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他问你是否有时间去他府上一聚,说是有幸弄到了几个宝贝,想邀您看看。”
付一旬的作品只能在拍卖场上有机会买到,要不然你就得很合付一旬的眼缘让他喜欢你,到时候价值千万的作品直接就送给你了,只可惜至今为止都鲜少有能让付一旬乐意去交朋友的人,也就英国女王和跟他在美国认识的一个叫Amon的犯罪心理学家免费得到过一个他的赠送的礼物。
“没兴趣。”付一旬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杂志翻了起来,不咸不淡的应声。
廖康觉得他好像嗅到了赶人的味道,正要转身走人,忽然间注意到桌面上那个丑不拉几的陶瓷,一怔,真丑,绝对不是付一旬做的,难道这是莫书豪小少爷做的?嗯,有可能,虽然付一旬脾气不好,但是对莫书豪却是好的。
付一旬注意到廖康神色古怪的盯着笔筒看,手上的杂志一挡,眉头不悦的拧起看过去,廖康立刻精神一震,转身走人。
屋子里很快又只剩下付一旬一个人,安静又纤尘不染。
“连个圆柱体都做成这副模样,真是丢人。”付一旬拿起那完全不知道该说是啥形状的笔筒,在白皙漂亮的犹如艺术品般的手上转动,嘲笑出声。脑子里蓦地就浮现她笨手笨脚的揉面团般的揉陶土,然后他轻轻贴近她身后,双手覆在她手背上的场景,那时距离近的让他觉得恐慌,鼻尖都是她淡淡的跟别的女人身上的臭烘烘的香水味不同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如雷打鼓的心跳声……
他的手蓦地一抖,手上的东西险些掉地上,付一旬觉得脸莫名其妙的滚烫滚烫,看到手上拿着的东西,立刻触电般的放回桌面上,过一会儿又拿起来走进工作室,调出色彩颜料,他的神色专注明亮,白皙的指间握着细细的画笔,柔软的笔尖画眉般的轻轻的从陶瓷面上描摹而过……
……
傅倾流觉得应该跟付一旬道个歉,那人虽然神经质一点,但是习惯了貌似也不是不能做朋友交往的,结果一个下午她就已经暂时没心没肺的忘记这事了,上午发了一通脾气,中午又因为来十里画廊的人太多忙的没吃饭,晚餐时她就饿得肚子咕噜叫,跟池非说一声就走人了。
池鸢有池非爸妈带,他不用和很多家长一样急着接儿女放学回家,于是在画廊里指挥员工们扫地拖地擦画框,务必要让玻璃面上纤尘不染,然后才锁上办公室的门拎着那袋垃圾离开十里画廊,结果还没走到垃圾桶,手上的垃圾袋底部就破了个洞,垃圾哗啦啦的落了一地,池非哎呀一声,只好转回画廊拿扫把,青市是艺术之都,整个城市人们环卫意识都很强,垃圾乱丢这种没素质的事池非才不会干。
结果等池非出来扫垃圾的时候,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有些画被风吹走了,他总觉得,纸团好像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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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n是谁呢?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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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找茬作死。
池非没多想,转身走回十里画廊,正要进门,忽然被人叫停。
“你好。”
池非转头,就看到一张笑容甜美长相可人的小姐,香奈儿的连衣裙,卡地亚的首饰,LV的包包……当真是从头到尾都是名牌,在画廊呆久了,见过的光鲜亮丽的人多了,池非也淡定了,“你好。”
“请问傅倾流小姐在吗?”廖锦溪微笑着问,十里画廊已经关门了,所以她没法进去。
“她已经离开了,有事吗?”
