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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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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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她们面前的药盘被猛然掀翻,药品散落了一地,黎洛从床上下地,
连鞋子都没穿直接踩过那些碎片就奔了出去——
眼罩,被她猛然拉开,外面阳光刺眼,灼得她只能看见一片茫然白光——
“司南——”
她的声音像是最华美的裂帛,带着最深的痛苦,被瞬间撕裂。。。。。
PS:年三十,陪父母,只能写这么多。明天加更,大家久等!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哦!么么~╭(╯3╰)╮

☆、好白菜让猪拱了。。。。(大更!)

又找到了一具尸体…。。
又…。。
护士的话像魔咒炸在耳畔,眼睛被刺眼的光扎出血色,身后是医生护士的叫喊…。戛。
黎洛赤足,跌跌撞撞地跑到南梧苑的废墟旁边—窒—
不过一夜,怎么会这样?!
年舒和莫锦云还没走到目的地,便听到后面的声响,回头,看到黎洛披头散发而来,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你疯了?!眼睛不要了?!”,年舒上前,一把扣住黎洛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往回拖,“你赶紧给我回去,躺床上去!医生,眼罩!”
“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黎洛挣扎,从年舒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又被年舒狠抓住,“我去帮你看!你赶紧给我回去,把眼罩戴回来!”
她眼睛已经被太阳扎得流泪,可里面却见不到丝毫阳光,是浓浓的阴霾。
黎洛刚刚恢复一点体力,根本不是年舒的对手,被她推搡着往回走,自知挣脱不过,直接旋身,一把抱住年舒的臂膀——
“舒舒,这种事,谁也替代不了,你帮不了我。。。。。帮不了。。。。。”,说话之间,她泪已垂落,“司南在这里,我知道。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我哪里都不去,求求你。。。。。”
年舒被她抱住,心口发酸得厉害,咬牙又想将黎洛送回去。
“如果这下面埋着你最爱的人,你会不会回去?!哪怕眼睛瞎了,用手刨,也要刨出来!对不对?!”,黎洛咬牙,扣住年舒的手臂,“放我去!我去看!如果那个人是乔司南,我就守一辈子的寡!如果不是…。,我今天把手刨断,我也要把他找出来!他一定会没事的!”
年舒被她那句守寡一辈子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洛洛。。。。你?!”
黎洛却已经放开她——
“我除了他,谁也不要!”
烟波浩瀚,宇宙渺渺,她心里,也只有那一人而已。
黎洛绕过年舒,坚定地朝那废墟外的手走去——
那只手青紫肿胀,早已大过了活人应有的尺寸,在阳光下露着透亮的光,指甲都是血污。
远远看去,像一只来自地狱的手,随时会将人拽进去,永世不得超生。
黎洛说出那番话,心里,却似被放进了无底的深渊,每走一步,心就更下坠一分。
冷汗,从脊背处冒起,看到那紫罗兰色的衬衫袖口,心里更是不停地,不停地在打鼓,腿,颤抖得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在地道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看乔司南穿的是什么衣服。
可如今,两个人以前的对话像是被迫重复播放的电影,不停地在她的脑子里反复——
“司南,你穿紫罗兰色的衬衫最好看。”
“是么?”,他笑意洒洒,慵懒却得意,“以后天天穿给你看。”
他如紫罗兰那般魅惑无双,她愿永远溺在那如云如风的紫色之中,不醒来。
可那只手…。。
黎洛握紧手掌,颤抖着,往前走——
瓦砾划破脚心,身后的血迹蜿蜒一地,她却浑然不觉,世界顿时清明下来,任何声音,都不及那心跳来得剧烈——
或生,或死…。。
她的身后,莫锦云站在年舒身侧,“她刚才问你那个问题的时候,你心里想到的人,是谁?”
“啊?”
年舒不解。
“她问,如果下面埋着你最爱的人,你会不会回去?!你会不会,也想把他刨出来?!”
他声音轻轻,如一片羽毛落入心尖,将她挠得有些不自在。
年舒有瞬间的失神,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边,黎洛已经走到瓦砾旁边。
肿胀青紫的手被瓦砾支撑着立在废墟之上,高高撑起,像是最后的挣扎。
双眼模糊刺痛,黎洛蹲下身去,颤抖着手,轻轻拨开上面的一片碎布——
心被逼出喉咙,她瞪大眼睛——
几秒之中,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是司南,不是。。。。。”
那手指上带着一枚变形的钻戒,足有好几克拉,是李璇最喜欢的蓝钻石!
不是司南!
紧绷的身体陡然一松,黑色眩晕无声袭来,她扑通一声竟是跪在了原地,双膝被磨破!
却像个疯子,又哭又笑,“不是他,不是他。。。。。”
年舒上前,一把抓住黎洛的手,“跟我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救援队。”
“不走。”,黎洛抬眸,早已泪眼婆娑——
“我说过,我用手挖,也要将他挖出来!”
