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钓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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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钓金龟婿-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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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航顿时噎住,三秒钟后,叹气:“张老弟,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撬我女朋友?那也行,咱们都是男人,公平竞争。。。。。。”
  张子淳立即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错,徐航。我张子淳岂是这等卑鄙之徒。朋友妻,不可妻。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我是兄弟,大家都别乱穿别人衣服。。。。。。总之,你问杜玫,我可完全是为了她考虑,为她着想,为了她好,一点私心杂念都没有。”
  杜玫糊涂:“你。。。。。。为我考虑什么?”
  张子淳一本正经的说:“杜玫,徐哥跟我交往快10年了吧,这人的底细我最清楚不过,跟他上过床的女人他至今没一个娶回家的。徐哥,我没冤枉你吧。”
  徐航晕:“我又没结过婚,我能娶谁回家啊。”
  杜玫苦笑:“嗯,我想子淳想说的意思是,你只娶不跟你上床的女人?”
  徐航急了:“胡说八道,玫玫你别听他瞎说。”这罪名大了。
  张子淳说:“我瞎说?徐哥,那你自己说,跟你睡过的女人中,你打算娶哪个?”
  徐航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我懒得理你。你给我出去。”
  张子淳不理徐航,回头摆出一副街道老大妈的姿态,悲天悯人,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对杜玫说:“杜玫,你听我一声劝。徐航他如果是真心喜欢你,那就叫他先跟他那个床没上过,却已经登堂入室,祖宗点头,爹娘认可的未来老婆分手了,再来追求你。。。。。。钓鱼还得下点饵呢,骗女人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徐航跟杜玫皆无语。
  被张子淳这么一搅合,两人兴趣倒个精光,杜玫进卫生间换衣服去了。徐航也把自己衣裤捡起来,回房间去了。
  张子淳松了口气。
  过了会,杜玫换完衣服出来,看见张子淳还在房间里,不由的微微惊讶:“嗯,他们几点过来吃饭?”
  “六点吧。”张子淳随口回到,“杜玫,你明知道徐哥他,脚踩两只船,你吊着他是没错的,但是你怎么能跟他上床呢?徐哥这人最花言巧语了,100句里面一句真话都没有,你千万别上当。”
  杜玫心想:你现在心理不正常,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能指责我行为不正常啊。
  “嗯,女人也有*的嘛。我都一年没男人了。”
  “你18岁前,有男人吗?”
  “没有,我19岁第一次。”杜玫老老实实回答。
  “那不就得了,你过去19年没男人,也过得好好的。一年算啥啊。”张子淳说。
  杜玫狂晕,还有这样的推论:“我今年26。再19年没男人,我都。。。。。。不再需要有男人了。”
  张子淳心想:不行,这女孩,被美帝国主义的腐朽思想给腐蚀了,必须给她重新灌输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让她知道节操的重要性。但是怎么灌输呢?
  “你想满足自己的*,嗯,这个,是个理由,但是这样你找徐哥就不是啥好选择了,华景苑的小姐都说徐哥表现不如鸭子。”
  杜没愕然:“你叫我找鸭子,我。。。。。。好像没挣这么多钱吧。”
  张子淳咳嗽一声:“你这是变相要我给你涨工资么?我没叫你找鸭子,除了鸭子,还有别的替代品啊。”
  张子淳想说没敢说:比如我,免费的。
  杜玫却盯着他看了半天,犹犹豫豫的问:“你是说黄瓜么?手动挡,而且还冷冰冰的,不实用啊。”
  第43章 多事的春节
  三人从新疆回来,杜玫赶紧整理一下行李;回美国去了。这次杜玫计划美国呆三天;一方面是时间上经济上没像上次那么窘迫,不想把自己弄得那么累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申请入籍时,出入境记录不至于太令移民官目不忍睹。这样一来,她来回总共得五天。
  杜玫走了;高平江回来了;一脸坏笑的告诉徐航和张子淳;他在北京机场入关时被扣了;把他行李翻了个底朝天,把他申报进口的两香烟盒裸石拿去检验了。
