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一看这景象,不免有点哑火,敢情潘有玉在洗澡,这会儿有人敲门,她不慌才怪。
潘有玉也总算看清了来人,似乎松了口气,定了定神,才挤出笑来:“有才哥,你干嘛这么粗暴,想吓死人家啊?”
王有才早就把屋里四边看了个遍,不见三寸丁的影子:“你家掌柜的呢?”
“他?他去了县里,还没回来啊。”潘有玉看出他的神色不对,声音透着一丝小心。
“啥时候走的?”
“都走了三天了吧,昨个刚打过电话,说是定了个圆锯没现货,等货呢。”
王有才有点不信,可看潘有玉的模样,又不像是装的。
潘有玉噘着嘴:“有才哥,你找那个废物干嘛,有事儿啊?”
王有才看着她露在水面上的光滑香肩,还有那随着水波荡漾的丰硕玉兔,脸上露出一丝阴笑:“没事儿,我就是想说,他走了好几天,妹子咋也不给哥捎个信儿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反手关上了门,顺手扯过旁边的凳子,把门给顶上了。
潘有玉似嗔还羞的低着个头,两手托着胸脯,在水里轻轻晃荡了两下:“人家这不是正洗澡呢吗?谁知道有才哥来的……这么是时候呢。”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荡劲儿,让王有才有了点反应。
屋里昏暗,让他有种错觉,好像整个屋里就剩下了洗澡桶,和里面光溜溜的潘有玉了。
他来到洗澡桶边上,笑着低头看去,透过荡漾的水波,能看到里面白白净净的身子,她跪坐在桶里,两条细长的大腿在水波荡漾中显得格外诱人,一股子热气从水里升腾,微微带着那么点蜜桃的味儿。
他舔了舔嘴唇,笑了,悄悄摸出杀猪刀插在桶外:“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妹子这身子可是越来越水灵了。”
他一边说,一边跨进了桶里,抓着她的香肩,生生把她提了起来。
被他那铁钳子似的手指头一捏,潘有玉疼的一咬嘴唇,却只是微微哼了一声,没有叫出声来,反而顺势趴在了他怀里,咯咯娇笑:“有才哥,你今个火气咋这么大,对人家那么粗暴……嗯!”
他根本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大手一把扣在她丰满圆润的后身,用力揉捏,疼得她娇哼出来,身子一抖,整个滑溜的身体都挂到了他身上。
“你个小浪蹄子,洗澡连大门都不关,就等着哥来陪你呢?”
潘有玉跟三寸丁几乎没什么生活,平时想满足自己,不是用手,就是黄瓜。
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挑逗,骨头都酥了,两只小手环在他脖子上,胸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说话都像是用鼻子在说:“人家跟有才哥心有灵犀……有才哥,现在就要了人家好不好?”
他阴阴的一笑:“成,哥这就成全你。”
说着,他腰胯一挺,把她顶的坐在了桶边上,一双长腿也劈开了:“来,帮你有才哥把裤子解开。”
潘有玉娇笑着伸手去解他裤子的工夫,他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差点就咬出血来。
她疼的娇躯一颤,却还是忍着没有吭声,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了。
他心里暗暗发狠:“敢在老子背后下黑手,待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腰带刚解开,她就亟不可待的连着裤头都给褪了下去,一个让她心跳加速的家伙弹出,示威似的晃悠着,尽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可还是忍不住娇吟一声,鼻息都重了几分。
王有才脸上带着狞笑,搂着她小蛮腰的手往怀里一带,让她的上半身都猛的仰出桶外,她娇呼声刚出口,一阵强烈的充实感立刻盈满全身。
这种充实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让潘有玉感觉自己的魂都飘了起来,再也忍不住,尖声喊了出来:“啊……”
第027章 上我家喝点
王有才从来没试过用这么大劲儿的对付一个婆娘,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劲儿,每一次都把腰挺得弯成了弓形,到后来,老腰都感觉酸疼。
潘有玉也从来没这么开心过,开始还咬牙忍着,可后来根本就是扯着脖子在嘶喊,最后嗓子都哑了。
就这,王有才心里的火气还只发泄了一半,拼着腰疼,仍旧不肯停手。
两个钟头过去,潘有玉终于抵受不了,哭了。
他这才放了她一马,捞起裤子,也不管它湿漉漉的,就那么套上,拔出杀猪刀别好,一手夹着她丢到炕上,自己坐在炕沿上,倚着炕柜:“小浪蹄子,今个觉着够本么?”
潘有玉缩缩着身子,把两条长腿抱在怀里,可还是止不住的哆嗦,抽咽着问:“我也没……没招惹你,你咋这么狠心。”
他没搭理她的问题:“今个村儿里出了件大事,你知道不?”
“啥大事?”她抹了把眼泪,强作镇定的回应。
他紧紧盯着她:“林二狗子死了,被骟了,没准现在尸体还在村委会门框子上挂着呢。”
潘有玉一哆嗦,半天没吭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有才哥,你不是想着,我杀了人吧?”
