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箫听了哭笑不得,自己就这么的……急色?表现得这么猥琐?为何衣儿会认为自己一定会听从父命,纳了那个叶儿?
走到床边坐下,韩箫一手搂过青衣还在颤抖的身子,一手轻轻地为他擦拭着泪痕。等他稍稍平复了下,才柔声说道:“衣儿,我说过,这一生,你是我的唯一,这句话永远都不会变的。管他什么叶儿枝儿,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可是,爹爹那……”他看得出来,韩箫似乎很珍惜这段父女之情。
“父亲那我去说,你只管安安稳稳地做你的韩少夫君就好了,知道不?”韩箫一笑。
“恩。”青衣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此时经韩箫一哄,觉得很不好意思,低低应了声。
韩箫不由得心里一动,觉得那唇色有些碍眼,俯下身子,覆上了那哭得有些苍白的小嘴。
“奶奶,饭菜来了,少夫君醒了吧?下午吃那么一点儿,此时当是饿了。”外面响起了周爹爹的声音。应该是听到里面动静小了,以为完事了这才叫门的吧?
青衣听到外面的声音,身子一躲,韩箫扑了个空,神色有些不愉。
青衣见状便轻声说道:“我饿了。”
韩箫一呆,弯了嘴角,故意凑近青衣,“为妻也饿了。”
青衣脸一红,“我们一起吃点吧?”
“这个不解饿!”韩箫凑得更近了。
“奶奶……可以进来了吗?”外面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青衣一急,“等一下,等一下行不?”
“哈哈……好。”韩箫一笑,立起身来,“进来吧!”然后再凑近青衣耳边,“为妻等着。”
门被打开后,周爹爹和秋儿把饭菜端了进来,放在外间的桌上,“奶奶,我们出去了,等公子用好了叫一声,我们来收拾。”
周爹爹和秋儿出得门去,传来一阵低语,似乎还伴有严大婶儿的声音,渐渐远了。
青衣见人都走了,心里不由有些懊恼。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韩箫想凑上去偷香,不料青衣似早料到般躲了开去,下了床,“小姐,我饿了啦!”
“好,我等!来,为妻伺候我的衣儿用膳。”韩箫整了整衣饰,无所谓,反正你是逃不过的,我等一会儿又何妨呢!
青衣刚坐下,韩箫也挨着坐下了,三菜一汤,营养又健康。于是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送到青衣嘴边,“衣儿,来,张嘴。”
青衣是郁闷了,原想好好吃下饭,韩箫也要来闹腾。下午尽生气去了,哪有好好吃饭啊?这会儿肚子是真饿得不行!韩箫显然没打算放过他,青衣只好张嘴接过她送到嘴边的饭菜,这原本两个人吃着都嫌多的饭菜竟在韩箫有一搭没一搭地玩闹中两个人把它吃了个底朝天。
大声唤来周爹爹和秋儿收拾了碗筷,韩箫揉了揉吃得圆圆的肚皮儿,“恩,吃饱了正好运动。”
原本正在埋怨吃多了的青衣蝗到这话被饭菜的热量胀得发红的脸更是凭添了几许羞色,让韩箫看得是食指大动。
“那个,衣儿……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青衣无语,你要我怎么说?
不得不觉就到了就床边……“衣儿,这次要熄灯么?”
青衣知道韩箫是在调侃他洞房花烛夜时的行为,不由更是无语。
“那为妻就不熄了哦……”韩箫再接再厉,就不信你不讲话。
青衣一听,急了,“别,小姐,还是熄了吧!”
韩箫故作正经,“那好,既然夫君要求的话……”啪!屋内黑了。
“小姐……你,你别碰那……”
“哪啊?”
好一会儿后。
“慢……恩,小姐,恩……慢点……”
“衣儿……唤我一声?”
