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与小鸥的礼服相配,司马明柏特地订制了一身深茄紫色加暗纹的驼丝锦西式套装。长裤外套加上一件极为合体的西式小马夹,连内里的衬衣都是粉紫色的。
按理来说着这种正装的都会配上领带,可是人家不打领带,而是配了一条重磅丝绸制的白色领花,用一只祖母绿制的领扣系在了衬衣的小翻领外头。
紫、白、绿。三色搭配极为显眼,再配上他那本就张扬的面容和一头光滑如绸缎长及腰间的黑发。还有那前额耷拉了一撮的刘海半遮半掩下那对另人不知不觉沉伦的狐狸眼。
啧啧,此情此景简直是无法形容。
如果一定要用文字来形容,只能用四字来概括,那就是——妖冶、骚包。
(叶子就在想了,如果这样的男人走在大街上,肯定要引起交通堵塞,然后就是被一群疯狂的女人拉扯着拆吃入腹)
“爹地真帅。。。”小丫头司马景舸语出惊人,一身粉色的公主装配上微卷着的黑发衬托着那犹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就连那SD娃娃也自愧不如。
“是嘛?爹地有多帅呢?”司马明柏抱起在那小脸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嗯,很帅很帅,帅得冒泡了。。。”小丫头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小脸紧贴上去,附在父亲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你们父女俩又在说小话啊,二宝从来都没和妈咪说过小话呢,妈咪真伤心555。。。”柯小鸥看到这对父女那亲腻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吃醋,起了心思逗起了孩子,故意装出了委屈的模样。
“妈咪不伤心,三宝和你说小话。。。”司马景霖忙凑上前拉扯着母亲刚换好的礼服,小家伙手中力道太大,结果,只听到“嘶”轻微的一声,上裙与下裙拼接处就给扯开了一条裂缝。
柯小鸥是微微一愣,接着就大笑开了。
闯了祸的司马景霖本来在担心要挨骂,可是看到母亲反而开怀大笑小手就越发用力了。
不过某人却不太开心了,这小家伙本就一天到晚缠着妻子,弄得自己和妻子单独相处的时间非常少,这下又把自己给妻子订的礼服给扯坏了,心头一怒,就上手了。
“啪。。”听声音虽然不是很重,可是小家伙那手多嫩啊,他老子又是纯了心收拾他的,雪白的小手一下子就红了。
“三宝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打他。。。哦哦哦”骂完了丈夫,柯小鸥一弯腰将小儿子抱起转身进了卧室,空留下二小一大六只眼睛相互干瞪着。
“对不起,妈咪,三宝不是故意撕坏你的衣服。。。”司马景霖被父亲打了一下,痛是肯定的,小家伙不过挺会忍的,惹怒了父亲,可是得到了母亲的亲腻,也算是因祸得了福。
“妈咪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一些,妈咪不是和你们说过吗,你们的力气比普通人都要大,所以做任何事情时都要小心一点,现在只是撕坏了一件衣服,这还来得及补,如果伤了人或是闯下大祸时,那会给别人带来伤害的。。。”
母亲的细声细语听到孩子的耳里如同天赖之音,母亲独有的味道也化解了孩子忐忑不安的心情,司马景霖搂着母亲的脖子努力吸取着母亲身上的香气,小嘴嘟呶道:“妈咪,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如果我再犯错,你就使劲打我的小PP,要不你就把我的铁甲人收起来。。。”
那个铁甲人是柯小鸥无意之中在空间宝库里翻出来的,也不知菩萨从哪里收来的,原是一大乘期高手用精金秘银以及陨石炼制的铁甲傀儡,外形如同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般大小。
然这个铁甲可不是一般的铁甲,而是有修为的铁甲,使用时只要心脏处放入一块灵石即可。使用根据放入的灵石等级,也就相应着启动不同的修为,最高可达到金丹期。
据青狮土豆那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这个铁甲在菩萨跟前那就是一干粗活的仆佣(真泥马太奢侈了。。。)
司马景霖无意中看到了这个铁甲,死心活命的从母亲那里讨了来,出于安全,柯小鸥并没有给铁甲装上灵石,全当给孩子了一个玩偶(要是有外人知道柯小鸥拿一个无价之宝给孩子当玩具,估计满草原都要跑着草泥马了)。
柯小鸥见小儿子都拿自己最珍爱的宝贝铁甲发誓了,也知道这孩子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可是疏不如堵,孩子们天生与众不同,在还没有自己分辨事非和所做的事情会产生的后果前,做为母亲不得不提前考虑和预防。
因为这个小意外,柯小鸥只能放弃了丈夫给自己精心准备的礼服,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以前置办下的服装,一件黑色小立领无袖的超薄型紧身羊毛衫和一条黑底雪花昵制的大摆裙裤。
