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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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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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心理分析师,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这话是你说的,刚刚。”年柏彦的嗓音好听得要命,落在她的耳侧,近到几乎可以钻进她的心头。
“好,我看。”素叶冲着他笑开了花,却近乎咬牙切齿地蹦出这几个字。
年柏彦淡淡一笑,修长的右腿优雅地叠放在左腿上,夜魅与光线交织下的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具蛊惑的味道。素叶坐得有点僵直,耳朵里尽是些靡靡之音,身边的男人越是慵懒悠闲地坐在那儿她越是不自在。
空气中开始浮动着不安分的气流。
是他身上散发的淡淡酒香和好闻的清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奇异的氛围将她萦绕,是的,他刚刚喝了酒!这个意识令她心里哆嗦一下,肩头缩了缩,收紧了身上的外套,可心底又微微震荡了一小下,她身上的外套也是他的。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不应该招惹喝了酒的男人。

☆、偷鸡不成

画面越来越热血沸腾,连同周遭的气流也开始变得滚烫,素叶有些口干舌燥,不知是因为周遭的男人气息还是因为视频的内容,舔了舔唇,不得不对着年柏彦放低语气,“快进吧。”
年柏彦整个过程都在盯着她渐渐僵直的后背,直到她微微侧头向他低头,心头不经意窜过一丝异样,灯光下,她的整张小脸都有些素白,脸颊却微微泛红,她没看着他,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请求他的语气如露珠滴落,一直落进他的心底深处。
他不得不承认,她太过美丽,哪怕只是轻轻敛眸都美艳到了极致,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探身上前,他的身影近乎可以将她罩住。
“受不了了?”原本是句略带怜惜的话,从他口中逸出却带有蛊惑暧昧的意味。
耳边的申银声加剧,又突然多了这道醇厚嗓音,像是关心之言,却更有床第间情爱之味。素叶只觉得身体的某处猛烈收缩一下,他靠得太近了,近到可以令她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滚烫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她的头顶,扫落在她的脖颈。再抬眼不经意撞上他的深眸,敏感捕捉到他眸底一纵即逝的兴味后心底恍然,这个年柏彦纯心打击报复!
狠狠瞪了他一眼,又重新将视线落回视频,却因画面中骤然加剧的BT行为而脸色一变。
“怎么了?”年柏彦原本也只想逗逗她,见她变了脸,伸手拉过她。
谁料素叶一把将他推开,紧跟着冲进了洗手间,年柏彦一愣,起身跟了上去。
洗手间,素叶整个人趴在洗手池上不停地干呕,胃里如翻江倒海,沁在口中的尽是酸水。年柏彦站在水池旁,看着她的样子无奈低笑,“素医生的心理建设有待加强。”
素叶好不容易平复了恶心,有气无力地洗了把脸,“刚刚那一幕的确太恶心了。”起身,一时间觉得头重脚轻踉跄了一下。
腰间突然紧了一下,男人伸手将她搂住,紧跟着她跌入男人宽厚的胸膛之中,温暖结实,气息窜动着酒香一并滚落她的呼吸。
“没事吧?”他打量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两人近乎贴近,透过薄薄的衣料素叶能够轻易感觉到男人身上的体温,从音响中传出的申银声愈加狂躁,一声声刺激着彼此的耳膜,素叶不知怎的心跳加快,脑海中不经意窜过那天早上从他床上醒来的画面,此时此刻更觉暧昧。
“没事。”她摇摇头,甩开脑中荒唐的画面,正准备从他怀中脱离,不成想一缕长发直接勾住了他的衬衫胸前的扣子上。
素叶一愣,赶忙伸手扯头发,岂料越扯越乱,年柏彦胸前结实的肌理越露越大,古铜色肌肤光泽更似you惑。他刚开始还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她扯自己的头发,见她额头微微泛起细汗后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手,低低开口,“我来。”
她只觉自己的手指被他的掌心烫了一下,停了动作,将主动权交给了他,她从未跟一个男人这么尴尬过。
年柏彦耐着性子一点点解着她的发丝,因为是低着头,所以气息如数扫在她的脸颊,如此的距离,他能轻易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淡淡的,又勾着一股子妖娆之气。
待发丝全都解下后,他伸手意外地捋了下她的发丝,淡淡道,“你这是不是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显而易见的取笑意味,素叶的斗志腾地又起来了,一缩头,那缕长发从他指尖滑落了下来,“我呢,在这种事情上的确不如年先生你心理素质这么强。”
年柏彦居高临下看着她,一句话没说。她在他的范围内心跳始终不安,正要拨开他回起居室,岂料他突然伸手搭在了墙壁上,挡住了她的去向。素叶白了一下眼,准备从另一边离开,他的另只大手也跟着擎了上来。
就这样,他的两条手臂完完全全挡住了她的去向,将她围困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
“恼羞成怒啊你?”素叶抬头盯着他,语气尽量听上去平静。
“我突然想到有问题还没回答你。”年柏彦慢悠悠地勾唇。“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喜欢投怀送抱的还是喜欢强迫是吧?”
素叶的美眸倏然腾起警觉。

