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联盟之中,借着紫风私藏他们的叛徒之名欲将紫风一网打尽,但却未想到就在大战即将开始之时,前任武林盟主欧阳逸突然出现,要求参与这次大战的江湖门派退出这场紫风、圣魔教和镜月楼三方面的私战。
但那些江湖门派怎可能同意,他们派出了门派中大量的精锐来紫风不就是想乘火打劫,捞点便宜,现在连紫风大门都还未进去,什么好外都还没有捞到他们怎么可能就此甘心离去,但同时也没有人敢直接触欧阳逸的霉头,毕竟他可是上届的武林盟主,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虽然现在已辞去了盟主之位,但在江湖中却依旧有着不可小觑的地位。
“我明白大家心中的想法,但各位有没有想过紫风数百年的基业岂是如此简单就可以覆灭的,如若紫风主人邪风回来看到自己辛苦所创的基业毁于一旦又岂会吃这个哑巴亏,邪风的性格想必在场各位也有所了解,恐怕到时……”欧阳逸没有再说下去,但在场之人都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精又岂会不明白欧阳逸的话中之意。
虽然在场之中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的见过邪风,但凡是见过他的人都传言邪风性格邪气诡然,武功更是深不可测,更传言此人在三百多年前就已存在,虽然很多人都不相信即使一个武功再高之人也不可能活的如此长久,除非妖怪或是神仙,虽说传言大多都夸大其词,但未必是空穴来风,不去管百年前的事情,就近几十年而言被其剿灭的大大小小门派也不下数十之多,虽然邪风做事常常不按常理,但却也有其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他必会百倍还之。
在场之人一想到如果邪风回来之后见到这满目痤疮的紫风时必会极其愤怒,而其愤怒的后果必是将所有参与此破坏者之人屠门灭派,鸡犬不留,一想到这里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都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展翔看出大多因利益而来的江湖门派,在欧阳逸的一番话下竟然全部都生起了临阵脱逃之意,展翔冷冷的看了欧阳逸一眼后朝后使了个眼色,接到眼色之人虽然并不想参与这场龙虎之斗,但奈何他们手中有他的把抦,也只能惟命是从。
“欧阳逸你言语之中处处为紫风开脱意欲何为?”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虽然已久经风霜,但从其轮廓中还是可以看出此人年轻时必是一位俊朗佳公子。
欧阳逸抱拳向说话之人微微揖礼道:“松鹤前辈紫风行事做风虽我行我素,亦正亦邪,但却从未真正做过一些危害武林之事,即使真的覆灭了一些门派也只是因为他们招惹了他,而且紫风之主邪风更曾在三十多年前帮江湖除掉了为非做殆多年的雨花宫,此些行迹都足以证明紫风中人并非真的是一些大奸大恶之辈,我倒怀疑圣魔教与镜月楼为何挑拔各位与紫风为敌,是否有意陷大家于不义?”
听到此话更多的人开始摇摆不定,展翔与霜、露三人冷冷的看着这些在底下窃窃私语的江湖人,原本他们就没有报希望在这群墙头草的身上,‘待收了紫风,下一个轮到了便是你们。’展翔三人不约而同的在心底私语道。
“各位武林同道不要听欧阳逸在此胡说八道,老夫看他定是收了紫风的什么好处,或是也迷上那祸世妖女,紫风少主,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想要我们退出。”松鹤语带不屑的说道。
“松鹤前辈我敬你是长辈才叫你一声前辈,但也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和她只是君子之交,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龌龊。”欧阳逸怒声斥喝道。
“哼。”松鹤冷笑一声,转身朝身后的江湖中人大声的说道:“各位武林同道想必你们也听到了,欧阳逸亲口承认勾结邪教少主,之前所说的话就是为了蛊惑大家退出这场灭邪行动,想想紫风这数百年来的所作所为,只要是触怒他的人动辄就是屠门灭派血流成河,在这些人中有多少曾是你我的好友,你我的同道,但却在一夕被紫风屠戮干净,此等大仇我等岂能不报,此等邪教我等岂能不除。”松鹤说的是大义凛然,义愤填膺,随后转身怒指欧阳逸:“欧阳逸勾结邪教,欲将我等陷于不义此等武林败类我等又岂能放过。”
“你……”欧阳逸没想到自己竟然中了松鹤之计,看着在场之人怀疑和轻蔑的目光欧阳逸虽然愤怒,但也无可奈何,当了数年的武林盟主他自然清楚这些表面上看上去道貌岸然之辈,实则都是一群自私自利,鸡鸣狗盗之徒。
“松鹤庄主说的不错像欧阳逸这等被美色所迷的奸邪之徒他的话我等岂能相信,灭邪教,扬正义,灭邪教,扬正义,灭邪教,扬正义……”早已被圣魔教、镜月楼收买的一些无耻之徒在松鹤的话后也纷纷站出,慷慨激扬的举剑说道。
在这些人的鼓动下其他的江湖之人也随之高举手中武器大声附议“灭邪教,扬正义,灭邪教,扬正义,灭邪教,扬正义……”