羊毛衫的下摆塞在了裙裤内,裙裤的下摆很是宽大,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是穿了一条长及脚踝的连衣裙。
腰间配着一条利用空间材质炼制的腰带,整根腰带黑漆漆的只有镶嵌在腰扣处那块如鸽蛋大的血翡翠夺人眼球。
柯小鸥连想都没想习惯性就套上了最常穿的黑色平底布鞋,走了几步之后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妥,再又取出一双后跟高度约有五厘米的粗跟方牛皮鞋,鞋头部份还嵌着一块用细小的水钻拼接而成的蔷薇花。
衣着换好,柯小鸥也没多在头发上下功夫,只是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用一根极品紫玉制成的镂空发簪卡起,左右又拉出两缕长发弯曲后垂在耳后。
这样一来,以往借着散发稍有遮掩的脸盘是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只见她双眸如翦水秋瞳,细致的柳眉不描而黛,吹弹可破的玉肌,配以完美弧形的红唇,引人想翩翩。
司马明柏是恨不得将妻子所有的美好都收藏起只让自己一人欣赏。
也许有人会奇怪司马明柏为什么会如此热衷袁家的这一次宴会,因为司马明柏自从与柯小鸥确定关系后还从未参加这样的活动,更甭提是夫妻俩共同出现在一个公众场合了。
第四卷 464、应邀
其实不是他不想,而是柯小鸥不愿意,柯小鸥那清冷的性格,绝逼是懒得应付自家人以外的无关人等了。
袁家的宴会刚好给了他一个借口,趁借此机,司马明柏要将自己的妻子推到公众面前,把妻子的优秀展现在众人面前,从而也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算计。
虽然知道妻子不喜欢太过复杂的配饰,司马明柏还是从小鸥的首饰盒里取出了一条精金打造的项链,和一对耳坠。
细米粒的金珠一粒粒用鲛筯串链而成,那可是深海巨无霸鲛鱼鱼背脊上采获而来的。
小小的金珠上刻着梵文,每一粒上都有一段经文,整整108粒。
链坠却是由一块馨人心肺的心形血翡制成,略大于初生婴儿的一只小手。
耳坠分上下两截,上方是两粒由赤金打造的九瓣莲花包围着的滚圆的乳油色南珠,略大于黄豆的,下方隔着寸许长的金链又坠着一粒水滴造形的血翡翠。
配在柯小鸥那光洁可爱的小耳垂上分外的醒目,也更加衬托出了她那如滑似玉的肌肤与美丽的脖颈。
只要她稍有动作,水滴状的血翡就划出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心形链坠,耳坠,还有腰扣上镶嵌的血翡翠原本是一体的,整条项链也是司马明柏初学炼器时报废了无数材料后好不容易获得的成功。
筑基期修士虽然可以炼器,但是所炼出来的物品等级都不是很高,可就是这些,对于凡人来说那也都是万万金难求一件的珍品。
如果是旁人制的东西,这些粗糙无比的东西根本无法进入柯小鸥的眼,可那是丈夫亲手炼治的,108颗米粒金珠上又刻了整本般若心经。对柯小鸥来说这意义就大得去了。
所以当司马明柏取出这套首饰时,她没有拒绝,温顺的让丈夫将这几样东西戴在了自己身上。
然司马明柏再次取出一只玉镯时,柯小鸥轻声说道:“镯子就不带了吧,动来动去的挺麻烦。”
是啊,她一只手胳膊习惯性的带着手表看时间,另一只则是长年不离身的沉香木珠串,再带个镯子也的确是复杂了一些。
再说那沉香木珠串,最初雕成是非常的粗糙,后来一次次的打磨。加上常年配带,与柯小鸥又一起关在空间里百年,珠串不但形成了厚厚的一层包浆。而且还有了一些灵性,已不再是凡物了。
司马明柏笑笑没有吭声,手里的玉镯却放回了首饰盒中,他知道过之而不及,如果自己再啰嗦下去。不定一会小媳妇就和自己翻脸了。
“外头冷,一会就穿这件狐皮大氅吧。。。”手一翻,司马明柏的手中多了一件衣服,柯小鸥眼睛一亮。
那正是她最为喜爱的皮草,整件皮草全是由白狐皮制成,一丝杂毛也没有。柯小鸥实在是欢喜这件衣服,连忙套在了身上,嘴里还嘟嚷着。“你从哪里买来的这件皮草啊啊,真舒服。”
修道人士只要进入了炼气期就不太畏惧严寒与酷暑了,到了元婴修为,除了农作物的生长以外,四季与他们已没什么关系了。只是为了与常人无异。这俩夫妻也是按普通人的穿着略减一层来处理的。
可就这样,也羡慕死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了。他们一个个的都在说主家俩口子那身体实在都是太过强悍了。
而院里的那些护卫,原本就是特种兵退役的,身体的强度可想而知,可就这样,他们在落雪天还要穿棉大衣。
可这夫妻俩就是单衣加一件稍厚一点的羽绒服或是皮衣,而且这样的装扮一穿就是一个冬天。
不仅如此,就连三个小家伙出生后也没穿过过厚的棉袄。
看到妻子的笑容,司马明柏感到自己这些时候的忙碌有了回报。
这件狐皮大氅所用的原料,乃是他这在这几年的冬天里亲自去长白山老林里猎来的,为此还越界跑到了俄罗斯。
他敢这样做,纯粹是仗着自己的是冰系灵根,修的冰系术法,否则一般人哪敢在大雪封天的时候跑那种冰天雪地的地方去打猎啊。
好在这一切有惊无险,他平安的回来了,也攒够了给妻子做衣服的皮料,还找了制做皮草有名的行业人士,这才有了今天这件大氅。
“还有这个,你先收起来,与别的几样换着用。。。”
看着丈夫手里的狐皮围脖,柯小鸥又是一怔,“这是红狐的皮?”
