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看不到,所以就无法放开你的手。”
沈千寻轻叹:“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我?”
“等到我觉得我可以放下你的时候。”
“但愿这一天不会太久。”伴随着沈千寻的话语,一曲终了,陆子吟握着她的手,但总算让沈千寻松了一口气,至少他没有再次挑战她的心脏,如果亲吻她手背的话,她想她等一会绝对会尸骨无存了。
“陆先生好福气,我和千寻结婚这么长时间,还不曾有幸和她同舞,今天多亏有你,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我妻子的舞姿有这么精湛。”走到季如枫面前,季如枫很自然的搂着沈千寻,手心一下下的拍着沈千寻,看似温柔体贴的动作,沈千寻心却提了起来。
陆子吟笑的礼貌:“千寻舞蹈一直跳的很好,她没有告诉你吗?她的舞蹈还是我手把手教给她的。”
沈千寻觉得她想死了。
季如枫似是一瞬间搂紧了沈千寻的腰,瞬间便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面上却笑的迷人:“是吗?那我代我妻子向陆先生道谢,你把她教的很好。”
“不客气,能教千寻,我觉得很荣幸。”
这两个老狐狸笑的优雅而疏离,眼神相撞甚至能够听到火花的碰撞声……
司徒对上官和辛迪说道:“老大死定了。”
辛迪说道:“看到陆子吟和阁下这么对峙,我觉得阴风阵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上官叹道:“现在最应该起鸡皮疙瘩的那个人应该是千寻才对。”
辛迪点头:“一个是前男友,一个是她的丈夫,她夹在中间的确很难。”
司徒努努嘴:“不过陆子吟倒还真是痴情,为了老大,竟然敢公然跟阁下作对,不要命了吗?”
辛迪忍不住说道:“陷入爱情的男人,有几个是要命的?”
司徒听了,忍不住问上官:“上官,你追求辛迪那会儿,也不要命了吗?”
上官轻笑:“我那会儿最重视的就是我的性命了。”
“为什么?”问话的是辛迪。
上官温柔的看着辛迪,低声道:“如果我命都没了,还怎么保护你呢?”
辛迪脸色羞红,依偎在上官的怀抱里,幸福之色溢于言表。
司徒眼红道:“哎呦,真是羡慕死我了。”
辛迪笑道:“你也就嘴巴说说,如果你羡慕的话,早就成双了,还会像现在一样单着吗?”
司徒想了想,算是认同了辛迪的话,看着陆子吟他们,小声说道:“在战火蔓延前,我们是否应该各自回房间避难去。”
“主意不错。”
“我认同。”
钢琴那边,简钰和安澜站在一起。
安澜皱眉道:“简少,我怎么觉得气氛怪怪的?”
“不是一般的怪,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带子吟回去,你们赶紧避祸去吧!”
夫妻间的那点儿事
待客厅空无一人的时候,季如枫的怒火终于宣泄而出,一把扛起沈千寻,就往二楼大步走去。
将她扔在床上的时候,他站在床边,胸口起伏,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季如枫怒道:“沈千寻,你就是一个妖精。”
沈千寻豁然从床上坐起来,像是被人惹毛的小刺猬,周身的利刺张扬着,“你也看到了,又不是我招惹陆子吟的,是他主动邀请我跳舞的,况且你不是答应了吗?”现在秋后算账,算什么?
季如枫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还敢跟我顶嘴?泯”
她生气的说道:“季如枫,我也很委屈。”
“委屈吗?我看你跳的多欢畅啊!”他平复怒气,咬牙问道:“是陆子吟教你跳的舞?”
“以前教过。”好像这时候不宜说谎淞。
季如枫挺直身体,直直的盯着她:“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你又没问过。”
“你不说我怎么问?”沈千寻和陆子吟之间还有多少过往是他不知道的?
沈千寻妥协道:“那么久远的事情了,我都快忘了,大不了我以后都不跳舞好了。”
季如枫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跟他跳过几次舞?”
“记不清了。”她现在脑子一团乱,谁记得清楚,算谁有本事。
季如枫讽刺道:“跳的次数太多,所以记不清了?”
沈千寻听了,心里有气,干脆仰脸说道:“要不,你把我腿打断好了。”
季如枫恼声道:“沈千寻,你这是在跟我耍无赖。”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沈千寻忽然很委屈,两个老狐狸斗法,关她什么事啊?她翻身趴在床上,眼泪有些控制不住的流出眼眶。在SK的时候,还有来到青城之后,在那么多寂静无声的夜里,没有人知道,她又多想念季如枫的怀抱,想念这个男人,但是沈千寻不该为这种事情而哭,有时候在睡梦中,她甚至还能梦见他,梦见他们在一起,在总统府,在落霞山,他温柔地吻她,对她说温暖的话语,但是两人相见后,这些统统没有,有的只是指责,如果她有错倒也算了,问题的关键是,她错在哪了?
