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怪自己,到现在还不能放下她。
不能放下,是因为你给的回忆你给的童话都太美丽。
我只怪自己,到现在还不能找回自己。
失去自我,是因为你给的梦你给的世界我无论如何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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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时已是深夜,没有开车,只想走走。
夜很静,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幽幽然的,轻淡淡的。
还记得,初遇你的那时候,也是花正开好的季节。
那时你明明你孕态已现,我却仍管不住自已的心,任由着自已就这么一头扎了进去。
一切都像花香被风吹走了啊。
却仍有这似花香般幽幽的,淡淡的伤感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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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早已物是人非,我却仍惦记着,在那个和你相遇的地方,此时,是否花开正好?
就想着,是不是又会有两个人,伴着这花开而相遇、相知、相爱。
是巧合还是命运早已安排好的,与你分别时,正逢花落。
花开花落,是一个轮回的浓缩。
那落英缤纷也是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每每在花落的时候,我就躲着不敢看,怕再体味一次那分别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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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相信,每个人的出现,在我的生命中都是有意义的。
虽然,每次不到最后,我都不懂这意义是什么。
可是,在这个过程里,泪水,欢乐,从来都没少过。
我不记得,我为你流过多少眼泪。
也许流的太多,多到我都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我的心为你疼了多久。
也许疼的太多,多至我无法计数了。
我没想过,我这样是对还是错,就算想了,这问题也永远都没有答案的。
你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真心的笑过。
我也没有,在你右边,牵你左手,一起走过。
但是,我现在还是会因为你感到寂寞,因为你而难过。
也许,只是因为心太疼了。
但是,我仍然感激上苍,感谢他让你在我平淡无奇的生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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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今还会回想这些事情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吧。
不怪你,更多的是因为没资格也没有立场怪你的。
不能怪你,没有爱上我,因为我从来不懂拿什么给你!
不能怪你;没有挽留我,因为我做的一切对你来说都不具任何意义!
不能怪你,又有了新的开始,是因为我从始至终没有得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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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会想,有一天,如果我们再遇到会是怎样的情形。、
其实,细想来,再见面又会怎么样呢?
也许现在这样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情形了,毕竟,是我先犯规,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放在心里。
我这辈子做错过很多事情的,可是,只有这一件,明知道错却愿改过。
其实我并没有太多的奢望的,我很想知道,多年以后你还会不会记得我。
想起我的时候,心情是怎样的?
如果想起我会不舒服的话,那么,不记得我也没有关系的。
但如果,想起我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的开心,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忘记我……
算计你!!!
捧起她的脸,毫无温柔可言的吻上她的唇,他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她很紧张,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只担心,她不够美好好。
当她以为自已会晕厥在这个吻里时,他慢慢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
“你的卧室是哪间?”
“楼上第二间。”他的急切引得她一阵脸红,歪着头坏笑。
“笑,现在可劲笑,呆会儿让你哭着求饶。”他语出威胁,她却搂紧了他。
将她安置在床上,大红的俗艳床单,勾起唇,她还真是准备的很周到。
“笑吧,知道你觉得俗,但我喜欢。”
“是第一次?”他忽然皱着眉问。
“当然不是。”齐凡知道,说是第一次,一定会吓跑他。
“小妖妇!”他从不在意这些,反而觉得这样轻松一些。但听到她竟然已经将自已交付出去,想到某一个男人,先他一步探到她的美好,他有些气闷,可连他自已也不清楚,自已到底在气些什么。
脱下外套,跨跪于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手遮上□的害羞部位。
“现在知道害羞了?”骆奇不怀好意的笑,低下头,偏就吻上了她拼命要盖住的地方。
“骆奇……”他的手指像会施展魔法,每碰触她身上的一个地方,就牵动着她的呼吸,这样的感觉,太过于刺激,她像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放轻松,你只要感受就好。”她诚实率真的反应,让他也很兴奋。
“嗯。”拼命想让笑容再完美一点,再媚惑一点,可她知道,一定难看极了,因为她是如此的紧张,心都快跳出来了
。
“小汤圆,你很美……”
他又叫她的绰号,暧昧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周身都泛起了一阵阵战栗,她不耐地扭动着身子,吐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你真敏感,我才刚刚开始呢。”轻笑着,她的反应,真好。
当骆奇含住她胸前的突起,她惊叫着拱起身体,指甲掐进他精壮的背脊。
“别急,小汤圆,我还可以给你更多……”像婴儿吃奶一样吸吮着,酥酥麻麻的感觉,陌生的快感,一股热流,顺着小腹从双腿间流出,她羞愧的并拢了双腿。
他的大手,抚弄着另一只丰挺,大力的揉捏,疼痛并着喜悦,她快承受不住。
粗粝的手指,来到她最柔软的一方土地,小心刺入,探索着前进。
“骆奇!”异物入倾,她感到有些不适,可瞬间,就有一股股电流从他手指里传出,传递至她周身,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甲因用力太大,扒得生疼。
“看,你真热情……”手指撤出,置于她眼前,上面闪烁的晶亮,让她想敲晕自已,然后假装失忆。
“你不要这样……”她快疯掉了。
“要这样,还要很多……”
吻住她的唇,舌尖与她的纠缠嬉戏,手指重回原点开始攻城略地,觉得她好像能适应了,才又加进了一指。
他的进出,扯动着齐凡的每一根敏感神经,初尝□的她,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骆奇,不要这样,我不行……”感觉越来越奇怪,齐凡好怕,怕自已会这样就晕过去,身体里像燃着一个巨大的火球,她快被光和热灼伤,却找不到排解的办法,只得抓紧骆奇的胳膊,请求他的救赎。
“小汤圆,你可以……”加整了手指冲刺的速度,齐凡拱起了身子,抱紧了他,终于在一声长叹后,达到了人生的初次高*潮。
“你很棒。”玩味的端详着自已的手,和齐凡已经粉红的身体,她真的给了他太多惊喜。
不能再等下去,迅速脱下自已的衣服,当除去自已唯一蔽体的面料时,听到了齐凡大大的抽气声。
“小汤圆,你还满意么?”
