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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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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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去,想吃什么?”,他抬眸看一眼天上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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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饿,居然被他看出来了。
黎洛有些窘迫地看着他,“米饭。”
“好。”
“乔司南,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秘密。”
他卖关子的话一说完,她就站在原地不动了,手从他的手掌中抽了出来。
乔司南转身,皱眉,“生气了?”
黎洛摇了摇头,脸色有些白,却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乔司南叹了一口气,抬手握住她的肩头,“嘿,听着,我也很想回头去找那个划破你衣服的王。八蛋,我也很想把他的手砍下来,可是现在,我知道我自己必须先把你安然无恙地带出这里。”
黎洛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刚刚恢复了一点红润的脸色又有些发白。
乔司南的声音更加无奈,“我承认我嫉妒了,我也很愤怒,可是,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好不好?我保证,我明天就去砍掉那家伙的手,如果他已经死了,我就砍掉他的四肢!”
黎洛还是不动,看着他的眼睛里有些倔强。
乔司南终于投降——
“好吧,我们回去,他用哪只手做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黎洛的唇微微颤抖着,“我掉了一个东西在那里,那个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一定要找回来!”
她的母子链,若是被花花知道自己把那么重要的链子弄丢了,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说不定还会对她这个保管不善的妈咪失望!
乔司南怔忪了一下,“什么东西?”
“项链。”
“。。。。。。”
“什么材质的,我明天给你买,要多少买多少,喜欢什么牌子?钻石还是红宝石?金矿我也给你买!”
“。。。。。。”
黎洛没有再说话,只是抿了抿唇,转身往回走,任凭月光把她的背影拉得老长,任凭猫头鹰的人声音让她更害怕,也没有丝毫要停顿下来的意思。
半晌之后,乔司南低咒了一声,还是跟了上去。
枯枝被他们踩得嘎吱作响,谁也没有再说话。
林间空地上,那个被弄破颈动脉的人还躺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头顶的星空。
黎洛上前,利落地从他的脖子上拔回自己的坠子,然后起身,“走吧。”
乔司南无语地看着那个物件,“就这么个东西?”
几克的黄金而已,他就不相信她不要这个就买不起其他的了!
“谢谢你,乔司南!”
她不去看他脸上的不解和那一丝不耐,真诚道谢。
乔司南一怔,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觉得这一趟回来对了!可这种想法也仅仅只是持续了几秒钟身后便有一道人影窜出,在他们反映过来之前对方一个猛烈的冲撞将黎洛撞下了陡峭的山坡——
“黎洛!”
她瘦削的身体急速地划过陡坡上所有的灌木丛,两个人的目光穿越过所有的寒冷在空气中重重地碰撞了一下!
她眼中的惊怕让乔司南心口一窒,像是被人狠狠拉断了心脏中最脆弱的一根血管!
他回头,看着罪魁祸首怒道,“是你!”
“怎么,要和她一起死吗?”,凉薄的话语刺破冰凉的空气,像是笃定他不会下去一样,对方冷笑一声,“乔司南,你也不过如此。”
对方的吗字还没说完,乔司南转身,直接跃身而下!
这一刻,于他来说,所有的前尘往事,爱与恨,宠与辱,痴与怨,都已经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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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是的,我在吃醋。”

两日后,黎洛终于醒来,她摸着头上厚厚的粗白布,看着老村子窗外怒放的红枫,挣扎着从简易木床上坐起。
村子里不过也就稀稀拉拉的十几户人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在现代化如此普及的时代还会有这么落后的村庄糌。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然后,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乔司南。
他依旧清隽挺拔,身上还是那件紫罗兰衬衫,头发微微卷曲,只是额头上有伤口,衬衫也上也有被缝合的痕迹。
见她醒来,他眸子里闪过一抹松快的光,几乎想也没想就放下手中的碗盘,“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他们这里的医生来!楮”
黎洛只是看着他,怔怔地,没有说话,然后垂眸,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粗布蓝薄袄子。
他却有点急了,直接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
“没有,”她连忙打断他,“你是乔司南,我是黎洛。”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要不要先喝点汤?”