季如枫见沈千寻趴在那里不吭声,火气犹盛,她现在连理自己都不愿意了吗?
他坐上床,翻过她的身体,这才发现她哭了,泪水从眼角滑落,快速的没入发丝深处。
不吃惊是假的,对于季如枫来说,沈千寻一直都很坚强,她很少哭,有时候之所以哭泣,也是痛苦挤压到了一定程度,需要宣泄而出。
在他的认知里,她不该为了这种小事而哭泣,可是如今她的眼泪是那么真实,真实到伸手就能触摸到它的温热和湿度,他的心蓦然软了下来,抬手擦掉她的眼泪,但是刚擦干净,又有新的。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句话来:女人的眼泪都是水做的,好像用之不尽,取之不竭似的。
“谁惹你了?”他声音放柔,眼里却有了笑意。这个时候的沈千寻倒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沈千寻没理他,除了他有本事惹她,还能有谁?原本眼泪已经收住势了,听了他的话,转瞬又流了出来,她竟然不知道她的眼泪原来也可以说来就来。
“哭什么呢?”季如枫失笑,坐在床上,把她抱在怀里,低头看她,一边给她擦拭眼泪,一边故意逗她:“都是当妈的人了,也不怕孩子们知道了笑话。”
她恼声道:“笑话就笑话,谁乐意笑就笑去,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是哭还是笑吗?”
他微微挑眉,平静的说道:“余音都比你听话,她的眼泪可没有你这么多。”
“她比我听话,你去找你女儿去。”沈千寻说着,推开他,想要跳下床的时候,被季如枫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他发现她的脾气是越发见长了,动不动就会给他甩脸色看,真是不得了了。
“给你开门,恭送你移动大驾回落霞山去。”她气鼓鼓的说,生气的时候,眼睛晶亮,含着罕见的妩媚。
季如枫的眼神有些暗沉,但心情却因为她的怒气而好转起来,叹道:“说你两句,你不爱听就算了,现在迫不及待就想赶我走,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是你厌恶我了,没事就喜欢找我晦气。”说着,还真是觉得委屈,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季如枫是真的忍不住想笑了,将她拉到怀里,拍着她安抚道:“怪我了?”
“我和陆子吟恋爱的那会儿,我怎么知道以后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大不了我以后不跳舞好了,用得着那么凶我吗?”
季如枫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沈千寻杀气腾腾:“刚才是谁大嗓门跟我说话的?”
季如枫无语了:“姑奶奶,你的嗓门比我还大,讲点理好不好?”
沈千寻闻言,脸色有些红,还有一些尴尬,想想还真是嗓门比季如枫的大,气势弱了一点,干脆闭嘴不吭声了。
季如枫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取笑道:“女人嚎啕大哭泪流满面,多难看。”
她不高兴了:“我本来就很难看,你去找漂亮的姑娘去。”
他无奈的笑:“我如果真去的话,你这水龙头怕是一晚上都关不了了。”
沈千寻这才意识到就这么在季如枫面前没形象的大哭,着实有些丢面子,今晚没少让他看笑话,这让她很郁结。
她别开眼不看季如枫,却没有注意到适才的拉扯间,前襟微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当季如枫的唇吻上她眼睛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动作,不是闪避,也不是推开季如枫,而是闭上了眼睛,去迎接这个吻。
无疑这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举动。
她的唇瓣很软,上面甚至还有眼泪的咸湿味,季如枫抬手扣住她的脑后,加深这个吻,不容她躲避。
沈千寻在他怀里有些微微的颤抖,他便单手滑到她的背上,轻轻地安抚着。
心中的狂潮在唇齿相交中破茧而出,有了宣泄口,季如枫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还要清楚沈千寻的敏感点在哪里,他了解她的身体可能比了解他的身体结构还要清楚。
沈千寻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亲吻和手指游移带来的折磨,季如枫吻住她的瞬间,她的神智就开始混沌起来,他的唇瓣很火热,他的手指好像带有电流一般,让她无法抗拒。而他也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方式让她无法抵抗他施展的魔力。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女人如果与某个特定男人建立起固定的***关系过程中,性感受被逐步唤醒并趋向成熟。
女人并不会因为同一个男人的***关系产生厌倦,而是在重复的过程中使自己的性感受日渐丰富、敏锐,对男人的感情也越来越牵缠、执着。
他们相互了解彼此的身体,不用灯光,不用眼睛观摩,只用手指感受,依然能够清楚的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季如枫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探入她的腿侧,在她颤抖的瞬间,吻上了她纤细的颈侧,舔吻着她精致的锁骨。
他贪婪的留恋着怀中柔软的身体,埋首在她的发间,温热的气息令人沉迷。
身上的男人,有着坚实的胸膛,完美的线条,身体每一寸似乎都蕴涵着力量,他在床上可以强劲而凶悍,可是在床下的时候,却也可以很优雅。
前戏做的很缠绵,当他们合为一体的时候,沈千寻的身体宛若风中柳絮,只能随着他的律动而摆动,漆黑的发丝散在枕头上,白与黑,带来丝丝的魅惑。
季如枫情不自禁的吻在她的发丝上,他的神情很专注,呼吸变得急促而加重,汗珠顺着轮廓俊美的脸庞一滴滴的落在她莹白的胸前。
沈千寻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池水,软软的……
沈千寻觉得夫妻之间如果保持一定的距离感,有利于保存新鲜感,至少对于探索彼此身体的***不见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同样的,在***行为中男人释放,女人受容,男人和女人对于这种感受完全不一样。男人相对会很轻松,而女人因为害怕怀孕会紧张和恐惧。
上次季如枫离开之后,她及时买了避孕药,放在抽屉里,取出来的时候,季如枫问她:“是什么?”
