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鸥忙着去偷采香榧树,可是罗利德这边可是有些焦头烂额了。他回别墅没有和刘艳打过招呼,一个是气刘红娟的做法,再一个也是为了逼一下刘艳让她回家去想办法。罗利德以往出差都会提前打招呼。从来没有象这样一声不吭就消失了,更何况房间里的行李箱也不见了,因为她一个个的呼机,罗利德只回了一句话,说他要遵从父命回家相亲去了,说完之后就把呼机给关了。刘艳找不到罗利德又收到这样的消息整个人都快急疯了,最后把火气撒在了自家老妈身上。
她气冲冲的跑回家里,一顿脾气把杂货店里的东西砸了个七七八八的,然后抱着头就大哭起来,刘红娟、宠祖雄都傻了。而老太太虽然气坏了但是也看出了什么明堂,柱着拐棍的也气得是巍巍颤颤的。
刘艳以前在家里一直是很温顺的性格,虽然有点娇气,可从来没有打砸过家里的东西,更不要说是店铺里的东西。这一会发了狂的打砸老太太想也想得出来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可偏楄刘红娟还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她见女儿把店里的东西砸了,气得她操起一根竹制的老头乐就劈头盖脑的打了下去,而刘艳是根本不躲不藏的,一付你打死我好了。
“住手。娟儿,侬快点住手,侬想打死艳儿啊”刘老太太忙上前阻拦,宠祖雄虽然平时不着调可这时看见老婆疯了一样的打女儿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前几天罗利德来提亲的事情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虽然不满意自家老婆的做法,可是谁让家里没他说话的权力呢,但是老婆这样打艳儿也不是他能忍受的,当下还有一点男人的气概就爆嚣了出来。
宠祖雄一把扯过刘红娟手上的老头乐摔在了地上,并将女儿护在了身后,而刘红娟也愣住了,从结婚起自家男人就没反抗过自己,这下是咋了,女儿反了,自家男人也反了,当下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艳儿,侬这是发生啥事体了,有事和阿嬷说啊,不要这样憋在心里,要憋出毛病来的哇。”刘老太太眼睛红红的,抹着眼泪拉扯着刘艳想让她站起来。
“阿嬷,伊否要我了,伊走了,阿拉也不要活了。”找不到罗利德,刘艳就差点跳了黄埔江。
“可不行啊,艳,阿德不是采购吗,会不会出差了,侬可别急啊。”老太太是急的直跺脚,这下好了吧,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真让自己给说对了。
刘红娟听到这里也傻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嘴。
“伊,介毛是真的走他了,上回来提亲前伊就说过的,伊拉阿爹年纪大了,想让伊成亲的,所以才来家提亲的,可是被老娘又一次轰走了,伊拉介毛是回屋里头成亲去了。”刘艳话也是急糊涂了,罗利德在呼台留的话是回家相亲,到她嘴里就变成了回家成亲了。
“阿嬷,阿拉欢喜阿德,没伊阿拉活不落去。”刘艳说着又哭开了,直哭的老太太是心肝都痛。
“阿娟啊,老太婆说什么来着,侬看吧,侬整的这是啥事啊,这下人走他啦,吃亏的是艳儿啊。”老太太也是拍胸跺足的骂着刘红娟,宠月和刘松在一边赶紧扶着老太太坐下,生怕把老太太给气出个好歹来。
“侬个死人啊,叫侬不要和外地佬白相相,侬非否听,介下好咧,人走他啦,侬有否有到伊拉单位去寻过,就会得到屋里头来发疯啊。”刘娟此时的心情是七上八下的,一惯来强势的她根本不懂如何安慰自家女儿。
“阿拉去过伊拉饭店了,人家说了,伊老早就从饭店走他位,伊一直是给饭店供应高档调料的,除了伊拉饭店总经理,没人晓得伊拉去啥地方了。”
自从欧阳芬升为饭店副总后,罗利德的关系依旧挂靠在归其所管辖的供应科,人事编制也是饭店的另外编档的,所以一般的人员还真的没办法找到罗利德,欧阳芬是晓得小鸥家的联络方法,可是也不可能为了刘艳去泄露吧,归根结底还是刘艳太单纯了,和罗利德同居了一年多,硬是连罗利德的老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柯小鸥趁夜好不容易找到了赵家湾村,也找到了那片原始千年榧林,看到树冠上结的大小不齐的青果子,心里也挺好奇的,小鸥以前一直吃的是炒制好的,这也是第一次看见生果,当下就摘了好些看上去成熟了的果子,想试着回去一部份用来育苗,一部份试着炒制一下。
柯小鸥并没有挖整树,而是从最古老的那颗榧树上剪下了几根枝条,心想着插钎和育苗两种方法都试一下,她将采下来的枝条插在了果园区分出来的一块空地上,特地的从“锦绣峰”上取了几滴灵泉水浇在了枝条上面,可是反应并不是很好,看来插钎的方法并不可取。随后她又在金土地上种下了香榧子,同样的也浇上了灵泉水,这下可好了,出苗,抽枝,成长,就在瞬间。
