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解释让肖开提心里好受一点,带木库力出来就是看在他熟悉太衍山脚下的领地,东面连他都没有去过,那他们也不敢轻易去走。
沮丧地抬手捶了草地,道:“要尽快去你们的木部落,再要想办法接近苍措部落里。你现在是队伍里唯一知道苍措部落在哪里,你必须要挑一条最近的路带我们过去才行。别忘记了,你还需要找西部落报仇。”
提到报恨,木库力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咬着牙槽道:“放心,出了大湿地我就没有什么好害怕,哪里有危险,哪里最安全我都知道!”
“只要你带我们走苍措部落里,你们跟他们的仇恨颜乞部落族人一定会帮助你们,接下来几天你在这里看着,我们到附近走一走就行。”肖开提一边需要用着他,也需要防着他才行。
现在不能让木库力知道大酋长到底要做什么才行,可怜的家伙啊,一心还想着借助颜乞部落的力量来自己占据太衍山呢,真是好笑,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实力。
木库力一听接下来几天是避着他,老不高兴了。再不高兴,他也没有办法。部落领地没有了,族人们几乎灭亡,活下来的族人们还需要颜乞部落照顾,他只能是忍。
夏日的平原是多姿多彩的,男人们除了保证日常需要吃的肉类之外,余下来的时间便是天天跑去打木头人。
留在苍措部落里的西部落,克温鄂,唐古奴三个部落的男人很快是跟苍措部落的男人们打成一遍,称兄道弟的感情是日渐见温。
而女人们对找男人的要求是越来越高,选择多了自然是要求要高。
从苍山山脉里走出来的苍措部落男人们成了女人们的最爱,因为他们无论是体形,身高,力量,还有交配能力都是远远强过太衍山这边男人。
她们愿意高大威猛的男人成为自己的男人,更让吴熙月他们这些领导者开心。而苍措部落里的女人们偶尔换个菜感觉也是不错的。
由其是这边的男人身高,体形都是偏瘦形,有时候打架强大的女人还可以干赢过三个部落里的男人。
谁都有征服感,谁都有奴役男人的冲动。由其是!经历过父权后期的女人们更有这样的冲动。
将男人们打倒到征服这让女子们感到了极大满足,哪怕像格桑,才满这个性温柔的女人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冲动。
阴阳虽还不能调和,但是饿汉子看着饱汉子这类的事情真真是越来越少了,以前什么男人看到女人顺眼直接抢了去强上,这种事情在苍措部落里更是绝迹。
夏日里,男人们清闲了许多。打回来的猎物不能储存,一天不吃第二天便是臭味熏天,既然不需要储存食物,扎西勒一拍板带着男人们去开荒去。
三个部落里派出二十名,点到谁,谁就得去。
苦逼的细作们很不幸全部选中,由扎西勒带着前去离河边不远的湿地烧草,开垦。巫师月说了,以后需要种更多的黄瓜,南瓜,还要种许多野菜,一年四季都得种!
种就是需要地,没地怎么行呢?必须得开荒才行!
一心想着要走出城门通风报信的细作们泪奔了,惊悚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凡是在暗中有过联系的族人都被拉去挖地开垦。
“这次去河边需要等到麦子成熟才能回来,我就没有带上有小孩要照顾的男人。等我们把事情干完就会回来,大家不要嫌累,巫师月说了,我们的地开垦得越多,以后族人们一年四季都不会再饿肚子。冬季不在饿,坐在火堆边成天好吃好喝的过日子!”扎西勒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观察那几个盯上的男人。
全部带离开部落,看他们怎么再在部落里使坏。
吴熙月见到有异的男人在扎西勒带领下离开部落,心里也是安心了不少。扎西勒是将原来的换盐人全部带上,他们孔武有力,速度又快正好可以看管住这样人。
啼不放心,又多派了二十名族人给他以防止发生冲突可以速度制服这些人。
“还有两个没有带走,萨莱的意思是找机会看看他们离开城墙后是跑到什么地方联系上颜乞部落的族人。”啼揽过她的肩膀站在部落中心最高的哨台上,看着扎西勒他们的身影渐渐在视线中缩成黑点。
早上的哨台晨风凉爽,吴熙月伸了个懒腰,笑眯眯道:“找个机会带其中一个出去,在部落里关了这么久没有出去,他们心里早就开始着急。一旦我们给他机会出去必定会急着去联系外面,而我们只需要跟在后面便行。”
“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先看呗,安插这么久要直接杀了多可惜啊,白供他们吃喝了还。等着,既然有心安插进来日后肯定是需要用上。不多杀光,留着几个我们自己来好好利用。”嘴角边浅笑如春风拂面般的悠然,慢吞吞的声音在落音是敛过如冰凌上的寒气。
啼怔了下,不解道:“怎么利用?他们这些人跟各部落族人在一起这么久还是没有归顺,难道还有别的办法不成?”