  “他们一定要我交代走私钻石,我说我没有,那一盒黄的确实是巴西黄水晶,一盒白的确实就是锆石,他们不信,送去一颗颗查,哈哈哈,整整两香烟盒。查死他们。”高平江得意得跟狗趁主人没注意,在纯羊毛地毯上撒了泡尿似的。
  原来高平江老婆猜到高平江去巴西的目的,向海关举报,但是高平江料到前妻会跟他来这手,走私的钻石在香港切割完毕做了证书,然后从深圳偷运入关,早已批发完毕。高平江自己则带着一盒黄水晶一盒锆石从香港飞回北京,上演了海关这一幕。
  “你干嘛非得去惹你老婆?又是那几个百货公司,又是这些裸石。你什么都不带入境不行吗,非得再去刺激她?她这口气咽不下去,恐怕会继续找你的茬。”徐航暗暗担心,高平江有太多尾巴,如果他老婆孜孜不怠的找这位前夫麻烦,恐怕高平江迟早有一天会阴沟里翻船。
  “她能把我咋地?”高平江不以为然,“再说她老爸都五十五了,还能得瑟到几时啊。”
  “那也还有个十年八载。我们都是生意人,这种麻烦最好避免。平江,你跟你老婆当不了亲人,那就至少当个路人,不要非得弄成个仇人。”徐航不悦。
  “你说说容易啊,女人就是。。。。。。歇斯底里。”张子淳深有感触的嘀咕了一句,胡丽萍现在以抚养孩子为名,问张子淳要每月15万的生活费,张子淳叫她上法院起诉去,胡家人不去,只是一个劲的纠缠不休。
  徐航不语,因为胡丽萍跟高平江的前妻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胡丽萍的问题说到底就是个钱的问题,而这点钱对张子淳来说,九牛一毛而已,高平江老婆可没那么好打发。
  三人聊完趣事转入正事,张子淳的那100件玉雕已经全部完工。于是周末,陈厚鹏再次大驾光临和玉会所,张子淳把100个红木匣子全部打开,摆在会议桌上,给陈厚鹏一一介绍,请陈侯鹏挑选。陈侯鹏听听觉得都很不错,最后张子淳跟高平江替陈侯鹏选了45件。
  会议桌另一侧还有一堆红木匣子,张子淳打开给陈厚鹏看,原来是45个白玉镯子:“陈部长,我们公司最近开了一块十年前收进来的大籽。这块料很白,肉质细腻,油性大,无裂,几乎没有黑斑。。。。。一共出了五十多个镯子。带皮的一共是45个(张子淳给陈厚鹏看,每只镯子上都带有一小块浅黄或浅红的皮,籽料的标志)。这批镯子相当完美,难得一遇,现在市场上百万一个的都没这么好的品质,跟雕件配套,特别合适。”
  陈厚鹏点了点头,赞赏的看看眼前三人。现在离开春节还有10天,张子淳货到得非常及时,镯子也配得非常体贴人意,可见办事牢靠,不像有些人说起来天花乱坠,执行起来漏洞百出。陈厚鹏十分满意,徐航送陈副部长回家后,再次返回。张子淳和高平江已经将90个红木匣子全部装入纸板箱中,徐航给陈厚鹏的机要秘书送了过去。
  ……………………………………………………………
  五天后,杜玫从洛杉矶回来,去时两手空空,回来带了满满两个大箱子,里面是各种别人托她带来的东西,什么数码相机包包手表,还有各种送人的东西,什么鱼油卵磷脂大蒜素。张子淳派司机去机场把杜玫接回来。
  张子淳下班后回跟徐航一起到会所,看见杜玫箱子里的东西山一样的堆了一床,不由感慨:中美两国贸易前景远大啊。
  杜玫白了他们两一眼:“我在洛杉矶的三天时间,那个紧张啊,全花在采购上了。还特意跑了趟棕榈泉的outlet,一天开了个来回,累死我。现在的Desert Hills Premium Outlets里面啊,顾客售货员,连快餐店的waitress都是中国人,广播里的广告讲得都是中文。我这回算是开眼界了,这些中国游客买起东西来,coach包一买十几个,就跟不要钱似的。。。。。。”杜玫摇了摇头,一口气拿出三个最新款大牌包来递给张子淳——都是张子淳老妈托买的货。
  然后三人一起去吃饭。吃到一半,杜玫接了她弟的一个电话,让杜玫从椅子上直蹦了起来。
  半小时后,杜玫掐了电话,却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妈要结婚了,正月初二就结婚,还有一个多礼拜。你们知道我妈认识那个男人多久?一个月不到,我的妈,我的奶奶,我的祖宗隆哩个咚,我妈时髦吧,我妈牛逼吧,我妈领导新潮流吧,我妈后现代吧。。。。。。。”
  徐航不得不掐杜玫的胳膊:“镇定。”
  杜玫恼火:“你妈要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结婚,你能镇定?又是什么退休老干部,退休工资一月8000——我妈跟8000一月干上了;还有房有车——靠,年过60还开车;老婆去世2年多,女儿在国外——上海人民全出国了。。。。。”
  徐航好笑:“听起来条件不错嘛。”
  “呸,什么条件不错,这样条件的老男人,在上海,就是一二手劳力士表,锃亮锃亮的,多少小保姆急吼吼的要往上贴,轮得到我妈?如果我妈能嫁月入8000的退休老干部,那我还能嫁月薪8万的未婚金龟婿呢。”
  徐航看了她一眼:“嗯,月薪八万,这个好像我勉强够格啊。”
  张子淳赶紧说:“挣这么多的男人大把抓啊。”
  杜玫急:“过去那几年里,这样的男人,她遇到过好几个了,最后都是被骗钱骗色,哎,我妈真是,上当上不怕。。。。。。我弟居然还对我说,这次我妈撞上大运了,还说那个男人对她特别特别好,他女儿还提出要给两人举行个像模像样的小型婚礼——不是说女儿在国外么?”
