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可能性不大呢?”张小梅想听听易文墨的高见。
“因为,仅仅凭这三点,远远不足以证明你是陆家人。再说了,这世界上无巧不成书的事情,毕竟是凤毛麟角。”易文墨说。
“那万一发生了无巧不成书的事儿呢?”张小梅幽幽地问。
“万一,也就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太低太低了,低得可以忽略不计。”易文墨揪揪张小梅的脸蛋。“小娘子,现在你已经是准陆家人了,应该知足,别再想入非非了。”
“说实话,我还不想成为真的陆家人呢。”张小梅怏怏地说。
“小娘子,你要真的是陆家人,那就是弄假成真了。这种概率应该是万一的万一,哈哈哈……”易文墨觉得讨论这个问题,纯属无稽之谈。
“咚咚……”有人敲门。
“谁呀?”老板娘问。
“是我,小娘子。”老板说。
“你有什么事儿?”老板娘说着,跑去打开门。
老板站在门口,问:“小娘子,你的帐本放在哪儿?”
“就放在吧台的柜子里嘛。”老板娘回答。
“哦,我知道了。”老板的目光穿过老板娘,阴森森地望了一眼易文墨。显然,老板是不想让他俩爱爱,故意来干扰的。
老板娘又锁上门,不满地嘀咕道:“屁大的事儿还来麻烦我。”
“老板的醋劲不小呀,我看他不是来问帐本,是来当灯泡的。”易文墨说。
“他就是泡在醋缸里,我也不会把他捞起来。”老板娘说。
“小娘子,你有什么事儿跟我商量?”易文墨问。
张小梅本想跟易文墨坦陈她就是老爹的私生女,但突然又改主意了。她觉得“私生女”这个头衔并不光彩,况且,她还是老爹强暴母亲的产物,想想就令人作呕。
“易哥,我想和你商量一个重大问题。”张小梅嘻笑着说。
“重大问题?”易文墨想:莫非是张小梅怀孕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
“是啊,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张小梅故意板着脸说。
“难道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我,我只是想借用你的一个东西。”张小梅扑哧一下笑了。
“你,你搞什么鬼名堂,把我吓了一大跳。”易文墨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说,借什么东西?”
“易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就猜不出来我要借什么?”张小梅说着,手伸到了易文墨的胯里。
“你耍我啊!”易文墨假装愠怒,一把抱起张小梅,把她抛到了那张小床上。
“易哥,您斯文点嘛。”张小梅叫道。
“你耍我,还想叫我斯文?没门!”易文墨扯下张小梅的裤子,把她翻了个身。
“易哥,你又要咬我屁股呀。”张小梅惊叫起来。
“你耍我,我生气了,当然要咬你屁股。”易文墨俯下头,一口咬住张小梅的屁股。
“妈呀!”张小梅叫唤着。
门外又有人猛烈敲门:“小娘子,你怎么啦?”老板在门外叫喊。
易文墨见惊动了老板,赶紧松了口。
“老娘没事,你给我滚远点,别在门外听墙角!”老板娘怒斥道。
“小娘子,你没事儿就好,我到厨房去啦。”老板在门外应道。
张小梅摸了摸屁股,嗔怪道:“易哥,您又把我屁股咬出印子了。”
“谁说的,只有一点红。”易文墨仔细一看,确实有几个牙印子。
“易哥,我都摸到了,您还不承认,哪有这么耍赖的。”张小梅扭着小腰撒娇道:“您得给我揉揉,把牙印子揉掉为止。”
“好,你趴好,我帮你揉。”易文墨一口又咬住了另外半边屁股。
“妈呀!”张小梅又叫了一声。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但被易文墨死死地按住。“易哥,你属狼的呀,净咬人。”
“我就是一只狼,咬死你。”易文墨说完,又咬了一口。
“妈呀,妈呀!咬死我了。”张小梅叫唤着。
“开门!开门!”门外,老板擂着门。“小娘子,你怎么了?”
张小梅忍住忍痛,训斥道:“我叫你滚到厨房去,你还呆在门口干什么?”
