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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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混王-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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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所有人都是按照我的吩咐,手里没有带家伙。

    我可不想让我从有理变成无理,我叫人过来就是吓唬一下陈二亮足矣,没想着真动手收拾谁。

    好吧,其实那个时候的我还有不成熟的一面,那就是我想显摆了一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威风……

    兄弟们跟我七嘴八舌的带着招呼,我也是一一回应,同时也吩咐兄弟们暂时不要妄动,因为我吓唬陈二亮的目的就要达到了。

    郝胜利不说话,陈二亮就慌了:“胜利,你说的是真的,他,他真的是疯半城,可是他才,才这么小的年纪。”

    郝胜利说:“陈哥,我骗你干啥,这场面你也看到了,他不是疯半城,又是谁。”

    而我在这个时候终于说了陈二亮进门后的第一句话:“陈副区长,如果今天是在其他场合遇到你,那我肯定要对你毕恭毕敬,在你面前装孙子,谁让你是官呢,可现在不一样,你带着小三看病在先,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在后,这医院又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觉得你会是怎样的一个下场呢?”

    我刚说,那个被陈二亮欺负的老人就指着陈二亮骂道:“像他这种**分子,**在的时候,见一个毙一个,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此时床上的泼妇早已经不敢叫嚷了,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看起里十分的可笑。

    陈二亮闻言连忙就说:“你,你不用威胁我,你是民,我是官,走到那里都是我有理,你想把我扳倒,你还嫩了点。”

    好嚣张,这么脑残的一个“官”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混到副区长这个位置上的。

    我还没说话,门口又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的声音:“陈副区长好气魄啊,好一个‘官’字走到那里都有理,你真当没人管着你了,是吧?”

    进来的人我见过一次,就是王彬为救左轮儿住院的时候,替左轮父亲来医院看他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

    王彬看到这个人,就别过了头去,显然左轮儿的事儿,一直都他心中第一个硬伤,所有跟左轮儿有关的事儿,似乎都能拨动他那根儿“心痛”的神经。

    我们都没说话,陈二亮顺着声音往那边看了一眼,顿时就慌了:“啊,黄秘书,你,你怎么来了,左副市长有什么亲人在这里住院吗,还是说左副市长他老人家亲自过来了……”

    我也才知道,这个人姓黄,是左国立的秘书。

    此时床上的那个泼妇,听到来的一个是官,就以为是来帮陈二亮的,就应声问:“二亮,这来的又是哪一个……”

    陈二亮打断那泼妇道:“你给我闭嘴!没听见我刚才怎么称呼他?”

    黄秘书眉头皱了皱,然后看着床上的那个泼妇问:“你跟陈副区长什么关系的。”

    这个泼妇此时已经凌乱了,所以回答也没过大脑就说:“我是他相好的……”

    这下陈二亮急了,就对着床上的泼妇道:“你胡说什么?”

    接着有转身对着黄秘书笑呵呵说道:“黄秘书,别听她瞎说,她就是我一个远方亲戚。”

    这泼妇虽然混账,但也不是太脑残,大概是知道情况不妙,也是赶紧随着陈二亮说:“嗯,我是他表妹,我刚才是瞎说的!”

    黄秘书叹了口气说:“陈副区长,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组织上会查清楚了,这里人多口杂,为了咱们为官人的名声,我就不与你多做争辩了,不过你这区长怕是做到头儿了。”

    陈二亮一下瘫倒在地上。

    别看黄秘书只是一个秘书,如果轮职位他没有陈二亮高,可是如果轮权利,他就要比陈二亮强多了,因为左副市长的很多政府都是要找黄秘书出谋划策的,说白了,黄秘书就是左副市长的军师。

    在很多地方,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是上一级的秘书,比下一级的官还要厉害。

    黄秘书,没在理会陈二亮,就开始向病房的人询问情况,算是调查取证吧,我们自然是把陈二来那个的有多坏说多坏。

    门口被欺负的那个老人更是动容,听说是上面有官要查陈二亮了,就感动地哇哇地哭了起来:“我就知道,青天还是有的,gc党永远是站在咱老百姓这边的。”

    老人这么一说,黄秘书眼角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笑笑说:“老人家,这些都是我们gc党人该做的!我们绝对不允许这种蛀虫在我们党内滋生!”

