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的吻在冰月的额头上,冰月不禁脸红起来,现在弄的自己倒好想恨猴急一般。
她赶紧从草地上爬起来,脸红红地整理着自己的云裳。
流云墨很调皮地凑过来,轻轻地搂住了冰月的身子,柔声说:“生气了?着急了?”
冰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着急啊?难道我是欲求不满的女色狼?
“着急个屁!”她用手肘狠狠地杵了一下流云墨的胸口,流云墨却捂着胸口皱起眉头。
冰月这才想起来他的胸口有伤。
“没事吧?”冰月赶紧问。
“虽然心口疼,但是能得到你的心疼,我还是很开心的。”流云墨笑着说。
“还是这么油嘴滑舌。”冰月冷冷地说着。
她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回去吧!”
“回去,杀千羽的礼物怎么办?”流云墨继续问。
“放在那里,我还没想好呢!要不要做这个太子妃。”冰月故作若无其事地说。
“好啊,你要反悔?你可不能欺骗我啊!”流云墨一把抱住冰月的身子,用手探到她的腋下,不停地咯吱着她,冰月不禁开心地笑起来。
一对金童玉女追逐在那芳草萋萋的草地上,简直成了一道最美丽的风景。
……
**
流云墨将冰月送到皇家驿馆门前,深情款款地看着冰月:“明天,想好在册封仪式上怎么说了吗?”
冰月淡淡一笑:“瞧你总是这么不放心的样子。”
流云墨笑笑:“不是不放心,主要是对手太强劲,不得不担心。”
冰月抬头看着身材高大的流云墨,由于流云墨的身材太挺拔,必须冰月要抬头才能看着他的俊脸:“我们这么自信冷静的九王爷也有担心害怕的时候?”
流云墨轻轻地握住了冰月的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也许是关心则乱吧,从认识你以后,我发现我越来越不冷静了。“
冰月淡淡一笑:“但是我觉得这样才是有血有肉的流云墨,以前的厉天麟,太像一个恶魔了。”
流云墨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有这么恐怖吗?”
冰月点点头:“有,就是有。”
流云墨笑起来,冰儿,以后我再也不是恶魔,至少在你的身边,永远不会是恶魔。
“好了,进去吧。”流云墨淡淡地说。
“好。”冰月看了流云墨一眼,转身进了皇家驿馆。
流云墨也重新上马,回自己的九王府。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地方,一个人那双美丽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这对俊男美女依依惜别,他带着一个黑色的斗笠,半截轻纱垂下来,遮住了他的半边脸,看不清到底是男是女。只看见一张菱角分明的小嘴,这显示着这也许是一个少女。
看见流云墨和洛冰月依依惜别的样子,这个黑纱人冷冷一笑,那嘴角的笑容简直冷死一个人。
流云墨,冰月,我可是特意为你们准备了好东西呐。
是专门为你们这对美丽的鸳鸯,量身定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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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3我要毁了你!
四周寂静得可怕,树枝奇怪蔓延着,以诡异的姿态呈现在冰月的眼前。
这个刺客,想给自己找到好的葬身之所吗?
冰月冷笑了一下。
此时她已经逼近了那个黑衣人,黑衣人已经在自己的飞刀射程之内。
“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飞刀吗?”冰月大声说。
那个黑衣人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这里,她一身黑衣,同样的黑纱罩面。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敢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 ?'…'”冰月冷笑一声,“如果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就杀了你,再看你是谁吧?”
她“刷”地一拉铁链,手中的飞刀在星光下闪着冷冷的光。
那人慢慢的转身,在冰月的目光中揭下黑斗笠。
冰月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个黑衣人竟然是一个很美丽的姑娘,她有一张清纯的脸和一双美丽的眼睛,这双眼睛真的很美……正准备开口,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感觉袭来,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好像一块石头一般完全麻木掉了,全身都没有了力量,飞刀掉在地上,冰月简直掩藏不住自己的虚弱,她猛地跪倒在地上,一只手扶住了身边的小树树干。
这是什么?
这个树林到底有什么猫腻?
这不是毒,而是瘴气?
冰月这才嗅出林中的空气中有一种异样的甜香。
糟糕,中计了。
黑衣少女的脸上露出了阴森的微笑,在这美丽的脸上显得那样的不协调,那样的恐怖。
“洛冰月,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地狱。”她淡淡地笑着,“我知道你的身上有避毒的琉璃锁,那是流云墨给你的,但是没有用的,它可以避百毒,却避不住我的瘴气,为了对付你的琉璃锁,我真是煞费苦心呢,流云墨想用尽一切方法来保护你,也不行呢!”
