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识趣一点置身事外,安安心心回赵家村陪林海草。二是再当一回大傻帽,给老首长还有面前这两个书呆子撑一撑腰,没有他赵某人的支持可想而知,这两个书呆子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稍一犹豫还是把心一横,大不了再当一回大傻帽,反正秦城监狱里面,也早就预定了一个房间。
这天中午见了老首长苏和,赵大喜态度坚决一口咬定:“人我可以放,但是老雷必须当股改专家组组长。”
田中勤看他态度如此坚决,情急之下又忍不住埋怨:“你这个人怎么死心眼呢,股改专家组的组长是上面指派的,哪那么容易争取到的,再说专家组组长一向都是正职担任,也没有兼职的先例。”
连雷永强也茫然不解,疑惑的看一眼他大黑脸,猛使几个眼色过来。
赵大喜态度仍十分坚决:“老雷也可以转做正职嘛,这我不管,当不上组长我收回刚才的话,人我不放了。”
田中勤和雷永强真是吓的汗流浃背,眼皮一阵狂跳早在心里埋怨他说话太重了,何必在老首长面前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赵大喜把心又一横宁愿得罪苏和,也不肯让自己兄弟再吃亏,当不上专家组组长没有专管之权,刀架脖子上也不肯松口。
苏和看他态度如此坚决,为难了一阵还是点头了:“好吧,我可以给永强争取一个副组长的位置。”
赵大喜稍一犹豫也就勉强点头了,知道一个股改专家组的副组长,已经是苏和的极限了,再逼他也没什么用。心里默念新城兄小弟已经尽力了,你的旧部非要一头扎进股改这趟混水,兄弟也只能尽力而为,尽力维护他的周全。出了老首长的办公室心里突然暴戾横生,在心里大骂去你奶奶个爪的,管他是谁敢来招惹老子们,就算是玉皇大帝老子们也照样敢弄翻在地。
匆忙跟田中勤道别,跟雷永强两个人住进天鹅酒店。
刚进酒店房间雷永强神情又雀跃起来:“这回股改有戏了……”
赵大喜终于压不下心里火气,狠狠一瞪眼睛骂了过去:“你闭嘴,你懂个屁!”
老雷被他骂的抬不起头来,也知道他心情不好脸带尴尬,小声打个招呼低头走了,赵大喜心里烦闷抓起桌上水杯狠狠摔碎,一声脆响过后抬头往门口看,正好跟刚刚走进来的周欣然四目相对,周欣然看到他这副气急百坏的样子也呆住了,站在房间门口也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赵大喜脸上又一阵阴晴不定,手里电话突然响了,看一眼电话号码是田中勤打来的。
接起电话的时候,传来田中勤低沉的声音:“股改专家组的组长人选定下来了,国资委研究中心主任,郑石。”
赵大喜脸上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想想堂堂国资委研究中心正职的主任,来当这个专家组组长倒也在情理之中,一定又是林主任那帮郑老爷子旧部怂恿的,趁着股改的机会捞好处来了。心里滋味又一阵暴躁,终于忍不住狠狠把手里电话摔在墙上。
第九卷 第六章 疑心病重
赵大喜这时候想起来。他手里面捏着郑石受贿的证据,足够把郑主任送进秦城监狱。同样要是他把郑石逼的急了反咬一口,他这个行贿者的日子也不好过,足以让他和北山集团堕入深渊。好消息是手里握着郑爽这样一张王牌,郑石此人又极度自私,只要准备的周全一点就算把郑石拿下了,肯站出来说话的人也绝对不会太多。
他每次把郑家兄弟玩弄于股掌之中,倒也并不觉得伤天害理。在京里呆了几天,赵郑两人也很有默契不愿意撕破脸皮,赵大喜忙着去夏宫地产的工地上跑一跑,郑组长也忙着开完了大会开小会,短时间内还能相安无事。又过了几天雷永强兴冲冲的跑来报告,股改专家组要去香港考察学习。
赵大喜也不愿意破坏他大好的心情,当着田中勤和老首长的面,还是说了他两句好话,然后匆忙动身回东官。这天田中勤夫妇和周欣然,周天庆一帮人来机场送他,闲聊一阵互道一声珍重,也就该上飞机走人了。偏偏临上飞机之前周欣然神态有点别扭好象有什么话要说,赵大喜怀疑的看她一眼,故意落后几步跟她并肩走在一起。
有点茫然的看她一眼:“有事?”
