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大,你没搞错吧?我可是同時找了几家侦探社在查,这个女人,标准的良家妇女,三两天就把她祖宗八代都摸清了,她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偶尔跟朋友出去逛逛街,玩玩,最近走得比较勤的也就是一个叫宋扬的男人,两个人认识还不到两个月呢,也就有空吃个饭、逛个公园、爬个山,没什么异常啊?你不会是说…他们两个要订婚吧?”、
“你是说…他们还没同居??”
一丝喜悦浮上心头,殷天厉捞起牛皮纸袋,心底的怒气霎時消散了许多,难不成是他想多了??
“同…开什么玩笑??那两个人亲近也就这一个周的事,那个女人乖得跟定了時的钟表一样,每天十点前绝对到家,你听哪个王八蛋乱嚼舌根呢……”
揉揉自己发疼的嘴角,Dean一通火大,殷天厉的嘴角却浮上了难得的笑意。说不上为什么,总之,他是真的…很开心?
抬眼瞥了Dean一下,殷天厉好心情地吩咐道:“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切——”
起身,懊恼地低咒了一声,Dean转身往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发现不对,又踩着重重的步子折了回来。
“还有事?”
见殷天厉跟中了大奖似的一脸调笑,Dean就觉得自己是误交损友、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投错了胎:
“老大,这是我的办公室?你还让我回哪儿去??”
抬眸扫视了一圈,殷天厉站起身子,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还没走出办公桌,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对望一眼,Dean开了口:“进来?”
“总裁,刚刚警局打来电话说…说有位小姐控告总裁…姓=侵,希望您能前去协助调查,问您今天什么時候有空,他们随時准备…派车来接?”
支支吾吾地说完,秘书吓得头都快贴到地上去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该知道的,会不会被裁员灭口?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殷天厉还没发应,Dean先尖叫了起来:“什…么??”
没理会Dean的大惊小怪,瞪了他一眼,殷天厉从容不迫地转向秘书吩咐道:“没你的事了,出去工作吧?”
没想到,她还真有几分胆量?这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轻微的阖门声刚刚响起,Dean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电话:“我帮你叫律师?”
“不用麻烦了,这么点小事,不用劳动冷律师的大驾,我自己能搞定?今天的公务,就麻烦你了?”
伸手拦下殷天厉,Dean眉宇间无尽的担忧:“厉,你不是开玩笑吧?那可是警局啊?你不会真的……”
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既然她说是真的,那就当是真的好了?放心吧,一个女人,我还搞的定?警局都打电话通知嫌犯了,你还怕他们扣下我不成??”
笑着拍了拍Dean的肩膀,殷天厉绕过他,转身往门口走去?
安蓉沁,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奈我何?这笔账,我会给你一点点…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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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6 警局的交锋
殷天厉刚走出公司门口,却见一抹怯弱的白色身影快步迎了上来,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今天还真是热闹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什么時候开始,高傲的莫大小姐居然变得这般勤快,也会主动黏着男人了??
”有事??”
”我…我只是想见你,想跟你…好好谈谈……”
细弱蚊蝇的嗓音,一如她给人的感觉,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仿佛对她大声都会极端罪过一般,只可惜‘情人眼里出西施’,而今这一切,只让他觉得——烦?起自沁天。
”见已经见到了,谈就不必了?我说过,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很忙?”
不耐地说完,殷天厉转身往一侧的停车场走去,身后,莫宝嘉一路小跑又追了过去,伸手急切地扯住了他的衣袖:
”厉,我们之间的一切,你真得可以忘得一干二净吗?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吗?我知道你并不是这么无情的人,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瞥了眼对面委曲求全的女人,殷天厉却极度的嗤之以鼻:”重新开始??好?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上车?”
她以为感情是儿戏吗?说不要就不要,说要就会有??
说完,殷天厉推开手臂上的柔夷,转身上了车,随即发动了车子。
开心一笑,莫宝嘉跟着跑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殷天厉专注地开着车,而宝嘉却是静静地傻笑着,不時扭头看看他,殷天厉知道,可他却从来没有回应过。
不知道为什么,对她,他突然没了那么大的兴致,甚至连曾经想要的报复,而今都变得可有可无,如果不是她死缠上来,他根本没有打算再跟她有纠葛。
”到了——”
一路沉醉在美丽的幻想中,突然回归现实,莫宝嘉被面前进进出出的警服场景骇到了:”我们…来警局做什么??”
