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们一样,幸灾乐祸吗?”我一抹苦笑,“我惹得祸这样大,小心连你也受了牵连!”
“好兄弟就要有难同当!”他挨着坐下,“要我看,你也不用这样费神,人家麒鞅要什麽样女人没有,会与你计较这个?”
“难说,是男人都有自尊,有时候不一定是因为喜欢这个女人!”川岛树走了过来,上身裸露着。
“你这要去干嘛?”我和三井好笑的看着他,一脸的暧昧。
“拜托,思想不要这样污秽!”他一个白眼,“我是要去试服装,下午有一场歌舞伎!”
看着川岛树的背影离开,两人相视而笑。
一个上午的课程,本想聚精会神地去认真学习,可是右眼一直跳个不停,干脆在上面贴了张白纸,据说可以压邪。
“宫崎璟琰,你家人在门口等你!”班主任由那美在门口大声喊了句。
我疑惑不解的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餐饮托盘放下,“你吃吧,估计是我妈来了!可能有事情!”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记者都找到了家里?抑或是像川岛树说的,麒鞅对我已经怀恨在心,先去攻击我的家人。
种种猜测,都让我胆战心惊,怪不得一上午,右眼跳个不停。脚步不由得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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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说明:把";璟言”改为“璟琰”。谢谢欧阳凌落妹妹!乐乐鞠躬。呵呵。
第2卷第23章
一路狂奔的跑到了外面,一边俯身喘息着,一边转动眼睛不停的搜寻着那抹娇小的身影。
然而,失望的是,并未看到有任何的人,只除了远处一辆银色的高级跑车。
难道是由那美小姐叫错了名字?
这样想着,转身,就要回去。
“宫崎璟琰?”一个低沉而磁厚的男声从后面传来。
我诧异的扭过身体,看向那逐渐推开的车门。
一双擦拭的黑亮的皮鞋稳稳的落在了地上,黑色的西装,把他的身体显得更加的挺拔与傲人。头发揩了油,整齐的向后梳去,然而脸上的五官和表情却与他的君子打扮成了矛盾的个体。
浓黑的眉毛下面,配着一双阴暗不见底的黑瞳,一双脉脉含情的双眼,似在惑人紧眯了起来,高挺得鼻梁带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风,性感的两片薄唇向两端翘去。
整个人透露着危险与邪魅的气质,却不得不让人感慨,他定是天使和撒旦的综合体。
“宫崎璟琰?”他再一次叫我,似乎在确认我的身分,一双美眸扫视着。
我呆愣的望着他,却一瞬间,没有了意识。
从进入舞台开始,我就想过,或许会再遇见他。曾经,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的表情,陌生的,淡漠的,抑或是镇静的。然而,真正来临的时候,却终还是抑制不住的心脏快速的跳跃,仿佛一张开嘴,它就要呼之欲出。
他,让我一下子,将尘封的记忆,一一在脑海中再现。
记忆中的他和现在的他已经完全的不同,除了面貌更加的诱人与成熟,更多的是那股让人畏惧的散发的气息,甚至,连仅存的那一点点温柔的表情,都变得不复存在。
他,于我,彻底的陌生了。
扭回了身体,想要装作没有听见,抬脚要走进去。
“你认为这样就可以骗过我吗?宫…崎…璟…琰!”语调带着玩味。
我停住脚步,平复着自己砰跳的心,转过来,和他相对,轻轻一笑,淡漠而疏离,“您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有这样本事!”一边说,一边站近了几分,却仍旧保持着一段的距离。
他眉头蘧了下;似对我用";您";感到了反感;修长而白嫩的手指敲打着车门,嘴角始终上翘着,“我不认为能和我麒鞅争女人的男人,是个无用之人!”
果真是为了这事,顿时心里踏实了许多。
我僵直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些,警惕之心,却一点不减。
“如果是这件,您大可放心,顺子小姐也只是因为一时的激动!”我试图解释着。
“顺子小姐?”他挑了下眉。
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心中不禁暗自责怪着三井,都是他,一吃饭时,就在耳边不停的说,顺子小姐,顺子小姐。。。。。。
“我。。。。。。”想要张口,却又是收了回来。
“不解释?”
“不是有句话说,越解释越掩饰!”我平静的笑着,叹了口气,“本身就什麽都没有发生,没有必要再去多说了!”说得再多,他会信吗?看着他脸上那抹邪气的笑容,摇头否定。
“你知道酒井顺子是怎样红起来的吗?”他继续在后面说着。
我转过身,“没有太大兴趣!”从来事不关己,漠不关心。
“她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的!”麒鞅根本就是在强性的硬塞,那何必又多此一举的问我一遍呢?
