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还记得前年我差一点被阎王爷收走了吧,就是这个僧尼送来的药把我从死亡边沿给拉回来了,而且这几年我一直在吃她给配的药丸,看我现在的身体,都可以去打老虎了。”徐老爷子认为只有抛出这条才是最能占住理的,也是最具有诱惑力的。
“真的?”
“当真无假,我以我的党籍为她担保。”徐老爷子是下了血誓了,党籍没了,政治生涯也就终止了。
“那她当算用什么方法能在短时间内见效?”
“我把您的病情和她详说过,她提的方案是先针炙,先用针刺穴位舒展神经,等您接见完毕后会为您配一齐药,再外敷三天,能保您这病在近几年内不再复发。”
柯小鸥故意把治疗过程延长了一些,也是为了不给人自己治病太容易的感觉,这样对以后行医要好的多,也可以借此敛财~~
沉思了片刻之后老人说道:“行,叫人进来吧,就说是我同意她给我治疗的。”话音刚落,工作人员就来到柯小鸥等待的地方叫她,而她全身上下也被各种仪器检测了一番,就连她那漆黑沉重的行医箱也不例外。
而徐老爷子此时还在与一号商谈:“主席,那个僧医的性格很怪,不喜言,特怕麻烦,最讨厌人打扰,请她来的时候我还给她做了一个保证,就是今后绝对不会随意去打扰她的修行,更不何打扰她的家人。”老爷子知道小鸥的事瞒谁都可以,但是不能瞒一号,这一点柯小鸥也知道,只有彻底获得了一号的支持,那么以后行事起来就更加方便了,而家人的保障也将被执行的更彻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122、治病(二)
二更送上,今天最少仍是三更,想四更的话看大家给不给力了。。。
“老徐,你给我说说这个僧医都是个啥情况吧。”一号长此时精神好象恢复了一些,对这个名叫无华的僧医有了一丝兴趣,可是又感覍不到哪里有点不对劲。
“这个一会替您治完病后她自己会和你说的,我答应过她不泄露她的情况。”
推开那一扇门,也许历史就会改变,化为无华居士的柯小鸥却站在那里久久的没有移动。她是那个可以改天的人吗?什么所谓的天遣都是她胡周出来蒙人的。
门的另一端是举世注目的一个巨人,因为他的存在,那些喜欢用强盗逻辑说话的国家不敢轻易的挑衅中国,小鸥想到前世为了一个钓鱼岛中国有多窝囊,被一个小小的岛国欺侮到家门口也不敢喊一声“打”,如果这位老人那时还活着,那小日本还敢猖狂吗?更甭提那些无时无刻想在在中国的南海弄点事情出来的小国家了。
“这位师父,首长在里面等你呢。。。”一个白衬衣黑色长裤平底黑布鞋的女性工作人员提醒了一句。
“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我先顺顺气。。。”柯小鸥对着她抱歉的笑了一下,对方理解的笑了一下,换谁哪个普通人见到首长都会激动不已的,可是她没想到对方这情形是装出来的。
“深呼吸1。。。2。。。3。。好了”柯小鸥伸手敲了一下房门然后迈步走了进去,厚厚的印花地毯踩上去相当棉软,室内是鸦雀无声。
书。满屋的书,一张简单的硬板床上也有一半堆着书,几个高枕托起了一个瘦小的老人,而他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这个进来的僧医。对方身着缁衣,真还有点飘逸出尘的感觉。
“嗯,不错。气量挺大,也挺镇静。。。”这是老人对无华的第一印象,因为对方进来不是先看他,而是先打量房间,看到那么多收时眼中的讶异没能逃脱出老人锐利的目光。
看到这50多平米的卧房内竟然有一大半都是书架,而且很多都是线装的古书,如果不是有张床在那小鸥还真会以为走进了哪个图书馆。
发现自个脱节了。柯小鸥收回了眼神继而转向了床上的老人,要说心里不激动是假的,可是咱得保持气场,可是在称呼上柯小鸥又有点犹豫不决了,称“施主”有点搞笑。算了,还是以公对公的形势称呼其吧。
“主席好”柯小鸥双手合十作揖道。
“坐。。。”老人依就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看着柯小鸥有点眼熟,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一道精光从老人的脑中闪过,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许多,目光也看向了徐老爷子,而对方也含笑没有作答,老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心想自己真的碰上大机缘了。