她怔忪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不想从他身上移开。
从山坡滚落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尸骨无存,现在还在呼吸无疑就已经是恩赐了,而看到他,更是让她的心中更加安定。
温润如水,却又坚定如山的安全感,这是他以前从未给过她的感觉,像温润的泉水汩汩地流过她的心房。
乔司南折身端起矮凳上的土坯碗到她面前,“喝点汤吧。”
汤里没什么料,只有几块野蘑菇,可看的出来汤已经熬了许久了,有浓郁的香味。
黎洛接过汤碗捧在手中小口小口地啜饮着,乔司南磁浓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个小村子往外只有一条路,下山到最近的小镇也要七八个小时的脚程,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
她点了点头,难得乖顺。
乔司南垂眸看着她头上的白布,“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他们这里也只得一个赤脚医生,不过幸好头上的伤口不深。”
黎洛嗯了一声,将碗还给他,四目相对,她对他甜甜一笑。
乔司南微微一怔。
温顺乖觉,毫无防备。自己多久没见到过她这样的笑了?好像记忆中就没有见过她这般模样。
两个人的目光纠缠,彼此都带着暖意。
门却被人叩开,吱呀一声,阳光穿过有些腐朽的门槛,一个柔顺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钻进两个人的耳朵——
“乔大哥,我带了几个人来帮你们修屋顶,现在可以进来吗?”
是问句,可是对方却已经进来了,连带着身后跟着稀稀拉拉的几个小青年。
黎洛这才将为首的人看清,是一个穿着红布花棉袄的少女,两条黑油油的辫子娇羞地垂在胸前,红头绳扎得细腻又精致。
她收回目光,看到乔司南衬衫上针脚细密的补痕,突然明白了一点什么。
这个男人。。。。。。依旧走到哪里都是人家追逐的对象。
少女亦是没有想到会看到醒来的黎洛,一双明眸中难掩失望,红润的朱唇被她咬得快要充血,最后才怯生生地上前,“乔大哥,姐姐醒了。”
“这是你嫂子,”乔司南凤眸轻轻一合,伸手想揽过黎洛给众人打招呼,可她却轻轻往后靠了靠,避开了他的触碰。
少女看着乔司南落空的手臂,笑靥如花地开口,“姐姐好,我叫春花。”
然后自顾自地转身,出了院子开始招呼着身后的几个青年开始收拾房子,“今晚可能要下雨,大家手脚麻利一点,不要让乔大哥淋到。”
十八/九岁的姑娘,却一口一个乔大哥地叫着,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了。
黎洛收回视线,胸口有些闷。
“她是这家人的女儿,我们现在住的是她家的老房子。三天前就是她在山脚发现我们的,”乔司南坐在床边,“我手机也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我。。。。。。。”
“我不想听,”她有些骄纵,有些无礼地打断他的话,“一点也不想。”
乔司南愣了愣,旋即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tang开口——
“你在吃醋?”
黎洛脸一红,贝齿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目光再度放远,看着山中秋色。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黎洛却突然转头,看着他,平和的目光之中平添了不易察觉的几分羞赧和缱绻,“是的,我在吃醋。你说过的,只做我的独家英雄。”
说罢也不再看他,直接躺下,轻轻地合上了自己眼睛,脸上,却火烧火燎地红成了一片,心,跳得更加厉害,如有鹿撞。
乔司南则是坐在原地,睖睁了许久,最后,看着她弧度优美的后脑勺,缓缓伸出优雅的大掌,慢慢地,轻轻地,拂过她的发。
黑色的发丝穿过他白皙有力的指尖,丝丝入扣,缠缠绕绕。。。。。。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来。
“还要睡吗?”
“有点困。”
“嗯。”
他嗯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
后脑勺的温热突然消失,黎洛愣了愣,伸手将胸前的棉被攥紧,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可就在她以为乔司南走掉的当口,他已经翻身上。床,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回自己怀里,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额头,“不要睡,不然晚上睡不着了。”
黎洛抬眸,看着窗外的阳光将他浓密的睫毛打出一排暗影,低头,嘴里顿了顿,应了一声好,再也没有推开他。
乔司南手臂略略收了收,“洛氏的事,你怎么看?”
敏感如她,立刻从他的话中听出端倪,“绑架我的是洛倾倾?”
“推你下山的是她。”
所以不管是不是她干的,绝对和她脱不了干系。
黎洛心口一抖,身上一阵发寒。万万想不到洛倾倾会做出如此极端的举动来。
感知到了她的不安,他手臂收得更紧,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不管你信与不信,Q’S都没有插手过洛氏的事。”
“我知道,”黎洛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点头。
从乔司南递给她童车的投资书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洛氏的股票动荡跟他无关,因为要整垮洛氏的方法有很多种,收购洛氏股票是最快的,而让她去占领洛氏的市场无疑是最慢的一种,聪明如他,自然也能看透。
乔司南见她抬手揉了揉眼睛,以为她在难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洛氏。。。。。。”
度过难关四个字还没说出口,黎洛就已经摇了摇头,“不需要。”
语气坚定,没有迟疑。
他不解,“为什么?我记得那是你外婆的心血。”
“救一次,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根已经烂掉的大树怎么救也不会再活过来。”
见她通透至此,他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是垂眸看着她因为受伤而苍白得有些透明的脸颊,“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黎洛闻言一僵,身体突然挺直,然后又有些懊恼自己这样的反应,可是无论怎样,就是有些放松不了,两条秀眉也锁得紧紧的,一时无法展颜。
乔司南的目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浓密的睫毛像被惊扰了的蝶,脆弱地颤抖着。
忍不住,就再度出声,“我想知道,说说吧?”