虽然敌方的人数要比己方的多出许多,但紫风中从来没有贪生怕死,不战而降之人,即使生命在此刻终结他们也会让世人知道敢觊觎紫风之人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松鹤你也不过是一个欺师盗名之辈有何资格在此说大话。”正当两方人马屏息以待准备伺机而动之时一声轻冷的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什么人,出来。”松鹤喝道。
“干嘛这么生气,难道是担心我们将你的恶行公诸于世?”随着声音三个身影从天而降。
此三人分别为两男一女,两个男子分别着橙衣与褐衣,而那名女子则着蓝衣,他们三分的脸上分别还用相同颜色的布遮住了面容。从他们的服饰上看,着橙衣与蓝衣的一男一女应该就是紫风橙雷堂与蓝雨堂的堂主,虽然江湖中都知道有这两人的存在,但却从未有人见过他们,因为他们从不在人前出现。至于着褐衣之人应该不是紫风中人,因为自紫风少主接管紫风的一切事务之后就将紫风分为了四堂,四堂之人的着装都相应于他们堂名。当然在外出任的人自然不能穿着代表紫风的服饰在外招摇过市。
“你们是何人?”虽然心中已猜了个大概,但对于陌生的人或物人类总喜欢由他们本身给予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松鹤庄主是否认得他。”说着橙衣男子取下了褐衣男子面巾。
当看清褐衣男子的面容时,松鹤的脸色猛的一变,虽然很快便恢复了,但又岂能逃得过那些精明之人的眼睛,“此人是谁,老夫怎会知晓。”
“松鹤你个老匹夫自然不想认得我,你巴得我已经下到地狱里去了。”褐衣男子对松鹤怒目而视,好似他们之间有着杀父杀母不共代天之仇。
“你不要在此胡言乱语,老夫一生光明磊落,岂是你这种宵小之辈可以污辱的。”即使他真的做过什么有违天和的事情也不可能在这么人的面前承认,即使眼前之人说的全部都是实情那又如何,以他在江湖中的地位难道在场之人还会相信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
“光明磊落,我呸。”褐衣人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像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也佩说自己光明磊落,二十八年前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难道还要我在这里向在场各位一一道来吗?”
“大家千万不要相信此人的胡说八道,肯定是紫风这些卑鄙小人想要分化我等特地找人假扮的。”松鹤指着褐衣人对在场之人说道。
同松鹤站在同一阵线的人也纷纷为他辩解,“松鹤庄主说的不错,这些邪教之人所说的话我们岂能相信,松鹤庄主的为人难道在场的各位还不清楚,我们可不能中了这些奸邪小人的计。”
“对,没错,我们可不能中了这些奸邪小人之计“
“……”其他一些没有自己立场的人也随之附喝。
“松鹤……”褐衣人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颠倒黑白是非的松鹤剥皮抽筋,如果紫风不能为二十八年前被松鹤奸杀的未婚妻报仇,即使拼个玉石俱焚他也要杀了松鹤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
褐衣人怒目咧牙想要冲上去找松鹤报仇,却被身旁的蓝衣女子伸手拦住,“放心他得意不了不久了。”
说话间一青衣男子缓缓的朝一脸得意的松鹤走去,温润的声音中带着致命的诱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使你骗过了天下人又如何,你所犯下的罪孽也不会因此而消失,人在做天在看,你所欠下那个女子的,那个女子自会回来亲自向你讨回去。
现在她回来了,她就站在你的身后,洁白无暇的肌肤在你的折磨下已满是伤痕与鲜血,清白的身子在你这禽兽的污辱下变得污浊,看向你的那双哭红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恨意与杀意,仿佛似诅咒着,也仿佛似在告诉你死后她定会化做厉鬼时时刻刻缠绕在你的身边,让你食不安,寝不寐,你看看你的身后,看看你的周围,她染满鲜血的双手正在像你慢慢逼近。”
冰若在与松鹤第一次见面时就在悄然无息间在他身上中下了毒,此种毒与其它的毒不同,它不会马上发做也不是慢性毒药,想要此毒发做需要经过一定的诱发或暗示,若没有这种诱发或暗示这个毒一辈子也不会发做,有些类似于冰若和邪风的魅惑之瞳的效果。
在青风言语的诱导下冰若之前在松鹤身上所中下的毒开始慢慢发做,他的双眼渐渐的变得通红,他的神情也因长久埋藏于心中的黑暗而变得狰狞。
在青风的诱导下松鹤的思绪渐渐的回到了二十八年前,在二十八年前在那温暖如春的季节里他却失去了一生中至爱,更犯下了不可弥补的涛天之罪。
第80章 归来(中)
在青风的诱导下松鹤的思绪渐渐的回到了二十八年前,在二十八年前在那温暖如春的季节里他却失去了一生中至爱,更犯下了不可弥补的涛天之罪。
