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蔷薇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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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蔷薇魅-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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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啊……”风墨天露出个小恶魔一样的笑,凤眸微弯,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风若悠不自觉起了一阵寒意。

风若悠从来不是固定拥有一种面貌与气质的女子,妩媚成熟与清纯可爱端看她自己的喜好,只是此时一袭单薄白色长睡裙和随意放下的黑发与齐眉刘海显得她很小。

“来。”风墨天向她伸出手,风若悠冷着脸正要转身回房,却在对上那双看似笑却满含威胁的眼眸时,不得不乖乖走下楼梯。

“妹妹?我记得零尘貌似只有一个姐姐。”冰蓝轻笑着打量面前的女孩,留意到零尘和她之间奇怪的气氛。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最亲爱的姐姐,小悠。”风墨天亲热地揽着她的肩头,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僵硬,他又故意再揽得更紧。

泷泽司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闪过不屑,在看到风墨天揽着她的细腰时,一张俊酷的脸更是沉了下去。冰绿推推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斯文一笑,向她伸出手:“很高兴见到您,零尘的姐姐,我是他的死党,海德里希。施太德。 冯。克虏伯,这位是我的弟弟莱因哈特。龙德士泰特。冯。克虏伯。不过我们更希望您能称呼我们为冰绿和冰蓝的中文名字。”

“彬彬有礼的德国人?还是恶魔之鹰最得力的帮凶?”被那些打量的目光看得满心不悦的风若悠冷冷地道,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无睹,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讽刺。

恶魔之鹰指的是纳粹,而海德里希和龙德士泰特历史上则是一个是纳粹党的头子一个是纳粹元帅,这样的话对于一名德国人通常意味着侮辱以及挑衅。

“恶魔之鹰啊……。”冰绿笑了笑,那双如极品翡翠的绿眸漾开幽光,他顿了顿道:“风小姐真会开玩笑,不过看来您对德国的历史非常了解呢,我们更愿意被称为条顿骑士,愿意为您效劳。”他甚至礼貌地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冰蓝随即也上前行了同样的吻手礼,微笑着站在一边。

看到对方如此礼貌,风若悠面上稍微缓和一些,无意中瞄到自己微露出的胸口和手臂上有红色的吻痕,顿时再也呆不下去,涨红着脸道了声:“再见。”匆匆跑回房间。

片刻后,几人分开坐下,泷泽司强行把风墨天拖在自己身边,惹得其他两人嗤笑。

“你是不是碰过她?”泷泽司捏着风墨天精致的下巴,神色阴霾。

“司,疼呢。”风墨天轻皱了漂亮的眉,泷泽司立即松开了对他的箍制,惹来两道嘲笑的视线。

“司永远都舍不得伤害我们的零尘啊。”冰蓝优雅地双腿交叠,点燃一根烟。“你舍得?”泷泽司不客气地讽刺回去:“不知道是看见零尘衣服勾破了个口子,差点把那没长眼的下人杀了。”这对双胞胎对零尘的宠溺根本是不正常的级别。

“咳咳,但我们俩可不像某人对零尘有不正常的欲望和目的。”冰绿笑着挑眉,他们只是纯粹的喜欢零尘,想要呆在他身边而已。

“那又怎么样,爱是不分性别的。”泷泽司从来不介意宣示自己的性取向,虽然他之前也只喜欢女人,但在见到十二岁的零尘时,他毫不犹豫地转变了自己的性取向。

“可惜零尘不喜欢你。”冰蓝吐出烟圈,不留情地打击某人。

“好了,你们追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抬杠么?”风墨天安抚地把手覆在泷泽司的手上,好笑地看着几个好友互相攻击。

“你真的……。“冰蓝瞟了眼楼上,比了个手势,在看到风墨天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时,不由皱了眉:“她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吧。”

“味道很不错的样子,嗯?”冰绿忽然伸出纤长的指抚上风墨天滟涟的唇,眸里闪过异色:“她咬你?”

“没办法,不是谁都能附和我的恶趣味。”风墨天耸肩,咬了一下冰绿的手指,对他眨眨眼。冰绿推了推眼镜:“好吧,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这次算了。”

“零尘,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按KING的占有欲来看,如果被他知道你有其他女人,恐怕你会很惨哦。”冰蓝顿了顿,戏谑的语气严肃起来:“还有,威尔斯在意大利放话要找你,你怎么会惹上那变态的?”威尔斯世袭公爵,更有欧洲黑帮公爵之称,不好惹。

“她是KING送给我的小礼物,他当然知道我在做什。”风墨天轻笑着弹弹指:";至于那个变态上次敢对我下药,我只是让他一年不举而已。”

冰蓝一口茶喷出来,冰绿咳了两声,瞪了眼没规矩的弟弟,含笑无奈地看着风墨天:“零尘, 威尔斯是梅迪西家族的族长,大概也就你想的出来。”

