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财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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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财术-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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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才看了一眼窗外,转头压低了声音:“那片儿地啥情况余科长也亲眼看到了,还用我说吗?他这么藏着掖着的,摆明了心里头有鬼!”
余冰冰脸色冷得几乎能刮下一层霜来:“他这是想骗赔偿!身为村长,不考虑怎么带领村民致富,却一心耍弄这种损公肥私的伎俩,简直不知廉耻!”
王有才表面上轻叹一声,满脸无奈,可心里却在暗笑,牛铁生这回别说骗到钱,恐怕老本儿都得赔个精光。但他可不光是想搅了牛铁生的局,还要从牛铁生手里抠出钱来。
正说话的工夫,屋外传来人声,牛铁生也真是不禁念叨,两人说话的工夫,他就带着郑春发和刘幺来了。
牛铁生来,是想给余冰冰等人接风,晚上就在农家乐招待他们,一是慰劳土地局的工作人员,二是听到了余冰冰受伤的事儿,也算是慰问受伤的余冰冰。
余冰冰想都没想,就冷着脸拒绝了:“好意心领,勘察土地是我们的工作,不能接受当地群众吃请,牛村长请回吧。”
牛铁生想过余冰冰会拒绝,可没想到余冰冰拒绝的这么干脆,而且态度这么冷淡,根本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
牛铁生三人连忙又堆着笑讨好,可好话说尽,余冰冰却一直推脱,把牛铁生他们弄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哪儿不知如何是好。
王有才就站在一边看热闹,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他笑着插话:“余科长,这顿饭咱得吃,村里的情况咱们得交流一下。再说,我们就算不请,你们就不吃饭了?那这么办咋样,我们不请,来找你们蹭饭,你们点啥我们就吃啥,这总行吧?”
余冰冰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好吧,但饭菜由我来点。”
王有才把火候把握的刚刚好,余冰冰虽然厌恶牛铁生,可也不好太不近人情,总不能因为牛铁生一个人,把其他村干部也全都拒之门外。本来被郑春发和刘幺左一句右一句的说得要答应了,现在王有才又开了口,她终于动摇了。
可牛铁生他们没看出这些,只看到王有才一开口,她就答应了!
这么一来,三人心里都不免犯了嘀咕,尤其是牛铁生,心里更是恨得不行,暗里寻思,王有才肯定是把这婆娘伺候舒服了,要不她能这么听话?
没过多久,刘著等人也回来了,饭菜很快端了上来,虽然是余冰冰点的,但也没觉得有多寒酸,众人边吃边聊,倒也显得很热乎。
可余冰冰却始终坐在那儿不动筷,旁人怎么劝,她也只是端着白水应付一下。
王有才一看这情况,忙挪了一盘清炒臻蘑到她面前:“余大科长,余姐,咱该吃饭得吃饭啊,甭管有啥不开心的事儿,也不能跟身体过不去不是?再说,你这脚还受了伤,不按时吃饭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王有才算是彻底摸准了余冰冰的脉,她这人就是个工作狂,甭管啥事儿,只要往工作上扯,准没错。
果然,余冰冰转头看了看他,想了想,拿起筷子捡了几根臻蘑送进了樱桃小嘴儿里。
其他人一见这架势,心里都有点惊讶,余冰冰跟王有才的关系啥时候这么近了?
刘著心里直泛酸水,余冰冰的脾气他很了解,她要是不想提筷,别人谁说也没用。可刚才王有才的语气,就像哄自己媳妇似的,他这一声余姐,居然能让她改变主意?
牛铁生更是暗暗咬牙,王有才不知道在炕上玩了什么花招,居然把余冰冰这么个妖精给治得服服帖帖,要是她在暗里使绊子,那他这回的谋划不就彻底落空了?幸好之前留了心眼,王有才到现在不知道这事儿。
就在牛铁生暗暗庆幸的时候,余冰冰却突然开了口:“望溪村外围的勘察基本已经完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村西的耕地,实际上也是荒地,这一点我们会如实上报,不会影响温泉度假村的审批,你们可以放心。”
这句话一出,牛铁生顿时像掉进了冰窖似的,骨子里都冒起了凉气。
要是她真这么报上去,别说征地补偿,连这两年承包的钱都得搭进去!他可是眼巴巴的等着这笔钱到手,好去县里走门路呢,这要是黄了,开发办主任的位子,还有他什么事儿?
“余科长你别光顾着看呐,这土地登记你不还没审查吗,有啥事儿等看完了那些文书,再下定论也不迟。”牛铁生干笑着接了一句,可他自己都没发现,他那笑,比哭还难看。
余冰冰瞥了他一眼,转头对所有人说:“我们做勘察,一切以实际情况为依据,登记情况虽然也是重要参照,却不是决定一切的标准。”
她性子直,明知牛铁生的小算盘,又看到他在哪儿装模作样,实在忍不住,就敲打了他两句,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殊不知,她这样的做法,全都落在王有才的算计之中。他早就看出她有那么点嫉恶如仇的脾气,知道了牛铁生的谋划,就算没有证据不会当场翻脸,也肯定会旁敲侧击的敲打牛铁生两句。而他,要的就是这两句。
他连忙举起杯:“余姐干活实在是仔细,有您这么认真负责的干部来替我们村儿勘察,我们还有啥好担心的?来,这一杯,我们代表望溪村的老少爷们敬余姐!”
