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老太好像听明白什么,仔细一想,又摸不着头脑。
林月如对着苏老太笑笑,礼貌的说道,“老太太,您不要着急,马上就知道了。”
温如玉这会儿也不愿再拖,对着一旁的衙役吩咐道,“去,把苏茹雪和苏香怡给我抓起来”
“茹雪和香怡那两个丫头?”苏老太顿时感觉五雷轰顶,整个人都站不住了,幸亏温如玉和檀雅扶着她。她不可思议的望着温如玉,颤抖着问道,“如玉,是不是弄错了?怎么可能是那两个丫头呢?”
温如玉遗憾的摇摇头,答道,“老太太,如玉也希望是弄错了。只可惜,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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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百般狡辩
161、百般狡辩
苏老太听着温如玉娓娓道来,脑海中迸发的却是愈发深刻的悔恨。她当初气急败坏的想杀了凌可可,好为她胎死腹中的重孙报仇,甚至一直信那苏氏。原来再精明,也终究是老了,敌不过有心计的年青一代。一想起苏皓轩曾对她说过凌可可就是她心心念念的苏凝轩,苏老太一阵又一阵的心悸。
“如玉……把,把她们两个抓起来,抓起来,我也要去衙门我要亲耳听听这两个丫头说”苏老太抚着胸口,觉得喘气都有些困难。
“母亲,这可使不得,”苏擎苍忙开了口,他见苏老太这会儿情绪激动,生怕气坏了她,得不偿失,“母亲,这会儿夜深了,母亲还是回屋歇息吧。明儿个孩儿一定把事情经过全数说与您听……”
“我要去谁也不能阻止我”苏老太眼睛一瞪,苏擎苍立即闭嘴不说话了。
刚刚还有些喧闹的小院儿忽然静了下来,这还真是静的可怕。苏老太整个脸冷的如冰雪一般,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身为墨香院的女主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母亲,水仙身子骨也不那么硬朗了,前几日又挨了鞭伤,唉。”苏擎苍叹了口气。
温如玉对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会意,在分别走到苏茹雪和苏香怡的房门前,先礼貌的敲敲门,不过里面并人答应。两个衙役回过头,征询着温如玉的眼光,这毕竟是国柱苏擎苍的府邸,他们断然不敢向平常一样硬闯的。
温如玉把征询的目光望向苏擎苍,后者为难的看了看苏老太。还是苏老太有主意,立即让温如玉和檀雅搀扶着,亲自到了苏茹雪和苏香怡的房门前,敲门开口道,“丫头,我来看你们了。”
其实刚刚苏茹雪和苏香怡就被门外的声音吵醒,只不过都和衣走到门口偷望着,没有出声而已。两个衙役敲门的时候,两人也屏气静声,尽管不知发生了事,但心里也是一直敲着小鼓。但任何人敲门她们都可以不应,唯独苏老太,这个苏府里的“太后”,她们不的不应。苏茹雪先开门出了来,见自家有反应了,苏香怡也开了门从隔壁的房里出了来。
“老太太,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来看咱们呀。”苏茹雪脸上挂着谦卑的笑,便向苏老太问安,便用余光瞥着不远处的人们。她看到了温如玉、一些衙役、还有苏擎苍、林健柏、林月如和林雨泽,却想不到究竟事情能把这些人都集合在一起。这几日,林月如的确和岳泽在查凌可可的案子,但今晚岳泽不在,难道是袁东跃用了办法将岳泽关起来了?但是单为岳泽,实在不能惊动苏老太啊。
苏茹雪正惊疑不定的时候,几个衙役已经上前来,将她与苏香怡二人擒住。苏香怡不满的甩着手臂,却被更紧的钳制住,她立即锁眉嚷嚷道,“老太太,这是了?为抓我们两个?”
苏茹雪敏感的注意到,苏老太的表情有一瞬的厌恶,她心下顿时凉了。苏老太冷哼一声,道,“你们做了,心里清楚。枉我苏府将你二当做亲女,你等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苏老太越说越气,还是温如玉在一旁帮忙开了口,“老太太既要听她二的解释,何不到了衙门再说?这会儿天儿也凉,老太太快回房让檀雅丫头给加两件衣裳,再一起去衙门可好?”