轰隆一声,雷声滚滚,穿破天际而来,豆大的雨滴砸落身上,黎洛却不再去看年舒,转身,自顾自地用自己的血肉双手,开始搬掼那些钢筋水泥——
一块,又一块。
动作轻,却不慢!
这一次,年舒没有再阻止,只是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挖!
雨幕之中,远远的莫锦云低咒了一声,挥开旁边助理撑在自己头顶的伞,大步上前,蹲在年舒身边开挖!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视线,谁也没有再说话,用尽全力——
大雨倾盆,雨水浓浓,所有的机械都不能再运作。
可加入他们的人,却越来越多——
乔家的佣人,还有洛锦书,南铮,小素,乔正芸也闻讯而来…。。
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了自己的全力,在期待一个奇迹。
天色,黑了又明,最后,又变得漆黑——
从正午到黄昏,最后,再到黎明——
当太阳再次撕破天际,金光穿云破月而来的时候,终于,像是等了一辈子的一声呼唤,在黎洛耳边炸开——
“少奶奶,我们发现少爷了!”
黎洛骤然起身,顶着已经被磨破的双手直接狂奔而去——
在看到那张布满尘埃和血污的脸的时候,终于支持不住,昏倒在了他的身上——
耳朵,贴上那方坚实的胸膛——
十个月,三百天,日月轮回三百次,她终于,终于,在这一次合上眼睛之前,听到了那熟悉的心跳——
微弱,却依旧傲慢睥睨——
黎洛合上眼睑,唇瓣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身边的声音,她再也听不到了…。。
所有人欢呼一声,七手八脚地将两个人往医所旁边送。
留下的人,很快发现另一个人,接着,还有第三个……
————————————————
“司南——”
记不清是第几日了,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唤他了。
自他从废墟被挖出来的那一刻,自自己醒来的那一刻开始,黎洛便守在病床前。
手,与他十指交握。
眼,一瞬不转地看着床上的人。
心,伴着他的心跳而跳动着……
她第一次无比庆幸自己的祈祷能够奏效,也无数次,将自己的眼泪氤氲在他的掌心之中。
司南,快醒来,看看我,看看花花…。。
我们等了你一年,没理由你一回来就昏睡…。。
有护士进来换药,想要提醒她休息,可话到了嘴边,终是咽了下去。
谁都知道,这三天来,她寸步不离守在病床边,连喝水的时间都要省下来,生怕错过乔大少醒来的那一刻。
这份深情,真该在洛城那些成天只知道羡慕嫉妒恨的女人们来瞧一瞧,以后绝对不会乱嚼舌根了。
这样的女人,担得起天下任何男人的宠爱。
护士快速地将点滴给乔司南挂上去,然后悄然退了出去,将一方空间再度留给黎洛。
早春依旧寒凉,黎洛生怕他冻着,虽然已经让护士准备了加热器,却还是自己伸手,轻轻地握住输液管的一截,想将那药液稍稍捂热一点点。
然后,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身边。
手,依旧不肯放开地握住他的大掌。
他身上伤了不少,不过医生说,都是擦伤,最深的伤口也是肋骨上的那一块擦伤。
应该是石头擦过,刚好擦掉上面的一块皮肉。
却不偏不倚,把上面那以前的纹身给擦掉了。
黎洛两个字,没有再嵌在他的身上了。
不过不要紧,她知道,他已经将自己镌刻进了心里去。
挖出来的时候,乔家的老佣人一眼就看出来他是躲在地道的一间密室,所以才躲过了这一劫…。。
黎洛深吸一口气,再度感到无比庆幸。
手中的手指,就在这一刻,微微的动了动——
她一脸惊喜,抬眸看向他,“司南?!”
他依旧似在昏迷,浓密的睫毛努力地颤抖着,像是要努力让自己醒来。
黎洛胡乱起身,赶忙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颊,摩挲了一下他下颌上的浅浅青茬,“司南,司南——”
一声一声,柔绵入耳,却是最真切的呼唤——
几分钟之后,床上的人终于,终于睁开眼睛——
那凤眸狭长幽深,有极长极浓的睫毛,还有完美的双眼皮,里面浮光掠动,于她来说,是世界最宁最美的湖泊,如果可以,她愿意长眠于此,一生不要醒来——
黎洛睫毛翕动,微微张唇,努力了很久很久,终于,终于找回自己已经失去了许久的声音,心中的激荡已经快要将她撕碎——
“司南,司南。。。。。”
如泣如诉,如朝露,如晨雾,迷茫之中,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坚定。
那是他,是她的男人!
他,平安无事!
就如她所祈求的那样,只要他平安,她愿意少活数十年!
床上的人指尖微微一紧,反扣住她的掌心。
黎洛胡乱擦了一把腮边的清泪,“我去叫医生。”
起身,却被他拉住手。
黎洛顿在原地,旋身看向他,“司南?”