众人不管心里咋寻思,可王有才都这么说了,谁能不举杯?
就连牛铁生也干笑着举起了杯,只不过,看向王有才的眼神儿里,却透出一股饿狼似的凶光:“奸夫淫妇!这是挖个坑给老子跳,合着伙算计老子呐!”

第038章 差点砸锅
就算眼瞅着前边是个坑,牛铁生也只能往里跳,他趁人不注意,把刘幺派了出去,没过多大工夫,刘幺又转了回来,怀里鼓鼓囊囊的不知揣了啥。
这会儿饭吃的已经差不多了,余冰冰推说累了,散了席。
众人起身要走的当口,牛铁生却说有些情况要单独向余冰冰汇报,其他人一看,自然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王有才心知肚明牛铁生是要给余冰冰塞钱,不禁暗叫失算。
他之前盘算的是,牛铁生被敲打了之后,肯定以为余冰冰是变着法儿要钱呢,自然得放血掏钱。到时候他就能借着余冰冰的名义,狠狠敲牛铁生一笔了。
可他没算到,牛铁生居然这么着急,当场就派刘幺去拿钱,吃完饭就塞钱……
以余冰冰的性子,这么做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心里有点发急,一边跟其他人说笑,一边飞快的合计对策,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来,屋里就传出了吵嚷声,听着是余冰冰在斥责牛铁生。
王有才也顾不上多想了,一脚踹在门把手上,屋门嘭的一声被踹得大氅四开。
屋里头,牛铁生正站在炕沿前,一脸慌乱的看着闯进来的人,余冰冰则是俏脸生寒,脸色通红的坐在炕头上,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以为两人之间发生了啥。
王有才窜上去一把揪住了牛铁生的脖领子,大骂:“好你个老流氓,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敢对我余姐动手动脚,活腻歪了是吧?”
余冰冰连着折腾了两天,又病又累,被牛铁生一气,只觉头疼欲裂,也没心思解释什么,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指着炕沿上一个黑布兜:“不许动手,让他走!还有这个,把这个也拿走!”
王有才愣了一下,气呼呼的松了手,抓起黑布兜,使劲塞进牛铁生怀里:“滚,余姐让你滚,没听到是咋的?”
牛铁生不敢跟余冰冰发火,只好强压着火气,灰溜溜的出了屋。
王有才装模作样的安慰了余冰冰两句,才随后跟了出去。
等牛铁生他们走到僻静的地方,王有才紧赶两步追了上来,一照面就破口大骂:“你这么大的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是不是!”
说着,他冲郑春发和刘幺挥了挥手:“你们俩,有多远滚多远,我跟牛叔有事儿要说!”
牛铁生三人一见他来势汹汹的样,都有些发懵,但牛铁生还是支开了郑春发和刘幺。
王有才压着嗓子说:“你当着那帮人的面儿给我余姐塞钱,她要还是不要?就算要了,被那些人知道了,这钱,她分还是不分?”
牛铁生本来黑着脸,可一听王有才这话,气焰顿时短了一截,咬着牙硬犟:“我不也是把旁人支开才给的吗?”
王有才满脸狞笑,抬手戳着他鼻尖骂道:“说你白活还真没错,土地局这帮人谁没见过点世面,就你这点小心眼,谁看不出来?”
牛铁生哑火了。刚才他也是着急,一时也没想那么多,现在仔细一琢磨,王有才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是我欠寻思了,有才啊,你别往心里去。”
王有才懒得跟他废话:“说吧,你准备掏多少?少了你就别寻思了,不光我余姐哪儿,她上头还有人呢,这事儿可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牛铁生听了这话,露出一丝冷笑:“是她脑袋上边有人啊,还是她身子上有人?”
王有才顿时火了:“我跟你说,这事儿我可一分钱都没捞着,你爱信不信!”
牛铁生当然不信:“那你图个啥?”
“我图个啥?我图我那十万块钱!等征地的钱拿到手,你麻溜把我的账给清喽,不然别怪我把你的事儿捅到上边去。”
牛铁生寻思了一下,要是能拿到钱,分他个万把千的,他分到钱了,自然不敢再往上捅,不然不把他自己也给装进去了么?
“不是叔想欠着你的,实在是用钱的地方太多。这回的钱拿到手,我一准儿给你清帐。”
“哼,这回你是不敢黄了我的!甭废话,钱拿来,我这就去帮你说说,看看还能不能办。”
牛铁生犹犹豫豫的把手里的黑兜递了过去:“都在这儿了,你可得给我办成啊!”
王有才一把夺过黑兜,抻开一看:“五万?就这两个半子儿?那我可不敢保证能成!”