温如玉话说得中听,苏老太也听得进去。这几个人几番折腾,最终苏老太加披了件银狐披风,在檀雅的搀扶下上了轿,温如玉、苏擎苍、林健柏、林雨泽和林月如一人一轿,剩下的衙役压着苏茹雪和苏香怡跟在后面,这一行人就风风火火的回了县衙。
李姨娘一直藏在门后,偷偷的望着院子里的状况,精神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直到所有人离去,她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软的坐在地上。苏茹雪和苏香怡被抓本身虽与她太大关系,大不了治她个管教不严而已,不是大事。但问题是凌可可得救了,而那个傻一定会把事实说出来。
李姨娘紧紧握住拳头,脸色苍白的很。当初让李三去大牢里毒杀凌可可,谁知那凌可可竟然演父女情深,生生把的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也怪那李三心肠太软,那四种药物相冲,吃了必死疑,而且还查不出,他却没下了那狠心,才让如今如此狼狈。李姨娘眉头紧皱,开始想着的后路了。
温如玉等人重到衙门大堂的时候,凌可可还是老动作恭敬的跪着,而岳泽则扶着额头在一旁,表情里多有悲伤。见苏擎苍、林健柏和温如玉回来,竟然连苏老太都惊动了,岳泽忙对着几人施礼问安。苏老太自然是与苏擎苍、林健柏、林月如和林雨泽四人一般,赐座,只不过自打她坐下,眼神就没离开过凌可可一下。苏皓轩的话她虽然催眠不要,但苏皓轩的性子她太了解了,她这个重孙如果没有一定证据,是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也不会流露出那么大的情感波动的。一想到这里,苏老太这心就矛盾的生生的疼。
苏茹雪和苏香怡被衙役们压着跪在了凌可可一侧,她们胆战心惊的互相对望着,不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她们竟然被五花大绑着到了这里?
“苏茹雪,苏香怡,你们二人可知罪?”温如玉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
“大人,我二人何罪之有?还请大人明察。”苏茹雪倔强的昂起头,望着温如玉,那眼神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看来,就是活生生被冤枉的委屈又不屈的眼神。
温如玉遗憾的摇摇头,说道,“看来不请出人证,你们是不准备说实话了。”语毕,惊堂木一拍,大声道,“将袁东跃和袁鹏带上来”
袁东跃?袁鹏?这两个名字刚刚想起,苏茹雪倒是没怎样,苏香怡脸色立即变了,气势也不如刚刚那么强健,完全萎靡下去了。苏茹雪也是强作镇定,怪不得这些人去府里想她二人,原来袁东跃和袁鹏被抓起来了,他们竟被找到了苏茹雪转念又一想,找到又如何,没人能证明是她二人所为。带着这种想法,她还是微微昂着头,没有服输的意思。
袁东跃和袁鹏原样被带了上来,温如玉向来待人和善,不会对人滥用死刑,尽管那人罪大恶极。两人齐齐跪了下来,先给所有人磕了个头,接着安静的垂头呆在那里。
温如玉接着问道,“袁东跃,袁鹏,我来问你们,当初雇佣你们用毒害的苏府孙一代法值孕、还让你们培育毒虫害的千三娘惨死的人,可是你旁边这两位?”
袁东跃闻言,这才抬头,看了看苏茹雪和苏香怡,之后木偶般机械的点点头,答道,“回大人的话,正是她二人。”
“满口胡言乱语大人,我们不认得这疯子”苏香怡急急的开了口,她已经吓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苏老太瞥向她们的目光已经让她感到绝望,但是绝望也比没命好啊
“大人,小的经常出入苏府,不少人都认得的。”袁东跃又开了口,这次,口气却带了一丝轻蔑。
苏擎苍盯着袁东跃看了半晌,忽然大声道,“我记得你当初母亲有头疼的毛病,就是茹雪丫头请了你来,开了偏方,治好母亲头疼的”
苏老太也盯着袁东跃半晌,点点头,“不,确有其事。”
苏茹雪紧咬嘴唇,半晌才梨花带雨的说道,“大人,老爷,老太太明察,我二人自打到了苏府,从未做过一件出格的事儿,性子也是大家看在眼里的,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会是我做出来的呢?”
“是啊是啊,”苏香怡在一旁忙继续接着苏茹雪的话说道,“但是这个凌可可就不同,她行为极端,性子又怪异,肯定是她嫉妒千,才毒害了千的”
“两位表,”温如玉才想说,岳泽却把话接了过来,温如玉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先听岳泽的解释,“我们姑且先不谈千三娘被毒害的事情,单说苏府后之事吧。凌可可与二爷成婚之后,您二位立即奉上每日早茶。凌可可早便觉得此事有蹊跷,便让我拿出去找医生瞧一瞧这茶中是否有问题。于是我便挑一天去了玉王府,王爷亲自帮我查了一下,说是这茶中有微量的药沫,不会伤人,也不会引发任何疾病,却可以使人不孕王爷高高在上,可不会撒谎骗人的吧”
“哼,”苏香怡冷哼一声,不甘的望着岳泽,说道,“谁不你岳爷和凌可可有一腿啊,这会儿你说的能算数呢。”
岳泽也不恼,只是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书,交给温如玉,温如玉打开看了之后,立即再次一拍惊堂木,大声道,“苏香怡,这里盖着王爷的印章,你们还有好说的?”