他还记得那一年全城百姓为了庆祝曦月最美丽的五公主与曦月最英勇的大将军大婚各家各门都张灯结彩,一眼望去仿佛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着喜悦的欢笑,每个人的嘴里都是最真城的祝福,但那些欢声笑语在他的眼中是那亲的刺目,仿佛一把尖刀在痛剜着他的心。
那个英姿飒爽的美丽人儿在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深深的爱上了她,但是她今天却要嫁做人妇,嫁的还是他的好兄弟,他知道他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应该为他们祝福,但是他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了她。
他和水天凡是同时认识她的,但为何她偏偏选择的却是水天凡,他有哪一点比不上水天凡,他又有哪一点不如水天凡,为何她选择的不是他,他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但不甘心又有何用,他们两人不仅是两厢情愿情投意合更得圣上亲自下旨赐婚,他难道还要去抢亲反了曦月不成,他的仕途才刚刚起步怎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大好的前程。
虽然他心有不甘,但现在也只能强颜欢笑,说着违心的祝福,祝他们白头偕老,祝他们永结同心,而他则只能在一旁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他不愿再见他们温馨的场面独自离开了将军府,拿着酒壶独自酌饮,模模糊糊间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正缓缓的朝自己走来,他上前紧紧的抱住她,不要再让她走,他要告诉她,他爱她,比水天凡更爱更爱她,她只能属于自己,只能属于自己。
不顾怀里之人的挣扎倾身将她压倒,强势而又温柔的一遍遍的占有着她,口中还不停的喃喃自语“蝶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直到精疲力竭而瘫软在身下女子的身上。
夜晚的凉风灌入他的体内时,他的酒意才渐渐清醒,当他看到身下满身伤痕的狼狈女子时他心慌不已。
身下之人微微颤动的睫毛预示着她即将醒来,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才刚刚晋身为将军,要是让皇上知道他做了这等奸淫之事一定会罢去的官职,甚至更有可能被判刑,被处决,所以这件事情他不能让别人知道,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不能醒,她绝对不能醒。
看着身下被自己强占的女子,他的双眼透着阴狠与疯狂,双手紧紧的掐住身下女子的脖子,用力,再用力,直到身下之人不再挣扎。
正当他准备离开之时,没想到刚刚喝完喜宴的其中一位军中兄弟竟然恰好经过这条无人小巷,当来人刚想开口询问他为何会在这里时,却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女子身体。
“红秀,红秀……”来人惊慌失措的跑到女子的身旁,不敢相信前不久还在喜宴上陪着自己的未婚妻此刻竟然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都怪他,都怪他,明明已经深夜他竟然不陪着她,让她一个女子单独回家,都怪他,都怪他,伴着痛苦与悔恨的泪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好似要清洗掉她身上的污浊。
正当来人痛苦万分之迹,一把夺命的利刃已悄然的来到了他的身后,“嗯”看着刺穿身体的利刃,他只剩下满满的恨意与不甘,他不甘自己还未未自己的未婚妻报仇就这样死去,“松鹤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充满恨意与杀意的声音诉说着他的愤怒与不甘,但再愤怒再不甘他了终究还是倒在了地上。
只是松鹤并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一个紫衣人突然出现在了他刚才所在的地方,并救走了地上还留有一口气的男子。
在青风的诱导下松鹤渐渐的回想起了那名被他奸杀女子的惨状与那即使死去也不愿闭上的双眼,仿佛诉说着她随着都会回来,向他索命。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还我清白,还我清白……”
“……”
一声声鬼哭狼嚎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双双染满鲜血的手掌想要将他拖进地狱。
“松鹤庄主你怎么了?”有人看出了松鹤的不对劲,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没想到松鹤竟然拔出长刀向他砍来,他躲之不急,竟被生生的砍下了双手,剧烈的痛疼让他不停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