吴熙月转过身,眼里笑容狡黠道:“这些人用我的话来就是死士,他们只会忠于自己的主人,绝不会背叛。想要收获他们的忠心太难,但要利用他们的忠心我还是有办法。不着急,现在还不是用上他们的时候。”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现。有必要的时候还要提拨几个男人完全一些还算是重要的事情才行。”
她的计划啼听着依旧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她倒底要做什么。
幽深似海的寒眸里暗芒微动,稍嫌清冷声色带着丝无奈,啼道:“你呀,胆子大到还敢留下他们。我同萨莱的想法是直接杀掉他们,以免再发生些事情出来。”
“那可不行,直接杀掉岂不是白养他们了?”丫的,必须得好好利用才行,比如说无意让他们听到她的一些计划什么的,再给机会让他们带回自己的部落里,哼哼!不好好利用起来她就是傻了。
她只要决定的事情完全不是他们可以改变,啼想了想便没有再劝。既然女人还要继续留着,那就留着吧,他这边警惕点盯紧他们。
哨台是新建起来,吴熙月双手撑在哨台边缘的防护木栏上,目光虚冷眺看远方,指着石头山道:“那上面还要建个哨台才行,直接是面向大湿地还有讷裕鲁河,一旦有什么危险便可以立马看见。”
古有狼烟示警,咦!她可以让族人们收集狼粪送到哨台,一定有危险便立马可以点然狼粪以烟示警呢。
不过,狼粪能不能冒出浓烟出来呢?呆会下去试一试便知道。
“一个不够,还需要多几个才行。看向凤凰山的方向需要建一个,看向马头山的也需要建一个。只是我们还在愁几个城门口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能不能立马知道,而不是说需要派族人骑马回来报信。”
吴熙月得意地扬眉笑起来,“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呆会我就下去跟女人试一试。成功了我再告诉你们。到时候我们就算是听不到声音,看不到情景,只需要站在哨台上面一看就知道城门口有危险!”
偶尔流露出来的小女人味总是让啼他们几个惊艳到,俏丽一笑便是神采飞扬,双眸灼灼如夏花丽绚丽。
情不自禁侧头低首轻地吻了她的额角,清冷声色渐渐低沉下来,柔情浓郁道:“又想到了什么主意?站在一边说就行,不要自己去做。”
他的女人怀上神种比任何女人怀着都要辛苦,也知道是他们四个人中谁的孩子,怎么这么……能折腾。
一个蜻蜒点水似的吻哪里能解渴呢?趁着放哨的族人还没有爬上来,吴熙月转身双手勾住他脖子直接来了一记火辣辣的吻。
吻到啼气息不定,几欲走火。
清峻面容已有绯色微染,破云而出的清晨疏疏浅浅的洒下,在半明半暗中,他的目光亦是变得暗晦不明。啼稳了稳跳得急的胸口,对故意挑起自己的女人道:“你啊,再这样下去我需要你的手来帮我解决。”
“嘿嘿,五指姑娘现在也没有空啊。”晨阳初破,日光浅薄带还着凉爽,发间学着女人们一样别了一朵白色重瓣花朵,虽然却极为美丽,黄的花蕊,白的花瓣别在黑的发间,倒是为素颜增色不少。
额前还有一绺湿发,也不是是汗水打湿还是那露水打湿,衬得眉目有些冷冷。起得早,在晨雾中溜一圈总会打湿头发几绺。
啼抬手拂开湿发,露出洁白到泛着润光的额头,冷冽平静的寒眸里笑意暖起,低下头以额抵额,“磨人的女人,等你生了小孩后,你说我们会怎么反过来磨你呢?”
腹内黑的啼在私底下,嗯,另有一股风骚味!
吴熙月抬手,手指头在他薄唇描走着,红唇轻唇,气息暖暖道:“看谁能磨过谁啊,也不想想,我们是有容乃大,而你们啊,哈哈哈,铁棒会磨成针呢。”
黄到让人需要细细品味才行,那就是具有一定境界了。显然,啼他们这种行动派,直接派的原始男人们是没有办法品味过高境界的黄。
完全听不明白的啼直接伸手在妹纸如峦起伏的胸前轻地捏了下,一本正经道:“好像长胖了许多。”
“当然!”吴熙月很自豪的挺了挺背,极力更加“胸”挺。
啼捏得不过瘾,遂是两手各捏一个,捏完后若有所思道:“好像喂过小孩后就变小了吧,月,你说的倒时候会不会变小呢?”
并非他所见,总会有男人们一脸猥琐躲中暗中嘀咕,就算是他不想听,那听进了去。再来,他记性一贯不错,听过的基本落在心里。
说这话,他是真没有恶意,而是很顺其自然地说了出来。
妹纸不干了,缩小你妹啊!吃了乳果好不容易变到B+,这回隐隐有C上冲去,这还没有C+他就说她会缩小!