那位梅迪西的教父大人,向来有九头蛇的绰号,对毒品和美人有偏执的爱好。

“八格!”龙泽司重拳捶在桌子上,笑得冷酷之极:“任何人敢打尘主意的混蛋,我都不会放过。”

众人默然,打零尘主意的人貌似、好像也包括他吧。



第六章 逃离 2

悄悄地向阳台爬过去,她记得那边有有楼梯能爬上顶层,那边和隔壁的楼有一个梯子能爬过去,当初这座复式楼刚修好,本来想把梯子拆卸了做花架的,但是没来得及。

小心地勾住阳台的栏杆,风若悠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墙,正要跃过去,却在最后一刻僵硬地停下了动作,阳台边上有两道黑影正重叠在一起,其中一个迎着阳台房间的光,让黑暗处的她看个清清楚楚。

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除了风墨天还有谁,此刻他被圈在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

“司,你差不多一点,我不想让KING生气。”他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只是眸中闪着略微无奈的柔光,看着正埋头在他颈项间努力砥舔吸吮的男人。

“为什么,就因为KING是‘国王’么,所以你才对他……,但你是‘祭’啊,不属于任何人的‘祭’,如果你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龙泽司紧紧地抱着风墨天,有些暴虐地撕扯着他的黑衣,发泄着心中的焦躁,一手用力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摩梭,另一手也探入他裤子间,挑逗揉搓着他的欲望。

“不要这样。”风墨天没有强行推开他,仿佛在哄劝着得不到糖吃的任性孩子。

“如果是因为‘国王’的身份话,那我不介意取而代之。”即使那样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龙泽司眼中闪过冰冷杀意。

“‘骑士’,如果你忘记自己的职责,我不介意让‘审判’来进行裁决。”风墨天依旧是笑得美丽,但那笑意里的森寒让龙泽司明白自己有不能触碰的底线。

塔罗这个不知从多久以前就存在的古老神秘组织,如同一架桥梁控制着世界黑白两个世界的平衡,在一次世界大战和二次世界大战的期间,它的存在才渐渐被人所知,但不论是协约国还是盟国,对此都是讳莫如深,组织里骑士的职责便是守护国王,而国王是组织里的统治者,教皇是组织特殊势力的管制者,祭则是最神秘的存在。

历任祭都是在组织最需要的时候才出现,某些时候祭的话比国王的话更有用,许多人认为祭便是塔罗幕后的操纵者,但历任祭都是戴着面具出现,没人见过真面目。

惟独这次的祭,在上任祭带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面具,那个十二岁的孩子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那些比他强大许多的存在,在众人诧异的、复杂的、森寒的目光下成为塔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祭。

当然,这其中的无数考验也不是外人能想象到的。能得到上任祭的认可本来就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每任祭都有奇怪的癖好,这癖好通常都能将人玩死。

“天灵之于我而言,并不只是国王而已。”风墨天轻轻地拍拍龙泽司挫败的脸,他并不习惯看着骄阳一样耀眼的他出现这样的表情,只是他无法回应。

“让我抱一下。”他紧紧将风墨天搂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满那张美丽得叫他心痛的脸,忍下自己勃发的欲望。他之所以如此迷恋风墨天,除了他完美精致的外表,还有那无人能及的奇异魅力,教任何人都甘愿沉醉在他如水的眸光里。

风墨天微笑着,耐心地安抚着怀中的狮子一样骄傲的男人。

直到两人离开,风若悠一个摇晃,差点跌下楼,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手腕,她倒抽一口凉气,对上一双绿如翡翠的深邃眸子。

“美丽的小姐,请您千万要小心。”冰绿轻笑着,将她抱过来,高挑修长的身形,俊美的脸在月光下宛如希腊神话里的神祗。

“你……你怎么进来的。”风若悠眼中闪过惊惶,面上依然一片冷然。这个房间没有风墨天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他刚才到底看到了多少。

“您是不是想要离开这里呢,您似乎是被零尘软禁在这里的吧?”冰绿礼貌地微笑着,退开两步为她拉开凳子,一举一动里满是骑士风范。

“你……想做什么?”风若悠怀疑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话里的暗示教她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他要帮她?

