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牙,萨莱风轻云淡道:“原来还需要搓背的,谢谢你提醒我,下回我会注意的!”该死的,他确实是没有想到还可以冲进去搓背。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啼咬咬腮帮子,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大巫师是这么厚脸皮呢?还想给月搓背吗?不可能!
“月,被窝我睡暖了,你脱衣服进来吧。”啼没有再跟萨莱扯来看去,他看到女人脸上的倦意,再说下去……女人只怕要生气了。
吴熙月被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本来就没有睡意这回都散开了。
闻言,站起来,正好站在两张床的中间,好整以暇地朝他们笑了笑,淡定道:“继续说啊,挺有意思的。”
生气什么的,还真没有。
萨莱“哟”了一声,“我这里也暖了啊,月,过来睡。而且……”目光将啼上下打量一眼,慢悠悠道:“而且啼可是比我强壮多了,床又这么窄,月你确定今晚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么?确实不会睡着睡着就掉下来?”
……
啼很自觉地朝里面挪了挪,且是半边身子都是挤到角落里快要跟墙壁贴在一块了,“在这上面,我们做过更激烈的事情,不止是我,还有芒,狼王都在上面睡过,从来没有说让月掉下来过。”
男人醋还在暗中进行中,吴熙月打了个哈欠,对他们道:“继续说,我不奉陪了,真是好困啊。房间留给你们了,等明天起来你们再告诉我今晚上谁赢了。”
说毕,相当潇洒地掀起草帘子,回头还不忘朝两个男人各投一记微笑,纤细腰肢一扭,走人了喽。
要稳住后院不起火,最少得让他们知道……和平相处才是王道。那什么争风吃醋偶尔是可以,多了是件烦心事。
该给他们长记性的时候就必须得出手,比如今晚上,再说下去,谁都不陪你们自个看着办。
吴熙月的方式向来是表面温和处理,掀起温和表面,里内尽是凛冽,而且总是突然决定,来个让人措手不及。
就像是现在,前段还是笑呤呤的,下刻……脸色微沉走了。
给两个男人迎头一棒,傻眼了。也就是说,他们说了这么久……谁也没有赢。
没有吴熙月在两个男人顿时觉得没有意思了,啼坐了一会,道:“你睡吧,我出去走一走。”
“你睡,我去打铁房看一下。”萨莱掀被起身,已经是索然无味。
去打铁房吗?啼眸心微动了下,每次回来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走,打铁房与冶铁房他都没有好好去看一眼。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没有睡意,不如一道走走吧。顺便聊聊以后该怎么办才对,总不能老是出现今晚这样的事情,惹得自己的女人生气。
萨莱没有反对,微微颔首算是同意。
到了次日,吴熙月是睡到连早食的时间都错过才起来,部落族人都知道她喜爱睡晚,便将早食热着,等她起床便可以吃。
而啼跟萨莱下半夜先以铁器,铜器展开话题,再渐渐围绕着吴熙月将话题更深度展开。具体说了些什么吴熙月不太清楚。
只是起来后,两人一起进屋还彼此时笑了下,完然没有昨晚上的针锋相对,虽然眼底还有几分疏离,关系却是好转许多。
准备要去吃早食的吴熙月见此,还小声“咦”了下,道:“看来昨晚还是聊得挺来的啊。”
“是说了一些话。”啼握过她的手,清峻面容含着浅浅的笑,眼神却是含着百般歉意,“昨晚上我们两个都错了,你不要生气,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会来处理。”
萨莱勾了下嘴角,慵懒的笑容灿烂到让人不敢直视,“男人跟男人的事情不该让你参和进来,巫师月,你的男人是用来疼你,保护你,还是来心烦你。所以呢,你不用因为昨晚上我们的事情让你自己心里不舒服。”
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从萨莱嘴里听到这么一番感人的话呢,吴熙月笑睨了他一眼,慢悠悠道:“行啊,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谁要心里不舒服,不服气的就到外打一场,发泄一场。”
眸色沉敛许多,看着最让她费脑细胞的萨莱,正色道:“萨莱,你既然选择了就不能轻易放手,如果没有办法做到,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清楚。”
吴熙月太清楚自己的大女人思想了,只能提前给萨莱打针预防针。
突如一问,萨莱先是愣了下没有反应过来,几个眨眼功夫就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了,刚才还是阳光灿烂的面孔……瞬间就是阴云密布了。
“你的意思是我在故意戏弄你?戏弄完后直接离开?”生气的萨莱很恐怖,细目阴沉沉的,话里含着刺针似的。
吴熙月挑了挑眉,尼玛,又摸到这厮的逆鳞了。
叹气道:“我没有个意思,对啼,芒,狼王他们一样在一起前都会让他们仔细考虑再考虑,以免到时候相处起来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个错误,需要将错误掰正过来才行。”
一听到前面三个男人都有这么对待过,萨莱才缓过口气,脸色还是阴沉的,“我们认识多久了?我身边有出现过女人吗?有对别的女人亲热过吗?”