☆、真正不安了

年柏彦高大的身影却渐渐压下,英挺的脸缓缓靠近她,近到可以在她眸底看见他的身影,近到可以将她的清香完完整整纳入呼吸之中。素叶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整个后背都僵直地贴靠在墙壁上,虽说她死压着一张脸尽可能保持冷静,但心脏已然出现不规则狂跳。
“年先生,你已经结婚了。”见他越来越贴近她,她豁出去了,打算来个关键点提醒。“你现在要敢乱来,那就是道德有问题。”
“如果,我就是敢呢?”年柏彦微微眯眼,薄唇于她脸颊处低低逸出这几个字,低沉得吓人。
“你老婆应该是个很好的姑娘,否则你不能娶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你可别辜负了。”素叶着实被他的回答吓了一跳,像他这种沉稳严肃的男人是断断不可能开这种玩笑。见他眼底的光越来越深沉,口不择言道,整个人死死贴在墙壁上,偏着头,却很难避开男人愈加炙热的气息,淡淡的酒香徜徉周围也愈加浓烈。
男人的瞳仁缩了缩,再开口不疾不徐,“她,的确应该是个好姑娘。”
素叶总觉得他这话说的有点别扭,还没等想明白他便直接将头压了下来,她倏然瞪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
年柏彦却意外地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头微微一侧,高蜓鼻翼轻轻穿过她的发丝,薄唇贴近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开口,嗓音低沉缠绵却又略带提醒,“男人是很危险的,小心玩火自焚。”
素叶的毛孔跟着这道嗓音如数炸开,肩头僵了僵。
“我欣赏你前后两次都这么大胆的试探,但下次,不要这么做了。”年柏彦也只是想逗逗她,没真想把她怎么样,挺直身子,收回手臂又补上了句,“不论怎样,一旦真出了事都是女孩子吃亏。”
“前后两次?”素叶不解。
年柏彦目光又恢复了一贯平静,“那天晚上,你还真热情。”他的话说了一半儿留了一半儿,留下的那一半儿怎么想怎么都暧昧。
“那我们有没有……”她硬生生将“上床”两个字给生咽下去。
“你说呢?”年柏彦反问,胳膊交叉于胸前。
素叶的冷汗延着脖颈缓缓滑落脊梁骨,像是正在蜿蜒的蜈蚣,令她全身一阵阵发紧。她紧紧盯着年柏彦的那张脸,想从他脸上得到答案,半晌后试探说了句,“你,应该没碰我。”
一来,她真的对那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朦朦胧胧记得自己真的摔在他怀里;二来,她虽不是十分了解年柏彦,但通过短短接触也能初步判定他不是个趁人之危的男人。再者,他的条件甚好,总没必要饥不择食吧?
年柏彦看着她,淡淡笑了。
“谢天谢地。”素叶简直有抱着他亲上一口的冲动,双手合十,“我太谢谢你的自制力了。”还好,狗血的一也情没发生在她身上。
“不用谢我,因为,我倒真是后悔了。”年柏彦不疾不徐开口,唇际隐着的那抹笑也亦真亦假了。
素叶止住眼底的感激,再盯着他的时候,心头突然漫起难以形容的不安,真正意义上的不安……