“小……小……”
“是箫,衣儿,你不乖哦,不是早告诉你要唤我箫吗?不听话要受罚的哦……”
突然,一声闷哼!“别……小……箫……”
何谓春宵?自是被里双鱼翻红浪嘛……嘿嘿……
66异常青衣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昨天坐车回来太累了,就没更新!、今天先补上……
接下来几天韩箫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生活。她很忙,确实很忙,因为临近过年了,还有上次岳仁交待下来关于林大将军订下的为她父亲祝寿用的一批衣物还没有正式开工。她也想起来那林大将军似乎还是这身体本尊的,也就是现在的韩箫的母亲。
韩箫也确实在躲她家里那两个原本以为是过客却不想成为永住的人。她躲着许叶儿,因为怕青衣吃醋。她躲自己刚认下的老爹,则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应付他话里话外要她娶了许叶儿的意思。她不知道想说要说该说什么。那许叶儿对洛氏来说似乎是特别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洛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韩箫只能用了拖字诀。
只是,最近临近年关了,这事总得先稳住洛氏才好,青衣也就不会开心,不然都别想过个好年了。
唉!韩箫叹了口气。人一旦牵绊多了,事情就开始变得复杂了。
“岳小姐好!”听得小于叫了声,韩箫原还以为是岳仁,抬起头来一看竟是岳礼,别别扭扭的,后面还跟了个更别别扭扭的男子。这男子倒是有些熟悉,只是韩箫一下没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的。
“韩姐……”岳礼跟店内人打过招呼之后,径直朝韩箫走来。
韩箫一脸气定神闲的,看着岳礼那别别扭扭的样子,也不说话,一副我就挖个坑等着你自己往下跳的表情。
“那个……恩……”支支吾吾地,岳礼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韩箫一笑,站起身来,看了看有些阴冷的天色,冲正在柜台边忙碌的陈师傅唤了声,“这天有些冷了,陈师傅,今天早点下工,去趟我家。我家人的年节的衣物也该添置了。”
柜台那边传来一声响亮的应答,声音雄浑有力,“好嘞!东家,除了林将军定下的那些,您图还没画完,我手上的活也忙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可以去了。”
听得这话,韩箫看到岳礼那张小脸明显地一下跨了下去,韩箫心里一乐,不过还是装作正经八百地样子,边收拾东西边说:“那好,带上尺具,把该收拾的收拾下,店面让小于和罗婶儿看着,你随我走一趟吧!”
韩箫自顾自地收拾着,岳礼在一旁干着急又毫无办法。见韩箫收拾完手上的东西,似乎已经有要走的趋势,岳礼是彻底急了,一步迈了出来挡在韩箫前面,“韩姐……”
韩箫面上一动,眼睛一亮后恢复平静,一拍自己的额头,“哦,是了,都差点忘记这茬了。不过,小三儿,你看,韩姐现在也有事儿不是,你就请便,有什么事可以交待小于和罗婶儿。”小样儿!就不信你不说!
姜还是老的辣!虽说韩箫看着不老,可这前世也活了几十年了,还是无奸不商的商人,岳礼这小蚱蜢能斗得过她么?
果然,岳礼一急,“韩……韩姐,上……上次你给姐夫做的衣服真好看!”
韩箫面色一僵,这人怎么这么不上道呢?面无表情地应了声,“哦,这个,你是想要那种衣服?可你一个女人……”鄙视鄙视!对韩箫虽说没有说出来,这眼光绝对是红果果地鄙视。
“不是不是,是……是……”岳礼赶忙否认,却又不知道如何说,想了想,拉出一直缩在自己身后的人,“是……给他啦!”
那男子一出来,那副此时虽羞涩却倔强的模样让韩箫一下就想起来这男子为何会让自己觉得熟悉了。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救下却扔给了岳礼的人。岳礼此时的模样……浑像是一情窦初开的黄毛丫头嘛!
