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细腻柔滑,奶白之中还透着点粉红,就像是婴儿的皮肤一样娇嫩,胸脯那耸起的弧度那么勾人,让他忍不住想揭开盖在上面的东西,看看里面还藏了什么。
他舔了舔嘴唇,手上的力道稍大了点,余冰冰吃疼,声音更大了。
用酒搓退烧是个土办法,但这个土办法还是有点用的,余冰冰觉得清醒了些,头也没那么疼了,可是身子还是酸疼乏力,感觉就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似的。
正难受时,恰巧听王有才说:“光搓脑门可不行,身上的烧退不了,待会儿更难受。”
“你想干什么?”余冰冰冷冷的质问。
“我想干什么了?余大科长,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在替你治病。”王有才直接把她顶了回去,噎得余冰冰没了下文。
“翻身!”王有才语气不善的下令。
余冰冰突然睁开眼,死死的瞪着他,而王有才却一点没有退让的意思,毫不客气的与她对视,同时两手抓着她,轻轻一掀,把她掀得翻了过来,脸朝下趴在了车座上。
王有才的动作太快,用劲儿又巧,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没等她挣扎扭动,王有才已经按住了她的裸背,白酒均匀的撒在了她背上。
余冰冰根本没力气挣扎,也知道自己挣不开他的手,索性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由他去做。
酒顺着她后背往下淌,流到哪儿,哪里就一阵冰凉。
王有才的大手随即从她的肩膀开始揉搓,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让她酸疼的身子放松下来。
本来她心里有些恼恨,但这会儿却渐渐平复下来,又开始低声娇吟。
王有才控制着手劲儿,一寸寸的揉搓着她的身子,从肩膀到纤腰,直到她翘起的美臀。
美人玉体横陈,娇吟声声,他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余冰冰的后身光滑得像是绸子一样,没有半点瑕疵,尤其是她这会儿身子在发烧,手一按上去,就像是摸着一个春情悸动到无法自制的婆娘一样,让他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道,好像要把她揉碎似的。
他有点后悔,真不该给她搓身子,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一边得忍着冲动不去动她,一边还得看着、摸着这个要人命的狐狸精,最关键的是还得听着她又喘又哼哼……
这滋味,实在太憋屈了,搓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吐沫,咬了几次腮帮子!
当他手指触到她大腿根的时候,余冰冰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两条**一下就绷紧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手上沾了酒,在他**最柔嫩的地方拍了拍:“放松,放松。”
余冰冰竟然真的放松了点,可被他一搓,又绷了起来,连翘臀都往上挺动了两下,那动作,让王有才一下就想到了柳月花那天给他推油的姿势,手差点就没把持住,摸到里边去。
柔软的纯棉花边小裤已经被她的体温烙干了,彻底遮挡住了臀部,可那起伏的形状,淡淡的体香,比什么都没穿还要命。
他下身那货已经立正敬礼半个多钟头了,疼得都麻了。
这会儿他总算明白了城里女人跟村里婆娘的区别,不管是她那高高在上的脾性,还是这保养得近乎完美的身子,都与他干过的婆娘两股劲儿。
好不容易咬着牙把她后身搓了个遍,他直了直腰,把椅套盖在了她的后背上。
前身他不敢再搓了,至少现在是不敢再搓了,他可没把握能把持得住。
瞥了一眼趴在座子上的余冰冰,他暗暗发狠,等这事儿过去,老子非找个机会把这婆娘全身好好揉搓个够本不可。
车外的风已经停了,车里静得出奇,他把所有衣服都晾在了椅背上,然后坐回车门边,听余冰冰的呼吸渐渐变得匀称了,他也闭上眼睡了过去。
再睁眼,天已经蒙蒙亮了,余冰冰还趴在哪儿,好像没动过。他不免有点犯嘀咕,难不成烧晕过去了?
他赶忙上前摸了摸她的脑门,这才松了口气,虽然烧没全退,可也比昨晚好多了。
正琢磨要不要叫醒她时,却发现她眼毛微微抖了抖,他暗笑了一下,坐了回去。
果然,没过一会儿,余冰冰睁开眼,却没起身,扭头看了看他。
王有才赶忙堆笑:“昨晚我是太着急了,有啥冒犯的地方,余科长可别往心里去。”
余冰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回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转过去。”
他赶忙转头往外瞅,这会儿有了天光,车窗上倒映的人影也模糊了,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余冰冰很快把衣服穿好了,弄得整整齐齐,就像从没脱过一样。
“好了,你也快点穿上。”
王有才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已经干了:“余科长的衣服干透了吧,要是没干可不能穿。”
“不用你管!”