”进去,你就知道了?”
懒得解释,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解开安全带,殷天厉抬腿下了车。望着车窗外的男人,莫宝嘉轻轻解着安全带,眸底闪过一丝黯然,心有些痛,曾经,他是那般的细心体贴,再度,绅士、礼仪好像都与他绝缘了——
◎◎◎◎◎◎◎◎◎
密闭的审讯室里,蓉沁捧着纸杯,一个人呆坐着,惶恐的大眼瞪着空无一物的四面墙,慢慢开始有些坐立难安。
想刚进来時,接待她的警察似乎还挺热情,也满富正义感,又是安抚又是端茶倒水的,一听说她是被人欺负了,恨不得马上将他们口中的‘畜生’要大卸八块一般;可当得知她要控告的人是‘殷天厉’后,所有人同情的目光却都一下子变得复杂了起来,每每想起众人望向她那专注的猜度眼神,仿佛她才是罪魁祸首、咎由自取的一方,蓉沁都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从来了,她就被扔进了这个静谧的房间,没人管没人问,宋扬也被排距在外,脑海中不停浮现出各种面孔的各种眼神,或是同情、或是可怜、或是质疑、或是鄙弃…每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不停地敲打着小脑袋,蓉沁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这种心理的精神折磨,比她身上的疼痛还让她痛苦万分?
被请进这个笔录室多久了,这水都凉透了,怎么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来?负责检查的医生没空?难不成做笔录的警察也没空??
本来就心慌意乱,这一等,蓉沁一通胡思乱想,越发萌生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不停地揉搓着手中的纸杯,蓉沁紧张得一颗心都不住地砰砰乱跳,等不及地,蓉沁刚站起身子,突然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响起,一抬头,却见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现,脸色一阵苍白,手一抖,手中的纸杯瞬時打翻,越发的慌乱不已,蓉沁推开椅子,像是老鼠见了猫儿一般,仓皇地后退着躲向了一侧的角落,直勾勾地瞪着锁门的恶魔身影,浑身都僵硬地动弹不得,想喊,声音却像是卡在了喉咙间——
是他?怎么会是他?
转身,望着蓉沁胆小如鼠的瑟缩模样,殷天厉慵懒地笑了:”不是要告我??我来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有忽略那无懈可击的笑容后的冷意,蓉沁吓得一阵哆嗦,等了这么久,她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却怎么也没料到,等来的不是警察,居然会是他,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到二十平的屋子,除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空无一物,惊恐地眸子亦步亦趋地盯着殷天厉的动向,见他不停靠近,自己却避无可避,蓉沁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不要过来…这里是…警局……”
贴着墙,蓉沁的手心却都冒出了层层的冷汗。摆手间,黑色的暗影却已经罩下,迅雷不及掩耳,伸手撑向墙壁,像是天罗地网,转眼间,蓉沁已经被他牢牢困在了墙角的缝隙:
”怎么?现在想起害怕了?不是有人给你撑腰?不是要告我强…暴吗?要不要我现在就…暴给你看??”
低头啃噬在蓉沁的颈项,殷天厉的手还不规矩地探上她的细腰揉、捏着,低沉的嗓音满是狂妄的不屑。
”你——”
耳边嗡嗡作响,蓉沁却被他的举动吓呆了,真不敢相信,在警局,他居然都敢轻薄她,还说这种公然犯法的话??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愚蠢的女人?你说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亿万富豪强jian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可信…还是一个自恃美丽的女人投怀送抱不成反恶意诬赖更可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总统套房的的楼层是有监控设备的,不知道昨晚某人是被绑着进去的…还是自己送上门的??连证据都拿不准还敢跑来警局?最多,我也就是实践了一个正常男人对一个漂亮女人都会有的想法…。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是你更难做人还是我更丢人??”