周欣然脸上稍有些古怪。还是很痛快的报以微笑:“没事。”
直到飞机起飞之后赵大喜一摸上衣口袋,才发现人家美女心爱的粉色手机还在他手里呢,一忙起来还忘了把电话还给人家,这时候再想让飞机调头可就来不及了。看了一会报纸还是忍不住心痒难奈,又打开手机相册欣赏一阵,心里隐隐有些好笑这迷糊的美女应该在后悔吧,把手机借给别人又忘了删除相册。
他身边小冯偷瞄了几眼,忍不住小声的问:“赵哥,你跟周小姐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吧。”
赵大喜仔细回想起来,点头回答:“认识也得有三四年了,周小姐今年……也该有二十六七了吧。”
小冯挠了一阵头皮,说话才痛快了一点:“赵哥,我觉得周小姐好象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嘿嘿,你懂的吧。”
赵大喜当然不是傻蛋,没好气的笑骂:“说的什么废话,我这都快爹的人了还去祸害人家黄花大闺女,有意思嘛。”
小冯也嘿嘿笑了两声,小声夸奖:“周小姐这么漂亮的美女,嘿……赵哥真厉害。”
赵大喜哈哈一笑跟这小子闲扯两句,心里更是觉得有点好笑,这小子才正经了不到三个月就本性毕露,也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好东西。想想这事倒也正常,部队上过了那么多年苦行僧的生活,一旦来到这花花世界,再正经的人也得变一副样子,说笑声中飞机在东官落地。
想溜回赵家村的时候。被政协老李在机场拦住,苦着脸诉苦:“我管不了,你要再不去一趟政协,王主席面前我可真交代不了。”
赵大喜听到王主席这个称呼还有点不适应,想想自从他出了北山之后,省内领导几乎全换了一遍,眼下终于轮到自己人手握大权,当真可以在省内横着走了,反倒有点不太适应,架不住老李扯着他不放,也只能坐进政协小车去见一见新上任的王主席。下午两点到了政协大楼,一通寒暄过后坐进办公室里,看一眼周围同僚**过后,多是一些生面孔,也心知肚明段书记这一回下手够狠的,真把陈基那帮人连根拔起来了。
这天晚上在广府酒店,王主席执意要把张汉请来,一大帮熟人包了个房间喝酒闲聊。
这位新任的王主席,一如既往的谦虚:“我这个政协主席当的惭愧,我治警不如张厅长,做生意不如咱们赵副主席。惭愧惭愧。”
一大帮人当然赔笑两声说两句好话,赵大喜端着杯热茶喝了两口,看一眼周围一大群熟人心情也真正的好了起来。他对这个时代的影响也算很深刻了,就省内来说北山派虽然谈不上清正,还是那句话北山派出身的大多还算廉明。大哥张汉就不要说了,刚直不阿一条硬汉。
这位前任的王厅长现任的政协王主席,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倒也是个正直的人,北山派掌握着省内大权辅佐着年轻气盛的段书记,最起码来说省内官场一片清明,短时间内总还不至于闹出陈基这样的窝案。想想他对这时代的影响如此深刻,心中傲然得意又一阵热血上涌,事在人为嘛。
喝着小酒聊了一阵,王主席仍是十分关心旧部,脸上隐有些担心:“老张啊,扫黄打黑也好缉毒缉私也罢,这些事情不是一两天就能办成的,大喜啊你劝劝他吧,咱们张厅长就快把省内翻个底朝天了。”
众人包括赵大喜在内都呵呵的笑,也知道这是张汉的一贯作风,张厅长喜欢深夜出警一件防弹衣一把配枪,带着武警总队特警大队,查一查酒店抓一抓团伙,在这样一个厅长手下当差,下面各分局早就叫苦不迭。
老上司的面子总要给的,张汉也笑着回答:“行,那严打行动就先缓一缓吧。”
话一说完王厅长倒不好意思了,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算我没说。”
又是一阵说说笑笑反正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都喝到有几分醉意的时候才散场。
临走之前王主席,还是笑着开个玩笑:“我可警告你们,喝过酒的都不许开车,严打呢!”
众人听他说的有趣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也半真半假的纷纷掏电话叫司机,好在这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都有司机,还不至于闹到红脸。送走了一票熟人再回过头来,跟大哥张汉还有广府酒店雷经理,几个人坐回包厢里接着聊。闲聊一阵雷经理也呵呵的笑了两声,微一摆手外面服务员拿了几个包裹进来。
赵大喜看的有趣忍不住问:“给我送礼是啥意思?”
雷经理又笑了两声才解释:“赵总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小小礼物不成敬意,麻烦赵总帮忙纳兰律师,多亏了纳兰律师帮忙,呵呵,广府就要开到香港去了。”
赵大喜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心的恭喜他发财,突然想起来也有好一阵子没见过纳兰晴了。心里一动看看手表,这才晚上八点时间还早,又小坐了一会吩咐小冯拿上礼物,去纳兰律师楼转一圈。跟张汉两个人出了广府酒店,眼看着大哥张汉整一整身上警察制服,端正戴好帽子。
又忍不住小声问道:“晚上又有行动?”
张汉脸色沉稳微一点头:“我就不信了,我治不住这帮飞车抢劫的。”
赵大喜也半真半假劝他一句:“大哥。我看你还是悠着点吧,你这都当厅长的人了,可不比当年在北山的时候了。”
张汉被他这么一说,脸上仍是不以为然:“我除了会治警会抓犯人,我这辈子还会什么?”
