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烈燃怎会让她再逃?当她避无可避地脊背撞到床头的柱子时,南烈燃迅速地压住了她!
看着她发白的脸色,他没有心软。
也许是因为他最近对她太好了,她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敢对林逢念念不忘,给他脸色看!
被压制住的贺晴晴瞬间就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了忘记了呼吸!
当南烈燃的腿跪在她的大,腿上压着她之时,她再也忍不住,脱口就恐惧地惊呼了一声!
“装出这样三贞九烈的样子给谁看呢?林逢又不在这里,”南烈燃并不知道自己这酸溜溜老是提起林逢的行为其实很大程度是出自“醋”,他一如既往地什么都说得出口,直到让贺晴晴面红耳赤,在心里骂他下,流无耻一万倍。“还是你想再当面在他的面前表演一次?”
贺晴晴的脸色顿时更加苍白,眼睛里闪动着隐忍的痛恨!
南烈燃见不得她这个样子——看了就有气!
今天要是不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让她知道自己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也枉称南烈燃了!
他猛然抓住她双手的手腕,不理会她的挣扎,轻易将按着她将她的手腕用领带捆着绑在床头的柱子上。
雪白的手腕和纤细的手同黑色暗花的领带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睛更加幽暗。
贺晴晴挣扎了几下却不能挣扎开,她胸 口因为痛恨和恐惧而不断起伏着,恨恨地瞪着南烈燃:“你是疯子!”
“疯子会带给你这么多快乐吗?”南烈燃不屑地看着她,用一根手指挑起她雪白的下巴尖,邪 恶地笑道,“疯子会让你满头大汗,快乐得欲生欲死?疯子会让你紧紧地揪着他的手臂,将他的背抓得一条条的血痕?你从哪里找的疯子,我怎么不知道?”
贺晴晴因为他的话羞愤欲死!——她恨不得塞起自己的耳朵,不要听到这个声音,听到那张薄薄的鲜红的*里不断吐出的污言秽语!
更可悲的是,她不能面对自己,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她的脸刚刚还是苍白的,现在却已经涨得红通通的。
南烈燃倒是宁愿看到她这个样子,所以他不介意更加刺激她。
“林逢会吗?他对你做过这些事?”他本来是想故意刺激她的,但是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了下来,一把无名的幽暗的火焰跳跃在他漆黑的眼底。
虽然在浴室里,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是除了那层薄薄的血膜是被他破坏的,其它的呢?林逢不仅是贺晴晴的初恋情人,还是她唯一真心爱过的男人。不要说如果林逢对她有什么要求,她不会拒绝。恐怕她还恨不得主动将自己送给林逢。
他的眼睛里跳动着暗夜燃烧的火焰,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雪白滑腻的脸颊,声音也放慢了:“说,你跟林逢,做过什么?”
贺晴晴咬了咬牙,痛恨地望着他 。
此时他跪坐在她的身上,绑着她的手,他还敢这样问她!
但是,她突然发现他很在意林逢同她的一切的事情,也许是她的错觉。但是他这样折磨林逢,折磨自己,她也要让他不好过!
既然这场游戏是无法避免的折磨,那也应该是彼此折磨!
因为她是贺晴晴。
她精致的脸上浮起一个不相称的恶毒的微笑。
“我和林逢?我们当然做过一切能做的!而且如果早知道会落在你这个恶魔的手上,我宁愿将自己完全地交给他!”
其实她在说谎,林逢是个正人君子。他们当年年纪又还小,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做过。除了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初吻。
但是,她发现自己赌对了。跨坐在她身上的南烈燃瞬间有一丝僵硬,脸上的表情也维持了两秒钟的凝固。
“那你一定很后悔喽?”他淡淡地问。
“我当然很后悔,我只后悔不是跟他在一起!”骤然发现让他不好过的方法让她也起了恶意的报复快 感——既然彼此憎恨,那就彼此都不要好过!他这么折磨她,现在她也能让他难受了。她觉得满心快意。
但是她的快意没有维持几秒钟就被突如其来的恐惧打破了,她忽然发现他那副淡淡的语气都是假的,在那平静幽暗的表面下是激烈暗涌,而这股暗涌随时都要将她吞没!
骤然一个起身,贺晴晴身上的力量蓦然消失,但是贺晴晴并未能松一口气。因为她发现翻身跪坐在一边的南烈燃眼睛里已经燃烧起了可怕的火焰!
“你很好。”狠狠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疼的皱起眉来,他冷冷地说。
然后他放开手,却是起身拉开了床下的暗格,在其中拿出一管透明的膏体。
“本来那天就准备给你用的,不过今天使用也未算迟。”他将那管膏体扔在床上,接着拿起领带,竟然是捆住了她纤细小巧的脚倮!
