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哪学来的!
还有,难道他就值这几个钱!
齐凡无视他脸上的精彩表情,继续帮排在后面的人签名。
====
因为天使不舒服,飞飞要在家照顾他。
所以,这个周末,是齐凡自已到骆家来接天恩。
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还没拆箱的显示屏。
“怎么放映室的显示屏坏掉了么?”
“不是的,那天爸爸看凡凡的新碟,里面的那个叔叔亲了凡凡,爸爸好像很生气,一拳就打碎了那个显示屏。”
天恩不懂,连他都知道那个演的是假的啊,爸爸为什么要生那么大的气。
齐凡撇撇嘴,他还真暴力!
====
年底的音乐盛典,由齐凡出演的MV获得了最佳音乐录影带的提名。
这样的活动,自然是庄严携齐凡,一同出席。
嘉尚也有歌手入围,骆奇作为老板,自然也要陪同。
虽然最后没有得奖,但能获提名,齐凡已经很开心。
况且,柯机落一人揽下最受欢迎歌手和最佳男歌手两项大奖,也算弥补了她的一点小小遗憾。
“我一直没看过这个MV,都不知道,柯机落还亲了你。”
“剧本里原本没有的,不过后来,他觉得加进去效果更好。”
庄严手暗示的抚着她的唇,当他的脸一点点靠近,唇就要贴上来,她却有些抗拒的别过脸。
庄严却没有退开,眼神暗了又暗,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用力。
而从骆奇的角度看上去,就是齐凡正侧脸与庄严亲吻,他恨不能冲上前将二人拉开,却没忽略一直对着此二人的镁灯。
良久,直到骆奇愤恨的快要咬碎牙齿,庄严才放开齐凡。
齐凡借口觉得很闷,便要出去透透气,庄严没有拦她,放任她一个人出去了。
骆奇一直注视着她,见她离开,便起身跟上。
“MV拍的真不错。”
如果男主角在吻她之前就死掉,他觉得更好!
刚洗了把脸出来,转过身见是他,她白了他一眼,明显不想搭理。
见她要走,他上前一步拉住她。
“放开,我要进去了,庄严还在里面等我!”
“刚分开一会儿,你就这么迫不急待的想见他!齐凡,你不要告诉我,你和他是来真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个圈子本来就是真真假假,何必那么认真?”
她故意说的云淡风轻,心情大好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
“凡凡,你变了。以前的你,最讨厌靠炒绯闻搏上位,更加不会误导记者,乱写你的新闻。”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不在意绯闻!先是庄严、现在是柯机落,她甚至故意表现暧昧,给记者揣测的空间。
“是,我以前是不喜欢!”
就算是现在,她也实在没有办法喜欢。
“可我有什么办法,就是因为有太多你这种人,这个圈子才会变成这样!”
庄严和韩飞为了她的成功,付出了太多,她不能让他们失望。
她也讨厌自已现在的状态,她也希望早点结束这个磨人的过程。
可是,谁都可以批评她,就他不行。
他自已还不是和公司的女明星暧昧不清,他有什么资格来说她!
“不对,你和我不同,你都是来真的!你今天带来的女孩子那么小,成年了没有?夫妻一场,我看我得提醒你,残害祖国的幼苗,警察叔叔可不让哦!”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他抓狂,她真是越来越有把他气疯的本事了!
“你和她怎样我不想知道,你也不需要跟我解释。”
“凡凡,你一定要和我这样么!”
拉住她手臂的手稍稍使力,不会弄疼她,却又不会被她挣脱。
“凡凡,原来你在这里,害我找了好久。”
趁他恍神,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走到庄严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催促他带她离开。
骆奇看着他们亲密的背影,眯起了眼。
对不起,没有多出的爱能给你
颁奖礼后就是酒会,骆奇带来的小明星喜获最佳新人,相熟的人自然要前来祝贺。
骆奇绅士的为她挡酒,虽落得个护花美名,但不知是不是心里气闷所致,明明没喝多少,竟有了些醉意。
草草谢过众人,便吩咐小明星的助理先送她回去。
小明星不情愿的上了助理的车,受伤的眼神望向骆奇,脸上的表情,是难掩的惋惜。
虽然早就听闻有传言说骆二少爷转了性,不再玩女人,可她才不相信。
男人,由其是他这种养在花丛里的男人,哪能说转性就转性!
是那些女人没有本事,留不住他!
