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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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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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了下去。

    苏萱苦笑了笑,现在说非(提供下载…)常行事,自己做的好与不好都是有隐患的,这凤印岂是人人都动的,可是想着稳定最重要,安抚后宫的人心最重要,一咬牙,写了一道懿旨,让各宫都不得随意走动,没有特别的情况,一定要呆在自己宫里,请安什么的一切全免。写完了,取过凤印给盖上,交给豆沙去传旨。

    这几天豆沙可是坤宁宫最露脸的了,因为出事的时候跟着苏萱,毫发无损,也没有慌张,就显得镇定从容,苏萱别人也不认识,只有都交给豆沙。这就为豆沙以后的飞黄腾达铺设了道路,在以后的日子里,豆沙也成了这后宫赫赫有名的二总管,炙手可热,人们都知道一句话就是,求大总管不一定办成的事,只要二总管答应了,那就一定能办成。

    以后的几天里,不管苏萱多累,都得去皇后身边守着,只要回蜗居偷空歇着,坤宁宫的大小事情也就都跟到蜗居了,没办法,苏萱只好坚持着,尊老爱幼是苏萱的美德,毕竟皇后有了岁数,苏萱也于心不忍的。这么又过了三四日,京城的秩序恢复了正常,宫门也开了,各位王爷也第一时间进宫请安,看看皇后和各自母亲怎么样了,大家互相见个面,都相互的安安心。

    要说在这场地震中受益的,非吴王莫属了,他惹的苏萱的粮行米铺的事,因为拉不下脸来求苏萱,又不想这么缩回去,正僵持着呢,来了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把吴王的危机化解于无形,出了这么大的天灾,谁还有闲心和吴王这棒槌计较。

    皇后见了面,也顾不得其他,第一时间就问韩真莲有没有事。吴王眼圈微红的道:“劳母后惦记,一切都好,她也是傻人有傻福,地动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安安稳稳的在床上躺着,还是绣儿派人去问的时候,才知道地震了,所以一点都没有惊动着。”皇后听了也笑,“你这句话说的好,确实是傻人有傻福。我这次多亏了苏萱了,这些日子坤宁宫里里外外都是她打点,这整个后宫也都是她照应着,这些日子辛苦的很,人都瘦了一圈儿。”说完皇后拉起苏萱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拍了拍苏萱。

    “一切有皇后坐镇,我不过是干了些跑腿儿打杂的差事,在皇后身边狐假虎威罢了,萱儿不敢居功。”苏萱福了福。

    “恩,从你这丫头进宫以来,就这句话说的中听。”皇后嗔道。魏王和楚王还有吴王一起站起来,给苏萱作揖,道谢,谢谢她这几日的操劳,替他们尽孝。苏萱闪身避开了,其实心里很不以为然,一群道貌岸然,欺世盗名,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这次吴王没有跟苏萱单独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瞟上他一眼。苏萱也只是对吴王尽了礼数,并没有着急出宫,求吴王帮忙什么的。吴王心里暗暗的咬了咬牙,心道:苏萱,算你狠。后宫虽然乱糟糟的,可是毕竟没受太大的损失,大家只是有点惊吓罢了,苏萱在坤宁宫坐镇,心里无比担心家里,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养了,皇宫的房子,是最最结实的,不知道家里的建筑怎么样了。

    苏萱看到每天在坤宁宫晃荡的吴王,就特别有询问的冲动,可是每次看着吴王一副等苏萱开口的样子,苏萱就想上去踹他两脚,然后就忍着不去问他。这天苏萱正陪皇后看帐,外面说蜀王来请安了,皇后皱了皱眉道;“让老四进来,以前一年半载的看不见人影,现在来坤宁宫的次数,都比以前加起来还多。”蜀王进到东暖阁,给;皇后请安,然后坐下说了半日的闲话儿,就在皇后面露疲倦,都快顶不住的时候,蜀王道:“母后也倦了,清洁姑姑伺候母后歇着吧,我找萱儿有些事。”说着就退出来。

    苏萱就看着皇后,皇后摆了摆手,“我还没有那么小家子气,在我眼皮底下还能怎么样,去吧。”苏萱也就从东暖阁出来,看到蜀王正等着苏萱,“王爷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苏萱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蜀王看着苏萱微微一笑,“那几个丫头着急的不得了,可是又求告无门,我昨天过去,那几个孩子哭的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过来看看你。”苏萱听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低头道:“请蜀王千岁到蜗居一叙。”