他目光悠远,似在看她,又不似。
那薄实的唇瓣一张一合,声音却没有。
黎洛连忙坐下,安抚地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司南,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现在你需要的是医生给你检查身体,还有。。。。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叫花花来,我们一起说很久很久很久的话,好不好?”
她声音似水,柔情万千,然后将手从他掌心之中缓缓抽了出来,起身,想要去叫医生。
可身后的人却似乎来了牛脾气,执拗地又扣住她的手。
再回首,他眸中已经是一派清明,完全清醒了过来。
这一次,乔司南凝回了一丝力气,看着黎洛的眼眸,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开口——
“宁宁还好吗?”
黎洛身体一僵,刚才心中因为他醒来而流淌着的那一股暖暖涓涓的溪流,似乎被他这句话,冻成了寂寂杳杳的冰原——
他,问的是童宁么?
在黑暗里待了那么久,她担心了那么久,眼睛已经哭得有些模糊,心,也有些支撑不住,而他醒来,在这样虚弱又诚实无比的时刻,问的,是童宁么?!
刹那之间,在地道中,乔正宸问过的问题,又回到黎洛耳畔——
他问,乔司南,你到底爱的是谁?!
时光回到那时,黎洛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乔正宸,乔司南爱的是自己。
可现在,在这个问题之后…。。
心里,
突然有些怀疑,有些害怕。
“她还好吗?”
幽幽沉默之后,他再度出声,带着焦灼的担忧。
黎洛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点头,“她就在你不远的地方,已经找到了。腿骨。。。。摔断了。没有生命危险。”
这一次,她说得有些慢。
心里,第一次觉得童宁的存在,是一个让自己为难的所在。
乔司南似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两个人,各怀心思,许久,没有再说话。
“我去找医生进来给你检查身体,”黎洛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快步走出病房。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她错过了乔司南此刻眼眸中流动的微微辉光…。。
……
医生很快就到,给乔司南做完全面检查之后对黎洛道了一声恭喜。
她一直等在门口,未曾离开半步。
医生走后,又立即回到病房,却看到乔司南已经自顾自拔了手上的针头,穿鞋打算站起来。
“司南,你伤口不深,但是不能随意走动。”
她上前阻止。
乔司南垂眸,看着怀中的她。
她守了几个日夜,已经邋遢得有些不成样子,眼中满满当当的,都是关切。
他却转眼,忽略掉那些关切,淡淡开口,“没有什么大碍。”
黎洛一愣。
他已经抬步朝外走去。
“去看花花?他也在医所外面等,一直想见到爸爸,”黎洛想了想,最终还是跟在了他的身后。
谁知他顿住步伐,她便直接撞了上去。
本就带了几分委屈的鼻头被这样重重一撞,顿时有些发酸。
黎洛立在原地,委屈地看着他。
那双眸子里,有水光浮动。
他转身,“花花?”
“嗯。”
“你让花花先回去吧。”
“你不想见他?”,黎洛大感诧异。
“我先去看看宁宁。她是不是在隔壁的病房?!”
黎洛愣在原地,乔司南却已经走远。
走廊之间,他和医生的对话还声声入耳——
“宁宁不在我隔壁?”
“童小姐在楼上的病房。”
“马上把她搬到我隔壁来,我要亲自照顾她。”
“这…。。”
“快去!”
他语气急切,像个刚刚懂得情为何物的少年郎。
有风从窗棂钻出来,微微洒洒,春日的风,却带着最后的春寒。
黎洛忽然觉得,好冷,好冷…。。
春天已来了,可是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冬日犹存的感觉?!
——————————————
“什么叫就近照顾?他以为他是谓语动词啊?还他妈的讲究就近原则?!”
年舒在东来苑怒吼出声。
远处正在喝水的莫锦云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呛到。
这小妮子,英文突飞猛进啊,连这个都知道了?
只有黎洛,坐在餐椅上,慢慢地给乔花花喂饭,将手里的蛋糊一点一点地喂着花花吃完,慢慢开口,“他说要照顾,那便让他去照顾,我们本就欠着童宁,如此照顾一番,也算两不相欠了。”
以后童宁再有肖想,她也不会再客气了!
年舒气得快要炸了,一把拖过餐椅,想要坐下,又似乎嫌坐下没什么气势,干脆一脚踢开餐椅,站在黎洛面前,“你确定只是单纯的照顾?!”
她刚才领着乔花花在医所门口,自然听
到了乔司南的那番话,肺都气炸了,直接想骂娘。
黎洛却似乎比她平静一些——
“舒舒,这不是选择题,我面前,没有路。”
除了相信他,她没有别的选择。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是乔司南曾经告诉过她的话,就在她被人冤枉和乔飞有染之后,他在莫家抱住她,告诉她这句话,然后还说——
“洛洛,我此生只信你。”
那样的信任,她势必不能辜负,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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