她不同,年轻、漂亮、身材好,男人想要的一切,都在自已身上了,他还会不喜欢么?
可今晚的倍受冷落让她真真切切的有了如下认知:这个骆二少爷,是真的,不再喜欢女人了!
====
骆奇没有坐车,一个人走在初冬的街头。
微醺外加吹了凉风,头很痛,迷蒙的眼前也开始出现幻觉。
街上的霓虹竟然映着齐凡的影子,店家商家门口的海报上,都换成了齐凡的笑容。
身边走过的人,好像一瞬间都变成了齐凡,却不待他靠近,就又变回了路人。
原来,想念到了一个极致,就会觉得整个人被置于一个被无限虚幻了的世界,整个世界里满是你想念的那个人。
她离你那么近,却就是摸不着、抓不住。
心上被搁置了一块巨石,压制它的跳动,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她和庄严的亲密以及柯机落与她的吻,无论如何挥之不去。
从前她看待自已的绯闻,是不是也和他现在是同样的心情?
即便知道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即便知道不过是应付记者逢场作戏,可内心里的痛和难过,却都还是真的。
不,她要比自已痛得多、难过得多!
可就在那痛么那么难过的时候,齐凡还是拼命拼命的爱着自已,守着自已!
可后来,为什么会放手?
是因为这些痛和难过是可以叠加的么?
如果是,那么,痛和难过,一点点堆积起来,要积攒到多少,才能将一个那么勇敢那么坚强的齐凡击倒,最终流着泪撒手离开!
他为什么没能早点认清自已的心,却将一个深爱自已的女人推得越来越远!
而就在他惊觉早已为她情动心陷、满腔的爱意无处安放的时候,她却早就已经到了一个他踮起脚也够不到的距离。
一路走一路想,他发现全世界他哪也不想去,只想到有她的地方,哪怕只是远远望上一眼,也好。
打车到了她楼下,灯还关着,她在哪里?又和谁在一起?
每一种猜测,都让他的心像在炭上烧一样嘶嘶拉拉地疼。
在她门口席地而坐,不是不想进去,而是她早已经换了锁,将他关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
车驶至齐凡楼下停靠,庄严转过脸,蹙眉看着一路低头不语的齐凡。
一整天她都没吃过东西,刚才带她去吃蟹黄包,除了中除接骆母电话时她笑了,其他时候,就一直是这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根本没怎么动筷子。
她在想什么?专注到连车停下了都没有觉察。
“齐凡?齐凡?”
“嗯?”
他叫了她两声,她才回神,见车停了。
“哦,明天见。”
转身刚要开门下车,庄严却按住了她的手。
“你刚刚是在想他么?”
“我没有在想骆奇!我只是……”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庄严刚才根本没有提到过骆奇的名字,她脱口而出的话不正是此地无银!
庄严紧抿着唇,盯着她的眼神一瞬不瞬。
她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咬着唇解释。
“我是因为刚才遇到他,让我有些感触,所以才……”
“齐凡,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不会因为他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
齐凡抬起头吃惊的望着他,相同的话她也说过,说这话的时候,心很疼……
“齐凡,为什么只要和骆奇有关的人都能得到你的全部注意和关心!而别人就算是求,也分不到一分半分!”
“庄严,他们是我的家人!”
“那骆奇呢?他得了你最多的关心,甚至是全部的关心!他也算你的家人么!”
“不,他的确不是我的家人。但他是我这辈子,唯一想爱并且爱着的男人!”
手上渐渐使力,齐凡被他抓得疼,却只是皱着眉不吭一声。
“那我呢?我对你来讲,我又算什么?”
他真的不想贬低自已,但在齐凡这里,他真的轻如草芥!
“庄来,对不起……”
“对不起?齐凡,从没有女人,跟我说过对不起!”
心中的不甘让他烦闷,而她此时一脸倔强不肯说话的样子,更是彻底激怒了他。
他体谅她曾受过的伤,所以不逼迫她,只一直等一直等,可等来的是什么?
是她的无视!还有她的无情!
按住她的肩,身体前倾,强悍霸道的欺上她的唇,发泄般愤怒的噬吮。
奋力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咬紧的牙齿和紧闭双唇都无声抗议着他的侵犯。
想探入她口中未果,改向她颈间进发。
按下坐椅,一手将她双手锁至头上,大腿压制着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风衣后又继续撕扯着她的抹胸小礼服。
“庄严,不要!”
