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仇也要将在外面的两个家伙拉进来才行。
支着耳朵听族人们很是兴奋,又特么地紧张,会不会打起来啊?啊,他们都没有见过萨莱巫师与首领啼一起打架呢?真想看看到萨莱巫师有多厉害,他都没有跟男人们决斗过呢。
介于此问题太过复杂,真心要讨论出一个结果出来只怕是需要十个月瓜熟蒂落才行。但也许……,得过个一两年才行。
吴熙月揉了下闷沉沉胸口,苦逼啊,有了孩子倒是把她这个孩子他阿母给丢到一边了。一瞥眼就见以纳雅,归阿为首的几十个族人都是屏气等待,夜色就算再黑,尼玛……她也能看出来这些家伙们眼里闪烁的不厚道!
还是才满厚道啊,一直扶着她呢。
“月,你说萨莱巫师跟首领啼真要打起来,谁会赢谁会输?你会不会让赢了的人做孩子的阿父呢?就像是桑日拉的女儿一样,现在就是塞西勒是孩子的阿父呢。”
这个注意是蛮好的,但仅仅针对于桑日拉这种特殊情况,谁叫她自己都不记算跟多少个男人发生过一夜好激情呢?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才要想完才满是个厚道妹纸,哪里想到厚道妹也不厚道嗷!
不是一般地无奈叹口气,“我觉得,我应该回去好好睡觉才对。”丢人了,今晚真是丢人了。
“这么早回屋子里?不急,再看看啊。”才满预感今晚一定可以看到巫师萨莱,首领啼两个人之间的争斗,一定会很精彩。
不止是才满抱这种想法,男人们更是如此。
本来是为巫师月怀孕还高兴的他们开始将兴奋点转移,在男人们心里还是热血沸腾的决斗更有吸引力。
没办法,谁叫他们业余活动实在是太小了呢?肉博就成了他们最喜欢的活动鸟。
啼跟萨莱又何偿不知呢?当着族人们面决斗一场也是不可以,真要像才满所说谁打赢谁就是小孩的阿父,他们更加乐意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决斗一场了。
萨莱眼角微斜上,伸出手做了个动作,眉间笑意不止道:“一次分胜负,谁赢了谁就是孩子的阿父。”
他喜欢这次决斗!赢就是孩子的阿父呢,就算是受伤他也乐意。
尽管啼也乐意来一场,但是……,目光冷静地扫过个个脸上比他们还要兴奋的族人们,嘴角小小地抽了下。
这些家伙们是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呢。
“嗯,一次分胜负。”啼没有拒绝,因为他根本就是不想拒绝!
想要回屋子里的妹纸见此,内心早就是吐槽无数遍,目光微微闪烁……,妹纸突然间是“哎哟”一声,说了句:“我头晕……”,华丽丽的装晕过去了。
才满傻半秒,扯着嗓子尖叫,“月晕过去了!”
好端端地夜晚再次鸡飞狗跳起来,啼那速度叫一个快啊,冲上来抱过自己的女人准备要叫央姆过来,假晕的妹纸在他怀里闭着眼哼哼道:“吓不死你们!”
……
大悲到大喜再转到大悲,啼这一天的经历可以称得上是精彩绝伦,显然都要精分了。知道她是故意晕过去,峻冷面靥里的神情都跟不上内心情绪变化,一时间都僵住了。
萨莱的反应很有趣,蹭蹭几步跑过来先是拿手指头在她鼻孔边探了下,嗯,还有气!不要太担心,估计是知道自己怀了神种喜到晕过去了。
很快,他就发现了些问题,晕倒的女人一会皱眉头,一会儿撅嘴巴,表情那个丰富啊就跟睁开眼是样。
她根本就没有晕过去!
