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曜喝了口酒,“行了,你别不承认了,你就是喜欢上人家了,又觉得自己驾驭不了,才会这么烦恼,不管你怎么纠结,早晚被人家拿下,不信我和你打赌。”
“……”靠,简司曜这家伙什么时候钻他肚里做蛔虫了,连这都猜得到。
一整晚气氛很融洽,简司曜哥儿几个还有沐暖晴她们俨然已经把梁以笙当成了秦墨寒未来的伴侣,对她十分亲近。
一群人玩儿到很晚才散,秦墨寒将梁以笙送回医院公寓后开车离开。
梁以笙站在原地看着他的汽车消失在夜色中,转身去了地下停车场开出自己的跑车,一疾驰回了梁以繁的假别墅。
一跑上二楼,使劲儿敲敲敲,直到把梁以繁从睡梦中敲醒,睡眼惺忪的给她打开门,“几点了?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梁以笙一下扑进他怀里,差点将他撞的往后跌倒。
这下梁以繁彻底从睡梦中醒了,抱住她,稳住两个人的身,以免全都摔在地上,“到底怎么了?”
大半夜的被她吵醒,他有些心慌,她趴在他肩头,肩膀一耸一耸的,这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
梁以笙兴奋的从他怀里抬头,“梁以繁!他带我去参加他朋友的聚会了,我好开心,开心死了!”
梁以繁:“……”他想杀人!他好想杀人!“
梁以笙笑眯眯的捏他的脸,“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不替我开心?”
梁以繁指指自己的黑眼圈,“大小姐,我哪有你那么命好,上嘴唇碰碰下嘴唇,银就到手了,我熬了两个通宵了,十一点多才躺下,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我不管,我开心嘛,开心一定要找人分享,然后一份开心就会变成两份开心,”梁以笙抱住他的胳膊,脑袋蹭着他的脑袋撒娇,“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的开心当然要和你分享了。”
“……”梁以繁拖着她往卧室里走,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拿她真是没半点办法,上辈肯定是欠了她,这辈才做了她哥哥。
他闭着眼睛听梁以笙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然后幸灾乐祸……那位秦副院长上辈肯定欠她更多,这辈才被她盯上了。
。。。
…………2015/2/28 10:11:30|11951425…………
(番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10
梁以笙烦了梁以繁很久,才回到自己的卧室。x
所谓乐极生悲说的就是她,第二天闹铃响时,她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摸摸额头烫的吓人。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脑袋仁一扎一扎的疼,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是发高烧了。
她又躺回床上不想动,摸过手机给医政科主任打电话请了病假,鸵鸟一样将头扎进被子里继续睡。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响了,原本不想理,可手机执着的响起来没完。
没好气的摸过来,看了一眼,紧缩的眉头瞬间舒展开。
滑开接听键,以往清亮的嗓音因为发烧和长时间的熟睡而沙哑性|感,“秦院长,找我有事?”
“梁以笙,你在哪儿?”秦墨寒发现梁以笙没在医院,问了她的助理才知道她生病请假了,一上午他都心神不宁,没到下班他就翘班了。
来到梁以笙的公寓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门,秦墨寒有些气闷。
难道那只妖精又说谎了?
梁以笙听他语气不善,立刻猜到他的想法,心中感叹,难怪小学就教狼来了的故事,撒谎什么的果然要不得。
她有气无力的报出梁以繁度假别墅的地址,“我在我哥哥家,还没吃饭,麻烦秦院长给我带点外卖,我饿的没力气了。”
电话那边缓和了声音,“你等着,我很快就到。”
秦墨寒买了些清淡好消化的外卖,来到梁以繁的别墅。
梁以繁很早就离开了,梁以笙听到门铃声,披头散发下楼,在门里面按下大门开关,大门自动打开,秦墨寒从院子里往里走的时候,她钻进洗漱间好歹洗了把脸,梳了两下头发。
她从浴室出来,秦墨寒刚好打开客厅的门进来,一眼见到的就是刚刚起床,脸上洗脸的水滴还没擦干的素颜美女。
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未施脂粉,穿着普通的睡衣,也同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丽,甚至更加诱|人。
秦墨寒将外卖放在餐桌上,见她双颊通红,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吃药了吗?”