“小娘子,你叫唤个啥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老板在门外焦急地问。
“你耳朵聋了?我说了没事儿。”张小梅大声嚷嚷着。
“小娘子,没事儿你叫唤什么呀?”老板问。
“我叫着好玩,你别咸吃罗卜操淡心,滚一边去!”张小梅怒吼一声。
门口顿时没声音了。
易文墨压低声音说:“老板肯定没走,还趴在门边听墙角。”
“让我去看看。”张小梅提上裤子,走过去,把门猛地一拉。只见老板踉跄着跌进门,摔了个狗吃屎。
“我让你滚蛋,你怎么就不听呀?”张小梅质问。
老板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说:“我不放心,怕易…易哥……”老板嗫嚅着说。
“怕易哥什么?我跟你说清楚,我和易哥不管干什么,你都不许干涉。听到了没有?”张小梅严厉地说。
“小娘子,我不是干涉,是怕……”老板张口结舌地说。
“我跟易哥说说话,你怕个屁呀。”张小梅说。
“小娘子,我听你叫唤,还以为你……”老板嘟囔着。
“我刚才跟易哥闹着好玩,没啥事,你别担心。”张小梅说。
“小娘子,你俩说什么事儿?”老板喃喃地问。
“我俩商量女儿上学的事儿,进了那个重点学校,还得分个好班吧。”张小梅说。
“哦,原来是商量女儿上学的事儿,哎呀,你怎么早不说呀。”老板高兴地走了。他心想:女儿是头等大事。为了女儿,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被老板一搅和,易文墨性趣索然,他怏怏地说:“小娘子,改日再销魂吧。他一来搅和,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改什么日?今日有酒今日醉。你没兴趣?我会让你来兴趣的。”张小梅说着,把易文墨推倒在小床上。
第484章 第484章 :竟敢瞧不起老板
“小娘子,老板听墙根,咱俩连话都不能说,干别的事儿更没味儿了。”易文墨扫兴地说。
“他要听,让他听。咱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当没他这个人。”张小梅说。
易文墨正想和张小梅亲热一下,突然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墙上的小气窗慢慢打开了,老板的脑袋伸了进来。
易文墨一惊,正想叫嚷,转念一想:妈的,你想看西洋镜呀,老子要馋死你。
易文墨一看,在小床前有一道布帘子,于是,他顺手把布帘子一拉,这么一来,老板只能望帘兴叹了。
老板眼睛瞪得溜圆,但什么也看不见。此时,他受到了刺激,想找个地方发泄了。
老板从凳子上跳下来,窜进洗手间,准备自慰一番。
“一家人”饭店只有一个男女共用的洗手间。
老板一窜进洗手间,发现沙嫂正蹲在里面小解。沙嫂三十多岁,是饭店雇的勤杂工,平时洗碗、洗菜、打扫卫生。沙嫂是个寡妇,老公去年出了车祸,膝下有一儿一女。自从老公去世后,日子就过得挺艰难。
老板一见沙嫂蹲在里面,楞了一下,他瞅着沙嫂白白的屁股,舔了一下干枯的嘴唇。
沙嫂憋急了,入厕时来不及锁上门。她见老板突然闯了进来,竟然吓楞了,撅着屁股没动弹。
老板锁上洗手间的门,他弯下腰来,摸了摸沙嫂的肥屁股。
沙嫂比老板大四、五岁,没想到老板会骚扰她。一时,竟然呆呆地蹲在那里,任凭老板抚摸着。s。 好看在线》
“沙嫂,你屁股真白,真嫩。”老板涎着脸说。
“老,老板,您……”沙嫂一时没了主张。她想叫,又怕被老板娘听见了,说她想引诱老板。因为,毕竟是她有错在先,谁让她入厕不锁门的。
“沙嫂,别喊,让我摸摸。”老板在沙嫂的屁股上摸了几下。
“老板,我,我比您大好几岁哩。”沙嫂觉得这个理由能够让老板住手。
“沙嫂,你这么年轻就守寡,晚上不想男人呀。”老板挑逗道。
“老板,您当心被老板娘看到了。”沙嫂觉得这个理由完全可以阻止老板的行为。
“沙嫂,老板娘正在快活呢,哪儿还顾得了我。”老板淫笑着说。
沙嫂守寡一年多没碰过男人,哪儿经得起男人的挑逗。没一会儿功夫,胯里就********。
“沙嫂,你想男人了。”老板说。
“老,老板…我……”沙嫂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她开始呻吟起来。
沙嫂浑身燥热,三二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老板没想到沙嫂竟然如此洒脱,不觉大喜。
心想:这娘们真是熬着急了,妈的,早知道她这么骚,真该一来就上了她。
老板搞了十来个回合,就一古脑泄了。
沙嫂扭着屁股说:“老板,您怎么一下子就熄火了。”
沙嫂穿上裤子,斜眼瞅着老板,颇有些瞧不起地说:“我老公在世时,要搞十几分钟才泄。老板,您连他的一个脚指头都不如。”
老板有点生气了,说:“沙嫂,你别忘了,我是老板,你敢小瞧我?”