金土地上本来就是适用于种植珍贵药材所用,时间都是百倍的速率,柯小鸥用来播种这些凡物,那还不是牛刀杀鸡小用了吗。没过多久香榧子就成了一颗颗的数十年大树挂上了果实,见状柯小鸥赶紧的将榧树移植到了果园区,并浇灌上了农场专用的井水,心想明天晚上就可以来收取果实了。
从赵家湾到上海不用片刻就到了,小鸥依旧是落在了后院的竹林里,这时的天刚大亮,因为她加持了隐身术也就没有引起早起锻炼的人注意。
“吱吜”别墅的门轴可能因为年久没有上油开启时发出了声响。柯小鸥一见屋就发现门口有一双男鞋,想着是自家小舅的鞋子,也没太在意,她将空间取出的背包放在了客厅,人就走进了厨房,厨房里有点乱,吃过的碗盘还扔在水池里,灶头的锅里还有几根面条泡在锅里,小鸥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一挥手将锅碗什么的全弄进了水池使了一个清洁术将厨房什么的全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又将冰箱里塞满了卤好的肉食,和一些空间的易打理的蔬菜,比如西红柿、青红椒、鸡蛋。
接着柯小鸥又拿出了灵米,取出高压锅煮了一锅白粥,从空间里拿出几瓶酱菜,分装了一些出来,其余的放回了冰箱里。这才拎着行李准备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好久没回来了,房间里的空气并不好,柯小鸥走的时候也忘了给房子加一个清尘阵法,屋子里有了薄薄的一层灰,同样柯小鸥用清洁术打扫了房间,又扯下了床单扔在一边换了个新的粉蓝色床罩,又从柜子里拿出薄被抖了抖就倒头大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小鸥醒过来,神识放出去发现小舅正在楼下通电话,也就赶紧的起来,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小舅做哩。
“小舅,”柯小鸥在楼上就喊了起来,她那清脆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正在和罗利德通话的人耳里。对面的人当时就傻了。
由于隔的有点远,刘艳只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并没有听清到底说的是啥,而小鸥一边走一边说话的声音可是越来越近的了。(未完待续)
正文 211、恶人
211、恶人
“小舅,你在和谁通电话呢,那么长时间。”小鸥一边走一边揉着眼睛迷糊着走了过来。
“阿德,我妈同意我们结婚了,你快回来吧。”刘艳那边听到女人的声音哭着说。
“我现在有事情,过一会我再给你电话。”罗利德是一听她哭就有点厌烦了,见自家外甥女过来忙撂下了电话。转脸笑着面对柯小鸥。
“小鸥,你不用上学吗,这个时间咋跑来上海了,上次的事小舅还真要谢谢你呢。”
“小舅刚才我咋听到有女的哭哩,是不是你在外面骗了人家女孩子又不想负责啊。”柯小鸥的耳朵很好,早就听到了对面是个女生。
“唉,不是我不负责啊,是人家家里看不起我们外地人。”罗利德愁容满面的说着。
“切,别和我说你找的上海小姑娘啊,上海女人最势力的,如果是趁早断了,以后麻烦事多着哩。”柯小鸥讨厌上海人做自己舅妈,烦得不行,可是她此时忘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堂嫂也是上海拧呢。
柯小鸥一点不象别的女人那样爱八卦,也没有去追问小舅的事情,只是随意的点了点,而罗利德就象是终于找到了能诉苦的人一样,不管小鸥爱不爱听的就把他和刘艳的事情给说了个透底,柯小鸥再不爱听也只能听下去了。
“小舅,那你喜欢那个刘艳不?如果真喜欢就娶了她,不过为了以后麻烦。家里的东西提前做个公正,有了孩子后可以分一部份,如果没有孩子或以后因为她家里出什么妖蛾子,你可不要心软啊,上海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你要找上海人做岳家自己要有思想准备滴。”
前世的小舅结婚前多帅气的一个小伙,可是后来呢。让那个媳妇给折腾的家不象个家的,一家三口分散在三个地方,小鸥实在是怕小舅再遇上这样的女人了。所以不能不给小舅提前打上预防针。
罗利德对小鸥讲出这样绝情的话来有点震惊,他不知道这么小年纪的外甥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柯小鸥此时只想在小舅脑海里深深的挂上一面警钟。