王有才悻悻的穿好衣服,透过车窗往村里的方向看,估摸着村里接应的人也该来了。
但又过了一会儿,直到太阳爬出来,远处才传来人声。
余冰冰拉开车门,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也赶忙开门下车。就在他迈出车门的时候,却隐约听到余冰冰好像是说了句谢谢你,声音不大,也分不清是不是听错了。
路上看见了人影,是牛铁生带着一帮人,还不知从哪儿借来了一辆拖拉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隔着十好几米,牛铁生就满脸堆笑的伸出手,奔着余冰冰就迎了上来:“这位就是余科长吧,怠慢怠慢,昨晚上又是风又是雨的,没吓着您吧?”
余冰冰压根儿没正眼瞅他一眼,直接越过他,对随后赶上来的刘著冷冷的质问:“谁让你把包背走的?”
刘著一愣,尴尬的笑道:“我不是想,咱们都走了,包里的东西用得上嘛。”
余冰冰冷哼一声,一把夺过包,翻出退烧药吃了两片,把包又丢还给了刘著,刘著紧忙接住,惊讶的问:“科长,你发烧了?”
“没事,赶紧组织人把车拖出来,动作要快,我们已经耽搁一晚了。”
刘著连声答应着,指派人去拖车,看到牛铁生满脸尴尬的站在一边,他笑着引荐:“这位就是望溪村的村长牛铁生,昨晚我们就是在他家住的。”
牛铁生也赶忙借机凑了上来:“你好你好,余科长,您这是咋了,病了?那赶紧回村,我给您找大夫来好好看看,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余冰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早干嘛去了!”
说完,她看向她的那个女同事:“金禾,随身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见金禾点头,余冰冰这才转向王有才:“王副村长,要给你添麻烦了,给我们安排个住的地方,不用太好,能住就行。”
王有才瞥了一眼脸色青灰的牛铁生,乐了。
第035章 安生点吧
王有才把余冰冰一行人安排到了农家乐,老王家的傻小子王二驴,一看又来了女人,顿时就乐了,趁人不注意拉住王有才:“哥,这回,整哪个?”
王有才一脚把他踹个跟头:“整个屁,你小子天天净想美事。我告诉你,这回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跟你老爹把这伙子人都伺候好了,票子我照样给你,不过你要是敢碰她们一下,别说钱,我非打断你的腿!”
王二驴挨了踹也不嫌疼,嘿嘿傻笑着爬了起来:“那成,哥说咋整就咋整!”
王有才白了他一眼:“去吧,跟你老爹说,事后给钱,不会差了你的。”
王二驴连声答应着进去了,王有才一边往家走,一边贱笑着琢磨,余冰冰这回是摆明了不给牛铁生面子,不知道牛铁生会怎么应对,这会儿八成正合计对策呢。
等他们合计完了,找郑春发打探一下,一定要狠狠收拾牛铁生,把欠他的那十万块钱拿回来,要账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让他没钱去县里打点。
他回到家,徐巧凤一见到他,就狠狠捶了他两下:“晚上不回来也不捎个信儿,害我担心一宿,要不是早上遇见了刘幺,我就报警了。”
王有才一愣,心里寻思,这嘴上没毛办事真是不靠谱,还特意嘱咐杜晓娟给捎个信,难道她给忙活忘了?
他赶忙抱住了徐巧凤:“嫂子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昨个事情来的太急,没顾上。”
“你知不知道,都吓死我了,你还说让我出入注意点,你自己呢?”徐巧凤眼睛微红,嘟着嘴娇嗔道。
王有才不禁寻思,这世上真心挂记他的,恐怕就只有徐巧凤一个了,他心里感动,把徐巧凤横抱了起来:“嫂子昨晚一宿没睡吧,那正好,咱一起睡。”
徐巧凤终究敌不过王有才的无赖,破涕为笑,捶着他道:“快放我下来,谁跟你一起……林婶子还在屋里睡着呢,你想干啥。”
王有才又哪有时间睡觉?一会儿还要去陪着余冰冰做土地调查,这节骨眼上,他要是睡着了,那不是给牛铁生钻空子的机会嘛,再说了,想朝牛铁生要账,还得靠她呢。
他随口问道:“老林婆子这两天咋样了?”
“好多了,整天嚷嚷着要回家,我没让,寻思让她养养身子再说。”
他点了点头,林二狗子的死与他脱不开干系,老林婆子孤身一人,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那行,嫂子就多费心了,有啥事儿你可记得跟我说。”
心里有事儿,他飞快的喝了两碗粥,换上了长筒靴子,转头就又奔农家乐去了,余冰冰这么看重工作的人,就算病了也绝不会歇着。
赶到农家乐,迎头撞见余冰冰等人从屋里出来,余冰冰挎着照相机,刘著扛着测量仪,家伙是真不少,可他一看这几人的行头,忍不住就乐了。
就他们这架势,真是去搞土地勘察?他们未免太小瞧望溪村了。
可他也没吱声,他要是横扒着竖挡着,好像不想让他们去似的,弄不好人家还会怀疑他有鬼,只有让他们真吃到苦头,才会深信不疑。
“余科长,你们这是要干活儿了?有头绪了没?”