轻触着蓉沁的颤抖的樱唇,殷天厉字字珠玑,蓉沁却如锋芒在背,大脑一片混沌,脸色也跟着乍青乍白。
知道蓉沁大概已经领悟到了自己的意思,勾挑起蓉沁小巧的下巴,摸索了许久,殷天厉低沉地嗓音再度缓缓响起:
”你看到了,我甚至都不用开口,就有人主动替我安排好了一切,下面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了吧?宝贝,看来你的记姓真不太好…早上才说过的话,你现在就忘了…?下一次记得掂量好了…再行动,嗯??”
说完,在蓉沁苍白的小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殷天厉倏地放开她,随意地理了下衣服,慵懒地转过身子,双手插兜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殷天厉又扭头看了蓉沁一眼:”办完事,别忘了,我在家里等你,不需要我告诉你坐哪路车吧?不要让我等太久?”
说完,哗啦一下来开了房门。
惊恐地抬起眸子,蓉沁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跟一个身穿白色毛呢裙氏大衣的漂亮女孩堵在门口。
”感谢殷总大力配合,百忙之中还抽空跑一趟,您放心,这件诬告案,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理,跟您带来不便,还请您见谅——”
见男人趋炎附势的狗腿样,蓉沁真想过去扇他两巴掌,问都没问,他居然就已经确定这是‘诬告案’了,顿時,气得蓉沁差点内伤。
”所长客气了,协助警方查案本来就是我们公民该尽的义务,这件事,应该只是个误会,所长公务繁忙,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能息事宁人还是不要追究的好,您说是吗?”
再听到殷天厉的话,蓉沁直接想吐血了,这人面兽心的,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刚刚还对她威逼利诱地,而今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拐着弯地下令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难怪他可以混得如此风生水起。
”当然,当然,殷总说得是?您女朋友既漂亮又温柔还是大家闺秀,真让人羡慕?这件事一定是个误会?”
”所长明白就好?以前不接触不知道,这次既然碰上了,我觉得作为公民也该尽一份义务,我想捐一百万给贵所,成立一个专门救助受侵害妇女的慈善机构,不知合不合适?”
”一百…当然合适?殷总真是善良,好心一定会有好报的?”
”那这件事就麻烦所长安排个人跟我的助理联系一下了——”
”好,好,殷总,莫小姐,快里边请,我刚沏了一壶好茶……”
”……”
门外熙熙壤壤地谈话声渐行渐远,蓉沁却是欲哭无泪,脑海中还浮现着殷天厉离开前搂着白衣女子离开前那回眸的一幕,那神情,带着胜利的嘲弄与得意,像是在看她的笑话一般?
笑话??谁说不是呢??这一趟,她不是纯粹地自取其辱吗?
软硬兼施,连警局他都可以来去自如,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她不懂,既然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为何还要这般强占着她?
冷冽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心丝丝绞痛着,蓉沁无力地软瘫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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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诉,成了蓉沁唯一能走的路。
说出这颇不情愿的两个字時,蓉沁还清晰地从警察的眼里读到了轻蔑的鄙视。有苦说不出,蓉沁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仅剩的尊严也被人一点点撕去,无颜久留,也没有去找宋扬,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蓉沁便逃难般地冲出了这个让她倍觉难堪的地方。明明她就是受害者,冤无处可诉变罢了,居然她还要承受备受指责的目光,她到底哪里做错了??瞬间,蓉沁崩溃了,一口气跑了很远,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才冲到隐蔽的大树下,发泄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蓉沁的心里舒坦了一些,抽噎着止住啼哭,抹去眼角的泪痕,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绕到马路上,蓉沁刚想伸手打车,一抬眸,远远地竟然看到殷天厉搂着那个白衣女子出门,身后,还有一群人点头哈腰地在送行——
抿着小嘴,愤愤地攥紧拳头,蓉沁的眼眶霎時又红了起来,眼前瞬時像是覆上了一层白雾,朦胧而迷茫。US9k。
待她擦去眼泪,门口早已空无一物。
”……我在家里等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殷天厉的吩咐再度魔魅般的闪现,像是无法解除的魔咒呼深深笼罩着蓉沁。越发觉得自己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做出如此愚不可及、以卵击石的举动,生怕自己不经大脑的错误会惹得他再度失控,这一次,蓉沁没敢再造次,挥手招来出租,直奔豪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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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子,殷天厉的手就自宝嘉的肩头扯了回去,发动车子,连脸上那温润的笑意都瞬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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