我顿住脚,“你想说什麽?”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我的东西,除非我不要,否则。。。。。。就是背叛!”再一转声,变得鬼魅,“背叛者的下场只有一个!”
仿佛后面有一股股的冷风,从上身的衣服底下,穿流而过,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一突起,像是被人点住了穴位,我变得无法动弹,任后面那辆跑车急速而过,带着得意,带着兴味。
夜里,真的刮起了风,我把四周的小窗子都封闭了起来,或许是身心太疲惫,一挨上床,就入了梦。
梦里,有李琳老师隐约的可亲笑容,有儿时的玩伴,童童的稚嫩声音,突然,一声巨响,破坏了一切的美好。
麒鞅和那个坏人的诡异笑声,手里握着一杆黑而亮的器具,周围变得一片血红。
“看见了吗?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他掐住我的脖子,美眸变得深沉,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仿佛着了魔一般,只是充满了红色。
我奋力的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不要。。。。。。”
“璟琰?璟琰?”
谁?谁在叫我?我还有知觉?我还活着?救我,救我。。。。。。深切的呐喊。
“璟琰?醒醒!”
我睁开眼睛,空洞而涣散的望着屋顶。
“孩子,你吓死妈妈了!”她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呜咽着。
半晌,渐渐恢复了意识。
我坐直了身体,瞟了眼旁边的时钟,凌晨四点。
“您怎还没睡?”我从边上抽出纸巾,心疼的为她擦试着。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和爸爸相爱,却得不到祝福。想要组建一个家庭,偏偏刚刚出生的孩子又因病缠身,不幸夭折。我到来的第三年,宫崎爸爸又因癌症而去世。据说,是因为积压已久的心病造成的。
对她,我一直产生着怜悯。不仅是恩情,更是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触。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孤独人与孤独人相伴,其实。。。。。。会更孤独!只是,我们从来不知道!
她把纸巾接了过来,看着我额头上的冷汗,“怎又开始做噩梦了呢?”一脸的担忧。
我侧过身,看了眼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可能是天气缘故吧!”
“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再给你看看?”
我摇着头,掀起毛毯一端,“您和我一起来睡吧!”
她柔和的一笑,伴随着还有些昏暗的床头灯光,显得温馨。
我把头向她胸前靠着,感受着平和而幸福。
七天后的一个早上。
我一到了学校,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
全学院的人都人手一份报纸,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相互讨论着。
“真没想到,她是这样人!”
“就是阿,长得漂亮女人心如蛇蝎!这句果真是真理!”
“庆幸,我没有迷恋过她!否则真是亏了我的心呢!”
我快速的穿过了人群,进了休息室,看到三井身旁放着的一份报纸,兀自拿起。
三井转过身,拍了下我的肩膀,顺着目光看去,“是不是感觉自己被玷污了!”半开玩笑半说着。
“要说受伤害最大的,还是麒麟社的主人,他这一个月来可是全心全意地对待女友,哪次宴会不带着她,据说还很宠她的呢!”川岛树从后面绕了过来,突出的颧骨处架着一副方框眼镜。
“说得好像你亲眼见着似的!”一旁的武次郎撇着嘴,“麒麟社主人就一定是受伤那方吗?他也不见得怎样吧!要我看,他们俩个还是绝配,坏到一起了!不是挺合适!”
“呵呵!”三井指着武次郎,笑得前仰后合,“这话绝!”
我的眉头越皱越紧,报纸的一端几乎都是被我捏皱。
画面上,两个男人,一个矮胖的,叫福山智也,一个是麒鞅,鲜明的对比,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人一直是死对头。麒鞅太过帅气与邪魅,以至于花边新闻层层不断,是年轻人的杀手。而福山智也借助于自己的亲合力,为希望工程捐款,做了不少的善事,很得年长人的欢心。
中间一个妖媚的女人,不用说,正是酒井顺子。上面报道说,她原来之前一直被福山智也包养着,在这三人的游戏中,很明显,麒鞅成为了一名“无辜的牺牲者”。
而写这份材料的人,很显然是个女性,偏偏又迷恋着麒麟社主人,看着她言词犀利的批判着福山智也与酒井顺子的暗相操纵,一边又为麒鞅打报着不平。
由此,也可以明白,怪不得大家情绪如此的激动与气愤。
光是我们学校就这样;那外面岂不是早已谈论得热火朝天?不敢去想象了。
第2卷第24章
“璟琰,别想了!”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报纸,“娱乐圈的事情,这些早就司空见惯了!”
“就是啊,皱什麽眉!前段时间看你和酒井顺子传出绯闻时,都不至于这样。怎现在她的名声要扫地时,你倒是愁了起来!”川岛树托着下巴,一双小眼睛透过眼镜闪着精光,“难道。。。。。。哦,难道?”
