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敷?”申风皱了皱眉,一个不好的念头让他不得不回头看了眼仍在火辣辣痛着的屁股。
“唔嗯……就是那里……轻点,轻点……唔……”
申风咬着唇,不时地发出一声呻吟,他的下半身已经又光了,圆润的白屁股正在顾楚的魔爪下时不时因为刺激而微微抖一抖。
顾楚一手抚着申风臀瓣,一手将沾了药水的棉棒探得更深。
真不知道这是屁股还是嘴,棉棒上的药水几乎一进去就被吸光了,一会儿就得重新沾一次。
而每次棉棒进出搅动的时候偏偏申风还叫得那么好听,简直就是诱惑人再光顾一次他那极致的蛇王牌小菊花。
可是自己要是真地再光顾一次,这条妖蛇恐怕会和自己势不两立,为了以后的日子着想,还是暂且放过他吧。
自己,可真是个善良的好道人呢。
顾楚轻轻地搅动着棉棒,那颜色漂亮还带着水色的的菊|穴立即反射地收缩了起来,把棉棒竟也咬紧了。
“蛇郎,你咬得这么紧,我怎么给你上药?”
顾楚戏谑着把棉棒搅了搅,顿时又引得申风一阵低吟。
“你故意的!臭道士……”
申风嘀咕了抱怨了一句,抱着枕头把头埋了埋。
分明就是这个臭道士故意的,上药就上药,哪有那样的乱戳法嘛?
瞧瞧,这下又戳到了会让自己兴奋的那一点,真是不想夹紧也不行。实在是舒服啊……
好不容易上完药,顾楚已忙得面红耳赤,他小心地抽出了棉棒,忍住了强烈的冲动,拍了拍申风的屁股,让他先穿上裤子。
后|穴里火辣辣的痛感总算是减轻了,申风象获得新生似的立即翻了个身,把裸露展现在顾楚面前的屁股藏了起来,之后为防对方心怀不轨,更是干脆把双腿幻化做蛇尾。
他悠闲地摇着蛇尾,一下卷住顾楚的腰,狠狠警告道,“以后你要是再敢把本尊的屁股搞得流血,哼哼,臭道士,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顾楚微笑着掰开了申风缠在自己腰上的尾巴,好声好气对他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下次了。”
看来这药效果不错,下次要是再出血就用这个,想必你醒了也不会知道的……
主意既已打定,顾楚又开始数起了钱袋里的铜板。
伴随着“二十二个铜板,二十三个铜板,二十四个铜板……”这样悠扬动听,铿锵有力的声音,一旁的蛇王申风终于在后|穴隐隐的辣痛下疲惫地睡了过去。
顾楚听见他已经开始打呼噜了,摇头一笑,把被子也没盖就横着睡了的申风抱到身边。
“这尾巴干吗老是盘得象坨屎?”
顾楚看见申风下半身紧紧盘成一堆的尾巴,伸手去拉了拉,刚一拉直,申风的尾巴又自动地卷了回去,安然呈便便状。
拉了几次还是这样,顾楚只好宣告放弃。
他替申风盖上被子,看见对方睡得那么香甜,左右看了眼,飞快地凑过去吻了吻对方轻轻颤抖的睫毛,然后又继续坐回床边开始数钱。
※※※※※
“大王,您要吃苹果吗?”
背对着众人侧躺在椅子上的申云一言不发,只是抬起尾巴轻轻地摇了摇。
“大王,您要吃梨子吗?”
申云的尾巴依然摇了摇。
“大王,这是山下最新上供的芒果,您要不要吃一吃?”
因为大哥失踪多日,所以申云的心情一直闷闷不乐,那条尾巴也是少有画出笑脸了。
他叹了口气,众人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他的蛇尾直在空中一会,终于还是用力地摇了摇。
这时,最受申云喜爱的婢女小绿拖着蛇尾游了过来,她端着一盘新鲜的草莓,对申云说道,“大王,我知道您担心大殿下,不过您今天都闷了一天没吃没喝了,要是饿坏了身子又怎么去寻找大殿下呢?您还是吃点草莓吧,可甜了呢,吃了的话心里也会舒服些吧。”
众人期盼的目光都落到了背对着他们的申云身上。
这些家伙的感情可真是一团火热呢……
申云面无表情地轻声念叨了一句,尾巴在空中卷了卷,忽然伸向了小绿的托盘,卷起几个草莓后才又慢慢地缩了回去。
申云用尾巴喂自己吃了颗草莓,眉心一皱:好酸,我被骗了。
“大王吃东西咯,吃东西咯~”
看见申云开始吃东西,屋里的属下侍从都大声地欢呼了起来,小绿更是站在一旁咯咯地发笑。
他们的新王的确就是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只要你好好劝说,他必定不忍心让你失望的。
第一卷·缘起篇 或许危机将至
或许危机将至“瞧一瞧,看一看,正在热卖楚霸王最新研制的奇淫合欢散咯~此药主料为蛇王淫液,辅以上等草药百种,能快速催|情起欲,药性持久强劲,是诸位房中行事,夫妻恩爱必不可少的上等佳品,现在一瓶只卖五十文咯~”
上午卖完馒头,下午顾楚就开始摆出他江湖郎中的摊子招呼着卖药了。
申风躲在院里很是不齿对方这下流的行径,狠狠地啐了一口后才蜿蜒着蛇身爬到了枣树上去午睡。
顾楚扯着嗓子招呼了一下午,看的人多,买的人少,大概都是不太相信顾楚那吹嘘得天花乱坠的奇淫合欢散,只是笑了笑,看了把热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结果半天过去,顾楚的奇淫合欢散一瓶也没卖出去。
难道自己真地把那条淫蛇牵出来献身示法才会有人相信这药的奇效?