贺晴晴虽然没有被用过这个东西,但是眼前这个诡异的场景,就算再不谙世事的人也猜得出会发生什么事,何况南烈燃那种邪 恶得不能再邪 恶的人,他会做什么?贺晴晴顿时猛烈地挣扎起来!
南烈燃用膝盖压住她的一条腿,一面将领带的另一端牢牢地系在了床尾的柱子上。贺晴晴的挣扎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他轻而易举地就捉住握牢了她的脚倮,又将另一边捆上了,如法炮制地用领带系在了床尾另一边的柱子上。
贺晴晴恨不得自己晕过去才好!
现在这个四肢大张的样子,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她的小脸通红,头发因为剧烈挣扎而在枕头上散乱了,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羞愤。
“南烈燃,你放开我,你疯了!你疯了!”
南烈燃勾起一边嘴角,这个笑容的弧度实在是邪气十足。
“做完我要做的事,我自然会放开你。不过只怕到时你要求着我千万不要放开你!”
贺晴晴摇着头,惊恐万分,羞愤万分,却无法阻止他将她处在这个情景中!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起那管膏体,挤出一条透明的膏状物体在食指上,然后慢慢地邪笑着靠近她。
突如其来的清凉和手指粗糙的触感,还有无比的耻辱,让她疯狂地想要蹬着腿逃避开那根手指。但是她的四肢都被绑住了,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一个冷颤,再也忍不住,尖声叫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你放开我!唔……”
手指一个转动,她的肩膀瑟缩颤抖了一下,竟然一下子不能发出声音来!
知道反抗不了,逃脱不了,她将脸侧着埋在枕头里,强忍着不要发出呜咽的声音。而那最最难以言说的地方正在被最最羞耻的折磨。
她纤弱的肩膀不断地颤抖着,头发散乱了,汗湿了,沾到了雪白的脸颊上。而那脸颊渐渐地染上了妩媚的桃红色。
一枚一枚的桃花瓣,在打着转,在轻轻转动,在鹅毛般飘动。
她在绝望和虚无中,像是过了漫长的一世纪,然后那根手指撤离了。
南烈燃漫不经心地把濡湿的手指贴着她的脸颊擦了擦,让她闻到那明明是很清凉却有着奇异的暧 昧的味道,邪邪笑道:“我等你半个小时,高贵的不情愿的死鱼小姐。”
贺晴晴脸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睫毛不断绽动,两侧的头发已经汗湿了。
见她装聋作哑不作回应,南烈燃却没有生气。因为他太清楚——很快,不用半个小时,她就要求他了。
他便悠悠然坐到了阳台上,吹着晚风,看着远处——其实啥也没得看。= =
但是心情依然很好——贺晴晴想跟他斗?想得倒挺美!
他翘着二郎腿,神态潇洒,悠悠然地再凉爽的山风中赏着夜空中的星星。
十五分钟后,他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低低的呜咽般的啜泣声。
他继续漫不经心地笑着,从阳台上跳下来,走到了卧室。将窗帘合拢。
贺晴晴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咬着枕巾,但是*都快咬出血丝了,她还是阻止不了声音越来越绵软的脱口而出。
南烈燃将洁白的衬衣随手一扔,抛到了地毯上。
十五分钟,她还算坚强,至少比他预期得还多撑了几分钟。
领带解开,抛了下来。
(。。。。河蟹,有姑娘要看完整的,完结后我或是发邮箱或是建群可以吗?)
一个小时后,南烈燃轻笑一声:“高贵的死鱼小姐,承认吗?死鱼也能复活。”
二十六、是魔鬼
南烈燃觉得很愤怒——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死人,嘴上说什么都听我的,做我的情妇,其实根本对我不理不睬,在床 上老是想做死鱼,更重要的是,一直想着林逢那个小 白 脸!
瞧他们那难分难舍、痴心几许、眼泪横流的样子,他都想放声大笑了!
什么九流烂爱情片里的苦命鸳鸯!当初可是林逢自己抛弃了贺晴晴的,亏得现在又挂着一副情深意重在额头上,简直是笑死人了!
还有贺晴晴,这个蠢女人,把谁都踩在脚底下,谁都看不起。当年他们在贺宗东的办公室见面,她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一眼。现在却为了一个不要自己抛弃自己的男人要死要活,做脸色给他看。那个小白 脸就那么好?!
而贺晴晴也很愤怒。
比他更愤怒!
——你别的情妇无缘无故来找我的麻烦,我还没找到机会报这个仇。你却来收拾我?!
既然她漂亮娇媚风情万种,你对她这么宠着,那就跟她日夜厮守好了,为什么非要逼着我做你的情妇。
摧毁我的尊严还不够,还要这样践踏我,强迫我,对我做这种种羞耻的事情……
所以,这两个人都是满怀怒火和怨气,真真俗世中一对痴男怨女。
南烈燃半俯着身子,将贺晴晴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开,看她的眼睛。
“怎么?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了没有?”