老人猜测的方向没错,因为他也回想起了大兴安森火警那次卫星传回来的图片,后来从徐老那里得知了对方的消息,而面前的无华与那监控里的人是一式打扮,那肯定是出自同一门派,可他没想到这完全是就是一个人。
自从土豆被外国卫星拍下来后。小鸥就不许它在公开场合里露面了,土豆也为此后悔的要命,与之总关在空间里,在外面多好啊,毕竟外界有许多有意识可以说话的人,而空间里只有他独自一个灵智体,太过于孤寂了。
治疗时只能再留一人,这人留谁又争论了番,最后柯小鸥妥协了一步,同意多留下一人,但是治疗时谁也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及做任何动作,如此严格就是怕对方影响到自己。
原本想留在现场观察的徐老爷子把这个名额让了出来,让给了负责安全工作的警卫人员,而另一个名额则是给了一直负责首长保健工作的大国手吴应天,得知徐老带了一个僧医来为首长治病时,吴应天是维一一个表示赞同的,他有一个感觉,这人也许就是那个给徐老配药的神秘人,所以这次机会是他维一一次近距离观察和了解的机会。
柯小鸥要是知道这里有一个这样的人在肯定会小心一点,可是她不知道啊,所以治疗结束后也就被那个老家伙给认出来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主席,待会我给您扎针是会有些痒,这个您要忍着点,千万不能乱动知道吗?”柯小鸥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有点过头了,就象是妈妈在哄小孩的声音。
小鸥没计较,也没在意,一进屋就知道屋里有好些隐秘的监视器,反正自己的手法是对方学不来的,就算对方是天才有过目不忘的功能可以记住行针顺序的话,没灵气帮着疏通经络也是枉然。
看到柯小鸥将那泛着古朴光泽的行医箱放在茶几上时,吴天应的眼都亮了,那箱子一看就是无价之宝,紫铜把手上那光泽张显了这已传了不知多少个弟子。
也不知柯小鸥碰了哪里,箱子发出“吱吜”的声响,箱盖自动的移开一半,吴天应此时屁股底下就象被针扎过一样站了起来,目光探向了箱子里。
“吴老。。。”没等柯小鸥有所表示,一边那个警卫出声提醒了一句,吴天应老脸涨得通红只能悻悻的坐下,可是坐下根本看不见箱里子都有些啥,那个心啊就象猴头在挠痒一般难受。
柯小鸥看到这位白发老者坐立不安的表情有点好笑,她笑着问道:“这位老人家看来也是同行吧。”
“老朽不才,祖传中医世家,到我这一代已是第十七代传人了。”吴天应看僧医与自己搭话忙表态道。
“呵呵,不急,等我给首长看完病我们再切嗟一下医术。”说完柯小鸥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婴儿臂膀粗细的紫色竹筒和一些艾条,竹筒上还刻着很多古朴的花纹。
柯小鸥的针法全然来自于锦绣山上的玉简之中,那里汇聚了全天下的古医术,有的已是世间所绝迹的,《渡厄针》、《九针》《鬼医针法》《十三阎王针》等等,小小的一根针,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
针筒里面排列着一套细如毛发,似金非金,似银非银的针炙针,那是柯小鸥用数吨黄金提练出来的精金与秘银,加以空间灵物冶炼出来的十八根针,而竹筒的底部有缀了浸泡在灵液中的极品灵玉时时养护着这些针炙针,因为加持了阵法,即使是倒着放里面的液体也不会倒流出来。
做为一个中医,伸伸手就知道行情如何,古朴的行医箱,再加上这套可以形容为无价之宝的针具,吴天应此时再也想不出要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对方了。
“呵呵,吴老,待会让你过把瘾看个够啊。”看着对方就差流口水了,柯小鸥打趣道,俏皮的话语让躺在那里的老人也笑出了声,屋里紧张的气份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就连那些围在监视器周边的人看后都面面面面相觑起来。
“吴老,看中了人家的吃饭家伙啊。”老人笑道。
“主席,不能这样说,我可没那贪心,只怕就算我掏尽家财也买不下其中一根针。”吴天应的话让听到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老人却理解的笑了笑,能飞天遁地的人,还能在乎那些世俗之物?