“是血狐,说是从玉龙山上抓的。。。”
玉龙雪山位于云南省丽江市玉龙纳西族自治县,是中国最南的雪山,也是横断山脉的沙鲁里山南段的名山,北半球最南的大雪山。玉龙雪山也是纳西族的神山和聚居地之一。被纳西族人称为“波石欧鲁”,意为“白沙的银色山岩”。
雪山南北长35公里,东西宽13公里,共有十三峰,主峰扇子陡海拔5596米。在碧蓝天幕的映衬下,像一条银色的玉龙在作永恒的飞舞,故名玉龙山。以险、奇、美、秀著称于世,云下岗峦碧翠;有时霞光辉映,雪峰如披红纱,娇艳无比。山上山脚温差大,地被迥异,生意索然到生机勃勃,判若两个世界。玉龙雪山又因岩性主要为石灰岩与玄武岩,黑白分明,故又称为“黑白雪山”。
“玉龙山?”柯小鸥接过狐皮围脖,素手探上感受那如丝绸般手感闭上了眼睛。
“嗯,玉龙山。。。”
“老公你真好。。。啵一个。。。”飞快的在丈夫的嘴唇上象鸡叨米一样的啄了一口,女人将东西收进了储物戒。
按柯小鸥的想法是要带几个小宝贝一同参加宴会的,可是司马明柏不同意。因为自家是三个孩子,如果带上了,俩人就根本没有任何空闲,带上保姆又有些不合适,那里必竟鱼龙混杂,万一遇上些不开眼的伤着几个小魔头就得出大事了。
其实他一方面是关心,一方面也是自私的不想几个孩子们占有自己与妻子独处的时间。这做父亲的总与几个孩子较劲,柯小鸥有时真是哭笑不得。
袁宅
“你请的人今儿能来吗?我可是把风声放出去了哈,万一人没来那脸可丢大了去了。。。”
一衣着华丽的妇人正和一男子对话。
“肯定能来,你记着帮我招呼好小鸥妹妹。。。”
“小鸥妹妹,小鸥妹妹,瞧你唤的那个亲哩,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嫡亲的妹子呢。。。”女人有些拈酸吃醋,语气有些不诧。
男人不怒反笑,拉过妇人的手轻轻的拍打手背道:“你还甭说,每一回见到小鸥妹妹时,我就有一种感觉,好象前世就和她认识来着。。。”
女人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嗔怪道:“得了吧,也就是我了,换一个女人也容不得你整天在耳边叨念别的女人。。。”
男人站起身子笑说:“知道你不是那小心眼的人,我才会在你面前谈起,小鸥妹妹那是什么人啊,等她来了你清楚了,还有我那妹夫,人家那俩才是天生地造的一对呢,我啊,就算是再年轻二十岁也没那资格站在小鸥妹妹身边。。。”
这对男女正是袁东方与其妻子毓紫澜,真正的满清皇族,康熙大帝的后裔晚辈。
毓紫澜比袁东方小五岁,家里条件又不错,按理来说应该保养的很好,可是两次失败的婚姻硬生生的将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折磨的变了形。
孤独寂寞外加伤心使得毓紫澜在那几年暴饮暴食的身材严重变形,后来经过治疗好了许多,嫁给袁东方后,因袁女袁彩衣与其相处的复又得到了袁东方的敬重。
百分之95的女人很容易被心情牵着走路,心情一好,精神就爽朗起来了,身体的情况也愈变愈好,夫妻生活也就和协起来了。
“你们听说没,今个袁家可是请了那个人。。。”
“哪个?”
“还能是哪个啊,就是司马家的二儿媳。。叫什么鸥来着的。。。”
“是嘛?”
“叫柯小鸥,我就是冲着那女人才答应袁海浪参加他那个侄女的生日宴的,听说那柯小鸥长得就跟仙女似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属实。。。”
“切,只要是女人,无论再如何漂亮,还不是要被我们男人压在身下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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