使是想做逍遥王爷,也得自己做事挣奉禄,其他皇子照此办理。”
宣阳帝给他留下一大帮的兄弟,他可不想太便宜他们,与其让他们干吃闲饭,不如让他们做些力所能及,却又不会威胁到他的事情。
酃祈霖到底算不算一个好皇帝?
知道他底细的人都说不是,不信,你去问问每天忙得连老婆都没有的星云齐就知道了。
不知道他底细的人,肯定伸出大拇指,千古明君。
这也不能怨这位特喜 欢'炫。书。网'坐在龙椅上,让亲亲好皇后或总管大人为他吹箫的皇上,他做皇帝,本来就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就是为了这样做时,没有人敢阻止他们。
那他自己是如何评介自己的呢,当然是个好皇帝,可以让那么多有能耐的人各尽所能地为天下人服务,还能说不算好皇帝?
酃祈霖这两天发现,他喝的汤似乎有些怪味,问过李月,李月喝了一口,满口保证,一切正常,不会有事。
但他还是感觉有些蹊跷,因为他发现,每天晚上,他都会感觉乏乏的,对床上的事的兴趣也在降低。
以前,每天都做,一天两三次都不觉过隐,可现在、四,五天不做,也不那么想。他心里有些担忧,难道他真的是以前纵欲过度,现在就开始阳萎?可他刚过二十三岁,年纪轻着呢。
李月似乎对此并不觉奇 怪{炫;书;网},乐不得晚上没有人折腾她,她也可以睡个好觉。她现在一人扮着两个角色,快活着呢。
酃祈霖让她不要再做总管,可她不愿意,因为这个身份可以给她很多的方便;比如,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酃祈霖上早朝,这样,她就可以很对朝廷的事了解,帮着酃祈霖出主意,要知道,夺这个皇位不容易,坐这个江山更难,这天底下,有多少人坐梦都想抢它。
再比如,她可以以这个身份继续与其他人接触,暗中指挥那些人去探听消息,这可是非 常(炫…书…网)重要的事情,是她与酃祈霖的耳朵和眼睛。当然,她也可以用这个身份名正言顺地出宫办差,而如果仅是皇后的身份,则只有呆在皇宫里的份儿,有见过皇后满大街跑的吗?
宫中只有几个心腹知道总管与皇后是一个人,有他们的存在,也方便了李月一人两个身份。
不过,风平浪静的日子没有多长,就开始出现波澜。
一天清晨,李月照样先醒来,她准备自己先起床,把东西准备好,再叫那那个早晨总是不能醒来的天下人君。虽然有宫女和太监,但酃祈霖仍然不喜 欢'炫。书。网'他们离他太近伺候,小时候的阴影,对宫女和太监的厌恶,估计一辈子也无法克服。
她刚下地,只觉一阵旋晕,然后恶心的感觉,让她冲到了马桶跟前,大吐特吐起来。
酃祈霖也是依赖惯了李月,早晨即使醒来,也要懒床,等李月来叫他,所以,李月这一有动静,他立刻就睁开眼睛,也不再装睡,自己穿衣起床。
见很少有病的李月突然吐成这样,酃祈霖慌了神,立刻叫人去传太医。
来的太医叫周运夫,也是一位医术相当精湛的太医。他的诊断的结果,既是情理之中,又在情理之外。
皇后怀孕了。
酃祈霖一脸的错谔:月还能怀孕?
在他的意识里,李月不是女人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即使是知道李月其实是女儿身,可还是无法将她当成女人来看,更没想到她还能怀孕。
李月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竟然还可以怀孕,终于不必为酃祈霖无子嗣的事而发愁。但她忧的事情也很多。
首先,这孩子会是个怎样的孩子,是象酃祈霖长个阴阳脸,还是象她是个阴阳人?当然,她最期盼的是可以生一个漂漂亮亮,一切正常的孩子,最好是男孩,可以培养他继承皇位。
再就是,这孩子该咋生,谁替她接产?