“是这样的,今天在黑石画廊有幸认识傅小姐,觉得特别投缘,明天晚上我要开派对,来的都是这几天从各地到青市来的艺术家收藏家们,想要邀请傅小姐,因为我明天白天有事,可能没办法过来,所以就想着这会儿有空过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傅小姐了,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帮我跟傅小姐说一声吗?”廖锦溪语气真诚笑容甜美,又是美女,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当然,池非觉得,如果她身上能少一点名牌就好了,看着眼疼。
池非心想傅倾流太宅了几乎没有交际圈,她就算不愿意暴露自己水清流的身份,多跟那些艺术家交往多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没什么坏处,就帮傅倾流应了下来。
第二天傅倾流到十里画廊后被池非缠了半天,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去参加派对,还在池非的强烈要求下表示一定会带上至少两张名片回来。
付一旬的展览第二天依旧和第一天一样,黑石画廊门前大排长龙,周海眉开眼笑的又接到了好几个名气或大或小的艺术家的生意,在他们黑石画廊固定展,虽然十里画廊没有因此而萧条反而因此去看水清流画的人更多了一些有点失望,但也不碍事,他们这两天赚的名气和金钱足够他们大方的看十里画廊顺眼些了。
廖锦溪美术系毕业,画的画美丽却灵气不足,因此成绩一直平平,但是奈何她有一个在付一旬大师身边做事的哥哥,就算她成绩平平,也有不少机会进出某些比较高级别的艺术名流派对,再加上廖锦溪本身是个很善于交际的,因此认识不少有点名气的各色艺术家,由于付一旬而聚到青市来的那些人中廖锦溪认识的,加起来足够开一个大派对了。
傅倾流到达派对举办的酒店的时候,会场里已经有很多人了,虽然不是正经的宴会,但是来的人都打扮得体,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略高级的宴会,也是,只要自己的作品能卖得出去并且卖得起价钱,艺术家们通常都不会是穷人。
艺术家们有自己的一个大圈子,每一个艺术家只要想合群多参加一些活动就能结交到同一个圈子里的朋友,所以在场的人大部分哪怕不认识对方但是一说出名字就会露出略有耳闻的表情,偏偏水清流和付一旬是圈子里的奇葩,都是别人如雷贯耳但是见过真人少之又少的,除了性别不同之外,两人的区别在于,不认可水清流的人不少,不认可付一旬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傅倾流一个人进来,也没有凑过去跟那些相谈正欢的人们结交,拿着盘子找好吃的往里夹,正要夹一块蟹肉的时候,一只夹子抢先她一步把东西给抢走了,傅倾流眼一抬,看到莫成风面无表情的看她,看到她看过来,眉梢一挑,好似挑衅。
傅倾流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这人了,但是她可没有跟他玩的打算,又垂眸夹其他的东西,结果她看中什么,莫成风就来夹走什么,就连她看中的橙汁,都要被对方拿走。
傅倾流正要拿橙汁的手拿了个空,动作顿在空中两秒,把夹子一放,看他,慢条斯理的问:“莫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莫成风继续挑衅看她。
“是吗?你确定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忘记吃药?”傅倾流依旧一脸漫不经心的模样,让人搞不懂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然而不管是真是假,很多话亲近朋友说出来是玩笑,由不亲近的人说出来就是不好听的了,傅倾流这么不客气的一句话,成功让莫成风脸阴沉下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傅倾流慢悠悠的说完,端着盘子就要去角落里找个位置坐着吃,她可是空着肚子来的,这会儿正饿着呢。
“你给我站住!”莫成风阴沉着脸伸出手去抓傅倾流的胳膊,却不料傅倾流反手就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捏,莫成风就体验了下之前在黑枚俱乐部许雅体验到的犹如断手般的感觉,莫成风不至于像许雅那样鬼哭狼嚎,但也足够他疼的脸白心黑了。
莫成风也是个心狠的,傅倾流才放开他的手要走人,莫成风却能忍得了这断手之痛,猛地伸出另一只手扯住要离开的傅倾流的肩膀,傅倾流措不及防被男人的大力气一扯,手上的盘子砸在了自助长桌上,再砸到地面,“砰”的声响在会场里略刺耳,一下子两人就成了人们关注的中心。
傅倾流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犯太岁了,遇到的一个个男人都是蛇精病!
“这是怎么了啊?”派对主人廖锦溪也听到动静,一看是傅倾流和莫成风,立刻走了过来,莫成风可是付一旬的表兄弟,港城莫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今天过来是赏脸,她哪敢有丝毫怠慢?听说莫成风喜爱美人,廖锦溪便扬着最甜美动人的笑容走了上去,“这是怎么了惹得我们莫大少动怒了?这位是傅小姐,十里画廊的经理,想要买水清流的画的画还得找她呢,我听说莫大少有买水清流的画的打算才特地把傅小姐请来的,我可是好心办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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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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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让我睡睡!
莫成风把被捏的手藏进了口袋里,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了,他看了眼笑容甜美隐含谄媚和诱惑的廖锦溪,再看看抠抠指甲一脸没把他放眼里天塌下来也不怕的傅倾流,只觉得廖锦溪的面容实在俗不可耐,而周围哪个女人不是总是这样露在俗不可耐面容怀着俗不可耐的心思接近他爬上他的床的?可偏偏傅倾流这个女人,一而再的拒绝他,他兴趣正浓,然而她却连孩子都有了!
