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你敢不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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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你敢不要本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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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其他的朋友的关显少了,当然和他们疯玩的时间也逐渐减少。

  忆往昔…初吻

  ……》
  …………………
  馨语的初吻就在学院每年度年尾的宴会上,在仲夏之夜,在众多同门的注目下在一次经典的不经意之摔之后发生了。
  这样的大型晚会每年都会举行一次,第一天是每年度的门生的演讲和辩论。馨语就见识了星凡和黑崖两个人对一统天下的截然不同的兵家计谋。星凡的态度是兵不血刃,忍而后谋定。黑崖的态度却是铁血政权,争城掠池。但两个人对待人材的态度出奇的不谋而合,维才是用,有能者可享有尊贵的地位,无论出身。这样公开的言论无疑是两国王子在为各自未来的政权寻找知音。
  当时,水寒出奇严肃的和途穆说白黑两个超级大国,这两位王子无论谁夺得王位,都具备一统天下的可能。但星凡绝对 比黑崖要更具有以更小代价统一天下的个性,可惜白国如今王嗣斗争损耗太厉害,而黑王在对待子肆时更加果断。如果从个人角度水寒问途穆更愿意追随谁,"显然是黑崖,他的风格一直是勇于替属下承担过失,且黑崖具备用人不疑的个性,而星凡很可能在争天下时大胆启用各类风格秉性迥异的人,但绝对可能在功成后烹功臣。不过,我们几个各为其国,无论怎样我都只会只支持我大哥。" 一番论策让水寒对这个平日风花雪月的顽童刮目相看。
  第 二天是各类才艺表演和交流,星凡是一曲古琴,气势磅礴,和平日平和的个性完全不同,仿佛千军万马般,仿佛看见争斗计谋,看见刀枪剑戢。而黑崖却是现场画了一幅泼墨长卷,有歌舞升平,有走商迁徙,有攻城略地,有救死扶伤,有衲衣缝鞋,有功成返乡,最后是千万人前的论功行赏。两个王者气质的人连本来是风花雪月的事情变成了政见的彰显。相较两位大家的斗志争勇,馨语的古筝则体现的是小女生的情怀,仿佛透过筝音,看见□满园,虽居于一角的少女,没有夺人眼眸的激进,但却有劈荆斩棘的勇气,有越战越勇的乐观,最后少女的坚持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天的才艺交流绝对出乎很多人的意料,馨语一听见星凡的琴音便知道自己的技艺还要大步快跑才能拉近和星凡的差距。而一向认为只会拿刀舞剑的黑崖竟然画艺如此精湛,笔触简单意境却深远,难怪自己平日练习绘画时黑崖总是摇头。
  更出乎馨语意外的是途穆的表演竟然是十二种不同的书法,记忆中好像途穆大部分都跷课却风花雪月和上蹿下跳了,馨语的结论是来这里的王子估计都是身藏不露身怀绝技且天赋异禀的高人,而自己就像乡间的小野草一样平常,呵呵,还好先天之失不可耻,馨语惊讶过后很快便又乐观如常了。
  年会的第三天白天是自由交流,晚上却是篝火晚会,大家围坐在山中的湖泊前,把酒言欢。由于这一天晚上最后夫子们会公布每门课程全年的成绩,还有个小型的颁奖,于是这天大家都会穿得比较隆重。一般都会穿着各国的正装。当馨语穿上星凡为她定制的长裙后,严重怀疑星凡对自己的身高的乐观,裙子有些拖地,每走一步馨语 都要小心翼翼的注意裙摆。而当黑崖在馨语身旁路过时,好巧不巧的把某人的长裙踩在脚下,馨语还是端庄的继续往前走,注意力完全在不远处冲着自己微笑的星凡身上,就听见刺啦一声紧接着一个踉跄。
  习武的黑崖又发挥他快如闪电的身形,快速移到馨语的眼前试图扶住馨语,结果可爱的途穆一伸脚,馨语便和黑崖拥抱着摔倒了,千钧一发之际,樱唇便和薄唇贴在一起,当事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便被星凡一把拉起,星凡有些紧张的审视馨语是否有伤,馨语却看到星凡的眼睛第一次有些冷的瞟向黑崖。尴尬啊,还真的是万分的尴尬,这样高调的出场,高调的不经意之摔。当然,那时的馨语还比较朦胧,毕竟还不到十三岁,又整天和男孩子在一起,对吻什么的没有认识,只是觉得自己被途穆算计摔倒很郁闷才报复。
  整个晚会馨语都是异常安分的呆在星凡的羽翼下,只有如厕的时候走开,回来的时候路过途穆和水寒身边听见途穆得意的和水寒说"下次去离歌楼你付账哈,看,我赌小 语的初吻不是星凡,对了把",途穆看见水寒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一回头就发现馨语站在身后,"小语,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赌运比较好,恰好猜对了"。馨语冷冷的哼了一句,便走开,又折回,趁途穆不注意,给途穆的杯子涂了一圈巴豆汁。当晚,途穆正在台上接受书法课程的奖励时,夫子的手正向途穆手中递着奖品,途穆便光速的闪身不见了,整晚都没有出现,让水寒十分的诧异,其他人也觉得不解。
  第 二天,馨语送了两丸药丸和一盘糕点到途穆房间,看见途穆面色惨白的趴在床上。"途穆哥哥,我发现你越长记性越不好了,还敢来算计小语。"。途穆马上记得见面第一天向小语的宣纸中放竹叶虫,第二天,当晚自己刚躺在床上就觉得奇痒难忍,一只脏得看不清毛色的动物竟然在自己的被子里对自己舔来舔去。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比馨语还有严重洁癖的途穆当晚非要换更院落,洗了几个时辰的澡,由于书童都没来及烧水,前半程的冷水澡,加上彻夜未眠,第二天就高烧起来。当然,途穆不知道自己每次都被小语整治水寒装做毫不知情,实际上却是军师加跑腿,馨语通常都是提出要算计,水寒马上就前赴后继的出主意找道具了,第二天还兄弟情深的对途穆关怀一番。
  这样本来馨语这间隔壁的院落就为后来黑崖使用了。当然,黑崖本来选择这间院落是因为隔壁的女生武艺和警觉性都不堪一击,便于自己外初执行任务。

