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挺了挺胸,对马儿有极大兴趣,又有些害怕,吱唔道:“我是特敏儿,就是上回巫师月下来换兽皮,然后是我带的路呢。”
说着,他伸手想去摸一摸马鬃。
哈达拍了下脑门,“我就说见过你,来,敢不敢跟我一起骑马?”
“敢敢敢!”特敏儿生怕对方会反悔,立马伸手握紧伸过来的大手,眉清目秀的小脸兴奋道:“我是男的,长大是要保护好族人,一定要胆子大才行!你会教我骑马吗?我特敏儿可是所有孩子中最厉害的孩子!”
不过是八九岁的小孩子,思想上已经成熟了。
博罗特看着部落的小孩没有畏惧跟在野马后面奔跑着,由其是特敏儿还敢坐在马背上面兴奋大叫,他对西地笑道:“阿父,我会很认真给巫师月办事情,只要得到她的关照,我们的部落会强大起来。”
他嘴里的部落是指华夏部联盟,而不是像西地单独所指。
正是因为西地总记着是要西地部落强大,博罗特不想有一天会在阿父与巫师月面前选择,硬下心肠没有向吴熙月提出来医治西地。
对他来说,现在这样就好了。不需要选择,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阿父已经病得很厉害了,昨晚上都咳出了血。
血都出来,还能活多久呢?
西地又是一阵巨咳,在博罗特的拍顺下好不容易才喘出口气,太阳光有些大晒到他浑浊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重重地叹口气,道:“扶我回去吧,结实的屋子才是我现在的最喜欢。你啊,还是好好陪陪过来的客气,如果可以看看能不能自己也去学会骑马。这个,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你学会骑马才是我们部落真正的好事情。”
西地是很顽固,如果不是这么顽固是就跟木部落一样成为贴木儿部落下面最低层的一支部族。
博罗特心不在焉的应下来,对他的提议只能说是无奈。
骑马?如果没有人教,他去哪里学会骑马呢?这种高大威猛的家伙在河边是经常看到,从来只是做为食物来猎杀,哪里还想到是可以来骑的。
哈达带着特敏儿跑了一圈才停下来,正事还没有办呢。
马儿交给了西部落的族人,从来只将野马当成食物的西部落族人是很小心地照看着,生怕一个不留神野马就跑了。
坐在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哈达拍了下铺着兽皮的树墩,爽朗笑道:“你们部落兽皮真是多啊,整个墙上面都挂满了。”
在这里,别的家底没有,兽皮是绝对很多。
博罗特谦虚笑道:“兽皮多也比不上苍措部落的强大,你们这回骑着野马过来是让我们长见识了。我们从小就知道野马的存在,却从来没有想过说要骑上它们。巫师月,不是普通女人啊,是真正的神灵。”
“嘿嘿,所以说你有眼光;跟着巫师月走,绝对不会让你吃亏。我们苍措部落以前就是一个只有三十个族人不到的小部落,冬天没有兽皮穿,没有食物吃,还要经常受到周边部落的欺负,自从巫师月来了后,她说要灭掉哪个部落就灭掉哪个部落呢。”
博罗特闻言,目光闪烁了下。
能将一个小小部落带到如此强大,巫师月……真像是神灵降临。
哈达意识自己话多了些,清了下嗓子说起正事来,“……火球的事情相信你们也知道了,巫师月的意思是她需要将火球拖回部落里来,……你找个机会让木部落族人知道,到时候巫师月再去拖火球回来就会方便得多了。”
一口说完中途都没歇顿的哈达看到对方那惊悚模样,心里瞬间平衡了。他就说嘛,任何人听到巫师月的想法都要吓懵。
博罗特是首领都吓成这样,他比首领差远了……吓到说不出话来是很正常。
过了一会才听到博罗特发飘的声音,“好,我知道了。”
将神灵的怒火与惩罚拖回部落里,神灵啊,巫师月她究竟要做什么啊,不怕给部落带来灾难吗?