莫成风以为他对她兴趣刚起就被这种晴天霹雳给打了对她肯定失去兴趣了,可是事实上,他刚刚看到她进来,悠闲自在的找东西吃的模样就觉得甚是喜欢,可转眼又想到她竟然有孩子了,可她的员工却骗他说她是单身,他就一肚子火,如果她员工一开始没骗他,他就不会去接近她,就不会想太多,在被告知她竟然连孩子都有了的时候,就不会觉得那么难堪!莫成风喜爱美人,但从来不搞有夫之妇,于是他一想到自己前面对一个有夫之妇进行某种暧昧暗示,他就觉得难受到不行,就想让傅倾流也不好过。
莫成风还未说话,傅倾流慢悠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所以廖小姐不是真心实意的邀请我的咯?”
廖锦溪刚刚光顾着莫成风的情绪,生怕他因为对傅倾流的某些不满而牵连到邀请她的自己,所以才连忙做出那番解释,却没想到傅倾流竟然会出声,叫她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一时有些骑虎难下!
“呵呵,怎么会,我这不是想帮你们牵牵线嘛,大家都是跟艺术沾点关系的,想来在场的各位很多都对水清流的画有兴趣的不是?”廖锦溪很快找到了圆场的话,她这人信奉不到不得已不要跟任何人撕破脸皮这条名言,敌人越少日子就能过的越好,哪怕傅倾流只是个画廊经理,她也不会三言两语一个不合就去跟对方撕破脸,邀请傅倾流来这里,确实是为了想要买画的莫成风。
“人家可不需要你帮忙牵线。”一道讽刺意味满满的声音响起,只见许雅抱着双臂笑容恶意满满的看着傅倾流,“堂堂兰市傅家大小姐哪愁吃穿哪愁客户?水清流的画要是卖不出去,她自己就能全部包圆了,不怕没业绩。”
廖锦溪认识的人多,许雅几个富二代也在行列中,闲着没事干也来参加派对凑热闹,没想到竟然又撞上傅倾流,许雅正恨上次在黑枚俱乐部傅倾流给她的难堪呢,现在人那么多不还击,还等何时?
许雅的话很快引起了在场富二代们的注意,兰市傅家?兰市哪个傅家?兰市就那么一个大名鼎鼎的傅家!傅家大小姐不是那个才四岁的姓章的小屁孩,而是因为当年那件丑闻在上流圈子里沉寂多年的傅倾流啊!
“喂喂,不是吧?真的假的?”
“是傅倾流吗?真的是傅倾流?”
“不是说傅倾流已经自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怎么听说是出家当尼姑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
“……”
叽里咕噜的讨论时此起彼伏,搞得那些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人心痒难耐,一双双眼睛看着傅倾流八卦光芒简直不要太亮,只有一个西装革履两鬓发白却看起来年纪并不到五十岁的男人忽然露出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的神情。
傅倾流看向许雅,对方朝她露出得意的嘲笑面容,她很快又神色淡淡的转开视线,看向莫成风,抬了抬下巴,“你开心了?”她的语气就像看到一个任性不懂事的小孩在恶作剧,在恶作剧成功后问他是否满意了。
莫成风却觉得莫名的更加难堪,脸色难看目光阴沉的瞪了许雅一眼,吓得许雅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他冲傅倾流道:“可不是我叫她说的这些话!”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傅倾流淡淡的说着,忽然目光幽幽的扫过在场的众人,然后停在那个男人身上,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目光躲闪并不敢多看傅倾流一眼,发现傅倾流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身子甚至僵了僵,好在傅倾流很快又转开了视线。
“这……”廖锦溪脸色也不好看,傅倾流也是她请来的客人,不管是什么情况,傅倾流没脸她这个主办人也没脸,但是她不能去得罪许雅,只好对傅倾流小声道:“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傅倾流眼角染上讽刺,慢条斯理的调调不大不小叫全场都听到,“这就是廖小姐的待客之道?先为了给其他客人拉线用一副真心诚意的嘴脸邀请别人,然后看到场面一有什么失控就赶看起来比较弱小的一方走?得了,不用你赶了,我自个儿走。”
和廖锦溪那种能不得罪别人尽量不得罪不同,傅倾流是根本不在意得罪没得罪人的家伙,再说,这种级别的人也不需要她去忍耐什么。
廖锦溪脸色难看起来,感觉到有不少视线落在她身上,更是觉得气得要死,傅倾流这一句话,足够很多人跟她断了联系了!因为谁都不爱跟这种虚伪的墙头草交往!
傅倾流刚进电梯,身边就多了个人,那人眼色阴沉沉的盯着她,被扭的姿势怪异的手还藏在口袋里,要是拿出来给人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