余冰冰没开口,刘著就横了他一眼道:“我们科长没下来之前就已经做足准备了,现在只要实地勘察就行了,要是事事都到了临头再准备,那还干什么工作。”
王有才就像是没注意到刘著的态度似的笑着说:“那好,你们想去哪儿,我帮你们带路。”
“先去村西,不是有两垧耕地在那边吗,带我们去看看。”余冰冰随口说道。
“行,跟我来。”王有才已料到他们肯定要去那片耕地勘察,不然他也不会换上靴子了。
望溪村虽然不是农业村,可要说一点耕地没有也不对,只不过耕地很少,大多盐碱涝,几乎没人愿意承包。
村西的两垧地,是全村最大的一片耕地,其他的就都是零散分布在村里了,只要解决了这两垧地的问题,其他的就问题不大了。
要说余冰冰这几个人还真不愧是经常四处跑的人,体力都不差,一路走的很快。
可一到地头,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傻眼了。
这哪是什么耕地啊,纯粹就是烂泥滩,南边紧挨着芦苇荡,东西一眼望不到头,中间还东一丛西一片的长着芦苇,想要勘察清楚,难了!
王有才指着荒地笑道:“这片都是村里报备过的耕地,其实就是芦苇荡,当初开出来说要种稻子,可种了两年,野草、飞虫实在太多,最后就没人承包了。”
见没人接他的话茬,他继续说:“这片地我很熟,里里外外都是这一个德行,依我看,咱们在外边转悠一圈儿就行了,余科长放心,我担保,绝不会有什么差池。”
余冰冰立刻摇头:“不对,我查过资料,这片地是有人承包的,这一点不会错,但具体是什么人我没留意。”
“不可能,要是有人种,我这个副村长能不知道?”王有才寻思,有人承包的耕地和废弃的耕地那完全是两个劲儿,事关旅游村的审批,这可马虎不得。
“是不是耕地,要用事实来说话!”余冰冰淡然回了一句,抬脚就往里边走。
王有才叹了口气:“我不是寻思,让你们少遭点罪嘛,这里边,真都一个样!”
“好意心领,这是我们的工作!你要是不愿意去,可以不去。”余冰冰没给他好脸色。
王有才一听就知道余冰冰对他起了疑心了,典型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个人吧,要是合该遭罪,谁想拦都拦不住。
见几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泥滩里边走,王有才也只好跟上。
这么一来,他的靴子就显现出用处来了,虽说走着吃力,可还能拔出脚来,再看余冰冰他们这几个穿着工装裤旅游鞋的,全都是半天能迈出一步,没几步就呼哧带喘了。
走出去不到一百米,刘著他们就都迈不动步了,余冰冰一看,气得一摆手:“你们出去勘察周边,里面由我负责。”
刘著赶忙献殷勤,嘴里赴汤蹈火之类的词一股脑全都蹦出来了,结果被余冰冰拿眼一瞪,也乖乖留下了。
王有才自然不能让她一个人进去:“余科长,里边危险,你不能去!”
“少危言耸听,今天不论如何,我也要把这片地的实情查个清楚。”余冰冰又犯起了倔劲儿,王有才暗里也忍不住直摇头,就这样的脾气,她是怎么当上科长的?
无奈,他只好随后跟进,两人一前一后渐渐把刘著三人甩的不见了踪影。
可余冰冰再要强,也还是个女人,又走了一会儿,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烂泥已经快要没过小腿肚子了,她体力有些跟不上。
王有才心里头就忍不住哀叹,这么个长得像狐狸精一样的妖媚婆娘,脾气就跟头倔驴似的,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知道他说的没错了吧?
“回吧,余科长,这前边可还远着呢,这么走,天黑都甭想出去。”王有才好言相劝。
余冰冰偏不领情:“再远还能远过长征去?”
王有才一下就没词了,这女人把长征都搬出来了,他要是再拦着,还不得被打成反革命啊?
不多时,两人已经深入烂泥滩,前后都不见半个人影,只听芦苇荡被风吹得呼呼直响,要不是大白天的,光是这风声,就能把胆小的吓趴下。
王有才紧赶了几步,撵上余冰冰,跟她并排往前走,虽然没再劝阻,可还是一个劲儿的拿眼神儿瞟她。
余冰冰本来就走不动了,被王有才那眼神儿一瞟,更来气了,居然停住脚,把裹满了泥浆的旅游鞋一扔,光着脚就往前走。
王有才有点懵,这婆娘,还真是有股子狠劲儿啊!可这么走,不是作死吗?
“别……”
他这边话刚出口,余冰冰就哎哟一声往前栽了出去。
幸好王有才离她近,赶紧一矮身把她给扶住了:“怎么了,是不是扎到脚了?快拔出来。”
余冰冰吃力的拔出右脚,可上边裹满泥浆,根本看不出什么,扒下袜子,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冲了半天,伤口才慢慢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