    陈二亮在地上瘫了一会儿,就赶紧起身,先是向我赔礼道歉,然后又去跟那个老人赔礼道歉,希望我们能够网开一面,可已经为时已晚,因为这些黄秘书都看在眼里:“陈副区长,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见说动不了我们这边,陈仁亮扭头就要离开病房,不过却被我的兄弟们给堵住了。

    我看了看黄秘书,问他什么意思。

    在我眼里,像陈二亮这种人,应该就直接送到监狱去了,我感觉离开病房,就是要逃跑。

    可谁知黄秘书却说:“让他走,接下来会有纪检机关的人去收拾他!”

    所以我就挥挥手让兄弟给把门给他让开了。

    郝胜利见陈二亮走了,就对我说:“疯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我还没有动郝胜利的意思,所以就点了点头,郝胜利也是带着手下的七八个人匆匆离开了。

    而后黄秘书问了那老人几个问题后,就又对我说:“易峰,让你的人也散了,这么多人聚在医院,影响不好。”

    我就点点头,让兄弟们散了,不过几个头目却留了下来,他们估计想跟我念叨几句。

    见人群散了,黄秘书,也就要离开病房,我就去门口送他。

    他看着我说:“易峰,我还要去医院了解一些情况,也算是收拾陈嘉亮的证据,你不用送我了,记得晚上的事儿就好了。”

    我知道,陈嘉亮肯定是陈二亮的大名,而晚上的事儿,就是去石行长家里见左国立的事儿。

    所以我就点了点头。

    黄秘书走后,王彬就抱怨说:“小峰这都没架打,真不知道你叫我们过来干嘛!”

    我笑着回答说:“耍下威风不行,当然顺便也是为了说些事儿!”

    此时火凤隔壁的那个泼妇彻底安省了,我们也没有找她麻烦的兴趣,她先是捂着被子睡觉,然后打了个电话,不久就有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到这里把她给接走了。

    而在此期间,我也把佛爷要派人回来帮我对付昌四儿和麻杆儿的事儿说了一遍,大家也都觉得没什么问题,而且对此事表示欢迎。

    而当我说到佛爷的时候,火凤则是一脸的动容,显然她对佛爷也是一往情深。

    火凤也是发现我看她的眼神儿,所以她就闭上眼叉开话题说:“疯子,我那些兄弟的事儿就拜托你了,我不想看着他们一错再错了……”

    我点头说了三个字:“放心吧!”


第375章 和与不和(感谢敷衍丶青春十朵鲜花打赏)



    在医院又呆了一会儿,我就让王彬他们也散了,留下暴徒一个人陪着我留在医院。

    好吧,暴徒现在已经是我的专职司机,外加保镖了。

    又在火凤病房待到这里晚上,陪她们姐妹俩吃了晚饭,我就和暴徒就准备离开往石行长家里去。

    见我们要走,罗晶晶就出来送我们。

    暴徒说要下去动车,所以就先一步跑了,于是就成了罗晶晶送我一个人。

    医院这个点上下电梯去打饭的人特别多,中间的楼层基本进不了电梯,所以我就准备走楼梯往下走,到了楼梯口,我就告诉罗晶晶,让她不用送了,可是她却坚决要送我到楼下。

    下楼的时候我们都没说话,她很安静,而我则是有些不习惯了,怎么说呢,我还是觉得以前那个吵吵闹闹的罗晶晶比较可爱。

    所以下楼后我就扭头对她说:“我还是喜……额,习惯刁蛮任性你的,你现在的样子我不习惯。”

    我本来想说喜欢的,可是又怕罗晶晶误会所以就改口说成了“习惯”,罗晶晶笑笑说:“哦,我那不是刁蛮任性,是率真活泼,你这人夸人都不会。”

    和罗晶晶又闲聊了几句,暴徒就把车开到医院门口了,我也就罗晶晶告了别。

    上了车,没开出几步,暴徒就说:“疯哥,我看的出来,那个罗家的二丫头对你有意思啊。”

    “少胡说八道,开你的车!”我笑了一句,没让暴徒再继续这个话题。

    石行长这次家搬的有点远,直接从市中心搬到了东外环的一个别墅小区,不过这里的环境更好,整体都是欧式城堡风格,一进门的位置还有一个十多米宽的喷泉池子,怎么看,这里就怎么的豪华。

    很快我们就按照门牌号找到了石行长的家。

    由于我们进别墅区的时候,就已经给石行长打了电话,所以等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在站在门口等我们了。

    “石叔叔,你这里可够气派的啊。”下车后,我就直接感叹了一句。

    石行长则是笑笑说:“小峰说笑了,这里的房子也不贵,一套也才两百万不到,如果你觉得好,也买一套来住,我给你找关系。”

    那个时候房价还很低,在邢州两百万的别墅已经是天价了。

    虽然我已经动心了,可是一想到一下要花掉两百万,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跟石行长又寒暄了两句,暴徒就把车停好过来了,他就引我们进门。