拍了下博罗特的肩膀,哈达语重心长道:“相信巫师月,她这样一定是有深意。火球从天上掉下来就是石头,这可不是一般的石头呢,巫师月说了这种石头有时候你想捡也是捡不到。”
“再怎么不一般,也是……”博罗特动了动嘴唇没有再往下说,说多了就不好了;巫师月已经决定,不是他可以改变得了。
再来,苍措部落其实许多重要事情都是巫师月做决定,而首领啼,首领芒完全不干涉巫师月所做的任何事情,将火球拖回部落里肯定也是他们经过点头同意。
都同意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哈达并在西部落多呆,现在骑着马回去也快,又不需要自己走路更不会累,到了下午便带着两个男人回去。
等他离开没有几天,木部落的族人便无意听到西部落族人说他们的巫师月没有见过火球,想让族人拖回部落里来看看。
木库力闻言,次日便派族人前去鲁部落里找喀什刹;前面一次因为是越过喀什刹与托雅见面,后来又被推出去差点被野狼吃,狡猾的木库力便知道以后有什么事情最好还是拉上喀什那为好。
去了才知道喀什那早几天带走鲁部落许多年轻强壮的男人回到贴木儿部落里,不一样的动静让木库儿警觉起来。
“快些赶去贴木儿部落,要有大事情发生了。”木库力立即吩咐克力,带上十个男人火急火急赶去贴木儿部落。
克力在这些事情上面没有部落首领敏觉,下令让族人们尽快赶路。
六月的平原也是相当灸热的,没有树木遮荫走在原野上面晒到皮肤发疼。木库力一行人没日没夜是赶到贴木儿部落为的就是想在战争中能得到实惠。
最想得到就是让整个太衍山下面都是属于木部落,而不是跟几个部落一起共同拥有。但他又清楚凭自己部落实力是不可能得到,只能是依靠贴木儿部落才会有一丝希望。
托雅早就将木部落给抛到脑后,要不是木库力到来在她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支部落的存在。
“木部落首领木库力求见?”斜坐着的托雅眼里闪过疑惑,这支部落怎么又找过来了呢?
都在兽棚里议事的喀什刹见此,提醒道:“就是上回带我们前去苍措部落里的小部落首领。这个狡猾的东西只怕又发现西部落有什么动作了,大酋长,托雅巫师你们先商量,我出见见他。”
“不用,让他进来。”坐在最上面的牧仁微微眯起双目,意味深长道:“这支部落既然这么想成为我们的部落族人,喀什刹,你带他过来见我。”
几个部族首领纷纷不解起来,道:“怎么让这样的部落首领跟我们商议事情呢?大酋长,要是让他把消息传给真阿部落,我们……我们就更加危险了。”
“不,我明白牧仁大酋长的意思是什么。”托雅微笑起来,漂亮大眼睛里划的毒意就是是毒蝎子上的致命毒液,“要试探真阿部落就得需要一支不怕死的族人才行,牧仁大酋长舍不得我们自己的族人送死呢。现在,呵,既然有人愿意撞上来,我们又怎么能谢绝他的好意呢?”
一翻解释顿时让兽棚里的各个首领明白过来,纷纷仰头大笑起来。不错,不错,还是大酋长与巫师想得细,有这么一支部落送上来,他们的族人可以不用抢在前面送死了。
木库力没有想到大酋长请他进兽棚时,心里头不祥预感在进入兽棚里便更加深了。
飞快围视一眼,这些男人身上个个都有杀气,眼里尽管是带着笑,……却不是什么善意笑意。
心里沉得厉害的木库力跪下来朝牧仁跪拜,“木部落首领木库力见过大酋长。”他只是微顿了下,没有给上面的人有机会说话,飞快道:“这次过来是我有一个非常大的好消息要告诉大酋长与托雅,是有关于苍措部落巫师月的事情。”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先把巫师月抬出来,本来想要开口说其他事情的托雅闻言,立马是眉头一竖道:“她算什么巫师!我都找过去连面都不敢露一次的算什么巫师。”
牧仁看了一眼怒气冲上来的托雅,视线扫向木库力便多了许多探究。
“一个小部落而已,就算有野狼的加入我们也不会放在眼里。木库力,如果你是要告诉我们这支小部落的事情,我可没空听你废话。”牧仁一开口眼里就带了杀意,这个首领很狡猾,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托雅鼻子里一哼,道:“让他说完!我倒要看看这么个小部落又弄出什么大事情出来!好消息是吧,你现在说!”
牧仁抬手揉了揉额头,……头痛,托雅又一次被人牵着走了。
“我的族人得到消息,巫师月有意要将带着神灵怒火和惩罚的火球搬回苍措部落里,只是不知道火球落在了什么地方,已经派族人出来寻找了呢。托雅巫师,这可是灭掉苍措部落的好机会啊,只要他们将火球带回部落里,神灵会就将所有发怒火,惩罚都降临到苍措部落族人身上,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不需要派族人过去就可以看到他们灭亡了?”
木库力很清楚听到兽棚里传来数声倒抽气,心里暗暗笑起来,这样的消息还不算好消息的话,他是不会找上贴木儿部落。
最欢喜的莫过于是托雅了,那个女人竟然……因为自己没有见过火球,就要把火球带回部落里去?
哈哈哈,哈哈哈,愚蠢的女人啊,你既然有这样的念头她托雅不帮你一把都不可能了!