她从腰中抽出了闪亮的腰刀,向冰月阴森森地冷漠走来。…
冰月单膝跪在地上,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那黑衣少女,淡淡地说:“你是谁?”
黑衣少女淡淡一笑:“好,让你死也死个明白,我是云轻郡主。”
云轻郡主?
冰月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听过这个名字,流云墨体内的蛊毒就是她下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光下蛊毒,就可以看出这个女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竟然用瘴气来困住自己?
冰月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要干什么?”冰月冷冷地说。
“干什么?”云轻郡主用手中的刀子轻轻地摩挲着冰月的娇媚脸孔,轻声说:“果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美人呢,这张娇媚的小脸蛋真是让我我见犹怜呢,”她认真地端详着冰月那张美丽的脸蛋,竟然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流云墨那高雅淡定的气质和神韵,这让云轻郡主十分不开心。
手中的匕首泛着森冷的寒光,步步逼过去,云轻郡主的模样有些疯狂,“就是这张脸吧,这张脸迷惑了世人。呵,男人都是肤浅的东西,我就不相信,没了这张脸,他们还能那样在乎你。流云墨那样好像谪仙一般的男人呢,竟然也会被美色所迷惑,你到底什么地方比我强?你要是没有了这张脸,我看他还会不会爱你?”
她自认为美貌比她过之而无不及,可是流云墨这般天人样的男子却从来不多看她一眼,好像自己丑的好像无盐一般。
她咬着牙说:“我要毁了你,毁了这张美丽的脸。”
冰月目光一寒,冷冷地说:“你敢。”
“你以为我不敢?”云轻郡主冷冷地笑起来,“你看看我敢不敢?”
云轻郡主疯狂的笑了起来,没说多余的话,手起刀落,冰月脸上多了两道纵横交错的深深血痕!血珠瞬间冒出来,被伤的那半边脸腥红一片……。
冰月只是皱着眉头,却连哼都不吭一声。
“你很厉害啊?我的好姐姐。你不是挺能耐的么,这张小脸蛋已经花了。那你要怎么办呢?还想回到他身边?你觉得你配么?”云轻郡主舔着匕首上的血迹,眼中尽是恶毒的笑意。
“不过我很佩服你的,这么疼,你竟然连叫都不叫,不愧是流云墨看上的女人,果然是铁骨铮铮,视死如归。”云轻郡主轻声说。
冰月勉强抬起手来,伸手摸了一下受伤的脸,看了看手上鲜红的血,反倒是笑了。她想看她崩溃,她偏偏不如她的意。她不是没受过伤,上辈子身上的伤痕无数。她的要强和自尊不允许她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即便,她还是在乎滴,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
“你笑什么!!”云轻郡主轻声说。
鲜血从冰月的脸上不停地流下,流到她的嘴里,冰月才发现自己的血竟然这样甘甜凛冽,怪不得上次流云墨一吸上,没个完。
她轻轻地舔着自己脸上的鲜血,每舔一下,就发现自己的力量恢复一分。
但是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疼痛和鲜血,会挽救自己。
洛冰月,咬紧牙关,不要输。
她轻轻地眯起了眼睛。
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冰月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云轻郡主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脸。
看着冰月那依然圣洁如同莲花一般的样子,好像脸上的伤口一点都无损她的美丽,她看起来,竟然还是那么高贵典雅。好像如污泥而不染的荷花。
好像那丑陋的伤痕在那张小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云轻郡主真是恨极了,真想上去再补几刀。
“真是一个贱人!”云轻郡主狠狠地说,“真是看不明白那个骄傲的流云墨怎么就看上了你?”
冰月冷笑一声,不说话,她轻轻地垂下了眼睛,认真地舔着自己脸上流下的鲜血,她惊讶地发现,咽下自己的血,体内被瘴气折磨得那种难受的感觉在慢慢地减少。
但是她依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单膝跪在地上。
那种不卑不亢的气场简直让云轻郡主简直要气疯。
她抬起小脚,狠狠地一脚踹在冰月的胸口,将冰月踹到在地,嘴里狠狠地骂着:“讨厌的女人,狐狸精一样的女人,看本郡主怎么收拾你?”
冰月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你说你要怎么收拾我呢?”