“变态!”齐凡羞愤的闭上眼,好可怕,巨大狰狞!她真的可以承受么?
“你呆会儿,会很喜欢!”
不再与她废话,一记挺身,她们合为一体。
没有想像中撕心裂肺的疼,但她还是痛出了眼泪,不想给他看到,她假借抱着她,将头置于他背后。
他没有任何顾忌的恣意冲撞,她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一声声闷哼。
终于疼痛感渐渐散去,那磨人的酥麻再次袭来,她身下一阵阵抽搐,无数热流浇灌着他的热情。
他终于在一阵低吼后,将这场角力带至了最高峰。
呼吸平缓,激情褪去,骆奇毫不留恋地起身。
“为什么骗我?”
“诶?”
“你是第一次。”她生涩的反应、脸上未干的泪痕、还有红色床单上的暗色痕迹,都是证明。
“我……”
“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么!”他抚额,为自已的冲动。
“骆奇,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要你!”
“你知道,我不碰CHU女!”
“只当作一次放纵,只是很平常的男欢女爱,你有必要这样么。”
“我不希望有下次!”她的话,没有令他熄怒,反而更加生气,放纵?男欢女爱?她该死的就是这么看待这场令他如此回味的欢爱!
而他该死的不知道究竟是在生她的气,还是更气自已!
见他生气了,齐凡却一点也不怕,狡猾的一笑。
“等等!”她叫住他。
“还有事?”
“反正做都做了,第几次,有什么分别。第一次,也不过是第二次至第N次的开始而已。你不会这么死心眼吧?不过,既然做了,不要浪费,你陪我,把它用完,好不好?”摇摇手里的盒子,她笑的千娇百媚。
骆奇刚刚平息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终于,他向本能投降,她果然有本事,挑逗他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
纵然他风流成性,也没试过这般在一个女人身上流连这么久。
一天两夜,他们连屋都没出过,除去吃饭和必要的休息,就是在床上运动,甚至夜里齐凡爬下床裸着身体一只鸡腿啃得正香,躺在床上的他不知怎么就来了精神,一把将她扑倒,气得她拿他当鸡腿狂啃!
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他像个初尝□的毛头小子,一次次在她的热情下,激情倾洒。
当最后一个用完,自他身上取下,他竟有些不舍。
“你是个完美的情人。”他笑。
“你也是。”齐凡也笑,身体疼、骨头疼,头疼,那又怎么样,他是她想要的骆奇。
“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希望你记住,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好。”齐凡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骆奇,有些事,怕由不得你。
“凡凡,你这几天忙活什么呢?连你的影子也抓不到,晚上来我家吃饭吧。”
“好啊,让妈妈准备双份,我现在能吃着呢。”
“凡凡,你发烧了么?我见你十回你有九回说减肥,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啊不,从天上掉下来了?”
“管不着!”
“懒得理你,晚上早点来啊。”
“好,到时见。”
卓七打来电话的时候,齐凡还没下课,挂了电话,想了想,距和骆奇分开有快一个月了吧,看来,是时候,骚扰他一下了,脑子一转,编了个短信传过去。
“如果我说,还有一盒,你来不来?”
竟然走神了十二次!骆奇深呼吸,掏出电话重重扔在桌上,吓得一屋子人噤声。
这小老板从接管公司来总是阳光明媚的笑脸,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晴转多云了?
“剩下的你们先整(。。)理出来,做个计划表我看,今天的会就到这,各位去忙吧。”
将人遣散了,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真是有些瞧不上自已了,齐凡不过一条短信,就搅得他心神不定,连会都开不下去,脑子里都是她缠着自已含娇带媚扭动娇躯的模样,耳边甚至响起她魅惑的呻吟声!
鼓捣了半天短信,输了又删,删了再输,最后恨不得把电话摔了!觉得还是打电话说得清楚。
“唉,看来你真是老了,一条短信就纠结了?怎么样啊,考虑了这么久,你的答案是什么?”像是知道他的矛盾挣扎,她语气里明显的看他闹。
“小汤圆,你这是在挑衅我么?”他的声音,透露着危险的讯息,齐凡当然知道惹怒他了,但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就算是伸头一刀,也不能退缩。
“我哪敢,只是想和你打个商量,如果你不肯,就算了。我相信,总会有人肯的。”
她在赌,赌他对她哪怕一点点的在意。男人不都是这样么,无论有感情与否,只要已睡过的,再给别人睡,都会觉得没面子,虽然这样定义自已很廉价,但,苦笑一下,她,之于骆奇,只不过就是睡过的关系而已。
“你敢!”果然,齐凡抿唇一笑,她赢了。
“你说我敢不敢?那么,你又敢不敢?”再激他,就快成功了!
“你在激我么?齐凡,你不要自作聪明。”
“好吧,你赢了,我放弃,我不会再烦你,虽然希望是你,无奈今晚,我只好找别人代替。”他连名带姓的吐出她的名字,证明他已经濒临抓狂的边缘了。不再浪费唇舌,撂下狠话,立即将电话挂断,这是她最后的赌注了。
真是个狡猾的男人,不过,她的男人,笨怎么行,狡黠的一笑,口中念念有词。
“骆奇,今晚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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