想着申风那日淫荡饥渴的样子,顾楚忍不住回味地笑了一笑,心想蛇王那宝贝的模样还是自己一个人看便好了。
正当顾楚沮丧着生意不好要收摊时,忽然,远远走过来了一个白衣青年。
那青年身形挺拔修长,一张脸虽然是俊美非常,却若千年寒冰般隐隐透着股冷意,而他所着的一袭白衣更是给人一种超凡出尘的感觉。
可有些奇怪的是,这青年走路似乎有些问题,顾楚分明看到他的下半身正似一些妩媚少女那样微微扭动着……
顾楚愣愣地看着这个应该是外来客的陌生人,一边感叹对方那俊美耀眼的容颜,一边纳闷着对方微微摇摆的屁股,好一个惊才绝色的翩翩公子,只可惜走路太招摇了。
没一会儿那白衣公子就走到了顾楚的摊子面前。
“请问你可是在卖药?”
白衣公子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顾楚摊子上横七竖八摆着的瓶子,抬了抬头,阴冷的目光又往顾楚背后的院子里看了看,象是在寻找什么。
“是,是,是,在下正在兜售家传秘方所配制的极品媚药,此药乃是由蛇王欲液混合上百种中草药熬制了九九八十一天所成……”
“噢,蛇王欲液?”
顾楚的吹嘘被白衣公子冰冷的嗓音打断,他不解地看了眼那个双眼微闭,目中透出丝丝寒意的人,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给我来几瓶。”
白衣公子忽然一扬脸,指了指那堆药,然后从袖中摸出一块银子丢到了顾楚的桌上。
“公子,您真地知道这药是干吗的吗?”
顾楚看他一脸禁欲多年的冷漠样,实在不敢相信这么个人会出手如此阔绰地要买这么多奇淫合欢散,虽然赚钱是件重要的大事,但是由着这么一个翩翩公子吃媚药吃死那就太可惜了。
“不就是媚药吗,本公子当然知道,废话少说,给我装好。”
“是,是,在下只是提醒公子,这东西药效奇强,千万不可一次多服。”
顾楚好心没好报地撇了撇嘴,笑着把几瓶药水包在牛皮纸里递了过去。
和那白衣公子手指相触的一瞬间,顾楚感到对方的肌肤竟是如此凉,就好像申风在自己怀里的温度。
天色被夕光染成了朦胧的红色,顾楚痴痴地看着那个面色冷峻的白衣公子一扭一扭地拎着药包慢慢消逝在了夕光的深处。
收拾好药摊,顾楚兴高采烈地掂着那陌生客人给的银子去前面的酒店买了几个好菜。
能卖出这么多钱,都亏了申风贡献的欲液,自己当然要犒赏犒赏他。
顾楚回到家,刚进了院子里,没见那好吃懒做的蛇王缠着自己吃的,正纳闷时,忽然枣树上一阵动静,“啪嗒”一声一个大东西就掉了下来。
顾楚被那东西砸了个趔趄,赶紧稳住身子,他看了看从树上落下来搭在自己身上的申风,无奈地把对方丢到了地上。
“你到处爬树做什么,还不去摆好碗筷准备吃晚饭了。”
申风挺起头迷糊地张望了下,太阳西下,不知不觉他已是睡到临近天黑。
肚子里咕噜了一声,好像也是真是饿了。不过这臭道士凭什么指使自己?
申风嘶嘶发出几声不满的声响,还是扭动起自己肥硕的身体往堂屋里游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申风发现自己竟从最初对这臭道士的抵触到会不由自主地乖乖听对方的话了。
他绝不承认这是被顾楚调教的结果,大概一切都是那条仙魔锁搞得鬼吧!
※※※※※
申云拿着自顾楚处买来的所谓奇淫合欢散看了已有一个时辰。
他好不容易把暮山上的事安排妥当,这才有机会自己亲自下来寻找申风的踪迹。
据属下回报,那间唯一蛇族不能靠近的屋子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屋子的主人卖的药听上去很奇怪。
“奇淫合欢散?”