“需要说一下,在月没有出现前,我身边也没有过女人。”啼眼皮子一跳,从容地道清楚自己之前也是很纯洁滴。
萨莱不屑地眼神很是赤果果的扫了啼一眼,又扫了一眼大清早在部落里绕一圈回来似乎还是顶起来的某个部落,轻轻地“哼”了声。
赤果果的不相信呢。
事关自家男人的清誉,妹纸站出来说话,“我作证,啼跟我前确实是没有一个女人。至于有没有自撸过就不清楚了。”
咦?话说回来,她还真没问过啼有没有自撸过啊。
萨莱张口反驳便见女人的眼睛是亮晶晶的盯着啼,笑得挺……猥琐道:“有没有自撸过呢?”
……
萨莱说:“我也想知道,因为我连自己都没有摸过自己。”得瑟了。
“正常男人都会冲动,萨莱,你是想告诉我你根本不正常吗?”啼是风轻云淡地将问题甩了过去,完全不正面回答。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出来呢?!
萨莱磨牙了,“我是没有功夫去想!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有好多好多的时候在想着吧,也好,你们看到女人跟男人一起就会冲动起来。还是我好些,不管他们怎么做我也不会冲动。”
囧囧有神了,这样的事情是不值得拿出来炫耀吧,最少,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这么说啊。吴熙月默了。
所以,啼修眉微微一挑,对吴熙月意味深长一笑。
笑到吴熙月都于心不忍了,是对萨莱于心不忍,扯了下萨莱的衣角,叹道:“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拿出来说,丢人知道不。你跟我们说说就算了,千万不要在外面说你能自己都没有自撸过,知道不。”
啼疑似在笑到肚子抽筋。
萨莱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嘴角压紧,道:“我什么时候会这样亲近族人们?不是你们两人才说一下。”
“嗯嗯嗯,还好你有这个觉悟。”吴熙月嘴角抽了抽,对萨莱的单纯突是表示同情起来,将话题连忙转开,“你们吃了没有?”
两人同时回答已经吃过,吴熙月就自己一个人吃早食去。
过去正好遇上大清早又一拨修建城墙的男人们回来。他们是真正的好几个月没有回一次部落里,看到原野上欢乐玩耍的小孩们,再看看女人手里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小孩们,晒到亮黑亮黑的脸上尽是满足笑意。
修建城墙还不是为了保护女人,保护孩子,保护部落么?为了这些,所有的辛苦都值了呢。
正好,大家一起吃早食去。
这次回来又是几十个,女人们立马准备食物,整个原野上空的笑声更大了。
吴熙月吃过早食,央姆就在陪边悄悄道:“男人们有些奇怪,在杀野猪的时候……我们一靠近就立马不敢说话了。”
“都弄完了吗?”吴熙月抹了下嘴巴,八只野猪怎么着也要整一个上午才行吧。“有什么好奇怪,他们经常谈一些跟女人有关系的话题。”
央姆摇了下头,“今天确实不太对劲,英子走过去好几个男人好像惊吓到一样,铁刀差点把自己手臂给割伤。”
惊吓到?英子长得挺英气的,男人们还会被惊吓到?
等过去一了解,才知道男人们为毛神情微妙了。
笑到吴熙月脸色都是红红的,“我觉得纳雅说得挺对的,说不定以后女人们确实是要比男人们还要厉害。以前都是男人打女人,以后啊,哈哈哈,女人来打男人也不是不可能啊。”
原来纳雅看到昨晚上女人一起打回来的大野猪,当场是叉着腰哈哈道:“你们现在是越来越比不上女人了,瞧瞧,这么大头野猪都是女人猎回来,以后啊,你们这些家伙就乖乖地等着被女人们打吧。”
怎么说呢,男人们本来就隐隐觉得部落里的女人们是比以前要厉害许多,经常听到女人们手里拿着扫帚追着男人打。
被纳雅一捅破,男人们开始惶恐惶恐了,还真有些害怕以后都是女人打男人。
有巫师月在,这样的事情真是有可能发生的。由其是,男人们个个需要女人,都是想尽办法想跟女人一夜春宵,由此,女人们在部落里的地位是绝对地节节高升。
再来,有几个男人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女人怀崽了,至于是谁的崽……真没有办法清楚。还好,没有绿帽子一说。
回来发现自己的女人怀崽后……还挺乐呵的。
吴熙月选择的……无视与淡定!因为,通过几年努力,现在已经没有“乱伦”现象存在了。
至少,在苍措部落里里不会出现“乱伦”,而新加入的唐古奴,克温鄂,西部落还是有几对,这种事情已经不需要她特意指出来,苍措部落的族人们已经在提醒他们,兄与妹,父与女,叔与侄只要有血缘关系的都不能在一起。
吴熙月对纳雅的话表示认可,更加激起女人翻身做主的激情了。
还在给处理野猪的男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看到彼此眼里的无奈……,扯扯嘴角叹气。唉,就这样吧,反正女人们厉害也是件好事,不是么?