    “在母后这里住的可还习惯,从你进宫以后,就没太平过,想不想家。”蜀王柔声道。苏萱刚刚坐下,蜀王的关心和问候,是她这么多天来听到的最温暖的关怀了,不管她又多坚强,不可否认的是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她需要有人呵护,有人关怀。苏萱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看着苏萱低着头,有什么一滴一滴的掉在她的手上,愣了片刻,蜀王才意识到,苏萱哭了。蜀王的脸色暗了暗,“萱儿不要担心了,家里都没事,房屋一间都没有塌,人也没事儿。就是没有你这主心骨在家,都人心惶惶的。九弟加派了人手过去,安全上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了。”

    “我都知道了,谢谢蜀王千岁,我就给苏管家和几个丫头写封信吧,请蜀王千岁帮我带给他们,也好安安这些丫头的心。”苏萱说着去了里屋,想了想,写了一封两页纸的信,吹干了封起来,出来拿给蜀王。

    蜀王接过来踹到怀里,“萱儿,那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苏萱亲自送蜀王出来,站在坤宁宫的门口,神情落寞的看着潇洒如风的蜀王,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了。

    “苏姑娘我们回去吧,这里冷,仔细冻着了。”豆沙低着头道。

    苏萱刚刚转身,就看见坤宁宫的小宫女快步走过来,对着苏萱福了福道:“苏姑娘,皇后娘娘醒了。”万般无奈的苏萱,只好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去了东暖阁。因为四喜的腿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当差,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就过来帮忙,他进到东暖阁手里端着茶,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苏萱,递上茶去看了苏萱一眼,没有说话。

    “弄什么鬼儿,当着萱儿,有什么不能说的。”皇后出言道。

    “是。”这小太监不自然的应了一声,道:“刚才奴才听乾清宫那边递过来的消息时候,朝上在为这次地动的事争吵,有的说是这些年天下风化有损,招致天谴。有的说是天灾,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有的说这完全是自然现象,跟人力没什么关系。”小海说着听来的议论,“可是有的说这是恐怕是上天看不惯木鸡思晨,所以才将灾祸给大家的。”说完看了苏萱一眼。

    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放着京城的灾情不管,偏偏来耍嘴皮,一定要找出什么原因,这个地震预测,在现代都是个老大难问题,都没办法预测,到了这个悲催的古代,居然要找出了原因。也不知道是找原因还是再借题发挥,有成了某党某派攻击自己的利器,苏萱觉得这些人就是唯恐京城不乱,唯恐天下太平。

    小海说完就垂手站在一旁,皇后皱了皱眉头,看了一旁一脸淡定的苏萱,“也不知道你是真无所谓呢,还是假无所谓,这弄不好就是.......就是轻了掉脑袋,重了万劫不复,你这孩子一天都是在想什么?赶快想想办法吧,这是前朝的事,后宫不得干政,本宫......本宫现在脑袋乱的很,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爱莫能助了。”

雏凤清鸣 三百零二章 震怒一

    三百零二章 震怒一

    苏萱看着皇后是真有些着急了,心里嘀咕道,你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办法,说就说吧,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只要老皇帝想用自己,他自然就会有办法,如果觉得自己可有可无的,当然不会在乎自己了,到时候就看是西风压倒东风呢,还是东风压倒西风了。

    “皇后娘娘,萱儿身在宫里,人手都在外面,就是我有什么办法,也不好施展。”苏萱说完,就停了,没有接着说,那意思就是一切就看你的了。

    皇后一时没有说话,默默的吃了口茶,想了想道:“我们还是不要瞎着急了,免得到时候自乱阵脚,看看再说吧。萱儿你回去吧,也累了这么多天了,本宫也没事了,你也该好好歇歇了,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伺候了。”皇后并没有答应放苏萱出宫,只是把她撵回了蜗居,苏萱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一声,施礼下去了。

    “小海子,你去给你九爷送个信,就说明天让他下了朝来坤宁宫用午膳,务必要来”皇后立刻吩咐道。

    吴王在德馨斋见了小海,听了来意,一口答应下来。转天下了早朝,吴王来到坤宁宫,皇后把人都打发下去,“萱儿这件事可如何是好,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件事我们不能插手,否则我们现在过早的插手,到时候控制不住局势就麻烦了,再说了,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我们先按兵不动,作壁上观,看看父皇的意思,然后看看过几天朝堂上能不能消停,这样是最好,实在不行,也只能忍痛割爱.......”