☆、丁司承

从年柏彦那回来后,素叶便开始着手梁轩的案子,除了看资料外她还经常去接触跟梁轩或梁轩妻子有关的人和事,一时间倒也把假期抛之脑后,对此,最满意的当属丁教授,不过也是生怕她只是心血来潮,隔三差五就打个电话叮嘱她:现在联众的风评被王萍的案子闹得很不好,希望她能够尽善尽美地完成精石的案子,必要时多跟年柏彦接触接触。
素叶每每听到这话就头大,想来丁教授将年柏彦当成救命稻草了。不过她的假期也快结束了,多听倒也无妨,梁轩的案子原本就要多向年柏彦询问资料,虽说后来警方也介入了,但她是要给出专业的心理评估意见所以并不冲突。
只是,每次与年柏彦通话,她总能想起那晚年柏彦说的话:他后悔了。他的嗓音像是魔咒一样在她身周缠绕,时不时会窜起一丝异样。
早春的花蕊被大片绿叶取代,北京的春向来是极短的,初夏的暑热赶着脚儿就来了,阳光璀璨得过眼,各路品牌的防晒霜、隔离霜开始走马上阵。
美女多娇嫩。
素叶盘腿儿坐在机场接机大厅的木椅上,怀里抱着大杯星巴克咖啡,懒洋洋倚在那儿盯着林要要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涂隔离霜,终于看不下眼了后将另一杯咖啡递给她,“林姑娘你也忒狠了,那瓶可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隔离霜,你要不要这么暴敛天物拿来涂身体?赶紧喝点咖啡。”
“拿走拿走,夏天喝这种东西很容易长肉。”林要要忙不迭地挥手,扬着手里的隔离霜冲着她笑,“别那么小气,国内也有专柜的。我也学学你,以后活得精致点。”
“你知道国内专柜有多贵吗?说得轻巧,你活得精致合着是建立在我破费的基础上啊。”素叶憋着笑,鸭舌帽下一张素净的脸看上去灿若骄阳。“你再继续涂,一会儿丁司承出来该不认识你了。”
“哪有那么夸张,哎,别说了,他出来了。”林要要快人快语,一眼看见闸口出来了人,兴奋地“蹭”地站了起来。
素叶心口猛地一缩,缓缓回头,一眼就看到了推着行李刚出闸口的男人。他身穿白色T恤衫,配有干净的米色长裤,高大颀长的身影颇引人瞩目。
“素叶,司承在那边,快点。”林要要格外高兴,整个人窜得老高,拉着素叶蹬蹬蹬往前挤。
男人远远地就看见了她们两个,含笑冲着这边挥了挥手,他的笑容迷人帅气,更是勾得左右女同袍们的爱恋目光。素叶的双腿像是灌了铅,心脏跟着他的笑也扑通通地狂跳,那股子自然而然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司承——”身边的林要要一个箭步冲上前,众目睽睽之下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他一脸的幸福。
素叶的脚步戛然而止,心,像是一枚被剪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地跌入深谷,眸底深处的兴奋和激动也渐渐沉落。
丁司承伸手揉了揉林要要的头发,满眼尽是宠溺,再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素叶时,唇边笑容扩大。隔着来往的人群,素叶静静地站在那儿,与他目光相对后,唇角重新崭露的笑容遮掩住了心底淡淡的忧伤。

☆、纪东岩

失落,犹若一地残花落叶,还没来得及收拾,一只手臂便懒洋洋地搭在了素叶的肩膀上,紧跟着一道揶揄嗓音落下,“亲爱的,怎么一副含酸捻醋的模样儿?”
意外出现的人和动静着实吓了她一跳,条件反射回头,对上了一双男人邪魅狂狷的眸,他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不,更确切来说,他更像是打量着一头猎物,连同他的眸光都迸发着觊觎的光亮。
这男人……
“我不认识你,别瞎套近乎。”素叶毫不客气地拍掉了他的“狼爪”。
男人刚要哀嚎——
“东岩,你小子走得还真快。”丁司承几个快步上前,伸手拍了男子肩膀一下,林要要在他旁边一脸甜蜜地腻着。
“跟你在一个机舱里共处了六七个小时,下了机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活动筋骨。”被叫做东岩的男人活动了下胳膊腿儿,又转头冲着素叶挤挤眼睛,“是不是亲爱的?”
丁司承诧异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认识?”
“当然。”
“不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
丁司承和林要要都懵了。
“这位先生,你的人生出了什么问题?还是你见到个女人就叫亲爱的?”素叶皱眉,她一向不喜欢这种看上去很纨绔子弟类型的男人。
“你不会真忘了吧?我这辈子可忘不了你,前几天是你一脚把我从蹦极台上踹下来的。”男人故作无辜惊叫。
素叶蓦地想起,下意识看向林要要,林要要这才认出他就是那个相亲男,跟素叶两个大眼瞪小眼,一脸的尴尬。
“行了,亲爱的你也不用那么内疚,咱俩来日方长。”男人抬腕看了一眼,“司承,我要赶回公司开会,改日再聚。”
“好。”丁司承点点头。
男人重新看向素叶,笑了笑,倏然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素叶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他爽朗大笑转身离开。
丁司承一愣,下意识皱皱眉头。
“司承,你什么时候跟这样的痞子成了朋友?”素叶转头,冷静盯着丁司承。
丁司承马上做举手投降状,“天地良心,他可不是什么痞子。”
“他谁啊?”林要要也被那男人的举动吓得够呛。
“纪东岩,纪氏集团大少爷,纪氏亚洲区总经理。”丁司承缓缓曝出刚刚男子的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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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况有没有好转?”干净清新的治疗室,有明艳的阳光从窗棱散下,这是丁司承出国之前的私人心理诊疗室,三人从机场直接回到了这里。
素叶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回国后倒是不经常听到那个声音和音乐了,不过有那么几次还是凌晨一点醒过来,哦,有一次不是……”她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丁司承。
丁司承即是她学业上的导师又是工作上的导师,念大学的时候丁司承是学校高薪外聘专家,那个时候她最爱听他讲课,国外进修的那几年,丁司承也恰巧在国外开了心理咨询机构,这样一来,她便有充分的条件在他的机构中实习,接触个案。
每个心理咨询师都要有名导师,因为心理咨询师也是人,在疏导别人的同时自己也需要情绪疏通。丁司承,在她眼里即是成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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