    石行长的家里,没有我想象的豪华,反而是传统的古香古色中国风的装修,跟整个别墅区的欧式风格,有种格格不入。

    在一楼大厅中央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假山盆景,假山上除了翠绿的松柏盆栽,还有流水潺潺的“小溪”,在底部还有一个一米宽,两米多长的盆景小湖,里面还养着几条金鱼,这环境好生的清新别致。

    所以一进门我就给呆住了。

    石行长对我笑笑说:“小玩意儿的格局是我自己设计,然后找人给造的,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我笑笑说:“石叔叔好情致。”

    然后就跟着石行长上楼,此时石行长的妻子也是下来迎接我们,大概是知道我的身份,所以石夫人对我也是很客气。

    石行长把我和暴徒领到二楼的书房,书房的格局倒是跟他的老房子的差不多,只不过面积大上了一倍多。

    我们到的时候,左国立还没到,所以石行长就给我们沏了茶,然后在书房陪我们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是我和暴徒在听石行长讲关于佛学和风水布局的一些独到见解,我和暴徒连门外汉都算不上,就只能在一旁“嗯”、“啊”和点头。

    说道粗浅内容的时候,我才能面前接上一两句话。

    又聊了石行长就接了电话,他说左副市长要来了,出门去接下,所以我也就跟着下楼了。

    我虽然也是客,可要来的毕竟是副市长,所以我也去接一下,也算是应该的。

    和左副市长一起来的有两个人,我都见过,一个是他的司机,另一个就是黄秘书。

    司机没有下车,我们要接的也就是左副市长和黄秘书两个人了。

    我们都是彼此见过面的人,所以相互都打了招呼,就一起上了楼,去了石行长的书房!

    石行长则是让他妻子又重新给沏了一壶的好茶。

    暴徒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身份别扭,所以就没坐,而是站到了身后,黄秘书则是紧挨着左国立坐下。

    我们的话题从茶道展开,可我并不太懂,所以也就也没记得多详细,隐约记得石行长和左国立说的都是各种茶叶的事儿,黄秘书不时也会差上两句。

    闲聊了一会儿,左国立就对一直没说话的我道:“小峰,你对茶道似乎没什么兴趣。”

    我点头说:“不是没什么兴趣,而是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也不懂行,让左叔和石叔见笑了。”

    左国立笑笑说:“你倒是实诚,不好面子,是个干大事儿的料,不过干大事儿要‘谨一言,慎一行’你可知道?”

    好吧,我知道话题马上就要扯到正事儿上了,所以我就点点头说:“左叔叔说的极是,只有谨慎言行,才能不惹是生非,也才能诸事畅通。”

    “嗯,你嘴上倒是挺明白事理的,可你的行为却有些大相径庭了。”左国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说道,“好茶!”

    我自然不会接着茶这个话题说,就带着疑惑问:“左叔叔,你的意思我的行为不够检点了?”

    左国立放下茶杯,看着我说道:“难道不是吗,今天你挡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搞了陈二亮,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大忌?”

    我眉头皱了一下没说话。

    此时一旁的黄秘书就结果左国立的话说:“接下来的话由我来跟易峰说吧。”

    可能是接下来的话有些禁忌,左副市长不好亲自开口去说吧。

    黄秘书就直接说道:“易峰,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可你今天的那排场明显是在与为官者叫嚣,是在示威,甚至可以说是威胁。”

    我赶紧解释说:“我针对的是陈二亮!”

    黄秘书摇头说:“可陈二亮也是官,你让其他跟陈二亮一起为官的那些同仁们怎么看,怎么想,你疯子地位大过官?”

    我继续强调:“我针对的是陈二亮!!”

    黄秘书继续摇头说:“我已经说了,陈二亮是官,打个比方,一个中国人去了国外,被外国人给羞辱了,那同为中国人的我们会不会气愤,我们就会觉得他羞辱的不是那个人,而是整个中国的人!”

    黄秘书的这些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如果按照他所说的逻辑,那我岂不是把所有当官的都得罪了,其中还包括左副市长……

    见我不说话,黄秘书就说:“易峰,不敢说你把邢州的所有当官的都得罪了,可至少会有一半的官员看你不顺眼,这绝对不利于你在邢州的发展。所以我们左副市长才一开始就告诉你‘谨一言,慎一行’,这‘谨一言’,谨的就是与官家的言语、评论;‘慎一行’,慎的也是与官家的来往、沟通。这些话说起来生涩、难晦,可最终却是只有一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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