“还没呢。”梁以笙坐在餐桌边,打开外卖,对其他的没什么胃口,拿着汤匙喝粥。
“也好,吃了饭再吃药,不然对胃不好。”
梁以笙抬眼看他,“没想到秦院长这么细心。”
秦墨寒表现的很高冷,“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
梁以笙有点心虚,不说话了,喝完粥,“我浑身没劲,还要去躺着。”
她回到自己卧室又躺回被窝,卧室门故意没关,等了一会儿才见秦墨寒慢慢踱进来。
梁以笙心里有些得意。
她现在高烧,而且还没吃药,就知道他不会不管她。
秦墨寒交过很多女朋友,但进女孩儿的卧室还是第一次,整个房间装修的很精致,粉色系,床上除了裹着坛子的梁以笙,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粉色布偶,憨态可掬,比梁以笙的个头还大。
原来这个有时嚣张霸道,有时知性淑女的女人,骨子里其实是个喜欢粉丝系喜欢娃娃的小女人。
秦墨寒在她身边坐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吃点退烧药吧。”
梁以笙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我屋子里没药,梁以繁那边有,出门右拐和我这间挨着的就是,他喜欢把急救箱放窗帘后面飘窗上。”
秦墨寒坐着不动。
梁以笙闭上眼装死。
秦墨寒终于拿她没办法了,起身去了隔壁卧室,很顺利在窗帘后面的飘窗上拿到急救箱。
秦墨寒是医生,给梁以笙配药不在话下,看好药名和剂量,弄了几片药,倒好水,全都递给梁以笙,梁以笙看都没看,将药片一把塞嘴里,灌了口水,闭眼全咽了。
秦墨寒:“你就不怕我谋杀你。”
梁以笙把杯子塞还给他,缩回被窝,闭着眼睛问:“为财还是为色?为财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为色我心甘情愿。”
“……”这姑娘……还真是坦白!
梁以笙使劲儿往被窝里缩了缩,“我不行了,我得睡一觉,你随意。”
秦墨寒:“……”随意劫色么?
他实在无语,梁以笙很快睡着了。
退烧药很快起了作用,汗水把额发都打湿了,秦墨寒自叹命苦,找了一条干毛巾回来给她擦汗。
沉睡中的她,既不嚣张霸气也不知性美丽,而是如孩子一样简单干净。
秦墨寒下手很轻,反复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心中那些莫名其妙对梁以笙竖起的心防,渐渐崩塌。
他已经这个年纪,遇到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不容易,如果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将可以让他动心的人拒之门外,未免太蠢。
他还没试,怎么就知道她无法驾驭?
看她对他毫不设防的样子,以后他可以把她驯服的服服帖帖也说不定。
等到梁以笙的额头摸着不烫了,秦墨寒看看时间,起身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还没吃午饭。
他刚站起转身,衣服从身后被人拉住,他回头看,梁以笙正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他,“你要走吗?”
她迷糊懵懂毫不设防的样子,让秦墨寒一颗心软成一池秋水一般,轻声说:“你再睡会儿,我去买点吃的。”
梁以笙抓着他的衣服不放,“你会回来吧?”
“会。”
得到保证梁以笙开心了,“我也要吃。”
“放心,少不了你的。”
秦墨寒在附近又买了些易消化的外卖,拎着外卖上楼,躺在床上的梁以笙不见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他将外卖放在茶几上,打开自己那份,不紧不慢的吃着。
几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秦墨寒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梁以笙脖子上搭了一条粉色的宽大浴巾,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向他走来。
“回来了?”梁以笙很开心,跪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打开另一份外卖。
依然只喝了些粥,喝完之后精神明显好了。
照顾病号,秦墨寒没用她动手,等她吃完,将所有东西一起收拾了。
梁以笙大概是刚发完高烧身子虚的缘故,喝了一碗热粥又出了一身虚汗,她觉得不舒服,进浴室又洗漱了一遍,再次擦着头发出来,见秦墨寒正在低头看手机,将脖子上宽大的浴巾扯掉,叫了他一声:“嗨!”
秦墨寒抬头看。
她穿了一身真丝银色绣花家居服,下身是宽松甩腿的裤子,上身是贴身的露脐装。
她缓缓朝他走来,雪白的腰肢纤细而富有弹性,腰侧墨色的蝎子嚣张的挥动钳夹……瞬间之后,秦墨寒仿佛听到了血管内血液流动的声音。
这妖精……居然穿这么惹火诱|人喷鼻血的衣服……她故意的吧?
梁以笙走到他面前,笑而不言。
秦墨寒觉得他现在不冲动简直就不是男人。
为了证明他是个男人,他冲动了,一把抱起梁以笙,将她扔在床上,覆身压上,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妖精,是你惹我的,你别后悔!”
梁以笙妖娆笑着,圈住他的脖子,“只要你娶我,我就不后悔,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儿,劝你别动我,只要动了我,保证你这辈子甩不掉!”