“难道什麽阿?”三井思想大条,没有太过于细想,“快说阿!”
“宫崎璟琰喜欢上了酒井顺子!”终于说出了事实。
三井太和武次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等待着答案。
我白了三人一眼,“无聊!”转过身,走到自己的位置。
然而,思绪却根本不受控制的再一次到这个事件上,排除自己和他的关系,简单的用一个旁观者的眼光来看,加上对他的些微了解,曾经的抑或是现在的,我想,他根本是在玩一石二鸟的游戏。可仅仅是如此吗?
“璟琰回来了?”邻居阿婆对我笑着,“叶子已经在你家等了!”
“嗯!”我尴尬的笑了笑。
现在几乎我们这片,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武内叶子的亲密关系,加上两家一向交好,更是认为我们两小无猜,命中注定的一对。
“璟琰?”手刚一碰到门,就听到从里面走出的脚步声。
可是。。。。。。不是两个?好像是。。。。。。
“酒井顺子?”我抬头惊讶的看着坐在小桌旁的人儿,一脸的憔悴。
“璟琰?”武内叶子似乎看我对酒井顺子注视太久,产生了抱怨,使劲晃动着我胳膊。
我摇头苦笑了下,把书包放下,用手捏了捏叶子的柔嫩小脸蛋,“乖,先回家,我和她有点事情要谈!”向一旁的母亲对望了一眼。
她立即会意,上前一步,“叶子啊,放心,阿姨在这里!恩?”
我听后简直苦笑不得,真是佩服妈妈,竟然想出了这句。
“那。。。。。。那好吧!”武内叶子拿起跨包,不舍的到了我面前,“璟琰哥哥明天要等我!”
“嗯!”我点了点头,顺手帮她屡着有些散乱的丝发,殊不知,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已让她开怀。甚至还得意的向后面坐着的酒井顺子示威了下。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了。
“厄。。。。。。要不要给你们端点茶来?”母亲手足无措的看着我们。
酒井顺子摆了下手,“谢谢您,水就可以了!”指着桌子上的杯子。
母亲向我投来目光,我示意了下,她含笑地走出,拉上推门。
“你对女孩子真的很好!”酒井顺子一脸的羡慕。
我没有笑,只是直直的望着她,看向她手腕处的一个割痕,如此的触目惊心。
她低下头,不以为意,“我以为我人生已经要到了尽头!”
“那现在呢?”毫无波澜的语调。
“有了一丝的希望!”她抬起头,目光热切的盯着我。
我心头隐约感到了异样,第六感告诉我,应当马上起身,或假装有事情出去,或许是根本就关闭上自己耳朵。
“麒鞅说,只要你肯帮我求他一声,他就愿意放过我!”酒井顺子抓住我的手臂。
我轻巧的抽出,变得疏离,“为什麽要找我?”
她摇着头,眉头紧锁着,“我不知道,或许他对你产生了兴趣!”
我惊楞的看着她,听说过他是男女通吃,但从来我都不信。
“其实,没有任何害处的,你可以从他的身上得到许多,想想看,歌舞伎的未来之星,或许一夜之间,你就轰动了全球,相信我,他有这样的能力!”她试图诱惑着我。
“我从来不需要这些!”毫不考虑的就脱口而出,站起身,欲势要开门。
酒井顺子见状,急忙抓住我的裤脚,“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凄厉的哭喊了起来,“是因为你,我才变得这样!你不能这样撒手不管!”
如果没有后面那句,或许,我根本已经稍稍动了心。可现在怎倒是反倒一趴。
使劲将腿退了出去,拉开两人的距离,把门打开,“对不起!”
母亲似乎听到了争吵的声音,急忙跑了过来,用眼光询问着我,站在我旁边,生怕发生意外。
酒井顺子哭声渐小,她慢慢的爬了起来,戴上足已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定在我的面前。
我镇定地和她对视着。
“这是我第三次求人,也会是最后一次!”声音还带着些许的沙哑,隐约的抽泣,她径自拿出纸巾擦着流下的泪水,“其实,你和他很像,都是这样的没有人性!”
“咚,咚,咚”的慌忙跑了出去。
“怎麽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母亲疑惑的看向我。
我摇着头,默不作声,走了进去,看到桌面上那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留下的纸片,拿了起来,竟然是麒家宅院的地址。
暗自嘲笑了一番,向笔筒里一塞。
其实,我对她并不是没有怜悯之心,很想帮助她,可是又害怕自己的梦魇再一次成真。她畏惧麒鞅,我理解,因为他根本是魔鬼的替身。
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招惹上了他!
就当作一个小小的教训吧,大不了,也可以从头再来!或许干脆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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