“来,小伙子,帮我将主席的身体放平,然后解开他的上衣露出后背,对,人要趴着,裤腿也挽起来,露出小腿部份就可以了”“肩部要露出来,对,你做的很好,谢谢了”
当一切准备就绪时,柯小鸥看到的是一付瘦骨瘦骨嶙峋的身材,浑身大大小小各种毛病,折腾了老人几十年,这情景让柯小鸥的眼框有些湿了,这就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鞠躬尽瘁的无私的人。
“主席,您趴下,我要下针了,有不适也要忍着知道吗?”柯小鸥再次提醒着。
“知道喽,小妹儿快点动手吧,我忍得住。。。”
老人的话音还未落,一阵光芒闪过,针筒里的二十根针尽数遍布在老人的后背,肩头,小腿肚,脚板芯等处,然柯小鸥的手上又多出一根约有三寸长的紫色毫针。
“啊,她哪能这样快啊,你们看清楚下针次序没有。”监视器周围的人惊叫道。
而房间里吴天应老人更是瞪大了眼睛呆坐着,那个负责警卫的工作人员也傻了,对方的动作如此之快是他们谁也没想到的,吴天应半响过后问出了一句大伙都想问的话:“这针都没消毒。。。”
监视器只能拍画面,没办法录音,吴天应的话外面人都没听见,可是老人却很清楚的听见了,只听柯小鸥说道:“我这针不用消毒的,针筒里有专门的养护液。”说完她就没再理吴天应,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将那根紫色的毫针以微微倾斜的方式捻动着轻轻的扎入了老人灵台穴。
要说前面那20根针扎入身体还没多大的感觉,老人只感到身体中有一股不知名的气体在四处乱窜,可随着这根紫色的毫针越钻越深,这股气好象被引导了一样,顺着后脊椎漫延开来,气体化为了一丝丝细小的带着稍稍凉意,在全身四处游走,就象是群小蚂蚁在全身的爬动着。
小蚂蚁爬过之处,僵直的后背软了,小腿不再抽筯了,慢慢的手也不抖了,随后老人紧咬着的牙关也放松了,要说这是什么,这就是一场温柔的折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123、治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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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鸥行针的时间很短,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中间她还装模作样的点了几根艾条放在针边上熏烤着,以迷糊众人的视线。
“主席,有没有感觉到蚂蚁在身上爬呢?”
“有哩”
“呵呵,那就好,那蚂蚁是把您身上淤堵着的筋脉给拓开呢,拓开后您的手脚就不会再抖动了,不过待会我再开一付药,内服一剂,外敷三天,您这老毛病在几年之内就不会来找您凭什叙旧了。”柯小鸥拔出最后一根金针丢进针筒里,又将灵台穴中的紫色毫针取出后随意的团成了一个圈环远远的扔进了行医箱中,这一情景看得吴天应是心痛的要命。
“主席,您不用趴着了,起来走几步试试。”柯小鸥道。
柯小鸥治疗时并没有让病人昏睡的习惯,再有了她这是用针炙做媒介给老人身体里渡入一丝灵气洗涮他身体里的一些器官,也疏通了他的筋脉,当淤堵解除后,身上的病症也随及消失,正常的行走,动作当然是不在话下,但要想不复发,还需要吃点药,再外敷几日,柯小鸥将本来一次可搞定的事情给拆分开了,也是为了减少注意力。
可是她忽略了边上还有一个医痴,别人十几年未能攻克的疾病让她不到半小时就给搞定了,这能不眼馋?能不想学?
“这就好了?”吴天应呐呐的说道。而首长已在警卫的帮助下穿好衣服站了起来,从昨天起就抖动不以改天的手脚全然已恢复了正常。
“妹子,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这手脚全属于自己了。”老人笑着说道。还甩了甩胳膊踢了踢腿。
“不用这么客气,我再给您写一个方子,除了一味百年金线灵芝稍难找以外。其他的都很普通,如果北京没有,可以去杭州的胡庆余堂问问,他们那应该有的。”柯小鸥善意的提到,原本想给老人的药她还是暂时没拿出来。
她从行医箱中取出一打信筏,又取出一只毛笔和一瓶墨水,坐在茶几边上就写开了。涮涮几下药方写好后递给了老人,而老人看过之后又递给了吴应天。
“配方在这了,请按照上面写的方法煎药,和做药膏,敷药前先用温水擦拭要敷药的部位。这样能让药效更快的吸收。”
吴应天仔细的看着,薄薄的几页信纸却犹如千斤沉重,那正是他梦里找寻的梅花小篆,持纸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大师。。。仙师。。。您。。。”吴应天再也顾不得矜持,上前几步就想抓柯小鸥的手。呵呵,柯小鸥没有被除了家人之外的人触碰的习惯,她退后了一步以佛教礼节双手合十道:“施主不要太激动了,相识也是一场缘,有的事情是不可强求的。看在你也是一名中华古医术的习承者,贫尼就送你一本医书吧,至于你能理解到多少那是你的造化了。”
柯小鸥从医箱的底部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了吴应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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