最少,不像以前那样需要男人们时刻保护了。
没有几天,男人们都选择的退让,让女人们的内心得到极大满足;对此,莫依卡一个人跑到一个坡顶上扯着嗓子嗷嗷大叫。
终于不要再装男人了!
为此,莫依卡是彻底死心踏地留在了苍措部落,并一心一意为部落打算。
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吴熙月也怕女人一腔热血直冲脑门,还真男人们欺负到惨里去。一餐晚食后,让各个女人中的小头领们将所有女人召集在一起给她们上一堂“思想品德”课。
“男人们的退让是因为我们女人们做得够好,够让他们放心,安心,舒心。但是,如果一旦我们女人们所事的事情让他们感到的厌烦,我的好伙伴们,等待我们的绝对是男人们的反抗。”
“不要以为男人退让是代表他们弱势下来,男人们无论是体力还是战斗力,产生力都是比女人们要强大,我们跟他们交手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他们退让是因为我们都是一个部落里的族人,女人们高兴了,他们心里也乐呵着。”
“一旦平衡彻底打破,他们不会由着我们继续欺负他们。就像是以前的父权时代,那个时候的男人们可以拥有许多女人,于是对女人们不是打就是骂,最后呢?还是不女人们开始反抗起来,弄得最后男人们没女人抱了,……女人们哪里去了呢?不是死就是逃!莫依卡,你们的部落为什么都是女人呢?你能站出来跟我说一说为什么吗?”
吴熙月长篇大论下来,说到这几天相当得瑟的女人们如同头上浇下一盆雪水,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不少。
巫师月说得对啊,她们这几天可不是有些过份了。
莫依卡哪里想到会被巫师月直接喊出来,面对这么多的女人……她都有些紧张了。站起来结结巴巴老半天,然后道:“我们这支部落是没有部落名字的,祖辈们就是……就是哪些些逃出来的女人,碰到一起就一起生存呗。反正后来我们部落里是高大一点的女人就当成男人,矮一点的女人就当女人。”
说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在部落里算是个顶高的,就是一直当个男人。结果,巫师月一看就看出来我是个女人。”
“哈哈哈,就你这个顶算高啊!”坐在最前面的纳雅站起来,手一划一比,“你瞧,你都比我还要矮一点呢。”
莫依卡道:“你不觉得你们都高到过份吗?所有男人都比许多男人们要高呢。”
那是因为血种不同,所以才有个顶才会相差极大。吴熙月在心里暗暗补充。
低下的女人们已经是频频倒吸冷气了,原来莫依卡她们的祖辈是为了逃跑男人们才在一起的。
如果说,她们也像以前的男人们一样,这个,这个……,神灵啊,那男人们岂不是也会逃离?
这样,真不行啊。
吴熙月知道女人们心思是要活络许多,清了下嗓子等到安静下来才道:“所以说,我们可以当家作主,但一定是要男人们心服口服,并且是心甘情愿留在我们身边,由我们驱使才对。用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只是暂时的压镇,等到男人们忍无可忍时,也就是我们女人们的灾难来临。”
“男人们注定是处在强势上面,而我们以性别的决定,力气的低劣注定是处在下风。所以,我们不是说用打骂来要求男人们服从,聪明的你们应该是要从别的方面让男人们心甘情愿臣服才对。”
“当然,我们的优势是男人无论怎么努力也是经不上的,比如说女人们会小孩,小孩越多是代表我们部落实力于延续,男人们已经清醒过来离开女人他们也会注定灭亡,所以,我们也要觉悟过来,没有男人,女人也会注定灭亡,整个部落注定灭亡。”
她极为会握语速与调控气场,再加上有一幅天生娓婉的嗓音,在月色下,火光里就如会叩动心弦一样般的海妖塞壬,只会随着她的声音而走。
时浅时浅,声色温婉不失威慑,一段说下来已经让女人们后背惊出阵阵冷汗,再想想这几天的行为,亦是拭了把冷汗。
等到散开,女人还沉浸震惊里。
这次谈话男人们是没有听到,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反正次日起来,发现女人们对他们的态度温和许多,虽然还是挺凶的,但……凶得让他们狠不得将女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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