“那……”苏香怡吓了一跳,但还是不怕死的继续说了下去,“那凌可可是打玉王府里出来的,岳泽可能和玉王爷串通一气……”
“够了”苏老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香怡,“到了这个时候还狡辩,分明就是你二人想霸占我苏府的财产,这才在没有进门前想尽办法阻止苏府有后千三娘怀了孕,你们也千方百计的想毒死她自打你们进府,我就把你们当做的亲孙女儿一样疼爱,现在看来,是我作孽是我引狼入室啊”
162、做贼心虚
162、做贼心虚
苏老太大怒之后,还不待苏茹雪和苏香怡反应,苏擎苍也按捺不住,管不了这是不是官府,直接站起,对着苏氏怒目相视,“你二人可知刚刚的话已经犯了大不敬之罪?指责当今王爷,只这一条,你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苏香怡也刚刚实在气不过,失了口,这会儿埋头不语。苏茹雪这辈子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摊上这么个口遮拦的,但补救的办法是一定要想的,她好像从出生开始就是专门给苏香怡擦屁股的。深深吸了口气,让放松之后,苏茹雪开了口,“就算之前我二人曾想着为铺后路,因此而使得各院奶奶腹中一直未有佳音,但那药粉之中并毒害物,这刚刚袁东跃也说了的。但毒害千一事,就真的与我二人关了。”
苏茹雪的镇定倒是挺出乎凌可可意料的,她刚见着苏香怡已经几近疯癫的地步,还在心中冷笑,想着她二也能有今天,但苏茹雪这一招,似乎还真使得众人都陷入沉思之中。凌可可想了想,的确,光凭袁东跃的一面之词,还治不了她们的罪。
想来想去,又仔细观察了周围一干人等,凌可可先清了清嗓子,之后抬眼望着温如玉,缓缓开了口,“敢问温大人,可还记得千三娘的死亡时辰?”
温如玉点点头,答道,“仵作检察尸首的时候,身子还是微微热着的,也没有发生僵直状态,所以断定死亡时辰是辰时上下。”
凌可可点头,继续道,“千三娘曾在卯时末尾去了奴婢那儿,只和奴婢说了几句贴心话,之后便离去了,也因此,奴婢被指认成千三娘最后见的一个人,”凌可可娓娓道来,在众人都未注意的瞬间对岳泽眨眨眼,之后说道,“但其实事实并非如此,最后一个见到千三娘的人的确是凶手不,但却并不是奴婢。因为在奴婢之后,还有人去了千三娘的房里。”
苏茹雪余光瞟了瞟一侧的苏香怡,后者已经抖成一团,紧张程度可想而知。苏茹雪暗暗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冷静。苏茹雪自认为做的天衣缝,她们特意挑了院子里丫鬟们都不在的时候去了千三娘那里奉茶,所以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们曾去过,所以她才敢胸有成竹的说出刚刚那番话。
不过这次,苏茹雪貌似了,因为凌可可接下来的话,让她大吃一惊。
见众人都一番不解的神情,凌可可嘴边扯出个苦笑,继续说道,“之前奴婢也并不知晓,但刚刚岳爷对奴婢说,在千三娘尸首被搬走之后,他曾去检察过卧房,并且在桌子的垂帘布下面,了一块淡粉色的手绢,那手绢上,还刺了个小小的‘怡’字。整个墨香院当中,谁的名字中带着这个字,大家自然知晓。”
众人的眼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岳泽,后者肯定的点点头。
眼见着苏香怡就要崩溃,整个人都疲软下来,苏茹雪忙开口说道,“不,我与都有一条淡粉色的手绢,上面的刺字还是檀雅亲自绣的,可能是前一日我与奉茶之时,不落下的……”
“不落下?”凌可可冷笑转头盯着苏氏,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那手绢是老太太赐给你们,你们如获珍宝的每日带着,还曾对奴婢炫耀过,两位表都忘了?”带着一个凛然的表情,凌可可继续狠狠说道,“依奴婢猜测,该是表奉早茶的时候,千三娘中毒倒下之后,撕扯当中,拽走了香怡的手绢,但你们过于慌忙(。。)整 理茶杯,没有注意到这点,等闹剧一过,才手绢不见的。”
温如玉与一旁师爷面面相觑,下面坐着的苏老太、苏擎苍也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凌可可,今日的她,与平常里都有不同,往日里她只是一味退缩,寻求庇佑,但现在的她,威风凛凛,尽管身上有铁链拴着,却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让人不得不倒退三尺。
这句句逼问,终于使得心理素质极差的苏香怡彻底崩溃,不,她的手绢确实不见了,那天之后就不见了,她心存侥幸的以为是丢在哪里,结果却被当成证据,把她二推上死亡的断头台。苏香怡万念俱灰的瘫软在地上,垂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苏茹雪见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也不得不低头认罪,刚刚的嚣张气势似是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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