王有才冷笑,俯过身子看着她:“少跟我装,不是你,就是三寸丁。”
潘有玉刚想分辨,杀猪刀已经顶在她喉咙上:“老子今个不想听你说,你闭嘴,听老子给你说个清楚。”
潘有玉虽然性子泼辣,可被冰凉的刀刃一顶,神色也变了,到了嘴边的话,硬咽了回去。
“你有才哥是啥人你应该很清楚,我敢当这个副村长,脑袋早就别在裤腰带上了。”
他拍了拍她的脸蛋:“以前的事儿,我不想管,也懒得管,今个我就告诉你一句话,好好跟着我,我就让你们发家致富。再敢背后捅刀子,先让你家掌柜的,量好尺寸,备两口棺材,省得他那小身板,死了都没个成殓的东西。”
说完,他把杀猪刀收在腰里,起身就往门外走。
潘有玉这才回过神来:“有才哥……”
王有才回过头,看着她没吭声。
潘有玉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说:“要真是他干的,我就去找你。”
王有才没应声,大步走进院子,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这才往家走去。
他这么干,可不是脑袋一热犯了傻,而是觉得,这事儿板上钉钉就是他们两口子干的。
要说证据,林二狗子的死就是证据,至于旁的证据,他又不是警察,要那么多证据干嘛?
这一手敲山震虎,是想给他们提个醒儿,别以为啥事儿都干的神不知鬼不觉,他王有才早就盯上他们了,有能耐,就快点动手弄死他,要是弄不死他,那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他已经把棺材铺里外看了个遍,没啥线索,所以他想逼他们动手,虽然有点冒险,却比躺在炕头上等死好。
警察的调查又是什么都没有查到,村里又多了一桩悬案,正是申请开发度假村的关口,出了命案,审批肯定会受影响,本来就没了底气的牛铁生更着急了,连夜去了县里。
王有才不在乎牛铁生去干嘛,不管他去干嘛,欠他那十万块,可是一分也不能少。
回到家,他提醒徐巧凤这两天多留点神,没事少出门,有人叫门先弄清是谁。
第二天一早,吴大顺派人捎来了信儿,一起捎来的还有两万块钱,说是用十三万打发了付三,剩下的都在这儿了。
王有才也没推让,他知道吴大顺是不会要他的钱的,而且他们之间也谈不上欠人情,他琢磨着,以后常去照看几趟,宋神棍一走,吴大顺算是他最亲的老辈人了。
跟来人闲唠了两句,唠着唠着就扯到了李水莲的事儿上。
李水莲这几天就没出过门儿,那个姓田的据说是县里来的,关于他的事儿,是吴大顺下令封的口,现在村儿里没人敢提这个人。
王有才心里琢磨,这么说,吴大顺应该知道姓田的底细,有时间该去探探口风。
李水莲这骚娘们还真能勾搭,居然勾搭到县城去了,不过她也算得了教训,要是就此收敛了,倒能让他省点心。以后慢慢再琢磨怎么收拾她的事儿,现在这种风口浪尖上,还是少沾她的边。
送走了来人,王有才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朴秀珠这小婆娘的月事儿也该走了,是不是该去把那五千块钱赚回来,加上手头这两万,嫂子手上那一万,他家的小楼就能开始起地基了。
正寻思的时候,外边有人敲门,王有才加着小心把门开了个缝,却见郑春发在外边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好像生怕让人瞧见似的。
一见王有才,郑春发就满脸假笑:“有工夫没?上我家,咱俩喝点?”
王有才一下就想起,当初提旅游村的事儿时,郑春发就招呼他去家里,还让他搞柳月花。
当时他就觉得这里边有事儿,没应承,事后郑春发也没再提,这回怎么又来了?
“你没事儿能找我喝酒?这可太稀罕了,有事儿赶紧说事儿。”昨天在潘有玉肚皮上把劲儿都使的差不多了,要是朴秀珠还凑合,对柳月花他这会儿还真提不起兴趣。
“真没事儿,就是想跟你处的好点……哎,你别关门。”
王有才没等他说完就要把门推上,郑春发赶紧扒住:“行,行,上我家我跟你说,成吧?”
王有才心里犯了嘀咕,到底啥事儿非得上他家,按郑春发的脾气,今天这都算得上低声下气了,去看看也成,还怕他家是龙潭虎穴怎么的?
“成,你在这儿等会。”
他回屋跟徐巧凤打了个招呼,说了自己的去处,叮嘱她也先别出门儿。他昨个刚给三寸丁下了帖子,这当口不能不小心着点。
郑春发家跟牛铁生家只隔着一条胡同,前后院,三间水泥墙面的大瓦房,修整的也气派。
进了屋,却见柳月花正往屋里端菜,见他来了,一双狐狸眼往他裤裆哪儿扫了一眼,浪笑起来,也没吱声,那模样,分明没把他当回事儿。
“今天月花没去看店?”王有才随口问道。
“你来了,我能让他去吗?”郑春发把他让进屋,屋里八仙桌支着,摆了满满一桌子菜,红烧肘子、小鸡炖蘑菇……几乎都是硬菜。
王有才坐下,夹了根青菜慢慢嚼着:“看来你这是有大事儿求我啊。”
嘴里说着,心里也寻思,这一桌子菜都赶上过年了,要不是有大事儿,郑春发再大方也不会这么整,难道还真想帮个小忙怎么地,要不话里话外咋非让他玩柳月花呢?