申云在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里幻化着尾巴,默默地摆出个冷笑。
这药里有蛇王欲液,难不成会是自己大哥申风的?
申云感到一丝不妙,尾巴也慢慢地圈来圈去从小问号状变成大问号状。
“我可怜的大哥,莫非你真地沦为了那人的性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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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听说,凡人中的得道者很喜欢抓捕他们妖族中人,特别是狐族和蛇族的人。
一旦妖族落入那些修道人手里,不是被当作工具使用,便是被当作专门伺候性事的奴隶。
既然这人能大言不惭地说药里有蛇王的欲液,那么自己的哥哥必定是被……
申云轻叹了一声,眼前已出现了申风被顾楚捆绑起来强迫取精的不和谐画面。
“悲剧啊……”
申云呢喃着拧开了瓶盖,凑到瓶口轻轻地吻了吻,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掩盖了蛇族淫液本身的气味。
这样,是很难判别瓶子里的东西是否真地属于申风的。到底该如何办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窗外巷子里打更人悠悠地敲着锣走了过去,人类半夜还要吵嚷的习惯让申云微微皱了皱眉。
他推开窗户,深吸了口露气浓重的寒气,坚定地把药瓶放到了嘴边,一饮而尽。
他细细品尝着药水的味道,蛇族特有的灵敏舌头很快就分辨出了一股隐藏在药草中的浓烈气息,那是和自己一样,拥有蛇王之血的人才拥有的气味。
“唔……”
刚喝下药水没多久,站在窗边的申云便猛地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他不知为何自下腹会烧起一团热火的感觉。
申云急促地抓紧了栏杆,想要运气压制住这股忽然而来的强烈的欲火。
可是却发现自己现在已是难以提气。
没想到自己大哥的欲液竟有如此强劲的功效,实在是令他猝不及防。
事到如今,若是不好好发泄一场,只怕挨不到天亮自己就会变成一条死蛇。
虽然蛇性本淫是事实,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是更容易沉溺与淫欲之中难寻解脱。
申云痛苦地拍了拍他的尾巴,将那条柔长的蛇尾又幻化做了人腿。
他必须离开这里,马上回暮山,只是不知道他的法力能支撑他走多远呢?
※※※※※
今晚的申风看起来心事重重,顾楚很少看他露出副严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怎么了?”
“没事。”
申风一脸闷闷的样子,分明写着:我有事。
“你现在可是我的人,有什么要乖乖说哦。”
顾楚喝了口酒,戏谑地摸了摸申风脖子上仙魔锁的印记,这根散发着淡淡银光的东西锁在申风的脖子间真是绝妙的搭配,更是骄傲地宣称了这条蛇的主人是自己。
申风不耐烦地拍开了顾楚的手,没心思和他闹腾。
他望着远方隐隐没在一片黑暗中的暮山,开始有些思念自己从小长大的故土了。
“我是蛇王。”申风坚定地说。
“我知道,第一天起你就这么说了。”
顾楚夹了块肉在申风的碗里,半带醉意地看着他笑。
如果不是蛇王,那条蛇的欲液能有那么强大的淫性呢?自己知道,一开始就知道了。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掉到你家来吗?”
“这……我倒不知道了。”顾楚摇了摇头。
“看在你一脸诚心想知道的份上,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故事,是这样的……”
申风带着几分愁苦地站了起来,负手立在庭院里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被弟弟迫害史的讲述。
顾楚虽然不知道申风从那一点看出了自己的诚心,不过看在今夜蛮无聊的份上,他也就勉强头听一听这个糊涂蛇王讲故事吧。
“虽然他是我的弟弟,可是他什么都要抢我的,抢我的吃的,抢我的玩的,直到现在抢我的王位!”申风说到气愤处,重重地捶了下桌子,几个杯盏立即跳了起来,顾楚小心地接住它们,生怕打碎一个又损失自己几文钱。
“不久之前,正是因为他勾连蛇王宫的长老篡夺了我的王位,又派了大批追兵追杀我,在我逃跑的路上沿途设置了陷阱,定要置我于死地……所以,本尊才不得已掉到了你家。”
顾楚听见申风抱怨,挠了挠头,总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对。
按他说的,既是他弟弟有心谋窜,又有那么多什么追兵,陷阱之类的等着他,这么只笨蛋蛇王不可能逃掉才是啊,可自己看到他时,他身上的伤并不重,只是可能从山崖上摔下来时摔得够呛是真。
会不会是这家伙踩空了……
顾楚被自己的想法震慑到,不小心喷了一口酒出来。
申风看见顾楚这副不拿自己悲惨身世当回事的样子,顿时气得横眉吊眼。
“总之我不管,既然你是本尊的人了,这个仇你一定要替我报,帮我从我那坏弟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