“避孕药。”
“不要吃了。”他越过她,夺过她手中的避孕药,直接扔到了不远处的废纸篓里。
“我不想怀孕。”已经两个孩子了,她记得季如枫答应过她,以后可以不用再要孩子了。
季如枫淡声说道:“不会怀孕。”
“为什么?”她问。
“哪来这么多的问题?”季如枫将她的头压在胸前,闷声道:“睡觉!”
沈千寻入睡前,还在想是不是季如枫隐瞒了她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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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狂欢夜
圣诞节狂欢夜因为跳舞事件搁置,事实上没有参与的人只有沈千寻一个人而已。
简钰他们一众人早就到高级会员夜店里狂欢去了。
凌晨两点的时候,沈千寻的手机响起,刺耳的铃声划过,瞬间便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两人都是很敏感的人,几乎是铃声响起的刹那便醒了过来,沈千寻迷迷糊糊拿起手机的时候,季如枫懊恼的埋在松软的枕头间,有些气急败坏。
他如果没睡好的话,就会有起床气,也难怪如此了泯。
沈千寻掀开被子,要下床接电话的时候,季如枫脑后好像长眼睛一样,拉着她问道:“你干什么?”
“你先睡,我去接电话。”她开口说道。
“在床上接。”他手臂仍然霸道的放在她的腰上,声音有些沙哑锶。
沈千寻有些好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坐在床上,拉被子盖着自己,接通电话的同时,几乎是立刻把手机拿开。
别说是她了,就连季如枫也能听到电话那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有多强烈。
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坐起身来看着沈千寻。
电话是司徒打来的,声音很大:“喂,老大……老大……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沈千寻忍住想要叹气的冲动。
司徒在重金属音乐中,扯着嗓子喊道:“喂,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你大点声音说。”
“什么事?”沈千寻恼了,声音扬高。
季如枫皱眉好笑的看着她。
司徒笑道:“呵呵……这下子听到了,你们睡觉了吗?”
沈千寻听到司徒玄霜这么说,一时真的想揍人,他们的确睡觉了,但是又被吵醒了,估计结束通话之后也睡不着了。
“我睡觉的话怎么跟你通电话?”这话很冲。
司徒在那端吐了吐舌头,说道:“火气怎么这么旺啊?没睡觉的话,您来COOPBUL吧!我们都在这里,可热闹了。”
“你们玩吧!”她看了一眼季如枫,他大概很排斥她去那种场合,所以干脆拒绝,要知道季大总统可是有洁癖到了极致。
司徒兀自劝道:“来吧!狂欢夜到早晨才结束,我们在一起好好热闹热闹,别扫兴了!”
这次不待沈千寻拒绝,季如枫就伸长手臂夺过了她手中的手机,开口问道:“你们在哪里?”
“呃…。。请问你是?”司徒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很好奇凌晨一两点老大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时,一下子想到了那人是谁,顿时紧张起来,惊呼道:“啊!阁下,失礼了,失礼了!”
季如枫按耐着性子,紧跟着说道:“我和千寻一起过去,你们在哪里?”
“呃,我们在COOPBUL,你们慢慢来,不用急。”这一次,司徒的反应很快,她需要赶紧跟简钰他们说阁下要过来才行。
挂了电话,季如枫把手机递给沈千寻,沈千寻接过来,皱眉道:“你怎么答应司徒了?”
季如枫挑眉:“我以为你喜欢那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