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轻哄,“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哭,起来好不好?”
他抽搐着说道:“你根本没有诚意要帮我,你在骗我,我不想活了。”
她一惊,赶紧环抱住他的裸背轻拍安抚,生怕他真的想不开去寻短。
“好好好,你不要激动,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阻止你。”
好可爱的洁,左天青在她螓首旁笑得甜蜜。“真的任我为所欲为,不反抗?”
“是,你不要再哭了。”孟洁把他的笑声当成哭声。
“事后不准反悔怪我哦,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好热的小漩涡。他在她的窄口轻揉。
“嗯……我、我不后……悔……悔。”在他热情的撩拨下,孟洁失去判断力的轻吟出声。
欲望的火焰将两人团团包围住,在本能的欲求下,她对他开放无人进入过的桃花源。
透明的汁液沾湿他的悸动,他尝试性的推进一点再退开,忍着不适注意她脸上的表情再推进。
如此反覆了数次,他每次都深入一点,直抵她的薄膜处。
“洁,会有一点痛,为我忍耐一下,很快就不会痛了。”
一咬牙他挺身穿透那层薄膜,吻住她因痛楚而张大的唇,停滞了一会儿,他终于克制不住地开始抽动……
几乎像经过一世纪般长的时间,孟洁完全虚脱无力的趴在左天青光洁的胸口,体内仍包裹着令她快昏厥的他。
汗水淋离的在两具赤裸的身躯上发光,短发中混着长发,美丽而动人,阳刚的男性身体是如此健美,阴柔的女性胴体上有着欢爱后的红晕,更显娇美。
他俩裸裎相拥的美好画面令人不禁叹息,赞美上帝的巧思。
“可恶,你骗我,你根本不是同性恋。”她是天真了些,但不代表她是笨蛋。
激|情过后,她才惊觉上了当,他的表现太熟练,根本不是一个同性恋者该有的举动。
“我一再解释我并非同性恋,是你不相信在先的哦!”左天青满意地轻抚她光滑无瑕的玉背。
“你故意误导我,还……还骗我上床。”她真是太丢脸了,就这样把贞操给丢了。
“哪有,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让你得到证实罢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孟洁从未遇到无赖,气得捶他一拳。“你根本是欺负我老实。”
老实?没错,他就是吃定她与外表不符的老实,才能这么快就得到她,他自己也觉得满得意。
“洁,你的记性真不好,我问过你后不后悔,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她被他挑起的欲望冲昏头了。“你就会欺负我。”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乖,我的洁,记性不好没关系,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帮着记,别人欺负不到你头上。”
以后只有他一人可以欺负她。左天青自私地想着。
“你……我不要再相信你的鬼话。”孟洁作势要离开他,不料反而挑起他已熄的焰火,让他伸出手揽回她。
她抚着头,“噢!别再来一回,我很累。”
他的眼变得黯沉,双手托着她的臀。“你累就休息,我来就好。”
当他开始挺腰向上动作时,一阵快意充斥在她下腹。
欲望唤醒了孟洁潜在的本能,自动地配合他,但无力的她已不堪负荷。
左天青看她累成这样,为了减轻她的不适终退出了自己。
接着他轻轻的将她翻转身背对他,压低她的身子从背后进入她,一手伸向她的下腹,轻捻细逗她的敏感处。
“呃……”她愉悦的呻吟出声。
持续地撞击和爱抚,左天青在她达到高潮时更加奋力地冲刺几下,然后粗嗄地一喊,让彼此同时达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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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喘息稍微平息,他将她放平,本想抱着她休息,好好的补足体力再战,却在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男性象征上的血渍,这才想起她刚失去处子之身,必定是十分难受和痛不堪言,心疼的情怀拂过心头。
“洁,我帮你洗澡。”
孟洁提不起劲,昏昏欲睡的趴在床上。
“不要……吵我,我要睡觉。”
