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是很帅气,但是,但是……但是啊,无形中就把阳刚味十足的老二飘飘然给秀出来的。
走光,这是走光呐!
咳,对于一个只关注重点部份的女医生别指望她三观会有多正,一眼看到匤的老二纯粹就是职业习惯,就跟吃饭喝水都一样。这也是为毛吴熙月这妹纸一直没有男人的最重要问题。
谁叫这货在相亲时目光总会不由自主瞅向男人的裤裆呢?且,一开口先问尺寸,时间,有无性病史等一系列让正常男人挺尴尬的彪悍问题。
脖子扭断的【咔巴】声让吴熙月心里微地颤了下,好在,医院里生老病死,各种不正常死亡她也是司空见惯,小心肝只是抖几抖便也恢复正常。手里拿着一块应该是大象肋骨的骨刃,拿惯手术刀的修长手指将骨刃轻地转动两下,生生舞出一股子寒气出来。
匤的肋骨受了伤,目测已是骨折;解决完背他走的男人性命后,再去解决另一个肩膀重伤者有些困难鸟。再加上,还有两个身上无任何伤痕的男人冲过来,啧啧啧,匤是九死一生呢。
嗯,不急,再看看战斗情况如何才行。她需要了解了解另外两个男人到底有多厉害,站在医生的谨慎角度上来,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在没有摸清楚敌方底细时像个愣头青那般冲出去救人。
那不是救人,那是害人害已好伐。
匤的身手不错,不过都是蛮力蛮打。对方也是蛮力蛮打,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瞅了几分钟后,吴熙月薄外套脱下又系在腰间,尼玛的,暂时挡挡前面春光了!露腚总比露小吴熙月强吧!
她一走出来,匤便立马发现了他,骇得他心中大震,赤红着双目大吼,“快跑,快跑回山洞找伐合!”在这种时候,女人是起不了什么作用。战斗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在只能碍手碍脚拖累男人。
他一吼,自然让来自布阿部落的三个男人的目光看过来,一看就让三个男人的眼珠子几乎瞪出来,女人!身量高便不太强壮的女人!随着女人走来,三个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吴熙月让这种如同野狼般的目光盯到有些发怵,她再怎么蛋腚尼玛也是头一回置身于随时有可能一命呜呼的危险里。嗯,不过,她是不会通过神情告诉对方……老娘在害怕滴!
骨刃在手里掂了俩掂,在三个男人贪婪,凶残的目光注视下,骨刃就像活了一般在她指间灵活围绕转动起来,怎么抛,怎么绕都不曾掉到地面。挺想很有王八之气说几句大气凌然的话,麻痹的,可惜她现在还木搞懂这门有些深奥的外语。
下巴微动,鼻子里轻地冷哼了声,对匤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女人的出间无疑让战斗进入白热化,匤拍住痛得厉害的胸骨俊脸扭曲,嘴里倒呼了口凉气对乌合三人狠道:“想要我们部落的女人,哼!打赢我再说!”
乌合是布阿部落里一个小头领,等同于小队长般。是个武孔有力,体形有些肥硕的男人,他对匤呲呲牙,不屑着大笑起来,“哈哈哈,现在就你一个男人,我们三个想要砍下你头颅很容易!”
吴熙月看到匤叽咕一句话,本是看着她的三个男人再度围攻起匤,心里大概明白匤刚才说了句什么话。揉揉眉心,她脚在有些凉意的水里,苦逼的,大姨妈来需得远离凉水,尼玛她倒好,还要到水中激战呢。
动手动手腕,好久没有打一场鸟,不知道手艺有没有生疏呢。
5章 好牛掰好厉害的女人。
吴熙月直径走来,让匤更是心神大震,他让乌合摔在溪水里不忘哇哇大吼发出警告声,“快跑!不许过来!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布阿部落族人;女人落在他们手上会……”
呜……,乌合抬脚狠狠踹在匤的胸上,本已是肋内断裂的匤发现一声沉闷闷的叫痛声,听得吴熙月脚步一滞,脸色更是凝重几份。这么一脚踹下去……但愿断裂的肋骨没有刺没内脏里。
乌合脚踩在失败者的胸前,凶横十足的脸上尽是鄙夷,他对匤道:“苍措部落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部落!一群不详之人结合成污秽部落怎斗得过我们让太阳眷顾的布阿部落!哈哈哈,连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好种!”