云轻郡主冷笑一声:“看你怎么表现了,我要你离流云墨远点儿,他是我的。”
冰月嘴角牵起一丝好看的弧度,淡淡地说:“他不要你,是因为你没有魅力,而且,你要我离远点就远点?我这个人没有听人话的习惯。”
“伶牙俐齿,一会儿本郡主将你的牙齿都敲掉,我看看你听话不听话。”云轻郡主冷冷地说。
她从腰际的一个小皮囊中掏出了一条蜿蜒的蛇来,那蛇不停地吐着红红的芯子,样子十分古怪和恐怖。
云轻郡主走上前来,俯下身来,将蛇放在冰月的脸庞前,那蛇就用先鲜红的芯子舔着冰月的脸颊。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也就吓晕了。
但是冰月却一点都没有丝毫畏惧的样子,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云轻郡主。
“你说,你要不要离开流云墨?”云轻郡主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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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妹妹lwx:香香也想小白了,不过还是要等几天,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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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殇流年和棒棒闪:没办法啊!还是那句话,情路多艰嘛!
V174采,花贼南宫彩
洛冰月淡淡地笑了一笑,用手指擦擦脸上的鲜血,用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轻轻地舔了一下,淡淡地说:“你为什么不去跟他去说,只会这样来逼我?你没有勇气去跟他说?还是流云墨根本就对你不屑一顾?”
云轻郡主被冰月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女人绝对不同寻常。
她冷冷地一笑,阴森森地说:“你不用嚣张,洛冰月,本郡主有的是收拾你的方法。“
她仔细地看着冰月那虽然被自己的刀子破了相,但是依然掩藏不住那惊人美丽的脸孔,邪恶地说:“真是一个有铁骨铮铮的女人,破相都不在乎,那么,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给玩弄你会不会在乎呢?”
冰月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云轻郡主,那张美丽的脸上好像已经变得狰狞不堪,那张本来明媚动人的眼睛也充满了邪恶。
冰月轻轻地叹息着:“有这样一句话,你肯定没有听过,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一个心怀蛇蝎的女人,纵然长的再美丽,也不会让男人喜欢,流云墨的眼睛很毒辣,看人真的很透彻,透过你这美丽的皮囊一眼看见了你的内心,所以他不会喜欢你的,云轻郡主,我为你难过。”
她的话,简直彻底激怒了云轻郡主,云轻郡主跳过来,一脚接着一脚地揣着冰月的肚子,大声说:“那是因为有了你,如果没有你,我迟早会感动他的,他也迟早会是我的,就是因为有了你,他才不看我一眼,你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
冰月还是倔强地一声不吭,任凭云轻郡主的小蛮靴好像雨点一般踹在身上。
她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
她这副淡然的样子简直让云轻郡主几乎发疯,今天,不彻底收拾一下这个女人不行了。…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拍着手,对着身后的黑暗说:“南宫彩,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
冰月的脸色虽然依然是淡然,但是明显眼皮跳动了一下。
南宫彩,这个名字怎么熟悉呢?
没错,想起来了,虽然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时间很短,但是她却经常听见一个臭名昭著的名字,就是白蝴蝶南宫彩。
那是一个鼎鼎大名的采,花大盗,每天糟,蹋的良家妇女不计其数,经常是先奸,后杀,但是因为武功高强,为人狡诈,一直都没有捉到。
没想到自己在今天能见到这个著名的采,花贼呢!
想到这里,冰月突然笑了出来:“云轻郡主,你真是有面子,竟然将那么有名的采,花大盗南宫彩都请到了?冰月也有眼福呢,可以目睹一下这个天下最著名的采花大盗的风采?”
她那样平静的样子,让云轻郡主都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可以做到泰山压顶不弯腰?
“好,本郡主会让你看见的。”云轻郡主邪恶地看着冰月的脸,一想到冰月在南宫彩身子下面的样子,云轻郡主就没由来的兴奋,恨不得立刻毁了她。
“那就见见吧。”冰月冷冷地说,她依然在不停地吸着自己的血,突然觉得身体越来越发热起来,身体里蓬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云轻郡主媚笑得妩媚笑的扭曲,“对于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大家闺秀,这种招待是最好不过的了。为了你,我可是很辛苦呢。不过你放心,那南宫彩保管让你欲仙,欲死,说不准你自己就粘着人家不放了。”
呵,冰月心下冷笑。尽管她还是在乎,可也没傻到为了一层膜要死要活的地步。
云轻郡主见她那般平静,心里怨恨更甚。她倒要看看,当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玷污之时是否还能这般洒脱!“南宫彩,还等着什么,出来。”
只听见淡淡的脚步声,冰月认真地循声望去,却看见一个穿白挂素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她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传说中的白蝴蝶南宫彩,竟然不是想象中那样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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