“。。。。。。”
黎洛垂头,将脸埋在棉被下,过了许久,久到他都以为她快要睡着了,才听到她的声音幽幽传来——
“也没什么好说的,总结起来其实也很简单——我不停地在讨我母亲欢心,但是她从来不会被我讨好。哪怕她有偶尔的欢颜,可说不定下一秒又会对我冷冷冰冰的。我刚开始会觉得是我自己哪里做错了,所以拼命地想办法去讨好她,改正自己,可后来我慢慢发现。。。。。。,我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错误,我连呼吸都是错的,怎么去改正自己讨好别人?除非。。。。。。我不呼吸了,我死了。”
圈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僵了一下。
黎洛再度开口——
“不过我慢慢也发现了,只要我不再改变我自己,我不再去付出,我也就不会受伤,”她
呵地笑了笑,像是漫不经心,“我是不是很聪明?”
乔司南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手臂慢慢挪了挪,将她的睡姿调整得更加舒适,胸口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她压着的缘故还是其他,闷得更加厉害。
刚才她说自己的事的时候,在他听来,又何尝不是自己童年的写照?
永远无法讨好的父母,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的孩子,到最后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
黎洛。。。。。。,原来她和自己这么相似。
“后来洛倾倾来了,”她知道他不会想要听到洛锦书的名字,于是很自觉地略去,“她很会讨喜,家里的笑声开始渐渐躲起来,那里我的位置也越来越少,到最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乔司南将鼻尖埋在她的发梢,声音闷闷的,“先睡一会儿吧?”
她轻轻张嘴,打了一个呵欠,还配合地耸了耸肩,“说话也蛮累人的。”
倦意袭来,身处陌生的山村,她却能够安然入睡。
他身上的味道,钻入她的鼻尖,给了她一个好梦。
而乔司南则是支着头,看着从窗棂处透过来的阳光和空气中飞舞着的细碎微尘,没有闭眼,却也没有起身,就这么看着空气中的一切,目光悠远。
————————————————
一觉好眠,醒来窗外已经全然天黑。山中日子无人打扰,黎洛竟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心里生出一股子偷懒避世的主意来。
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食物香气,引得她肚子一阵抗议。
又一下午的休整已经让能够下床走动,简单地用面前小木盆里的水洗漱了一下,将头发扎成马尾,快速地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传来乔司南的声音——
“春花妈妈,您试试这咸度行吗?”
“这么咸,你想咸死你老婆吗?”
“哦。”
黎洛一怔。
他在厨房里干嘛?
透过门缝往里看,才看到乔司南居然穿着粗布的碎花围裙站在厨房的灶台旁边,手忙脚乱地对付着一锅杂酱!
碎花围裙在他身上看起来只像一只肚兜!
黎洛差点笑出来,却又死死忍住,难得地耐着性子往下看。
只见他又往锅里加了一点料,再挑了一点出来,恭敬地递到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面前,“春花妈妈,您试试这次的,好不好?”
春花妈妈却连尝都不尝,眼睛直接看着天花板,“太淡了,你老婆肯定不喜欢!”
原来一心想把女儿嫁给他,可谁知道那边躺了几天的女人还真是他老婆,春花妈妈一时咽不下这口气,毫不客气地为难乔司南。
噗——,黎洛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又耐心看下去。
可乔司南却一点也不恼,转身又拿起盐罐,斟酌着要加多少盐进去。
有一句话说,男人最帅的时候是洗碗的时候。
可她觉得,此刻的乔司南看起来也不错。
虽然那个碎花围裙的确很滑稽。
却比。。。。。。他以往的时候都要好多了。
她干脆转身,也不去打扰他们,直接坐在简易的小餐桌旁,就等着开饭。
心里,莫名飞扬了起来。
过了许久,厨房门才被拉开,乔司南脸上还糊了一点点酱油,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雅。
见到黎洛,跟邀功一样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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