赵大喜又听到会意一笑,再三嘱咐他注意安全,才带着小冯开车去纳兰晴的律师楼,人到搂下远远看到纳兰晴位于四楼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想起这美女戴着眼镜支着下巴,那一副气质迷人的架势,心里微微有些灼热。把小冯留下来看车。自己提了大包小包的礼物进了纳兰律师楼。
数分钟后在漆黑一片的四楼走廊里,稳稳站在门口,轻轻敲一敲办公室的房门。
纳兰晴抬头看到他的时候小吃一惊:“你怎么会来?”
赵大喜仗着几分醉意故意开个玩笑:“不欢迎我走好了。”
纳兰晴被他说到露出一丝微笑:“当然欢迎,快请进吧。”
赵大喜脸上带笑把礼物放到沙发上,又给她解释两句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广府雷经理委托我送你的礼物。他说话的时候故意观察纳兰晴的反应,这美女仍是那一副不太投入的表情,脸上虽然和和气气的,却偏偏让赵大喜这样跟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心里隐有些别扭。
也知道这就是现代独立女性的个性,在恋爱观念上这香港小妞,跟林海草那样的传统美女真是天差地别。突然从这美女眼神里读到了一丝,类似嫌弃的神色,突然之间反应过来,应该是他一身的酒气惹人厌烦了,一呆过后哈哈一笑,态度豁达无所谓的摆一摆手,随便找个借口回家睡觉。
人走在漆黑一片的走廊上,心里也就对这嫌弃他的时尚小妞死心了,哪知道刚走出去几步,突然听到有人轻叫一声又听到扑通一声。满心错愕回过头来,办公室门口纳兰晴以一个不怎么雅观的姿势坐在地上,正摸着膝盖雪雪呼痛。
赵大喜有点茫然怀疑问道:“你干什么?”
纳兰晴可能也真是摔的疼了,放下矜持娇声埋怨:“叫你还走……疼死了。”
赵大喜抓一抓发痒的头皮,想想还是大步走过去,试探着把她扶起来,又扶她进了办公室坐好。
纳兰晴又揉了一阵膝盖,才娇声说话:“都这么晚了,你送我回家吧。”
赵大喜细看她俏丽脸蛋心里隐隐有些怀疑,莫非是他疑心病太重了,这小妞其实并不是嫌弃他身上酒气太重。
哪知道刚扶她站了起来,纳兰晴又皱眉娇嗔:“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真讨厌!”
赵大喜在心里咳嗽几声,嘀咕着这香港纳兰家的大小姐,还真是难伺候。
第九卷 第七章 自我救赎
赵大喜手上搀着她往楼下走,实在不耐烦了干脆抄起她腿弯抱起来走。
纳兰晴娇呼过后狠狠拍他几下:“我穿着裙子呢,放我下去!”
赵大喜跟她磨蹭了一阵心里逗起了火,坏心一起狠狠在她**上抹了几把,把她放到地面上细看她白皙脸蛋略微泛起红晕,倒也没有明确的反对。心里更弄不懂这时尚小妞的真实想法,似乎并不排斥跟他肌肤之亲,又嫌弃他身上酒气重。
晚上,纳兰晴的住处。
赵大喜轻轻把人放到柔软沙发上,站直身体后,鼻子里仍是她身上给人印象良好的优雅香水味道。纳兰晴在他灼灼目光注视下稍有些慌乱,随手抓过一条毛巾盖在腿上,赵大喜后退几步抄起胳膊,想起来跟这美女前事种种,除了在巴厘岛那一次是两情相悦,剩下大多数时间里面,纳兰晴都有意无意跟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偏偏这小妞又很懂得勾他的火,故意腻着声音说话:“海草怀孕了你才来我这,我是不是该诚惶诚恐?”
赵大喜被她勾起火来先把房门锁好,然后刻意脱掉身上外套露出扎实的肌肉,最后几步走到她身边掀开毛巾,脑子里回味着跟她在巴厘岛那一回,要死要活的缠绵滋味。大手挺不客气顺着她**伸进裙子里面,入手滋味仍是可口新鲜。纳兰晴骇然之下小腿狠狠踢了过来,被赵大喜早有准备一把抓住。
纠缠了一阵纳兰晴又皱起眉头喊疼:“哪有你这样的人……疼死啦!”
赵大喜大手捏弄着她柔软小腿,大嘴一洌轻笑出声:“你可以喊非礼嘛。”
一句话说到纳兰律师嫩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感觉到男人大手顺着她**逐渐触碰到敏感部位,咬一咬嘴唇当然喊不出非礼。到职业裙装被男人不耐烦的从**上扒下去,纳兰晴终于脸红过耳身体也软了一点。赵大喜心里火热刚凑近了一点,想去亲她柔软红唇。
纳兰晴又本能的想躲:“你去洗澡啦……我还要卸妆。”
话没说完被赵大喜大嘴狠狠亲了过来,一轮热吻过后两个人象打仗一般纠缠在一起,纳兰律师的抵抗节节败退,到最后身无寸缕的时候又娇嗔几句,很快被男人放肆的分开她修长**,痛呼过后索性放弃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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