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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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悍妻-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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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又伤心的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好姐妹是叛徒了,可目前的种种迹象却表明,宁儿极有可能背叛了王爷和王妃,可恨的是,自己对她那般好,她竟然祸水东引,想让自己替她受罪,实在太可恨了,这还是她的好姐妹吗?
    梁芜菁见此摇了摇头,在碧云二人陪同下出了偏厅,往寝殿去了。
    “主子,您真的觉得是宁儿做的吗?”到了寝殿,碧云一边替梁芜菁捏肩膀,一边低声问道。
    “是啊主子,她伺候王爷也许久了,又是黄嬷嬷的心腹,知道一些事儿,虽然都不是最要紧的,可她若是把这些事儿告诉了旁人,对王爷和您也是不利的,恐怕您和王爷就不能好好的坐在这儿了,真的会是她吗?”碧玉也十分不解的问道。
    “十有八九了,你们没有忘记太后今日真的要毒死王爷,也真的要杀了我吧,她兴许不知道王爷是装傻,但肯定感受到了一丝危机,这才要杀人灭口的,这宁儿……恐怕是留不得了。”
    梁芜菁摇摇头道。“若真的是她,那她也太没有良心了,我听说她和姜芋当初都是别宫的奴才,犯了错,又不是大错,才被内务府从新派到了别的地儿当差,来的虽然是昌德宫,但黄嬷嬷对二人极好,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般照顾和爱护着,如今宁儿却做了叛徒,最不好过的就是黄嬷嬷了吧。”
    碧玉十分伤心的说道。“谁说不是呢,我倒是真想知道,到底是谁指使她的,难道是太后?还是皇后?”梁芜菁说到此摇摇头,这一切都要宁儿自己来回答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狡辩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钟平去而复返了,也带来了熟识太医给出的答案。
    “启禀王妃,这糕点里下了很重的泻药。”钟平十分寒心的说道。
    “果真如此,看来这件事就是宁儿做下的,钟平,我将她交给你审问,务必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派她来昌德宫的,她都说出去了些什么,都要一字不漏的问清楚,写明白了拿来给我看。”梁芜菁一脸凝重的吩咐道。
    钟平闻言却有些为难了,他也是第一次在梁芜菁面前踟蹰不定,变得犹豫不决起来。
    “兴许你会觉得我这个主子太不近人情了,毕竟……你和宁儿早年间就来昌德宫了,一起生活了几年,又经历了王爷回来那段日子的辛苦,一起挨饿受冻,一起撑到了今日,你们几人之间感情必定是很好的,所以于心不忍,可是钟平,人……总是在变的,她如今已经不是我们昌德宫的人了,甚至是我们的敌人,她当初就很可能是旁人故意打发来昌德宫的,你明白了吗?”梁芜菁沉声吩咐道。
    “是,奴才明白。”钟平颔首。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今日若是被这些人得逞了,我此刻早已命丧黄泉了,而你们……估计此刻也被牵连着赐毒酒了,钟平,万不可妇人之仁。”梁芜菁苦口婆心劝道。
    碧云和碧玉毕竟是女子,虽然她相信她们的办事能力,却也不想让她们看到太多的血腥。
    鑷
    于碧瑶和碧落,倒是很好的人选,只是这两个丫头年轻了一些,应该从宁儿那儿榨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钟平带着那包裹着糕点的丝帕,到了偏厅的宁儿面前便面无表情的丢给了她,沉声道:“宁儿,这糕点里有泻药,你也别狡辩了,主子已经认定是你吃里扒外陷害她,此事你还是从实招来吧,看在我们相识一场又共患难的份上,我不想折磨你,到时候也让你自行了断,给你一个全尸,主子那样心性的人,也不会连累你的家人的。”
    “钟平,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可是和你们一块在昌德宫吃了几年苦头的人啊,王爷回来后,这儿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我们险些被饿死,可我那时候有抱怨过一句吗?我日日挨饿受冻,为的都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有好日子过,如今王妃来了,我们都过上了好日子,我不是没良心的人,我很感激王妃的,嬷嬷救过我,我对嬷嬷忠心,就是对王爷忠心,对王妃忠心,当然不会陷害王妃的,你要相信我,你去求王妃,告诉她,真的不是我做的。”宁儿说着说着就失声痛哭起来。