秦墨寒盯了她许久,猛的吻上她,一通狂烈到极致的吻,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两个人都情动不已,秦墨寒却在关键时刻起身下地,烦躁的用力抓了几下头发。
他想要她,但总觉得不是现在。
因为他还没确定,她是他非娶不可的人。
如果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要了她,事后被迫娶她,那也许是一辈子的遗憾。
梁以笙见他在关键时刻抽身而退,心底又是失望又是欣慰。
她没看错,秦墨寒表面花心,实际上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这种时候都能保持理智,还有什么可以诱惑的了他?
她坐起身,撩了撩头发,“大概是吃饱食困,我又想睡了,不然你先回去?”
秦墨寒又摸了下她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好,有事给我电话。”
梁以笙在跪坐起,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颌轻吻了下,“路上小心。”
她已经非常确定,秦墨寒已经对她动了心,只是他们之间还需要时间。
她不信她一个最好的心理咨询师,还拿不下一个已经对她动了心的男人。
她有一辈子的时间陪他慢慢耗,她不急!
梁以笙在家休息了几天,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取消病假,回医院上班。
上午十点多,她接到秦墨寒父亲的电话,有一个病号是医院里推不开的关系,问她可不可以出诊。
她很少出诊,但既然秦墨寒父亲亲自开口,她没有拒绝的道理,欣然同意。
拿到地址,她带着一名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实习生助理赶往目的地,她离开后半个多小时,秦墨寒到她的办公室找她。
她另一名助理向秦墨寒解释说她出诊了,秦墨寒微微诧异,“梁主任出诊了?她不是很少出诊吗?”
“是院长亲自点名让她去的。”
“好,知道了,”秦墨寒转身走到门外,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头问:“她去哪里出诊了。”
助理报出一串地址,秦墨寒听完之后蹙眉——这串地址听起来有点熟悉。
他若有所思的出门,一边走一边思索,忽然停住脚步,头皮一阵发紧。
他想起来了,这是……那个人的地址!
(番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11
他立刻掏出手机给梁以笙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后被人接起,里面传来刚刚那个梁以笙的助理怯怯的声音,“秦院长,梁主任出去时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秦墨寒在心底狠咒了声,几乎有些恶狠狠的问:“她自己去的吗?”
“小陈陪她去的,可小陈是新来的实习生,我没她电话。”
“马上查一下她的医院登记!”
“好,我马上查。”
秦墨寒耳边的手机传来那边助理打医院内线的声音,然后那位助理小声和他说:“秦院长,因为是新来的实习生,医院那边也还没有登记。”
“……”秦墨寒很想骂人,但还是压制住火气,沉声说:“好,没关系,辛苦了。”
挂断电话,他一阵风一样朝自己停车地方跑去。
而梁以笙这时候已经将车停在秦墨寒父亲给的那处地址门外,按响门铃,很快有一个白发苍苍、带着细边框眼镜、身材瘦削的老人来开门。
老人将两个人领进去,奉上咖啡,梁以笙微笑,“谢谢,但我时间有限,想先见一下病人。”
老人微微弯腰,恭敬的说:“请随我来。”
梁以笙随他往楼上走,她的助理跟在她身后,老人忽然回头,目光落在助理身上,眼睛后面犀利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吓的助理头皮发麻。
“梁大夫,我们少爷最不喜欢见生人,所以希望您能自己上去。”
梁以笙看了老人一会儿,目光落在助理身上,“小陈,你在楼下等我,我自己上去。”
小陈有些迟疑,往前走了几步,凑在她耳边小声说:“可以吗?我怎么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像恐怖片里的鬼屋一样可怕,还是我陪你!”
梁以笙笑了,“你个医学生还信这个?”
“很多时候,人比鬼可怕。”小陈很认真。
梁以笙摇头,“你呀,故事看多了,没事,我们做医生的应该尊重病人的意见,你在楼下等我,我没关系。”
她表面上妖娆妩媚,但实际上骨子里很狂傲。
她是跆拳道黑带,自认为三五个普通男人不是她的对手,而既然这家人家能托关系托到秦墨寒父亲那里,想必是有些背景的人,应该不会乱来。
小陈无奈,看着梁以笙独自跟着老管家上楼。
拐进二楼走廊,气温骤然比一楼低了很多,梁以笙只穿了一身单衣,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冷风迎面刮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微微皱眉。
这栋楼是欧式建筑,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但窗户全被封死,只开着零零落落几盏昏黄的琉璃灯,光线格外黯淡,真如小陈所说,阴森森透着古怪。
她脚步慢了下来,老管家发现她的异样,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梁大夫,这是我家少爷病症之一,不喜欢光,白天屋里都要拉着厚重的窗帘,少爷不喜欢灯光,更不喜欢站在太阳下,也不喜欢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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