  忆往昔…两面

  ……》…………如果说白楚是成熟稳重寡言的,那煊泽则是有些轻浮灵动多言;星凡是温暖和平静的,那黑崖便是冷漠而变化多端的;这两对基本上体现了男子对立的性格的两面,而水寒和途穆在一起的臭味相同,则是体现了人以类聚的一面性。悬重楼里的人的背景各不相同,(炫)经(书)历(网)也不同,怀有的目的更是迥异,这样便使得这里就像一个缩小版的七国一样,但由于馨语的生活圈比较小,基本上就那么几个配角,所以馨语一直没觉得这里是有多复杂或者多样化,反而因为接触的人不多,而觉得比较简单。当然馨语并没有考虑怎么自己和水寒以及途穆也常常在一起不亦乐乎,估计馨语不会承认,她其实某种意义上讲和那两个家伙也有些什么味道相同的吧。
  馨语记得十二岁的自己看见黑崖绝对的敬而远之的,主要是觉得黑崖的眼睛闪着的光芒,让人觉得好像已然被看透一般,再加上黑崖冷漠的性格,便更让有些淡然的馨语望而却步了。
  那时候星凡在的时候自己就像小公主小妹妹一样被星凡带着看诗书学琴棋书画,虽然沉闷的内容每天一看见那些符号就头疼,但每次有小小的进步的时候,星凡都会拿出些小礼物给自己,还有那月牙般温暖微笑着的眼睛,让自己的头疼就不翼而飞了,日子反而暖洋洋的。
  每隔一段时间星凡就会回国,那段时间悬重楼就变成了馨语捣蛋的天堂,水寒和途穆两个人带着馨语上到爬树掏鸟窝,下到挽起衣袖在河中抓鱼,那时馨语的轻功还一塌糊涂。
  有一次,因为星凡临时回国,而三人行中有两位因为受到忽视而结伴出去行动去了,馨语只好单独行动。之前和途穆他们曾经观察到一棵树上的鸟窝里,已经有几枚新鲜的鸟蛋,于是过了这么久,馨语估计这小鸟应该已然问世了吧,于是撩起裙子,手脚并用的就开始往树上爬,由于以前很多情况下都有那两位的轻功护驾,馨语的胆子是越来越大的。终于千辛万苦的跑到了一群毛茸茸的小家伙面前,看着这些新生力量,好可爱的样子,忽然想起途穆之前说要是孵化了要穿成串烤雏鸟,还是不要回去和这个可恶贪吃的家伙提起的好。
  馨语正爬在树上逗弄一只幼鸟,结果鸟妈妈回来,巨鹰鸟妈妈一个俯冲,馨语没站稳,以为要摔在地上,结果抓着树枝向下滑到一半的时候,被一个肉垫接住了,这个肉垫就是黑崖,当时馨语的手臂上还有巨鹰灼伤的痕迹以及树枝的刮伤,黑崖以为馨语会像在星凡面前那样呜咽着哭泣,结果出乎他的意料,馨语拍拍屁股起来,向他到了声谢,转身若无其事的走了。
  馨语想起自己对黑崖的认识,被这样一个人解救了,怎么都觉得是一件十分别扭的事情,于是馨语只好佯装镇定的走开,心里想着还是早点还掉这个人情,这冰冷的家伙还是少些牵连的好,刚才发现黑崖身上的瘀伤,想着自己又要肉痛的向途穆去购买昂贵的药膏,馨语就想怎么这么倒霉,自己好不容易一个人出来晃荡,竟然就华丽丽的被掀翻了,还碰见了黑面。馨语的离开,弄得黑崖站在原地,看着浑身脏兮兮远离的背景,再看看那只怒目而视的鸟妈妈,耸耸肩也往回走去。
  回到书院,馨语跑去找途穆,途穆看见这丫头虽然已经洗漱干净,但身上的伤痕,显然是又自己私自行动了。
  “那个,途穆,你那个很有效的那个治疗瘀伤的药膏借给我一些”“你手上的伤不是已经被星凡处理过了?”
  “不是,是有人帮我的时候,受了波及”,“哼,这么贵的东西给不相干的人用,不借”,“每次都收钱,还弄得好像多仗义一样”,“拜托,小语,有的时候男人出门没有钱是很没面子的”,“少说废话,借还是不借?"“老规矩,先交50两定金”,“以前不都是20两吗?”
  “那是给你用,这个谁知道给谁用?"“守财奴,50两就50两,哼,下次别让我知道你有什么把柄”,“你别那么好心给那个人抹多了,要不你这个月的零花钱都泡汤了”。
  “就你好心,都用光,我还有我哥呢,要都像你这样,我早都撞墙了,简直就是损友”。
  “小语,你不能诋毁我,为你我可是一直两肋插刀!"“是啊,往我身上插”。
  馨语和途穆又例行上演了斗嘴活动,很快馨语发现自己跑题了,便不理途穆,走了。
  一会儿,馨语拿着盒途穆那出名的药膏,进了黑崖的院子,说是帮黑崖涂抹因为她落下导致的瘀青。