反应过来的萨莱直接黑脸了,该死的,又被她给骗着。
“她要不假晕过去,我们俩个肯定要打起来。”啼双臂稳稳当当地抱着自己的女人,寒眸里的似水一般的温柔让萨莱心里都发毛。
他吐出口不充满怒火的浊气,道:“先离开,孩子的问题我们回去再说。”
这一晚,华夏部落族人们也是过得那个跌宕起伏,直到啼抱着再度“晕”过去的巫师月,声色清冷道:“巫师月需要好好休息,直到孩子降临,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与萨莱巫师处理,我不希望巫师月在怀神种的这段时日内还有太多事情要操心。”
不用啼来吩咐,族人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混在族人中的英子他们又留意到一个可疑的男人,让他们震惊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苏合相信的一个小头领。
英子没有再犹豫,走出来对哈达道:“要派人去通知苏合才行,这个人不能再留着,一定要除掉他。”
“只除掉一个好说。”哈达很欣赏英子那不输男人的魄力,赞许道:“英子,你是越来越厉害,派族人去通知苏合的事情就你来办,我再想想怎么找个理由除掉他。”
目光冷若冰霜的英子勾起嘴角,慢慢道:“最近太衍山里总听到有大猫的啸声,依我看,不如就拿他来喂大猫吧。打猎遇上意外死去,谁也不会怀疑上来。”
办法不错啊,哈达笑了起来,意味深长道:“也不知道以后是哪个男人会拥有你啊,身边有个聪明又厉害的女人会让男人省心许多呢。”
这是拐着弯替扎西勒来试探英子呢。
英子岂又听不出来呢,英气十足的眉头挑了起,似笑非笑道:“尧勒前几天来找过我,他说他阿父的年纪有大,我要跟他阿父在一起肯定还会再找男人。为了不让他阿父伤心,他希望我不要答应下来。”
可把哈达给惊出身汗来,尧勒都插手自己阿父的事情来了?扎西勒要头晕了,有个聪明的儿子在前面阻止,他想得到英子更加难了喽。
不再试探,哈达假装自己才明白,买傻道:“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尧勒这小子也成年了,怎么反而不太会说话了呢?不过,他说得挺有道理的,扎西勒确实是老了,哈,哈哈,我们部落里年轻男人有许多呢。”
“是啊,所以我想我还是找个年轻男人算了。”英子也不点破,见到围开的人群又散开,抿着嘴角说到正事上面,“我去看看巫师月,总是晕倒身体太弱了。”
哈达自然不会再提,脸上恢复严肃道:“是弱了一些,这个时候我们这些人可不能慌,一旦让外族人知道巫师月现在的情况只怕会更麻烦。所以,我们要快一点把部落里有异心的族人都抓出来才行。”
英子点点头,见到啼抱着巫师月朝屋子的方向走去,她道:“我过去看一看,你们要盯紧点别让他们有机会再闹起来。”
对族人们来说只要巫师月没有事情就好,至于她想怎么休息都行,没有什么大事情是绝对不会打扰。
回到屋子里吴熙月立马是睁开眼睛,还窝在啼的怀里对两人笑眯眯道:“你们想打一场我没有意见,至于谁是孩子的阿父这个问题呢我是真没有办法回答。还有哦,你们如果真想是一场分胜负,谁赢谁是孩子的阿父我也没有意见,只不过狼王与芒他们不在,你们可不能把他们两个人给忘记哦。”
在场的两个男人飞快互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里闪过的懊恼,他们还真把在外面的两个男人给忘记了!
吴熙月心里也是挺别扭的,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谁这种好重口味事情落在她头上来,……这放在现代或是古代绝对是会被口水沬子淹死。
天朝的姑娘们啊,想要左拥右抱,原始社会是不二之选!
见她眼脸都有些青黑色,心里各种滋味的萨莱又心疼道:“这事情不急,只要是你生下来的孩子就行,实在不行,我们四个人都是孩子的阿父。快躺到床上睡觉,别太累着。”
“不要太操心,不管是谁的孩子我们心里都高兴。”啼抬手摸了摸她头顶,长发微凉在掌心中滑过带来丝丝颤粟。
是啊,不管是谁的孩子只要是她生下来的就行,等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她能生出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孩出来吗?
不管小孩是男还是女,他们四个一定会尽心养大,努力让他成为强大的族人,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族人们。
吴熙月心里是害怕孩子的事情让他们心生隔合,听着他们这么一般,心里瞬间有泪水涌起,低下头,心有感动柔道:“这回不管是谁的孩子,以后,你们各自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没办法了,真要做到公平起见那就一年一年轮着来吧,直到四个人都有自己后代为止!丫的,想想怎么就这么地蛋疼呢?
轮着来,轮着睡……,果然是好重口味!
不管他们现在是不是心里直这么想,能说出来已经是很难为他们了。骄傲如斯的他们为她一步一步退让,情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来委屈她,这样的他们让她怎么愿意放手呢?
大约是白天睡了一天,好要爬到床上吴熙月完全是没有一点睡意,而啼跟萨莱更是没有一点睡意。
他们还沉浸在自家女人怀上神种的惊喜中。
要知道啼是从莫河一带丛林里就开始盼啊盼,盼了这么多些年他着实是不容易。反观萨莱最幸福了,这才跟吴熙月一年不到,然后就盼到了。
需要提一下,在此之前萨莱是完全没有想过有关于女人怀上神种的事情。
两人怕压着女人,干脆回屋后抱了草垫,竹席放到外面的屋子里打起地铺来,躺下去的两人是辗转难眠,嘴角时不时弯起来,怎么也没有办法停止住笑意。
“明天要不要派族人去告诉狼王同芒?”等到里成屋子里的呼吸声似乎平稳了许多,萨莱才轻声开口。
同样没有睡意的啼转过身,清冷声色难掩喜悦,压着嗓子道:“要派族人告诉他们才行,这么高兴的事情不可能瞒着他们。”
“你们是不是一直都想要巫师月生个小孩下来?所以在前一段日子里一会儿就来,一会儿就来。”萨莱漫无目地说着,只要能说话就好,不然他会一直兴奋到睡不着。
啼笑了起来,“一直都在盼着,在莫河一带丛林里的时候我就盼着了。后来芒加入后也是盼着。狼王之前是没有想法,大约是听我跟芒说多了,他也想让月生一个属于他的孩子出来。只有你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跟月在一起没有多久月就有了。”
他的话比往常要多了许多,萨莱挑了下眉头心里暗忖:这么希望属于一个自己的孩子吗?要不是呢?