她那不同于女人的下面,很容易将她的阴阳人身份暴露,酃祈霖不在意,不等于天下人不在意,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必将掀起滔天巨浪。当然,最好的方法是让人替她接生后,再将那人杀了灭口,可那也太残忍,再说,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酃祈霖还没从李月怀孕这件事的震惊中清醒,又被另一件事惹得火起,气得他很想不管李月现在如何,将她绑在皇宫的最高处凌霄殿,然后前洞后洞地猛操,让她哭喊着求他放过她。
她竟然偷着在他的汤里放了压制他□的药物。
这件事是那周太医不小心说露了嘴,说了出来。
酃祈霖问他皇后怀孕后,应该注意哪些事情,那周太医便将饮食休息等方面的事项说了,然后补充道:“皇后怀孕后,皇上仍然可以宠幸皇后,只是不能太频剧烈,但皇上只需要继续喝那药膳汤,就不会感觉太辛苦。”
“药膳汤?怎么回事?” 酃祈霖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立刻变黑。
李月知道事情败露,连忙对周太医说道:“你先退下,如果有事,我会再找人传你。”
酃祈霖脸色阴沉地说道:“他还没告诉朕那药膳汤的事。”
李月陪着笑脸说道:“这事儿我比他清楚,由我来告诉你。”
周太医也看出事情不对劲,听了李月的话,立刻象得到特赦令,连忙逃离这里。
见酃祈霖气哼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李月指了下自己的身边:“今天的早朝你也去不了了,那你就再上床陪我躺一会儿。”
酃祈霖狠狠地瞪着她:“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在李月面前,酃祈霖还是喜 欢'炫。书。网'象以前,用我来称呼自己。
李月还是不紧不慢:“你过来,我再告诉你。”
酃祈霖这才脱去外衣,上了床,躺了下来,但执拗地不碰李月。
李月伸手搂住他的大脑袋,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然后说道:“我又不是要害你,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你让我不能快活,还说不是害我。” 酃祈霖闷声闷气地说道。
李月嘻嘻笑道:“我这不是怕你纵欲过度,伤了身体,我可不想让你早早地就阳萎。”
酃祈霖不服道:“我才不会。”
李月继续说道:“我这不是担心吗?我们还要练双修,如果你的那个能力不行了,那我们怎么练?要知道,那是可以练一辈子的。象你现在这样不知节制,你觉得等你七老八十了,还能和我练吗?”
这次,酃祈霖没有说话。
李月伸手抓住酃祈霖的□,轻轻的揉搓着:“好软,你有多长时间没早晨快活了?你以前是最喜 欢'炫。书。网'早晨和我玩的,现在做了皇帝,你都没这时间了。今天不用去早朝,不如我们玩一会儿再起来。”
酃祈霖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把身体向前拱了拱:“你不是说怕我纵欲过度吗?”
“今天可以的,因为我们已经四天没玩了。”
酃祈霖的呼吸已经变得不稳:“可你已经怀孕了。”
李月道:“没关系的,这也不是第一次。”
酃祈霖瞪着眼睛看她:“你早就知道你怀孕?”
李月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我已经两个月没来那个了。我是发现我可能怀孕后,才让你开始喝那个药膳汤的,也是怕你憋得太辛苦。”
酃祈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气,捧着李月的脸,就是一番舌吻:“你真是我的好月月。我会小心的。”
自此,酃祈霖每天主动地要求喝那药膳汤。
在焦虑与期待中,李月的肚子一天天变大。
了解情况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了解情况就奇 怪{炫;书;网}地发现,总管大人年纪不大,身体开始发福。
在所有太医中,李月只把真象告诉了胡太医。对此,胡太医一点都不吃惊。当李月向他打听阴阳人时,他就已经有所怀疑。
在他的帮助下,李月易容到外面学了怎样为人接生,回来,又教给酃祈霖。她要让酃祈霖亲自为她接生。
酃祈霖对此没有异议,他和李月考虑得不一样。
李月是担心自己阴阳人的身份暴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酃祈霖却是不愿意任何人碰李月身体的,在这点上,他一直都是占有欲非 常(炫…书…网)强烈的。
因为李月是练武之人,所以生产时,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但也是让酃祈霖担心得要死。
他的母亲就是因为生他难产而死。
看到李月生产时的痛苦样子,看到那成滩的血液从李月的下面涌了出来,酃祈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
他可以没有孩子,可以没有一切,但就是不能没有李月。
他决定,以后坚决不会让李月再怀孩子,方法嘛,当然很简单,多走后道,他的宝贝精华继续为李月补身体。
因为生下来的是一个男孩子,当孩子满月时,朝中有人奏请,立孩子为太子,但酃祈霖没有马上应允,而是说道:“此事以后不得再提,等孩子长大后再议。”
为什么?
看看这两个无良父母现在在干什么就知道了。
一个粉琢玉雕的小婴孩正瞪着一双乌黑晶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哭也不闹。
他的两个小腿被分开,一跟纤细的手指正在他粉红色的小鸟下面按来按去。
“没感觉有洞在里面。” 这是其中一个人下的结论。
另一个说道:“让我再看看。”
一个粗壮的手指按了上去,力道大了一点,婴孩扭动起身体,表示着不愿意。
但他没有哭,这种节目每隔几天,就会重演一次,和饿了要吃奶一样,成了他记忆中的一部分。
“和你的不一样,你的那里,以前是软软的,他的可以感觉里面是肉,不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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