因为木库力带来的消息,托雅放弃在对付真阿部落的时候再派出族人来对付苍措部落。从某方面来说,木库力反而是间接为苍措部落赢来了时间。
木库力离开部落博罗特便派族人前去告诉吴熙月,过去的西部落族人看到了苍措部落里成群的野雉,成群的鸭子,还有比野马不知道要凶多少了野牛……。
瞧到西部落的族人是目瞪口呆。
吴熙月安心织布了,只要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相信各个部落联盟是很愿意让她将火球拖回苍措部落里。
谁出来阻止还有可能会被集体指责。
在交通信息闭塞的原始社会里,想要尽快速度将流言扩散出去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吴熙月每天跟萨莱,老人们一起造制大织布机,一边静心地等着出发。
等博罗特将消息散出去后,第一台大织布才真正弄出来。
屋子里的火光明亮而温暖,敲敲打打的声响在寂静夜晚里显得格外大。萨莱回头看到已经睡着的女人,精致眉目间温柔浅浅。
又睡着了。
放下石锤萨莱动了动酸痛的肩膀弯腰抱起睡觉都是拧着眉头的女人,细目里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这么多天来都是她跟他一起,现在织布机也快要弄出来,她……大概不会再每个晚上跟他一起了吧。
眼里闪过一丝惆怅将她抱到小屋子里,替她盖上一块薄薄的草兔兽皮才退出来继续将最后一块木板安上去。
一直到了半夜,萨莱才将第一架织布机弄出来。
“快醒醒,巫师月。”萨莱没有等到天亮,直接是叫醒睡到似乎隐隐在说梦话的女人,“织布机弄好了,你不是说要自己先试一下吧?”
本还是睡得香的吴熙月一下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论何时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精致面靥。
两个距离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没有等她有所动作,萨莱反而先直起身子,打了一个哈欠,散漫的声音透着几分喜悦道:“做好了,你要不要先去试一下?”
“当然要试,我不会织布要试过后才能去女人呢。”吴熙月搓了把脸,没有一丝尴尬起身,她跟他呆在一间屋子里睡觉都有十多天了呢,真要能干嘛早就干嘛了。
萨莱率先离开小屋子,吴熙月在后面屁颠屁颠跟着出来。
早在模型上面小试了下,这回换成大件,吴熙月是迫不急待将放在萨莱屋子里的麻线拿出来,一根一根估定纬线。
这是一件相当需要耐心的活,因为不是改良织布机,纬线全是需要手工才能一根一根扯好固定在上下两端的梳齿上,还需要两端打上结才能完全固定死。
萨莱见她纤细的身子在织布机上面忽上忽下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翘挺的臀部上,莫明感到身体里多了股热火。
一会儿便感到身上是越来越热,额头在冒着汗水了。
哪怕天气再热,他也清楚自己是不会轻易出汗。怎么就看一眼她的臀部身上就莫明发起热来了呢?
抬手摸了下额头并不热,汗水却是很多。一抹就是一手心的汗水。
吴熙月哪里知道自己一会弯腰,一会撅臀部的动作惹得冷心冷情的萨莱开始荡漾起来,扯了好一会才扯出几根纬线了来,不由对萨莱道:“快过来帮忙,织布机大,要扯好的纬线也要多,我一个人扯到天亮才能弄完。”
她的声音向来是很清越,有着泉水的清澈,听在耳朵很悦耳。
这回,萨莱听了后是喉结上下滑动好几下,怎么听着……反而让身体越来越热了呢?热到心里都在发慌。
“我出去一下。”萨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了跳,没有等吴熙月说话立快离开屋子跑到外面吹风。
吴熙月回头看了一眼,很体谅想:忙了十来天,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看来是太累了。吹吹风也好清醒清醒一会。
半夜里的原野夜风是很凉爽,微风拂过后背便是阵阵凉意。
他伸手往下面探了下,如触电般飞快缩了回来。
……竟然,竟然……,刚才还是心慌不安的萨莱又飞快跑回屋子里,正好是吴熙月扯着一根麻条半弯腰着,跑进来的萨莱瞧着,被晚风压下去的躁热更是像是缭原大火,一下子烧到他白玉般的肤色都泛着粉色水晶那般的颜色。
低头看了看下面,萨莱情动地咽了下口水,……原来还是可以啊。
轻轻的走近过去,还没有让他靠近吴熙月就道:“是不是很想睡了?要不……”卡卡卡……卡壳了!
尼玛!以她非处女妹纸的身份告诉自己,后面贴上来的玩意是神马!萝卜在这里还没有!
“巫师月,我是可以的。”萨莱整个身子都贴近,更能让弯腰的妹纸感受到他的热情。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侧,声色沉沉别有一番风情,“你感觉到没有,我还是可以的。”
吴熙在嘴角抽搐,绞着麻手的双手紧了紧。卧勒个去!这算不算病患骚扰医生啊啊啊啊!
“你是男人当然可以。”……淡定,淡定,别让她反应过激又把这可怜的娃给坑害了。将麻线放好,双手轻轻覆到放在她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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