贺晴晴脸上仍然是桃花的粉红,柔,嫩的嘴, 唇被咬出缕缕血色。她的呼吸几乎由不得自己,手指扭曲着抓住了床单,却仍然闭上了眼睛,别开了头。
南烈燃止住了,抬手将她的脸转过来,微笑着:“这是我第二次问你,再没有第三次。”
他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
“第三次,我就不止是做这些事。”
他英俊逼人的脸靠近她惶然睁大的眼睛,用手指肚揩了揩她额头上的汗,然后慢慢地将手指尖的汗水划到她的脸颊上。
贺晴晴雪白纤弱的肩头缩了一下,接着额头上的汗更多。
药力太强,没有挥发出来留在体内,只会让人疯狂。
她紧紧咬着*,没发觉洁白的牙齿太过用力,将柔,嫩的唇,瓣咬破,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南烈燃早就知道她会嘴硬,但是他当然也知道她不会撑太久。
他用手指撬开她紧咬着的牙齿,粗糙的手指慢慢抹去她嘴上鲜红的血珠,然后送到她嘴里。
贺晴晴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她自己咬破*的鲜血。
她觉得想吐,但是吐不出来。
摇着头,她想避开他的手,但是他不允许。
他说过,他要让她记住这个难忘的教训。
贺晴晴嘴里的血,腥味道泛滥,而身体正在不由自己主宰——她的意识渐渐涣散了。
她身体滚烫,而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肩头不断地颤抖着,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了粉红桃花般的脸颊边上,雪白瘦弱的肩膀上。
她再也撑不住了。
“我……我是你的女人。”她像得了哮喘般,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手指剧烈地扭曲着,抓住了他结实的臂膀,留下几道深深的印记。
南烈燃不像她,他一向在这方面都保持着神智清明。
他身体也火热,头脑却无比冷静,仿佛置身于是外。
臂膀上传来刺痛,她又留下了带血的印子。他是不以为意,但是最好要让她将指甲都剪短才是。
他脑子里还有闲情想着这不相干的事,嘴里却轻笑着:“我是谁。”
贺晴晴满头大汗,她张了张嘴,却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乖,说,我是谁?”
贺晴晴在一片空白中,茫然地回答:“南烈燃……你是南烈燃……魔鬼。”
南烈燃笑了。
二十七、不要再理那些女人了
南烈燃俯*将贺晴晴拦腰抱起来,她虚软无力的雪白身子被汗水浸染得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她闭着眼睛,既是无力,也是不能面对自己。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她不能跟他对抗的。
她不是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
与他执拗的下场,通常都会很惨。
——不仅肉体被他夺取,百般蹂 躏,连尊严也在一次次地挣扎与*中被摧毁。
南烈燃将水放到漫过她的肩膀,然后自己也在浴缸里坐了下来。
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左右摇晃着她的脑袋:“贺晴晴,不要装睡。装死鱼装不够还要装睡吗?”
贺晴晴动了动,却是将脸别到一边,更加不愿睁开眼睛面对他!
南烈燃对付她的办法实在有的是。
当水珠一滴滴的落到她仍然染成了粉红色的*脸庞之上时,他的牙齿蓦然微微一用力!
贺晴晴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骤然睁开了眼睛,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恨恨瞪着他。
南烈燃抬起头,扳着她的脸,冷笑:“怎么?又是这个表情?你是不是还想我绑着你的手脚再来一次?”
贺晴晴的肩膀顿时一个颤抖!
她愤恨的目光终于慢慢地移下去,扭开了头,看着地面。
咬了咬早已透出丝丝血色的柔,嫩嘴 ,唇,她已趋近沙哑的声音如同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不,我不敢。”
这话一出,她耻辱得心脏都几乎停止了跳动。然而她真的不敢。
她真的不敢了。
如果南烈燃是打她杀她,她并不会害怕。她恨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可是他却偏偏用这种方法折磨她!
那层出不穷的花样让她的身体疲惫到极点,只感觉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捏碎了,随着身体一起粉碎的,还有她的骄傲。
她不得不低头。
“我说过,要你学会怎么取悦我。”南烈燃邪笑着,英俊的脸上罂粟般毒而艳,“现在你总该记着了这些招式。”
他抬起手背轻轻蹭着她娇 嫩的脸颊:“记住,只可以用在我的身上。因为你是我的情妇,这是你应该做的事。但是你要是敢做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他捏着她雪白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笑容依然如同罂粟毒而艳,而眼神却令人不寒而栗,“我就先杀了那个男人,再打断你的腿,将你赏给那些下三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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