    皇后听了看了看吴王,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我知道,我只是希望到时候不要害了萱儿的性命,这孩子看着就可怜见儿的,这些天坤宁宫里里外外都靠她搭理,一声苦一声累都没抱怨过,看着她我就想起你大妹妹,一说这个我心里就不好受。”皇后的眼睛有些湿润。

    “母后,看你说的,儿子还能让萱儿到了这个地步,只是要看清......”吴王没有继续说,皇后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你去忙吧,母后想静一静,春水去佛堂里点一炷香,我一会儿要去佛堂念几卷**。”

    就在吴王母子商量事情的时候,苏宅也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漕帮沧州分舵的舵主阮天彪,这人过来以后就说以后运送粮食的事儿都是由他负责了,来到苏家就是要谢谢苏公子的救命之恩。阮天彪在来到苏宅以后,得到的消息是苏萱已经进攻十几二十天了,现在是一点消息也没有,陪皇后进宫礼佛,什么时候回家不知道。阮天彪细问下来才知道,不光苏公子回家遥遥无期,外面的生意产业也要保不住了,吴王殿下是从苏宣进宫以后,就开始几次三番的要查铺子里的帐,往铺子里塞人,苏萱总在宫里回不来,对外面的事情没办法掌控,这东西还不渐渐易主了。

    这吴王这小白脸就是不是个东西,抢了我们帮主的女人不说,现在连一个女人手里的点产业也都抢,真他**不是东西,抢东抢西的,还让我们漕帮给卖命,我呸,我们漕帮怕什么,江湖上有名的光棍调儿。现在就开始跟吴王的人耗上了,打架大家就摆开阵势,见官我们漕帮有人陪着死”阮天彪在院子里就一阵嚷嚷。

    丁良等许多的吴王府的护卫对阮天彪怒目而视,全都摸向自己身上佩戴的家伙。

    “吆喝想玩儿硬的,告诉你们,爷还真不怕这个,告诉你们那个什么吴王,赶紧让苏姑娘回来,那可是我阮天彪的救命恩人,我阮天彪来一趟不容易,还想给苏姑娘磕几个头,表表心意呢。”阮天宝毫不惧怕的道。

    吴王府的护卫都看着丁良,丁良心里也是拿不定主意,这在别人家,和来的客人打起来了,要是有个好歹这是好说不好听。这几天因为地动的原因,人们都无暇顾及吴王府的事儿,但是出去一问,吴王府的名声可谓是臭名远扬,顶风儿都能臭出三里地去,这时候在和苏宅的人起冲突,岂不是雪上加霜?现在面对阮天彪的挑衅,大家是气愤填膺,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弄的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护卫们郁闷不已。

    吴王从宫里出来,就被早就等在外头的丁柏告知了,吴王心里一阵冷笑,不就是自己才有行动,还没怎么样呢,自己这名声就比蜀王的臭多了,这背后谁搞的鬼不言自明,可是那个罪魁祸首现在还在宫里,是怎么说,外面的事也跟她扯不上关系,自己本想让她就此呆在宫里,识趣的话就乖乖的配合,哪知道现在闹的这么热闹,自己还什么都没得到呢,就好像成了土匪恶霸了。

    现在这个阮天彪又来了这么一出,逼着自己放人,吴王看他们是都忘了自己是谁,不知死活的东西。吴王沉着脸,翻身上马,直奔苏宅而来。到了苏宅的书房,离老远就听到阮天彪在大声的骂骂咧咧的,什么你们就是强盗,屎壳郎蹲到荷叶上硬充癞蛤蟆,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都是些骂人的阴阳怪气的话。

    吴王大踏步的进到友邻斋,唰的掀开帘子,闪身进到客厅里。其实早在吴王还在书房的院子外面的时候,阮天彪就知道有人来了,而且还是一大群人,步伐统一,身手矫健,这样的人能随意出入苏宅的,只有吴王千岁一人尔。

    阮天彪看着门口盯着自己看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头戴翼天冠,身上穿着大红的蟒袍,脚蹬朝靴,身上披着墨狐皮的披风,暖帽被推到脑后,一张粉里透红的玉面不怒自威,气势万钧的看着自己。

    阮天彪顿了顿,斜着眼耳看了进来的人一眼,对吴王道:“赶紧把帘子放下来,不知道大冬天的冷吗”说着端起一旁的茶盏,吸溜一口喝干了,眯着眼睛连道:“好茶,好茶就是好喝。”

    丁柏抢步进来,看到阮天彪大模大样的坐在主位上,一脸的享受,对吴王千岁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不由得怒气上浮,喝道:“大胆,见了吴王千岁还不干净行礼”

    “我的个天呀,你是吴王那个什么千岁?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不就知道了,你这么瞪着我,就是把我瞪出个窟窿来,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呀?见过吴王千岁,您赶紧坐”

    吴王也不理会阮天彪的装傻充愣,把披风脱了,交给丁柏拿着,自己也不客气,坐到了主位上。“听说软舵主对本王诸多不满呀?”吴王看着阮天彪道。

    “这是哪的话,我就是对佛祖不满,也不敢对王爷您不满呀。我对佛祖不满佛祖或许都没空理我,要是对王爷不满,那我还不得倾家荡产了。”阮天彪说完,扑通一声跪下,给吴王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那真是触地有声。

    吴王满两通红,但是又没办法发作,“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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