触及到韩箫促狭目光,岳礼头转向一边,闹了个大红脸。
韩箫还是装作没有认出怜儿来,迟疑地问:“这位是……”
“那个……恩……他就是上次……”岳礼又开始支支吾吾了,“茶楼……”后面的字简直低得听不到了。
韩箫看岳礼实在是不行了,就没有多为难她,装作【炫】恍【书】然【网】大悟地说:“就是他啊,怜儿公子好。”
“韩奶奶好!”怜儿倒是大大方方冲韩箫行了一礼。
问明了他们的需要之后,韩箫叫上陈师傅回家了,临走前对小于和罗婶儿交待,“岳小姐要的东西包好后送到岳府。”
回到家中便不可避免地要遇上许叶儿,想是他也明白许氏的意思,只要韩箫一回来就老在韩箫面前晃悠。倒是青络好玩,每次都掐准了时间出现,这不,许叶儿看到韩箫回来了,刚上前打了个招呼,“小姐好。”从那天他就一直叫韩箫小姐,韩箫苦于还没有想好办法应付洛氏,也就没有多计较。
“许公子好。”韩箫还一礼,周到而疏远。
“小姐,我……”许叶儿还想说什么,一个声音就出现了。
“嫂子,你回来了?”青络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一下挽住韩箫的手,故意大声的说,“看我写的字嘛,嫂子,我把上次你教我的那篇文章都默完了,我们去拿来给你和哥哥一起看。”说完还故意看了旁边窘迫的许叶儿一眼。
韩箫自然明白青络的意思,不过今天也确实有事,她伸出手轻刮了下青络的鼻头,“丫头,这是店里的陈师傅,快过年了,我让她回来帮你们量量身,做些新衣裳。”
“陈师傅好。”青络这才发现有个外人,不由冲韩箫吐了吐舌头,松开挽着她的手,正经地对陈师傅施了一礼,然后扬起小脸,面对韩箫,“嫂子,我去叫哥哥来大堂!”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韩箫一笑,无奈而宠溺,“不好意思,让陈师傅见笑了,这丫头就是这么疯。”
陈师傅受宠若惊,“哪有啊?小姐可是活泼有礼呢!”这东家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在店里对她们虽然有礼,但从不热络,只有岳小姐和明月楼的云风公子来的时候东家似乎也才有些人气。看来,这东家宠夫的传闻是确确实实的了。
“走吧,陈师傅,去大堂里坐坐,内子应该一会儿就出来了。”韩箫说完又冲还立在一旁的许叶儿说道,“许公子,要麻烦你去叫一下家父了。”
到得大堂,韩箫吩咐秋儿上了茶,跟陈师傅坐下刚聊了一会儿,就见青络跟周爹爹扶着青衣出来了,只是精神头似乎有些不好。
韩箫一见,立马迎了上去,从青络那不顶什么用的小手里接过了青衣,周爹爹也松开了。一入手就感到他的身子靠在了自己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劲儿。
67青衣咋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马上有惊喜发生哦……嘿嘿!
评论评论……不要又都潜下去了!
对了……那个也可以去光顾下我其它的文哦,谢谢谢谢谢谢了!
这次没忘了解锁!
有没有人猜到青衣咋了?
韩箫有些担心,转身冲站在一旁的周爹爹问道:“这怎么回事儿啊?”
周爹爹也一脸茫然,只是回忆了下,“公子这几天都感觉疲累,但又没别的问题。我说请大夫来瞧瞧,他又说不用。今儿早上奶奶走了后公子就一直不想起,朝食也是我端进房里才用了一点点。”
韩箫就更担心了,“那快去请大夫啊!要不,带个信让胡大婶儿来趟好了,反正他们也很久没见青衣了,不过还是要先找个大夫瞧瞧才行呢!”
“是。”周爹爹应了声,“让秋儿去明月楼说一声,让严小姐下工后别回来,直接去胡奶奶那吧!”周爹爹口中的严小姐,就是严大婶儿。自从韩箫他搬来这儿,她也就厚着脸皮住下了,方便“近水楼台”。不过白天还是去明月楼帮云风的忙了,毕竟周爹爹以前算是云风的人,得让云风认可才成不是?她就只好去献殷勤了。
看着青衣那软绵绵,连话都不想说的样子,韩箫就心疼,语气中也不免带了些责怪,“那你还是回屋歇着吧,找人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出来干嘛呢?”
青衣是有气无力,但又不想韩箫担心,撑着硬是回答了她的话,“没事的,就是精神不太好,可能是晚上睡不安稳的关系!”说完都开始大口大口地呼气儿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坐下歇歇。”韩箫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一边说一边轻抚青衣的胸口给他舒气,只期望他能'炫'舒'书'服'网'些就好。
坐下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两个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是男子的居多。
果然,洛氏带着许叶儿出现在了门口。
厅中人都是一副紧绷的模样。
洛氏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就没有多动声色。他知道就算自己是韩箫的父亲,这屋里的人是没有认可自己的。虽然他们对自己和叶儿都很恭敬,但多年来的经验还是告诉他,他在这个家并不那么受欢迎。而自己的女儿对自己也很好很孝顺,可也总感觉像是少了什么似的,不像是对一个父亲。对叶儿也不那么亲近。
洛氏其实很难过的,年轻时因为凭着一腔热情,以为有了爱情就有了一切,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与人私奔了。后来才发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空罢了。所幸还有个女儿可以有点安慰。后来因为那事,父女间有了隔阂,女儿也离自己而去。如今长寿千辛万苦找到女儿却发现女儿早已不是原来的女儿了。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个父亲。一个男子,一生求的不过快是妻好女孝,他却一样都没有。
看着大堂里的众人,突然发现自己竟是容不进去的,洛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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