正寻思,柳月花也扭着柳腰进了屋,居然看都不看郑春发一眼,一屁股坐到了他旁边,挽住他胳膊,妩媚一笑:“没事儿,就不能找王副村长来喝个酒啥地了?”
王有才笑了笑没吭声,任由柳月花紧贴着他,拿胸脯蹭他胳膊,他眼神儿瞟着对面的郑春发。
郑春发就像是没看见似的,堆着笑给他倒了盅酒:“其实吧,真没啥事儿,就是知道你有能耐,想跟你联络联络感情。”
“是你傻啊,还是我傻啊?你要是再跟我扯犊子,我现在就走。”
“你想不想知道牛铁生上县城干啥去了?”郑春发神秘兮兮的一笑。
“干啥去了?”
“给县委书记送礼去了。”
王有才心里一动,他早就猜到牛铁生去拉关系了,在于文璎身上失了手,村里又出了命案,他要是再不使使劲儿,就算有何静的应承,旅游村的事儿也玄乎。
可他没想到,牛铁生居然是跟县委书记拉关系了。
“你可别瞎掰了,就凭他那两个半子儿,人家书记能看得上眼儿?”王有才试探着问。
郑春发没应声,柳月花却打断了话头,把他面前的酒盅拿过去喝了半盅,玻璃盅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口红印儿,把酒盅递到王有才手上:“王副村长要是不嫌弃,就喝了这半杯。”
王有才一面把酒给干了,顺嘴还把口红也给舔了,眼神也在她身上打转儿。
这婆娘就是敢穿,短、透、露她都占了个齐全,一件黑色小抹胸只遮住了中间,胸前那一对儿上边露一半,下边露一半儿,在他胳膊上一蹭,抹胸都缩到一块去了,跟绑个布条也没啥区别。
黑色短裙里边套着黑丝袜,那网眼都有花生米那么大,大腿往两边儿撇着,把短裙绷的很紧,空出中间那块地儿,好像就等他伸手过去似的。
这要不摸她两下,估计郑春发是不会吐口了,他把手按在她大腿上,一路摩挲着探了进去,她底下就穿了个丝袜,网眼把那地方勒得那叫一个紧。
王有才并着两根指头轻轻一抠,柳月花登时伸出舌尖儿,在血红饱满的嘴唇上绕着圈的舔,一脸荡笑,好像在嘲弄他干这点儿事儿,实在小儿科似的。
“哟呵!”王有才脸上挂不住了……
第028章 投诚
“郑春发,你小子今个真是想把我惹翻?能不能痛快点说?”
王有才一边说,手指头像是船桨似的划开了,打着转儿在里边骨碌,骨碌三五下,就轻弹一下,一弹就弹在靶心上,每弹一下,柳月花就一哆嗦。
转眼工夫,柳月花的脸就上色了,红得像入了秋的洋柿子一样,小舌头在嘴边转悠的也更快了,时不时咬上两下,眼神也透出了幽怨来。
其实她惦记王有才有些日子了,之前听旁人说,王有才下边那货,跟驴有得一拼,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暗里可就上了心了。
可碍着牛铁生和郑春发的面儿,她又不能倒贴上去,只能私下里怂恿郑春发跟王有才套近乎,郑春发两次找王有才喝酒,其实都是她教的。
这会儿,被王有才撩拨得春潮荡漾,她不自觉的就把心事儿露了出来,她哪样不够味,现在都劈开大腿躺在他前边了,他咋就不知道往前凑一凑呢。
王有才现在可没工夫品尝她的味道,他就想知道,这两口子到底想跟他扯啥玩意儿。
“真……好吧,事儿搁你身上也不算啥大事儿,我就是想着,要是承包温泉这事儿落在你手上,到时候,记得分兄弟点油水。”
王有才斜楞个眼瞅他,心里半信半疑。
承包温泉这事儿,虽然他和牛铁生讲好了条件,但毕竟开发办的主任只能有一个,到时候不管谁坐上了这个位子,恐怕都不会实打实的按当初讲好的条件来。
如果他成了开发办的主任,牛铁生就算吃不着肉,也能喝到点汤,可像郑春发这样的,恐怕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郑春发这是想脚踩两条船,牛铁生那条船要是沉了,他也不会跟着沉底。有这想法到不新鲜,可郑春发不是牛铁生的死忠么,咋寻思起这事儿来了?
“嘿嘿,你敢说这话,你就不怕我跟牛叔打个招呼,他挖个坑把你们两口子买喽?”
郑春发听了这话,反倒笑了:“你跟牛铁生不对付,早晚得分个你死我活,把我卖了,你能得着啥?”
“至少眼下能断了牛叔一条狗腿!”王有才冷冰冰的哼道。
郑春发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