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若没有白芷,他们又会怎样?那是一道永远也答不出的题。
“爹,该走了,咱们难道要留在这儿吃晚饭吗?”凌依凡撇了撇嘴,他实在对守着坟墓吃东西不感兴趣。
“是啊,是该走了。
他们都走了,我也该走了。”
一声声无奈的叹息,带动脚底的泥土,留下一个个深陷的足迹。
什么都走,该走的,莫名其妙?以他爹的身体,再活五十年,阎王爷也不敢说个不字。
凌依凡几步追了上去,心里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开口他想去大城市闯闯的事。
京城,物华天宝,那可是他心中早有的梦。
一年后,凌子墨种出的蔬菜第一次收获。
一年后,屋门前的栅栏也要重修。
一年后,定陵土包上的杂草,长了几分,又被剪了几分。
一年后,凌依凡不顾父亲的劝阻,偷偷摸摸的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再一年后,他武科举第一名胜出,被赐御花园赴宴。
见到皇上时,该说什么呢?该怎么行礼呢?他想了一晚上,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见到当今圣上的第一句话竟说的是,“咦?皇上怎么长得很像我爹的仇人?”群臣哗然。
天子驾前岂能胡言,皇上心中恼怒,当即命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重打了二十大板。
当板子上身的时候,凌依凡才猛然想起爹爹曾跟他说过得话,‘有些地方你可以去,有些地方穷尽一生都不能踏足。
那就是——朝堂。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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