沉默了会,才道:“要不是你的孩子呢?”
问到这里,并没有睡着的吴熙月妹纸也是竖起了耳朵,很紧张地等待啼的回答。
“不是也没有关系,你们都很聪明,很厉害。只在是月生出来的孩子,我都会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清冽如雪水的声音在屋子里流淌着,愉悦一直存在并没有因为萨莱的问题而低沉下去。
啼目光坚定,道:“华夏部落不能只在我们的带领下强大起来,我们还需要有更出色的后代成长起来才行。而我们几个人的孩子则是承担部落日后强大的重任,所以,无论是谁的孩子,只要是我们的就行。”
身为首领,尽管不是华夏部落大酋长的啼,他的目光已经能看向很远很远了。如果不是苏合,阿温,博罗特的存在,啼一定是华夏部落的酋长。
萨莱不感意外,兴致勃勃道:“不错,不错。你们苍措部落里走出来的族人果然都够会想。我在石林里为的就是要找出一支能统一整个苍山山脉的部落,可惜个个都是属于只知道让自己强大,而不知道让部落以后越来越强大。”
说到往事,萨莱不由叹气。他,旭勒,丹殊三人是血巫族里最出色的巫师,身上的血自然成为大族长他们这些老人们最想要得到,最后是旭勒不知道去了哪里,丹殊没有烧死他,不久也失踪。
石林大巫师位之争最后是落到他的头上,结果,还不是一样什么都没有得到,小时候发过的誓言还记在心里,要努力成为一支最强大部落里唯一的巫师,呵呵,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果然是小,所想的也太过简单了呢。
丹殊出现的,他同样没有忘记当初的誓言,只不过,现在他要的是成为华夏部落里唯一的巫师。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丹殊是希望华夏部落是这片领上唯一的强大部落,可能吗?华夏部落可能是唯一统一这片领地的部落吗?
想着想着便想远了,而啼以为对方是在沉思,便也没有再往下面说下去。
里头听着的吴熙月松了口气,人前人后啼都是说这样的话,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心里虽然在乎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就算不是,他也一定会尽心导。
大丈夫光明磊荡,行事坦坦荡荡说的就是啼。
啼是不计较,萨莱对事情向来是冷漠,虽然之前也在争孩子会是谁的,但以他那种天生冷漠个性,明天一早起来准不会再提。
下面就是芒与狼王了。芒表面是温柔,可固执起来绝对是让她头痛,而狼王……,蛋疼了,更加不用说,以他的占有欲……直接会认为孩子是他的。
介时,打起来的估计就是芒与狼王,两个看上去平时最好说话的人开打!两个看上去不太好说的人反而会退让。
却说女人们这边,库伦她们连夜商量,以后织布裁衣的事情不能再让巫师月来操心,女人们自己作完就行。
“月的小孩出生正好是下雪过后的时候,我们得要多织些布出来才行。棉花今年应该可以收集许多上来,全给月的小孩做衣服。光做塞了棉花的衣服还不行,从明天起我们要好好削制男人们打回来的狐狸皮毛,到时候可以给小孩穿上兽皮衣。”
库伦是越来越有主见,织布坊在她的带领下不但让每个族人都穿上了麻布衣裤,还有一定的麻布们储存了。
老人们在吴熙月吩咐下又做了许多木柜子,女人们就将一块一块完整未裁有麻布放到柜子里,再放上樟枝叶防虫好好存着以后来用。
“棉花应该捡不了多少,还是多硝制些兽皮吧,下雪天穿兽皮都觉得冷呢。”女人们七嘴八舌的商议起来,现在在部落里她们的地位可不是像以前那么低了,对物资是有绝对的分配权与说话权。
“不管能捡多少棉花都留给巫师月的小孩,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明天开始要让男人们再多割些苎麻回来才行,织的布会越来越多。”
“只要不让我闲着就行,小孩大了,老人们现在又不需要再打磨石器,他们闲着下来就是看上孩,倒让我们省事许多呢。多织布出来也好,可以让莫依卡换回更多种子,也省得巫师月自己去找。”
女人们是很团结,她们太清楚自己能有今天可以站着跟男人们说话,而不需要再看男人们的脸色行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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