  杜玫越想越担心:“过去那些男人都是嘴里说说要跟我妈结婚,然后问我妈借笔钱就无影无踪的。这回这个男人居然要跟我妈去领结婚证,他啥意思?我妈手里没大钱啊,家里最值钱的就那套房子,在我弟名下。。。。。。是不是一结婚,就给我妈买巨额人寿保险啊”
  杜玫越想越怕:“子女在国外。。。。。他要是把我妈谋杀了,拿了保险金潜逃出国,我全世界哪里追凶去。”
  张子淳笑:“杜玫,你脑细胞太活跃点了吧。”
  杜玫瞪了他一眼:“你45岁的老妈,在马路上走,捡到一张彩票,有人上来说:恭喜,恭喜,你中了百万大奖——你脑细胞能不活跃?”
  张子淳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胡丽萍50多岁的老妈说,她如果不是为了要给她爸守节,还能给她儿子挣50万彩礼呢。”
  杜玫发火:“要是我妈这么值钱,那她最好年年都死老公。要是她新老公肯出50万彩礼,我和我弟马上改口叫他爹。”
  杜玫匆匆忙忙定了张机票,回上海截婚去了。
  ………………………………………………
  正月初六的下午,杜玫回来了,张子淳和徐航同时去机场接她。
  杜玫满面笑容,一见他们就说:“我妈结婚了,伯伯条件非常好,对我妈非常好。我妈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男人了。”
  三人上了张子淳的车,一路上杜玫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一点没注意到两个男人神色凝重,若有所思。
  杜玫老妈的新婚丈夫还真是一个退休副局级干部,61岁,上海人本地人,有一个女儿,在澳大利亚定居。两年前老伴去世,他在办完退休手续后,被女儿接到了澳大利亚。但是住了一年不到,老头快闷出病来了,每天女儿女婿上班,外孙外孙女上学,留他一人在家里,就一个中央国际频道可以看,一条狗可以说说话,一块草坪可以挖掉种种菜,菜还长得东倒西歪。于是老头死活要回上海:“跟坐牢一样,再住下去我非老年痴呆不可。”
  女儿没办法,只能把她爸送回来,但是男人照顾自己生活的能力不如女人。女儿想给老爸雇个保姆,亲戚都说子女不在身边,这么雇个保姆伺候老人,保不定会出啥事,这种例子现在简直不胜枚举。
  他女儿越听越怕,越想越觉得不妥,于是一定要给老爸再找个对象,找到了,再婚了,才肯回澳大利亚。
  女儿跑到婚姻介绍所给老爸一登记,应者无数,但是挑来捡去,无论是女儿还是老爸,都挑不出满意的来,女儿是嫌来应征者的家庭条件都太差,怕老爸婚后给人家扶贫;老爸则是嫌来相亲的都是糟老太婆。就在这时候,一个朋友给介绍了杜玫她妈,结果两人一见面,就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
  杜玫老妈对男方的条件满心欢喜,男的在上海浦西有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一辆桑塔纳车,老头自己会开,去哪里逛都方便,退休金有8000多一月,女儿在海外,只会远远孝敬,决不会近距离来找麻烦,而且老头相貌端正,身体健康,爱好广泛,很有情趣,性格绵软,乖乖听话。
  男的对孙丽芳也是一百个满意,年纪又轻,相貌又极美,自己梅开二度,没想到撞上了桃花运。
  男的女儿也是喜出往外,孙丽芳年轻爽利,长于家务,烧饭做菜,收拾理家,样样拿手,上海本地人,子女都已经成年,家庭无拖累,亲戚一个个都混得不错,决无三天两头上门打秋风的,最重要的:老爸自己喜欢,从见到孙丽芳那一刻起,就像年轻了十岁。
  于是两边一拍即合,男的女儿因为假期有限,于是催着这边结婚。
  杜玫说:“我回上海后,跟伯伯和他女儿见面,交谈,发现伯伯人又和蔼又儒雅,很有修养,他女儿谈吐说话都非常有见识。他们家人都非常通情达理。。。。。。”
  张子淳一笑:“这下放心了。”
  杜玫笑:“是的,放心了。我和我弟跟伯伯的女儿交流了一下。为了让父母能长相陪伴,保障父母有个幸福的晚年,我们两家一起签了个协议:
  一,父母再婚前的所有财产都归各自家庭所有,房产,股票,都归各自子女继承,不要让经济利益影响了他们的晚年生活;
  二,父母再婚后,他们的婚姻存续期间,子女都不再孝敬父母钱,反正伯伯的退休金够他们两人生活了,当然逢年过节给点过节费,孝敬点衣服礼物什么的不算,子女对父母总还是应该有份心意的;
  三,父母如果有重大疾病,由各自子女照顾,医疗费也由各自子女负担;
  四,当父母年老,生活不再能自理,婚姻即告结束,由各自子女接回,自行照顾。”
  徐航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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