    钟平说了,不折磨她,不让她受皮肉之苦,却要让她自尽,她不怕挨打,但是她怕死啊,她真的不想死。
    钟平闻言不为所动,对一旁的碧瑶和碧落道:“把她拖去后院吧,既然她不愿意说,那
    我就只好慢慢审问了,宁儿……到时候可别怨我。”
    “不……,不要……。”宁儿使劲挣扎起来,可她哪里拧得过碧瑶两个武功极好的丫头,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让钟平打骂、管教宫中的奴才,他是会的,无非就是给人一嘴巴,不用劲儿踢上两脚,可像大牢里审问犯人一样审问宁儿,他还真是不会,在后头折腾了半天,也只舍得掌了嘴。
    对从前的自己人下手,他还真是不忍心啊。
    宁儿马上察觉到了这一点,每次挨打,她都拼命叫喊着,最后连小席子和小肖子都不敢动她分毫了。
    “算了算了,反正王妃已经认定是她做下的了,审问不审问都一样,她认罪不认罪也都一样,小肖子,小席子,去把一早准备好的毒药拿进来。”钟平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使出杀手锏。
    钟平知道,宁儿的确大错,可他真下不去那个手,他们几个毕竟共患难好几年,吃尽了苦头,小席子和小肖子掌嘴时也留了手,没有使劲,所以,再这般审问下去,不会有丝毫结果的。
    他知道宁儿胆小如鼠,这样的人不怕死才怪呢,所以只能拿这个吓唬吓唬她,让她交代一切。
    “钟平,你真的要杀我?我没有罪,我没有罪,我真的没有偷王妃的耳坠子,她不相信我,为什么你们也不相信我?王妃就是对我们有偏见,凭什么她陪嫁那几个人,她就信任无比,我
    们她就怀疑,小肖子,小席子,今儿个王妃可以诬陷我,明儿个死的就是你们,我看王妃就是不信任我们昌德宫从前的这几个人,一心想要我们死,所以才故意编了谎话骗大伙。”宁儿失声大喊起来。、
    “住口。”钟平上去就给了宁儿一巴掌,厉声道:“自打王妃嫁进我们昌德宫来,受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人排挤,她是梁家的小姐,委屈她嫁给王爷,又照顾我们这些人,就是我们欠她的,若不是王妃,我们能有今日?这会子还在这昌德宫中挨饿受冻,能有使不完的银子?能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能有好房子住?”钟平的确被宁儿气得不成。
    这死丫头,可以喊冤,但却不可以污蔑王妃。
    其实钟平也觉得王妃此举有些莽撞,虽然宁儿的嫌疑很大,但也不能确定就是宁儿坏了事,应该仔细斟酌斟酌好好调查一份,再下定论,可王妃直接让他审问了,这样即便日后宁儿真的是冤枉的,恐怕也会对王妃记恨在心吧,不过主子的想法,他一个奴才也不明白,只能从命。
    “宁儿,你可真是高看你自己,也高看了我们,咱们就是宫中几个在普通不过的奴才呢,王妃若是想要我们死,找个理由随意打发了,便是,王爷这样的情形,王妃用得着征询王爷的意思吗?”小席子也听到了这番话,十分不屑的说道。
    “可不是,来昌德宫之前,我
    们也在好几个宫室伺候过了,你扪心自问?是黄嬷嬷,王爷、王妃对我们好,还是那些所谓的主子对我们好?做人应该知足,你不满王妃这么对你,可无风不起浪,王妃怎么就不怀疑我们?偏偏怀疑你?”小肖子也气呼呼的说道。
    在他们心中,王妃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是他们的救命活菩萨,从前在昌德宫,他们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活一日算一日,可如今呢?他们走在宫中各处,渐渐的也没有人敢给他们脸色看了,他们知道,旁人还是看不起王爷的,可却不敢不看王妃的面子,这些都是王妃来后才有的变化,而且……王妃对他们不薄,如今他们除了领内务府的份例银子,还能从王妃这儿额外得到一份,逢年过节还是赏赐,这赏赐比那些娘娘身边最得力的宫女太监,都只多不少,换做是从前,想也不敢想。
    现在不仅他们过得好,银子还能托内务府的人带出宫给父亲母亲和弟妹们,一家人的日子都好过起来了。
    他们为何入宫为奴?好好的变得不男不女的,又备受践踏,有时候活的连个人都不如,难不成是他们吃饱了撑着?

    不……一切都是为了家人,若不是家里穷过不下去了,谁愿意入宫当太监?
    宫女尚且好一些,都是殷实人家的女儿,有的甚至是大富之家为了送女儿入宫谋求一份将来的。
    可太监真的都是过不下去,要
    卖儿卖女的人家才会舍得把孩子送进宫的。
    一旦这些孩子在宫里混出个人样来了,家里人也从此过上了好日子。
    小席子也好,小肖子也罢,平日里都把银子和主子赏赐的好东西留下捎回家里去。
    如今家中的日子一日日变好了,他们也愈发感激梁芜菁了。
    自然,银子只是一方面。
    纵观整个皇宫,各处的奴才们一旦病了,只要不是主子们身边得宠的奴才,想要请个太医来瞧病都难如登天。
    一来银子少,太医们不愿意跑一趟,二来……许多太医都是自命清高的主,伺候主子也罢了,奴才中的奴才,他们岂会愿意纡尊降贵?