左天青笑了笑,让自己的女人爬不起床可是身为男人的骄傲。“你睡你的,我来就成。”
“别又来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又饿又累地低喃着睡去。
他失笑地抱起她光裸的娇躯走向浴室,一手撑着她无力的娇躯,一手调整水温为她清洗下体半干的血渍。
但人非圣贤,当一具妖娆惹火的玲珑曲线展现在眼前时,连神佛都会忍不住跳墙,何况他是个性欲强烈的凡夫俗子,立即又挺直男性的刚硬。
“洁,这次我真的得自己来,你好好享受。”
他把孟洁放在浴缸内,抬高她的两腿置放在他的肩膀,两手握住她腰的两侧一送,只见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
在水的助力下,左天青独立完成一次Xing爱,让她恍恍惚惚中达到高潮,并释放出他的欲望,同时两人也洗了个“鸳鸯澡”。
事后他为她拭净水渍,再度抱着她走回卧室,这次他们真的是纯睡觉而已,因为他也需要休息,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得是。
“你真的好可恶、好可恶,你怎么可以那么做?身体是我的,我拥有自主权。”
“洁,你不乖喔!你身体的自主权已转移给我了,我可不许你伤害它。”
“你去死啦!你管过界了。”气死人了,他真是一个大无赖。
他温柔地搂着她亲吻她的发梢。“我不能让你变成寡妇,这是身为丈夫的义务。”
“我又没嫁给你。”孟洁一脸不赞同的反驳。
“这还不简单,我们先去法院公证,然后再摆宴公开合法的夫妻关系,看你是要简朴的婚礼还是隆重的婚礼都行。”
左天青一副以妻为主的好好先生形象,其实霸道得让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完全显现出左家人的任性。
反正只要他开口要结婚,家里的大小老奸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送上已婚行列,根本不需要他多费心思。
“我不要嫁给你。”
他脸一沉,朝她危险的一靠。“那你想嫁给谁?”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不嫁,真是欠揍。
“我、我谁都不嫁。”她有些害怕得愈说愈小声,因为他的表情好恐怖。
“不行,你得嫁给我。”
“我才不……不要,你好凶。”她真的好怕他。“我不要嫁给你啦!”孟洁怕得哭了出来。
左天青无奈的抹抹脸。“别哭了,我不是故意要凶你,我只是很生气你不嫁给我。”
“还没嫁给你,你就凶我,那我以后不是稍一不如你意就会挨打?”她觉得自己好可怜,怎会遇上他这个恶徒。
“洁,我不会打老婆,我向天发誓,要是我打老婆手就烂掉。”手对于外科医师的他而言可是第二生命。
“哼,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打不打老婆关我什么事?”她才不相信他发的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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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连自己父亲的名誉都可以拿来发誓的人,其可信度是负数,她才不要再上当。被骗一次害她失了身,从此就被他赖上,她不会傻到遭同个人骗第二次,那会显示出她的愚蠢。
“我不想对生气,洁。你是当定我老婆了,我不许你任性。”左天青因她的拒绝而有一丝恼意。
“不许、不许,你只会不许我这,不许我那,到底是谁比较任性,我只是想去上班而已。”
孟洁愈想愈难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滑落。
为什么他要掌控她的工作权利?就因为她笨得和他发生关系,所以得断送往日的自由,成为他羽翼下的私人禁脔吗?这实在太不值得。
早知道她就不去院长的家,乖乖地待在家门口等小君送回钥匙。
“洁,我不是不让你上班,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住,毕竟男女在体力上是不公平的,你敢说你的身子不痛、不疼?”他好不舍她哭红的眼。
“这……已经很多天了,没那么……疼了嘛!”第一天下午起来时,她的确疼得很,但是现在好多了。
“还说,要不是我上街买了软膏,你根本就极不舒服。”
孟洁气弱了些。“那是你太粗暴,不然也不会……”
“我粗暴?”左天青笑得很可恶地揉捏一下她的胸部。“是谁说用力一点,还要学电影上那种怪姿态Zuo爱的?”