“哟,您不提醒我,我差点忘了。我不能让您白搞呀,拿二十元钱来。”
“沙嫂,我解了你的饥渴,你不感谢我,还找我要钱?”老板不满地说。
“老板,别赖帐呀。搞女人哪有随便搞的,我没告你那个就算不错了。”沙嫂说。
“我是那个你呀?你也别忘了,衣裳可是你自己脱光的。”老板说。
“是你闯进厕所引诱我,让我发了情。”沙嫂说。
“算了,我不跟你争辩了,不就二十元钱么。”老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沙嫂。
“您虽然是老板,但却是个不当家的老板。我不是笑话您,我口袋里的钱比你口袋里的钱多。”沙嫂嘲笑道。
“谁说我不当家?”老板不服气地问。
“谁都知道您不当家。不信,等会儿我问问老板娘,看是她当家还是您当家。”沙嫂说。
“我告诉你:老板娘是明里当家,我是暗里当家。懂吧?”老板鸭子死了嘴巴硬。
“当不当家,嘴巴上说不顶用”沙嫂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多元钱,在老板面前晃了晃。“老板,您掏掏自己的口袋,看有几个钱?”
“哼!穷人的钱放在口袋里,富人的钱是放在保险柜里,懂吧?”老板耻笑道。
“老板,就算您的钱放保险柜里,但钥匙也在老板娘手里。”沙嫂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你敢瞧不起我?”老板质问道。
“老板,我一个小打工的,哪敢瞧不起老板您呀。我只是说,您是个不当家的老板,比我强那么一寸。”沙嫂笑得更开心了。说实话,她从一进这个饭店,就没把老板当一盘菜。刚才,老板骚扰她时,她没喊没反抗,一是怕老板娘知道了,误认为是她诱惑老板,被扣了屎盆子。二来,她一年多没碰男人了,也有点馋馋的。
“我只比你强一寸?”老板有点恼火了。“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解雇你。”老板威胁道。
“老板,您想解雇我?我看您说了不算。不信,您就解雇我试试。”沙嫂一点也在乎。她非常清楚:以她的勤快、能干,老板娘是决不会同意解雇她的。
老板见沙嫂不买帐,只得怏怏地说:“沙嫂,要把你解雇了,我找谁泄火呀?”说完,又在沙嫂的胯里摸了一把。
就在这时,外面有了一点动静。老板想:可能是老板娘和易文墨从楼上下来了。于是,他慌张地说:“有人来了。”说完,窜出了洗手间。
老板娘和易文墨果然从楼上下来了,他俩有说有笑,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老板低眉顺眼地跟易文墨打招呼:“易校长,您慢走。办酒席时,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备菜。”
易文墨说:“老板,您放心,这十几桌酒席跑不了。我会提前三天打招呼。”
“人家易哥说话算话,难道你还不放心呀。”老板娘斥责道。
“易校长说的话,当然一句算一句,句句是板上订钉。”老板哈着腰,恭恭敬敬地奉承道。
第485章 第485章 :差点坦露了心迹
“你呀,钻到钱眼里去了,整天就知道钱钱钱,除了钱,你还琢磨过什么?”老板娘训斥道。
老板心里嘀咕着:我不光琢磨钱,还琢磨着搞沙嫂呢。光兴你找野男人,我也会找野女人。
老板娘送走了易文墨,对老板说:“你刚才跟沙嫂在洗手间里干什么?”
老板灵机一动,说:“沙嫂说马桶有点堵,我用水拔子整了整。”
“哦,不堵了吧?”老板娘问。
“疏通了,一点也不堵了。”老板说。
老板娘一扭一扭地进了洗手间。
张小梅听说老爹去了a市,本想和老妈一起去劝说老爹回来,但却被陆大丫挡了坝。张小梅没了招,一度想和易文墨商量对策,但临时又变了卦。正当张小梅束手无策之际,突然得到一个消息:老爹在a市病倒了。
原来,老爹到a市后,到旧货市场买一辆二手自行车。他每天起早摸黑到大街小巷里转悠。也许是急火攻心的缘故,竟昏倒在大街上。路人报了警,把老爹送到医院抢救。a市警方给老妈来了电话,让家人去接老爹。
老妈听说老爹在a市病倒了,连惊带吓发起了高烧。这一下陆家炸开了锅,一面照顾老妈,一面商量着派人去a市接老爹。算来算去,人手拉不开栓。大丫有小毛头拖累,二丫还有个儿子小泉要管,三丫的腿还没完全好利索,四丫要照顾老妈。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这可咋办呀,事情都赶到一堆了,总不能把老爹丢在a市不管吧。”
易文墨出主意道:“让张小梅去一趟吧。”
“让梅妹去?她能同意吗?”陆大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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