    可昌德宫的奴才不一样,即便是粗使的太监宫女病了,王妃都会让他们重金请好的太医过来医治。
    自从王妃进了昌德宫,他们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了。
    王妃也不像别的主子那样整日到晚事儿不断,他们做好分内的事儿就能歇着了,这样的好事,整个宫中还能有地儿能找到吗?
    小肖子和小席子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没有读过书,不懂什么道理,却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更知道谁对自己好。
    如今见宁儿诋毁自家王妃,当然忍受不住数落起她来。宁儿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本来还想说几句话的,且料钟平却道:“看来王妃是白疼你了,你这个白眼狼,我原本还觉得你是冤枉的,可看你如此诋毁王妃,便
    知你心术不正了,小席子、小肖子,还愣着作甚,把她给我绑起来,嘴撬开,我要喂她喝毒药了。”“是。”二人早就得了钟平的吩咐,相似一眼后上前按住了宁儿,快速将她的手脚绑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隐情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钟平,你这个没良心的,两年前你生病,若不是我变卖了身上所有首饰替你请太医,你早死了,还有小肖子……你腿摔断了,也是我照顾的你,小席子也是,你忘记我们挨饿时,我总省下馒头给你吃,若不是我,你指不定也饿死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恩将仇报,杀了我,你们也会下地狱的。”宁儿破口大骂起来。
    从前,在钟平等人心中,宁儿一向是胆小怕事,说话都是十分轻柔,性子也是极好的,和有时候还会耍耍性子的姜芋比起来,甚至更受人喜欢,他们对她也更好,可今日发生的一切倒是让他们大为改观了。
    试想一下,一个平日里温柔善良的女子,一下子变得歇斯底里,比那骂街的泼妇还可怕,人见了都会受不了的。
    “下地狱?”钟平冷笑起来:“宁儿,你可别怨我们,王妃丑话说在前头了,她对我们好,我们就得忠心她,若我们背叛,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她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只是赐死你,并未祸及家人,已经是你的福气了。”
    “她要杀我,莫非我还要感恩戴德吗?我没罪,我没有偷东西,是她诬陷我,你们也是帮凶,滚开,滚开……。”宁儿本来骂喊得痛快,却见钟平端着酒杯过来了,一下子就吓得脸色苍白起来。
    “给我掰开她的嘴。”钟平厉声道。
    “是。”小肖
    子和小席子立即照做。
    “呜呜……不……呜呜……。”宁儿拼命挣扎起来,想要逃走,可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加之小肖子和小席子又按住了她,她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眼看着那毒药已经到了嘴巴,宁儿惊恐的眼泪直流。
    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啊,她还没有活够呢,她真的不想死。
    就在宁儿万念俱灰,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钟平突然滑了手,手中的酒杯落到了地上。
    “真是晦气,再倒一杯去。”钟平一边说着,一边往桌边走去。
    就在此刻,小肖子和小席子放开了宁儿,仿佛捏着她的嘴,他们很累很费劲似得。
    “你们也别急,休息片刻,咱们再喂。”钟平看着二人笑道。
    “是。”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不不不……我不喝,我不喝。”宁儿逃过一劫后吓得浑身冷汗直冒,一个劲儿的嘀咕着。
    “不喝也行,宁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只要你愿意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就去求王妃给你一次机会,饶你一命,如何?”钟平看着宁儿道。
    “你以为……我说出来了就能活命吗?”宁儿哭的跟泪人似得。
    钟平闻言心中一沉,原本的那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果真是她啊。
    小席子和小肖子心中也不好受,他们几人毕竟在昌德宫一块生活了好几年了,互相照应,和亲人一样,不想宁儿却是个叛徒。
    “说了……也许王妃有法子保住
    你,即便日后还是难逃一死,可你还能活一些时日,王妃也会照拂你的家人,若是不说……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你的家人,说不定也会被你的主子杀人灭口。”钟平车沉声说道。
    宁儿闻言脸色苍白的可怕,半响才道:“我要见王妃。”
    钟平见此长长舒了一口气道:“我这就去禀报王妃。”
    约莫过了半刻钟,钟平去而复返,让小肖子和小席子架着宁儿往正院的偏厅去了。
    此刻已近黄昏,梁芜菁早陪着陈夙用了晚膳,二人正在偏厅说着话,屋外是碧瑶和碧落守着,陈夙没有再刻意装傻了。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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