手肘子狠地撞到他胸口,撞到啼猝不及防俊脸是小弧度扭曲了下,真不是一般的痛……,都痛到骨头里去了。
“女人最不喜欢听几种话,一种说她胸小,二种说她屁股平,三呢说她生得不好看!你正好犯中其中一忌,给你一点教训让你下回好记住!”
啼覆掌揉了下被肘痛的胸口,哭笑不得道:“我只是突然间想到说出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啊。”
“咦?不对啊。”后知后觉抓重点的妹瞬间炸毛,一手就拧住啼的耳朵,十足悍妇道:“你怎么知道女人奶过孩子后胸就变小了呢?你怎么知道?难不成有个女人从怀孕到奶孩子结果……这么一个过程你从头到尾瞧得清清楚楚?”
要不然,怎么知道呢!卧槽!身为她的女人,她竟然一无所知,太TMD失败!
抬起腿,又快又准备又狠踩在啼的足背上面,目光盯着他,开始慢慢地碾了起来。好在啼对这点痛能承受得住,只不过是鼻尖冒出了一点汗水。
他也不挣扎受不住神情自若道:“男人们没有事情就会坐在一起说女人,我偶尔经过总会听到一些。就算是不想记着,听进耳里自然就记上。”
倒是有可能哦。吴熙月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收回了脚,“是这样倒是可以原谅了。”又挥起拳头,凶巴巴道:“以后不许再记住这样的话,你要启用自动屏蔽功能!懂不懂。”
泪奔了,这些话有的没的都听到耳里,难怪这厮私底下的风骚是一年比一年重,外面好清冷,里内好风骚太勾引她犯罪!
又觉自己说的话真没有什么威胁性,吴熙月抓住他的衣襟口,很彪悍然道:“敢要我知道你盯着别的女人胸部落看,我会拿刀子割了你的JJ泡酒喝!”
哨台里很安静,啼看着她……很想问问怎么会这样的念头,泡酒喝,亏她能想出来啊。嘴里轻地吁出口浊气,“不会,在我眼里除了你没有别的人。”
别的女人在他的眼里仅仅是族人而已。
放哨两个男人在下面吹着哨子爬了下来,哨台是做了梯子的,放哨的男人全是苍措部落的男人们,像是唐古奴等三个部落的族人同样是没有机会接近哨台,为了就是怕他们看到梯子,便想到用梯子攻墙。
吴熙月的防备心是极重。
他们一上来,两人只得是放出这一所打情骂俏的好地方,一前一后迅速留下来。
“你说他们有没有听到?”
“应该不有,听到爬上来便会笑我们。”啼认真回答,心里则是这么说的:也许有听到,听震惊到一时没有办法说些什么。
吴熙月捂脸,过了阵才说:“真要听到,我给他们下哑药去!”一世英名可不能毁于一旦啊啊啊!
欲哭无泪又特么悲容的妹纸让啼是啼笑皆非在,收起眼中的笑意,道:“不听到,他们跟我们这么久是从来不会放过可以取笑我们的机会,所以,不用担心他们听到你说的哪些话。”
“我……应该也没有说什么吧。”吴熙月不太确定的说着,她除了说胸小不能说,除了说铁棒磨成针,除了说生了孩子后看谁折磨着谁,……除了这些话,应该没有再说别的了吧。
啼佯装想了想,道:“嗯,除了这些是没有说什么了。”还有一句说什么割了JJ泡酒喝,既然她没有想起便算了。
放哨的两人确实是如啼所说,他们是真听到了,但又假装没有听到。生怕一不小心是忍不住笑出来,巫师月的想法果然一向很特殊啊。
从哨台上下来的吴熙月觉得自己今日精神尚可,说服啼后便一个人前去找女人们捡狼粪去,丫的,总得知道狼烟是不是狼粪烧出来的吧。
说实话,狼粪烧出来的烟要真能烧到浓烟滚滚,这个……这个得要多少狼粪才行呢?此等苦逼问题倒是把妹纸给难住了。
以至于她说要找狼粪晒干以便急用时,女人们瞪大眼睛,一幅见鬼表相盯着她。以纳雅为首,她走出来一脸恶心味道:“好好的怎么样到要捡狼粪呢?”
她知道鸡粪,牛粪倒是让男人捡去洒到农地里去,据说大湿地的水稻更是需要男人们去飞鸟聚集的地方挑粪来洒。
狼粪,这玩意儿能干毛用呢?
“别一脸恶心味啊,我也挺恶心的。”吴熙月被她那恶心模样惊悚道,脑子里便脑补起来转而弄得反胃,“我要试试狼烟是不是狼粪烧出来的,麻布不也快织完了么,兽皮不也是都硝制得差不多了么,农田里不都是男人们在忙吗?女人们既然有了一点空就帮我捡捡狼粪晒干吧。”
她吩咐的事情就算是再让人恶心女人也会乖乖去做,接下来就是捡狼粪,晒狼粪,挺蛋疼的日子。
博罗特回到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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