“闭上你的臭嘴!”匤的眼里凶狠迸露,苍措部落没有一个人是不祥之人!他们虽然都是被部落抛弃的游人,可他们同样是有尊严绝不允许他人中伤族人!修长双腿在溪水里踢蹬起来,全身使力拼命挣扎试图想从两个男人的钳制里翻身。
乌合瞧着匤狼狈模样,更是气焰嚣张哈哈大笑起来,“瞧瞧这可怜的臭虫,还想在我们部落勇士手中挣……啊!”还没有说完,乌合的脑门被一东西重地砸中,他后脑吃痛,大叫一声抬手朝后脑摸去,手心有热流流下,放手一看……满手红艳艳的鲜血。
吴熙月左手还拿着一块石头,瞧见肥硕男人后脑流血,很满意点头一下,自语轻道:“不错,手艺还没有退步,命中率倒是挺高的。”医生就要眼神快、准
狠。
“是她拿石头砸你……。”与乌合一起长相有些憨中狠的男人不厚道着呵呵笑了两声,“我想告诉你,不过,看到你很享受打到臭虫的胜利,不敢打扰你呢。”狡猾的家伙其实是想独自得到女人故意不说而已。
乌合很清楚,所以,他狠地瞪了眼马布阴冷道:“马布,只要我乌合还在的一天,你永远休想取替我的位置。别以为砍了几个男人的头脑给族长便得瑟,我乌合杀死第一个男人时,你马布还不知道在哪里蹲着撒尿!”
在布阿部落,男人的雄性大物还没有办法坚立时,只能是蹲着解决。
马布假装没有听出乌合的冷讥,他摸摸头脑,继续呵呵笑起来,“你老了,乌合。瞧瞧你腰上的肥肉,像是一个肉圈似的。把位置让出来,也许我会考虑给你一口食物吃。”
走来的女人让他们并没有感到什么危机感;在他们心中女人代表弱小,弱小的女人又能对他们可以做什么?杀了他们?哈哈哈,怎么可能。连头野猪都背不动的女人怎会可能会杀得了强壮的男人。
可惜的是,眼前这个女人拿手术刀习惯的,虽然没有杀过人,但是她很会杀鸡的!在家中,吴爸吴妈都是不敢杀鸡的,吴熙月妹纸在十二岁起,拿起菜刀当着自家爸妈,面无表情拧过【咕咕】叫着扑腾的母鸡,眉头都不皱一下菜刀一挥,鸡头落地,鸡血四喷……。
本质上都是刀一挥,命一条。实质上……吴熙月还是相当紧张的。尊法守已的好公民怎么可能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去杀人呢……,所以,她现在还不过是想教训教训眼前两个男人罢了。
一步一步走近,王八之气很足很威武滴。
普通话不用说了,说了也听不懂;口胡的,直接用拳头说话。试试能不能把两男人打退。学了十年的散打……应该不是白学罢。直到进了医院后她为了不让自己再彪悍到手臂肌肉鼓鼓才放弃不学了呢。
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的乌合,马布还在为自己在部落的地位争吵,吴熙月瞧着也不客气,直接一个飞旋脚狠地蹦在马布屁股上面,当场让马布摔了个狗啃泥,猝不提防下,两门齿都被磕掉。
坐在水里,马布嘴里含着两颗断牙半响都没有回过神。都踹懵了……。
匤一见自己双腿没有再钳制住,一股做气一个使“笨”鸽子翻身站起身,双手顺势抱着乌合的大脑袋,眉间阴鸷一闪,单膝抬起用膝盖狠地撞向乌合的脑门。整个过程是在十五秒之内发生,吴熙月不等马布清醒过来,速迅抬起脚,【啊哈】一声纤细修长的身子凌空一跳,足跟更是重地劈中马布的脑门顶。
【砰】【扑通】……两声过后,匤看到身材高大,体形强壮的布阿族人两眼翻出几个白眼,很是干脆晕倒在溪水里。
吴熙月自个也没有想到这么一劈……就把男人给劈晕,看到匤那表情,她淡定收回脚,道:“抱歉,其实我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估计是吃饱的撑着力气大到没处使。”卧个槽啊啊啊啊,她……她怎么能在帅哥面前如此彪悍呢?
矜持,文静,淑女啊啊啊,尼玛的……又忘得一干二净鸟。真悲剧……。
“月,你你你……好强壮啊!”匤的表情是惊喜的,月今天给了他太多惊喜了。先是会开口说话,现在……又能打败一个男人。强壮啊!强壮的女人好生养,生出来的娃一定会更强壮的。
无形中,一直装淑女的吴熙月在匤心中成了一名强壮到好生娃的女人。
她是不知道的,以为是自己露一手……直接把匤给露怕了。失策啊失策,她应该先表现懦弱一点,然后是在懦弱中不得不反抗,不得不强大起来的女人才行。
匤很高兴,他回去一定要告诉啼,告诉苍措部落的所有族人,这位新来的女人比纳雅还要强壮呢!瞧,那男人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
乌合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也会这么厉害,他下意识的动作便是拨脚就跑;匤哪里会给他跑的机会,立马追上去,不过才迈步,肋骨的断裂让他痛到不禁弯下腰,脸上露出痛苦表情。
“你都受伤了还追个毛啊,走,去岸边躺着我给你看看。”吴熙月声色淡淡开口,反正匤听不懂,她爆粗口什么的没有关系。装淑女累,还是彪悍一点好哇。
匤痛到有些说不出话来,不过他看到女人弯腰把他手臂架在她有些瘦的肩头上,便清楚女人想要干毛了。
嘴唇痛到微地颤动两下,匤提醒吴熙月道:“去他们两个的头颅砍下,我们带回部落。”
不好意思,她听不懂……继续走。
后来,吴熙月能听懂原始语言后,无比庆幸自己那时候没有听懂;否则,她会很淡定的吓到直接把匤丢到一边,走人鸟。
6章 好男人舍不得女人哭
吴熙月原以为自己彪悍一露会让匤吓到,谁料这家伙就算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一脸兴奋心情极佳一路各种叽哇着;听得她太阳穴都是一凸一凸,特么想拿起拖鞋狠狠塞进他嘴里。
以她的力气搬动个一百来斤是不成问题,可靠在身上的男人目测身高一米八以上,体格修长肌肉劲鼓……随便一称应该都上了一百五六十斤。所以,走了几百米后劲就不足鸟,脚步明显慢下来,呼吸急促喘息。
再加上道路崎岖不平,还要走边边把挡在腿前的草丛,树叶避开,更加要费力许多。
匤还未从发现女人“相当强壮”此惊喜中醒过来,右手捂胸肋骨,哪怕是痛到好像会死去一般,他嘴边笑容挂起把痛苦深掩;女人天性胆小是需要男人保护,虽然他受了伤,但好歹会还活着,如果他一倒下,女人誓必会吓哭。
好男人怎么舍得让女人哭呢?