牛铁生苦着一张脸:“大侄子,这真是你叔现在能拿出来的全部了,我也知道这点儿钱起不了啥大用,可眼下真是没地方再张罗了,你就帮帮忙,叔记着你这个情,行不?”
王有才当然不会放过到手的钱,装模作样的迟疑了一下,勉为其难的点头:“我试试吧,为了那十万,我这张脸是豁出去了,成不成还得看余姐的意思。”
“好,好,你去试试,跟余科长好好说着,这事儿成了,我不会亏了她。”
王有才提着钱兜走了,牛铁生见他走远了,招呼郑春发过来:“赶紧给我跟着,要是出了啥岔子,你就别回来了!”
没多大工夫,郑春发回来了:“去了,他去了,先是买了瓶药酒,还有个布兜,然后就进了农家乐了。”
牛铁生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暗骂王有才真奸诈,买药酒是给自己找回去的借口,买兜是怕拎着他那个装钱的黑兜露了馅儿,别看这小子岁数不大,人简直奸的快成精了!
寻思过味儿来,他总算放了心,回头瞧见郑春发还傻得呵的站在那儿,牛铁生抬脚就踢:“谁让你回来的,不是让你盯着么,还不赶紧去……”
另一边,王有才回到农家乐,趴在门上听了听,余冰冰屋里没声,但亮着灯,旁边的屋里也都亮灯了,看来刘著他们已经各自回屋了。
他轻轻敲了敲余冰冰的门:“余姐,睡了没?我给你送药来啦。”
里边没回音,过了半天,余冰冰的声音才响了起来:“王副村长?你怎么又回来了,我累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王有才暗暗奸笑,余冰冰这么半天才应声,分明是在哪儿犹豫要不要开门,她要是毫不犹豫就回绝了,那他今天怕是进不去这个门儿了,可她犹豫了,那就好办。
“余姐,我也不想来折腾你,可想来想去实在放心不下你的脚,这不是特意跑老赵婆子哪儿给你现配的药酒,这酒要是隔了夜,效果就不好了。”
屋里想起一顿一顿的脚步声,能听得出,余冰冰是单脚蹦着来开门的。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半边,一脸倦色,素面朝天的余冰冰扶着门说:“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我的脚没事了,谢谢关心。”
余冰冰刚刚应该已经歇下了,此时穿着一件白色青花的真丝睡裙,裙摆虽不算短,却也只到大腿根,上边遮住了酥胸,却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加上真丝料子薄如蚕翼,轻盈通透,裙下的娇躯峰峦起伏,看起来像是什么都遮住了,可实际上却比什么都没遮住更动人心魄。
王有才偷偷咽了口吐沫,一脸贱笑:“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得大夫说了算。我去配药酒的时候老赵婆子都说了,你的伤要是稍不留神就容易感染,她要不这么说,我就回家了。”
余冰冰也知道外伤感染的可怕后果,又听是赵大夫说的,也有些顾忌,看了看王有才手里拿的酒坛:“什么药酒,效果好吗?”
“好着呢,余姐你不知道,老赵婆子是爱唠叨,可手底下的工夫可是了不得,我们村儿里人有个小病小灾的都上她哪儿看,她配的药酒,可灵着呢。”
余冰冰单腿着地,不敢去接药酒,正眯眼细看的工夫,王有才一侧身,像条泥鳅似的从门缝里溜了进去。
余冰冰皱眉正想呵斥,谁知他却整出这么一句:“我要拉老赵婆子来给你洗伤口,可这老太太懒的要命,非说怎么用我都知道,让我帮你洗。我说,她真不是我婆娘,我帮她洗不方便,你猜老太太咋说?”
余冰冰下意识的顺口应了句:“她怎么说?”
这话一出口,余冰冰就知道坏了,果然,王有才贱笑着说道:“老太太说,不是你婆娘,你舔人家脚丫子?”
余冰冰那白狐般的俏脸上微微一红:“不准胡说!”
王有才赶忙把药酒放在炕沿上,转身去扶余冰冰:“余姐教训的是,我这不是也寻思,你的伤要是真感染了,还不知道多少天才能下地嘛,咱事先防着点,总比真有事儿遭罪强。”
余冰冰不怕遭罪,可她受不了一连多少天在炕上躺着,那会耽误很多工作。
她心里暗想:“不就是擦个药酒吗,能用多长时间,擦完就让他走。”
可她却忘了,前两天她发烧的时候,王有才可是整整替她擦过半宿……
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有个奇怪的习惯,一旦跟异性有了一次身体上的接触,心里对对方的防备就会降低很多,正因为这样,王有才伸手去扶她的时候,她也没多想,直接就把玉手伸了过去。
直到小手落在他宽大且干燥的掌心里,她才反应过来,缩手想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姐你慢点,我扶你上炕!”

第039章 感染了?
把余冰冰扶上炕头,王有才在炕边坐下:“余姐,这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啊。”
余冰冰倚着火墙坐着,香腮上带着一丝红晕,紧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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