  “不用了,这些根本就不算伤,"“是你说的,不用算了,这样就可以省下一份买药的银子了,途穆这厮的药还真贵,下次得想办法,让他主动贡献些出来!"“手伸出来”,黑崖冷冷的命令道,“干什么”,“帮你擦药”,“不用,凡哥哥回来了,已经帮我擦过了”,“哦,白星凡知道你去撒野了”,一听到白天看到的凝脂肌肤上的伤痕被白星凡已经细细涂抹过了,黑崖就异常的气愤,“不知道,我警告你不准和他说”,馨语有些警告的看着黑崖,黑崖却没有马上回答。
  “你只要告诉我你白天为什么不哭,然后让我帮你把后背的擦伤涂药,我就替你保密,以后你去爬树我可以偶尔去站岗”,馨语眨着眼睛,看着不说话的黑崖,黑崖眨了眨眼,忽然说道。
  “保密就够了,站岗就不用了,我有寒哥哥和途穆他们就够了”,“啰嗦,趴下,边涂药边说,我当你是小孩子,你还别扭上了”,“切,涂就涂,不涂药,好得慢,连水都不能碰挺郁闷的”,“你以前都是不涂的?”,“我怕有人告诉凡哥哥”,“妈的,以后背部再受伤来找我”。
  就这样,还没有男女之情意识的北堂馨语就被黑崖同学用剑划开了衣服的后背。
  “我想,如果哭不会有自己在乎的人心疼自己,与其掉眼泪,还不如表现得轻松些,那样就不会想着哭了,会活得更开心,何况摔伤又没什么可怕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那么可怕了”。
  “你轻点,上没上过药啊”,小馨并不知道黑崖同学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就是这副要死不活不知轻重的样子,黑崖同学已经万分的轻柔了,还是受到了小馨的埋怨。“比凡哥哥手重多了”。
  这句话一听到,黑崖同学不自觉的手就是一抖,正好按着后背最大的伤口,以为会听到小馨的尖叫,结果什么声音都没有,看着强忍的小馨同学,黑崖的心里十分的郁闷,明显误认为小馨同学把自己当作不在乎那一类了,想想白天也是这样,于是随着走神手就更加没轻没重了。黑崖在心里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时的恐慌,之后一闭上眼就能看见的那鲜血的颜色变成暗黑,第二次杀人的强装镇定,以及自己暗暗对自己说的那句,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可怕了,后来无数次再杀人,似乎那句话真的起了作用,自己不再会看见血腥,仿佛死亡只是那些被杀者的一场洗礼。
  被虐待的小馨在心里就暗暗的给黑崖同学起了个名字叫小黑魔,还是虐待他的小黑魔。
  等黑崖处理好馨语的伤口的时候,馨语被黑崖裹了一件黑崖的上衣,有些不伦不类的,还好背部的伤不深,本来馨语对黑崖充满感激的正在微笑,不过看见黑崖手中已经见底的药膏的盒子,火气马上就上来了,但想着都涂在自己身上了,只好装做平静的抱怨。
  “你这是涂药呢,还是刷墙,这药膏50两,你怎么能都用完呢,我可怜的荷包”“小气,那,这盒你拿去还给途穆,比他这盒还要大一号,一样的东西” 黑崖很是不屑馨语竟然为了50两就肉痛的向自己嚷嚷,至于吗,就50两而已,比煊泽还要吝啬,还好煊泽通常对上万辆的银子才比较敏感。
  “这个,这怎么好意思呢”“拿着吧,要不有人晚上该睡不着觉了,还有以后别去买高价药膏了,受伤了直接到我这来拿,免费的”“谢谢哦”馨语想,您是大财主,不知我们小百姓的冷暖呢。

  忆往昔…质变

  ……》
  就是在悬重楼过的第一个年,黑崖和馨语的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两个人在很多年后的很多情况下都会想起当时的情景,一个觉得尴尬无比,一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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