“小舅。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以前在家里种田没什么家产可以争的。可是现在的你,不光是上海有房间,杭州还有块地,工厂里也有股份,这以后都是笔巨大的财产,娶妻当贤,可是就你说的那岳家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你结婚后你丈母娘要你把房产、土地和股份转给她女儿你该咋办呢?是给还是不给?如果不给家里肯定过不安宁,如果给了。万一有个啥的,你这些东西有可能全都打了水漂。
假始你在结婚前把财产公正过后情况就会大不一样了,你岳母就算知道你有这么多资产也不敢出什么叟主意的。虽然国家现在律法没有关于婚前婚后财产的明确规定,一但你公正过后,这是你结婚前的财产。想必以后就是出了什么事,两人走到头时,她想分你的婚前财产时,法院也会考虑一二的对吧。”
“还有一点小舅你要清楚,公司的股份你是只有分红权,没有转让权。这个只是你个人的,你的配偶无权享受的,别怪我多心,我只保护和我有血亲关系的人权利,别的人概与我无关。这一条不管是你对还是对小燕和小莉是同等的。”柯小鸥说这话的时候毫不客气的。
罗利德虽然明白外甥女的用意,可是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也让他有点无法接受,自己这还没结婚呢,外甥女就让他想办法把财产保护好了,这咋得听起来也不舒服。
“小舅,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我的想法,可是我这是为你好,如果小舅妈真是个好的,等孩子十岁时你可以考虑分一部份财产到她名下。”自家小舅的性格小鸥很清楚,如果没有重锤是敲不响的,他对感情这一块永远放不开,不然前世的小舅妈那样换个人早就离了婚了。
柯小鸥见小舅还有些转不过来心里也能理解,自己重生了一回,家里人的不幸自己可是都亲身经历了过了,这重活一世,就算是做回恶人也不能让家人再受那罪了,现在是小舅,下面就轮到自己的两个姐姐了,她接着又对罗利德说道:“小舅,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农村里为了一根稻草还要争个你死我活呢,我大伯家的事你也知道吧,老大老二为了争点家产连锄头都上头了,我们家的老房子如果不是那年我手段强硬,说不定也让老大家给霸占去了,那还是隔房的呢。你这么大了笔财产能不早点做规划吗?家族越大,财产越多,以后的纷争就会越多。”
柯小鸥的这一番话让罗利德猛然的醒悟了,那年大姐夫突然回来,就是因为接了一封信,说是两个侄子因为分家的事打起来了,老二用锄头把老大的头都打破了,小鸥的大伯无法处理,所以让小鸥爸回来处理的。
“可是刘艳已经跟了我两年了,我不能做得过过份了啊。”罗利德满脸的愁容,说话语气都没劲了。
“大不了彩礼给多点,这点彩礼小舅你还是出得起的吧,原则问题还是需要在结婚前说清楚的,房子,土地的事你自己先去公正过,公司的股份吧,这个你不用操心的,反正有专门的律师会处理的,你的事也可以委托公司的律师帮着一起办了,小舅,结婚时你可以先说明一下,只有孩子到了十岁后,你才会把那套房子给她,土地的事,你最好先不要说,我估计再过几年杭州的土地会很难批下来,到时候你那块地就值老钱了。”
一连数小时都是柯小鸥在给罗利德洗脑,说得自己是口干舌燥的,而罗利德也偶尔的说几句,柯小鸥又马上针对他说的事情给出最合理的方法。比如刘艳妈不同意女儿和自家小舅交往的事吧,柯小鸥就出了一个馊主意,说找个女孩气气刘红娟,她既然不同意女儿找外地人,那么人家就找一个比她女儿还好的人出头,可是罗利德不同意这个方法。
柯小鸥又说,那就晾着她,不信她女儿不和她闹,如果那个老太婆和和气气的同意小舅的婚事,做为外甥女那些世俗之物还真看不上眼,说不定还会送上一份大礼,可是现在这样,小鸥不能不为自家小舅打算着。
这几年柯小鸥供给小舅的调料一直是老价钱,至于罗利德在外面卖多少她根本不过问,所以小鸥相信自己小舅手里能拿出一笔不菲的礼金来。在这个年代,能开出二万块的礼金都算是高价卖女了,不过对于柯小鸥来说也只是十瓶千味的价格,几套《春之源》系列的化妆品而己。
柯小鸥说了半天发现都过了午饭时间了,连忙进了厨房随便做了几个菜,和小舅舅吃了一顿过了点的午饭。饭后拿出一块滴绿的方形玉佩出来递给了罗利德,穿玉佩的绳子也是小鸥在空间里找的金鲛丝炼制而成的,火烧不断,刀也割不断。
“小舅,弄点自己的血滴在上面,然后把这块玉佩带在脖子上,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摘下来”
罗利德拿过玉佩仔细的观察着,发现上面还有刻有一些歪歪扭扭的线条,这玉通体碧绿表面好似有一层灵气一样,拿在手心有一丝暖感:“小鸥,这么好的玉你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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