第七章 逃离 3

“囚禁与伤害一位淑女,是条顿骑士绝对不愿意看到。”他优雅地坐下,背脊直挺,那是一种军人的坐姿,让风若悠不禁有些疑惑他的身份,这些日子诡异而不堪的遭遇让她警惕起来。

“当然,零尘,也就是您的弟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不会背叛他。”他轻勾起薄唇,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风若悠不动声色地问。

“明晚十二点,我们会处理一些冒失的家伙。”他弹了弹手指,风若悠这才发现他的修长的手上套着白色的礼仪手套,还绣着精致的鹰纹。她微微皱眉,总觉得那鹰让她有些怪异的熟悉觉。

“那个时候,会有十分钟的时间,您的房子内会没有一个人,相信您因该有自己房间的钥匙。”冰绿微笑着,给出一个答案。

风若悠一震,没错,她有房间的钥匙,但是自那夜后门前都有人守卫,她就再用不上钥匙了。“美丽的淑女,我并不能再提供太多的帮助,抱歉。”在她怔神间,冰绿已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修长的身躯微弯,行了标准的绅士礼,执着她的手,轻吻了一下。

“我先离开了,淑女,请好好休息。”

在冰绿离开房间时,风若悠才回过神来,忙道了声:“谢谢你。”

“愿意为您效劳,淑女。”他下颌微收,扬起个温和高雅的笑。那种完全欧化的有些做作的贵族语言以往在电视里才看到,如今在冰绿口中说出,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那种绅士作风会让每个女孩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中世纪的淑女。

冰绿刚出去没多久,门又打开了,风墨天似笑非笑地依着门看着风若悠,黑衣黑裤,勾勒出完美的纤长身形,称托出他绝美白皙的容貌,却也让他看起来更像来自…………黑暗的恶魔。

风若悠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逃跑的举动,这样的行为只会刺激一些人,冷汗一点点地沁出手心,虽然他自从那两天后没有再碰过她。

风墨天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看了她半个小时,淡淡留了一句话:“不要接近双胞胎,他们不是你能碰的。”

风若悠愤怒又屈辱地咬着下唇,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她不知廉耻地勾引人么。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这句话更近乎一种忠告,即使它从恶魔口中说出来。

风墨天说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风若悠头大地揉着太阳穴,倒在床上,天天晚上她都害怕得睡不着,精神紧绷得快神经衰弱了,后来发现他没有再对她下手,这才稍微安心。

夜里怎么也睡不着,反复地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逃跑路线和后路,终于下定决心才疲惫睡去。夜半被手脚的束缚惊醒,黑暗中惟一能看得清的是那双如黑钻一样晶灿的眼睛,嘴被封住,有湿软的舌尖在唇上勾画。唇,被狂野的撕咬着;齿,被生生的撬开;舌,被激烈的纠缠着。

无声地挣扎,却完全挣不脱他的压制,怒极,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闻到血腥味,痛快的感觉还没蔓延开多少,被强制打开到极限的腿间花心就被手指深深刺入,没有任何润滑,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想要缩回身体却没有办法,只能死死咬住他的肩。

“为什么,你不是……不是同性恋么?”她含糊地问,心情仍然震惊而复杂,还有厌恶。

“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好的行为哦,姐姐。”风墨天轻笑,放肆地在她娇嫩的蓓蕾揉捏。

感觉到他手指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挑逗,另外一只手下滑到臀部上方则以一种奇特的节奏揉按着自己脊椎后端,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阵阵地酥麻传来,柔软下去,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还没来及羞怒,一根粗大灼热便毫不留情地地全部刺入。

撕裂她的自尊,疼痛与罪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渐渐淹没所有神智,怒火在脑海中盘旋,只想狠狠地咬死侵犯自己的人,她咬的越用力,他的动作便越粗暴,那样的冲撞如同暴风雨般几乎要让她昏迷。

一次又一次感受到那灼热的液体释放在自己体内,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身体麻木,每次意识模糊间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和不知在低喃着什么样的语言。

昏睡到第二日中午,耀眼刺目的阳光洒下,她猛地起身,却因为下半身的酸痛无力摔回床上,强忍着痛苦去清洗一身的粘腻,坐在浴缸里看着自己被水刺痛的身体片刻,她咬牙骂了句:“畜牲!”

出去时,看到床单已经换过,她吃过放在门边的食物,闭着眼躺在床上修养生息,直到夕阳落山,才拖着依然酸痛疲惫的身躯踏出房门,一楼舒适的沙发上坐着几名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如果换在过去,她早就蹲在一边大肆欣赏加流口水了。

而此刻,她恨不得把这些人都赶出去,他们竟然在她和镜之的爱巢里享受着本该是他们的一切。

镜之珍藏的酒,镜之喜欢玩的游戏,镜之的电脑,还有那些她忍住心痛特意订购的昂贵水果,还有为了镜之购买的原版电影。

苍白着脸,她定神走向楼下的书房,感受到恶意的、鄙视的、调笑的、冷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简直像个幽灵,不,幽灵都比她漂亮,真难想像这么丑陋的女人竟然是你的姐姐,零尘,你是不是搞错了。”不高不低恰好让她听见,泷泽司抱着风墨天在打游戏,连讽带刺。

风墨天笑笑,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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