想到就有气,枉他多疼惜她,一再告诫她那种姿势很伤身,她偏不信硬要试,结果好奇心的报应是她的身体还是适应不来。
是他既心疼又不舍地马上为她买了条药膏擦抹,她才不致痛得两道眉毛都打结,现在反怪他粗暴。
不过不可否认他有一点小错,错在太贪恋她身体的美妙,每回想克制冲动就是克制不了,一再榨干自己的精力方肯罢休。
像现在两人在吵架,她两眼汪汪的模样仍是媚得撩人,他的手又忍不住想往她的身上爬,想再次与她结合。
“人家又没什么经验,怎么知道事后会那么痛,全是你的错。”孟洁难得无理一次。
“好,别哭了,是我错。”他温柔地吻去她的泪。“至少你的高潮不是装的。”
她脸一赧,娇嗔地瞪他。“讨厌啦!你干么说这个。”
“是,可以做不能说,那我是不是……”他一副急色鬼似地扑向她。
“青,人家还会痛啦!”她被他带坏了,变得淫荡不已,居然也有一点想要。
左天青叹了一大口气,笑着圈住她的腰轻晃。“我是逗你的,我可舍不得让你痛得在床上打滚。”
“人家才没有痛得打滚,你少胡说。”孟洁抗议的语气中带着娇嗔。
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心因肉体交欢而贴得更近,她在无形中散发出女人的妩媚,对他有着某种程度上的依赖。
她突然有感而发,或许爱不在长久,只在交心。
“是吗?让我看看你消肿了没。”左天青伸手要掀开她的裙子瞧瞧。
“不要啦!已经没事了。”孟洁不让他看,觉得羞人。
他大掌一握,抓住她挥舞的两手,男人的体力先天优于女人,何况以他霸道的个性岂容许她说一个不字。
“你别扭什么?我都瞧上好几回了。”他扳开她的大腿褪下底裤查看。“还有一点红肿,我去拿药。”
“不……真是的,人家都还没说完呢!”她恼怒地在床上一跺足,心口却有一丝甜意。
左天青取来药膏,不理会她小女人的推拒作态,在她边恼边骂的嘀咕中抹好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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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明天应该会消肿了。”他首先考虑到自己的欲望,明天……
孟洁也一样,想到自己终于可以上班了,“真的?那我明天可以销假上班了。”
“洁――”他微微不快地低唤。
“青,人家已经快七天没上班了,医院的人会怎么想?我都不知该用何种面目对众同事。”
“有我在,你怕什么?谁敢饶舌我就不放过他。”她的靠山可有两座,他父亲便是另一座。
老爸的个性自己还会不清楚吗?当初自己打电话替洁请假时,他故意百般刁难地问明细节,处处奚落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还是早点回家受死,他会从轻发落,不判死刑。
哼!要假装也要用心一点,笑声都透过话筒传入他耳中了,老爸分明是打着伞还大喊拿雨衣来,大晴天扎起祈晴娃娃。
末了还警告他不要太安分,尽管去做,带着孙子回家可减刑。
这种老爸实在是……可爱到令人憎恨。
“我是去工作又不是闹是非,谁要你出头。”说归说,他的袒护还是让孟洁觉得窝心。
“你是我老婆耶!岂能容人欺凌,你肯我可不肯。”左天青是心偏到底。
“我……”
“好了啦!宝贝,别再提这回事,我替你请了一个月的假,等假满了我再陪你回去上班。”
“你陪我?!”这词怪怪的,孟洁感到疑惑。
左天青笑着点点她的额。“又犯糊涂了,我左氏医院的天才外科医师,当然要回医院报到。”
“对喔,我都忘了你是医师。”她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没有其他衣服穿耶。”
“噢,终于想到你老公也需要蔽体的衣物喽!”她还不是普通的迷糊。
一套衣服他翻来覆去穿了好些天,直到今日她才察觉他有多寒酸,连忙要补救。
不过也不能怪她疏忽,这七天内他穿衣服的机会微乎其微,大部分时间都是穿她的,除了上街买药膏例外。
“人家是说真的,你不要笑话我,小心我不理你。”她生气地嘟着嘴。
“你舍得?”他眼一斜,轻睨她。
孟洁气得当下不理会他,背着他整理凌乱的床铺,就是不开口和他说话,当他是隐形人一般忽视。
忙完了家务,她故意挑菜、洗菜,汲了桶水要拖地。
“洁,不要为了气我而累着自己,我来拖地。”左天青使劲接过泡水的拖把。
“谁在气你,这是我住的地方,当然要自己打扫,你滚开啦!”她不领情地推推他。
“嘴硬,你瞧你腰都挺不直了,还想拖地,想虐待我亲爱的老婆呀!”他叹口气,她变任性了。
她腰是有点酸,但他是始作俑者。孟洁不悦的回道:“我没答应嫁给你,不要乱叫。”
“孟、洁――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你想瞧我变脸后的模样吗?”左天青语带威胁地瞪她。
“你又凶我。”她委屈的扁扁嘴。
美人扁嘴是件赏心悦目的美景,他自然不放过地盯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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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不要冤枉我,你知道我对这件事很认真,我对你也是真心的,不要为了恼我说出很伤人的话。”
“我……对不起啦!”
左天青严肃的神色让她心虚得垂下头,她对感情事一向很笨拙,所以活了二十八年才献出童贞,也不太习惯有人疼爱的感觉。
她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寄居姥姥家,由姥姥一手带大,根本没见过父亲的家人。
姥姥因个性乐观且逗趣,一家子笑称她是初游大观园的刘姥姥,有趣得令人发噱,故不称外婆而喊她为姥姥。
隐约记得小时候妈妈曾提过,她和爸爸相爱却不见容于重视门弟观念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