眼见礼服已被褪至腰际,上身只着一件胸衣的齐凡被这样失控的庄严吓到,红着眼睛大声叫喊着制止他!
“求求你,庄严,不要!”
“庄严要!”
她的脖颈、锁骨,都布满了他的痕迹,欲望迷眼的他不顾她的反抗,隔着抹胸,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手沿裙摆下端,缓缓向上推进。
拉开西裤的拉链,释放出的YU望坚硬的抵在她的腿间,手覆上她的底裤,跟着一把扯下。
“庄严,拜托你停下来,不要让我恨你……”
撑起身体正要进入她,抬起头,入眼的是一个满脸泪痕、狼狈不堪、恐惧到发抖的齐凡!
他猛然惊醒:他刚刚是做了什么!
身体放下,轻覆在她身体之上,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凡凡,对不起,我不想的……”
伤害她,比被她拒绝,更令他难受。
齐凡只是别过脸流泪,不看他,也不说话。
这样的齐凡吓坏了她,捧起她的脸,泪一滴滴落在她脸上,与她的泪交融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滚滚而下。
“凡凡,你和我说话,你和我说说话,你骂我,打我也好啊!”
举起她的手,不停地抽打着自已的脸。
“庄严……”
“凡凡,我在,我在。”
她终于肯说话,他咧着唇,想笑给她看。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然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她的话,无疑是宣判了他的死刑,将他努力拼到一半的笑容,打碎的一点不剩!
庄严放开她,起身坐回去,须臾,脸上已是毫无表情。
“齐凡,你从不欠我。是我心甘情愿爱上你这个死心眼的女人,我不需要你这么做来可怜我!”
齐凡将已失了原貌的礼服和风衣裹好,含泪望了一眼庄严,打开车门,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看着她消失在黑夜里,扬起手狠狠甩了自已一个巴掌,然后就彻底失了气力,颓然瘫坐在真皮座椅里。
情,难自禁
频率杂乱的高跟鞋声让靠着墙坐在门口昏昏欲睡的骆奇转醒,待看到是齐凡后更是神经都为之一振。
借着酒意,涎着一抹邪笑朝她靠近。
“凡凡……”
齐凡先是被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听到骆奇的声音,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才终于回到了原位。
“骆奇!”哭着扑到他怀里,所有的恐惧、委屈都一瞬间迸发。
刚刚,她真的很怕,她怕庄严到最后还不肯停下来,她怕再也无法面对骆奇!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主动投怀他当然高兴,可这样失控的齐凡并不多见,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骆奇……”
她只是哭着叫他的名字,听得他心揪,听得他难受。
“凡凡,听话,不要一直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想这样急死我么?”
这是新的折磨他的方式么,让他着急心焦而死?
而接下来齐凡的动作更是让他的心都快忘记跳动,她竟然蹲下身解他的皮带,而且已经成功!
“凡凡,停下来,我不敢保证你继续这样,我还能控制得了自已!”
天可怜见,从和她分开到现在,他从未碰过其他女人,即便在想她想到身体痛的时候,他也只是闭着眼睛想着她的样子自已解决!
他以为这是上天惩罚他的错,要他从此,和自已双手过一辈子。
一个人睡,床变得很大很空,他越来越怕自已就陷到这床里出不来,所以他每天都要和天恩一起睡,握着他的小手,他也安心。
可现在,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正颤抖着双手,与他的平角内裤斗争,想要释放他已高昂的灼热YU望。
“骆奇,求你,要我……”
她刚刚说了什么,谁来告诉他,他没有幻听,齐凡要他!
像是知晓了他的不确定,一直无法拉下他底裤的她,索性隔着那层薄薄的面料,含住了他。
“齐凡,停下来!”
按住她的头,迟疑的大手不知是该将她推离还是引导她继续。
终于理智回笼,用力将她托起。
“齐凡,我们不能在这里!”
从她的手袋里翻出钥匙,他竟激动的无法将它插到锁孔里!
而齐凡还嫌不够乱,贴上他的背,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他衬衫中间的一颗纽扣,从缝隙中探进,挑逗般的在他胸膛游移。
手一抖,钥匙像是自已寻到路一般□锁孔,几下扭动,门开了。
关上门,连灯也没开,打横抱起仍在他身上不停点火的小魔女,熟门熟路的上楼找到她的房间。
此时,他是干柴,她是烈火!
将她置在床中间,站起身脱下西装,床上的人显然比他还急,他衬衫扣子还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