所以,匤在宁肯让巨痛刺激大脑不让自己晕过去,还强言露逗女人笑……。但,他苦逼地发现,让月露出笑容似乎很难啊。他说了这么多取悦她的话,可是……,匤侧目看了下嘴唇抿紧,目露韧色的吴熙月,心里犯起了嘀咕。
怎么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他记得以前有一个女人迷路浪流到苍措部落,那时候大族长还没有死去,女人让大族长救回部落后哭了整整好几天呢;后来,女人是以自己的身体做交换,跟大族长睡了好几天才送回她原来部落。
“月,你应该多笑一笑,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喜欢笑呢,……”脚下一个颠簸,骨折引起的巨痛让匤说着倒抽了口冷气,吴熙月目光微敛看了下匤已经肿起的胸肋骨,修眉微微皱起来。
骨折断裂最早接上会越好,严格来说二十四小时之内都是可以;不过。肋骨是比较特殊,很容易戳进内脏,引起大出血直到病人体克死亡。停下脚步,吴熙月看着强颜欢笑的男人,纠结要怎么告诉他事态严重才行。
匤还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他只是痛得有些受不了了。由其刚才足下一崴,巨痛袭来差点没有痛晕过去。
“我是不是很重?让你辛苦了?”停下来,匤连忙把身体正了正。看来是他太重了,女人没有办法再扶着他走路了;该死,这回真有些麻烦了!离山洞还有小段山路,万一乌合叫了族人过来,月……月怕是会遭到乌合这种浑蛋的报复。
一想到吴熙月会遭布阿族人的报复,匤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几分,他重地推了下吴熙月,声色微厉大喝起来,“月,你一个人先走,不要管我!乌合是个很狡猾的家伙,他跑得那么快连族人都不顾肯定是回部落找人去了!快,你快走。你不用担心我,我是男人熬一熬就会过去。”实在熬不过,大不了就是死。只要把女人保护好了,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在原社部落男人的观念里,女人之重重于生命。
苦逼的,这番话如同对牛弹琴有木有啊;蛋腚的吴熙月妹纸……这货依旧是苦逼的一句也没有听懂。反是让匤一推,下盘不稳直接一屁股直线摔地,震得大姨妈脾气大发,【噗哧】一声,飙出一股出来。
看着地面一小滩血渍,吴熙月的额角垂下拇指大的黑线……,马拉戈壁的!再搞几次,老娘都血崩鸟。
站起身,吴熙月冷着脸看着匤,一字一字字正腔圆道:“丫的,尼玛要不要走!推个毛的推,再推下去老娘盆骨都会骨折!”
好吧,她也是对牛弹琴。一男一女干瞪着眼睛比比谁最先妥协,最终,还是匤妥协了。他叹口气说,“月,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换成别的女人在看到男人在打架时,都会吓得有多远跑多远。纳雅看着很强壮,可她也很害怕男人之间的战争。走吧,再不走,乌合真会带人来了。”
吴熙月什么都没有听懂,就清楚“纳雅”两字眼,默默想了下,猜测起匤是不是回去后让她再出去找纳雅回山洞?呃……貌似这不太可能。她才来两天,对这里还不熟呢。
反正她说的匤听懂,匤说的她也听不懂。麻痹的,不如不说!省口水!
深呼吸一口,在匤的内疚里再次搀起他朝山洞回去,悲催的,一步一滴有木有嗷!老娘的大姨妈通常第二天很汹涌的,刚才又是泡凉水,卧个槽!泡到更是飙了。伤不起的姨妈,她回去后会好好补补你。
一小段路走了很久,所幸后面并没有人追来,吴熙月顺便折了一些柳条回去,丫的,没有绑带……用用柳条固定骨折吧。
身影刚出现在山洞几米地方,发音为伐合的男人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