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紧紧盯着易文墨,他小声问张小月:“张姐,您姐夫姓什么?”
张小月说:“姓易,容易的易。”
“小脑袋”一听,忙跑到易文墨面前鞠了一个躬。“易老师,您一定不认识我了。十年了,我差点也认不出您了。”
易文墨一楞,望着“小脑袋”,说:“我,我记性不太好,真对不起了。”
“小脑袋”说:“易老师,我是xxx呀,上初一时,您代我们的数学课。不是您记性不好,是我们长大了,长变了呀。”
易文墨想了半天,依稀有一点印象。易文墨当老师十一年了,教过的学生数千人,就是再好的脑子,也装不下所有的学生呀。
“易哥,小脑袋是我实体店的店长,号称智多星,脑子特别好使,是我的一员文官啊。”张小月笑着介绍道。
“小月妹,那这一位就是你的武将罗。”易文墨指着“大脑袋”说。
“易哥说对了,他俩一文一武,是我的左右膀。”张小月得意地说。
“易哥,杏儿您应该熟得很吧,和四丫在一个病房住了那么多天。”张小月指着杏儿说。
“熟,熟,老熟人了。”易文墨朝杏儿点点头。
陆二丫一个劲地盯着张小月看,越看,越觉得张小月象陆家人。
“二姐,您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张小月羞红着脸说。
“小月妹,你要真是陆家人就好了。”陆二丫叹息着说。
“二姐,即使我不是陆家人,也会把您当亲二姐看的。”张小月诚心诚意地说。
“是,那是。”陆二丫想: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幸运的的事儿吧,找到了陆家老三,又找到了张小梅,现在又轻易找到了陆家老五。
易文墨拉了一下陆二丫,俩人站了起来。易文墨说:“我俩敬各位一杯,感谢各位帮我小姨子出了气,报了仇,解了恨。”
张小月说:“易哥,二姐,都是哥儿们,不必讲客气。”
张小月坐在易文墨旁边,小声说:“易哥,这次无赖怕是三年也出不来了。”
“活该!这个狗东西真是个找死的货。上次欺负二丫,被石大海整成太监了,自己又被判了缓刑。竟然还不思悔改,岂不是找死的节奏。”易文墨想想就来气。
“是啊,看来无赖是鬼迷心窍,该栽到二姐的手里。”张小月说。
“小月,你真行,想出了这个锦囊妙计,不显山,不露水地把无赖拍死了。”易文墨赞叹道。
“这个妙计是小脑袋想出来了,他脑袋瓜子活络,鬼点子多。”张小月瞅着“小脑袋”说。
“小月,你下面的人对你挺忠诚嘛。”易文墨佩服地说。
“易哥,以心换心嘛。我真心对待他们,他们也真心对待我。”张小月说。
“你这个经验很好,我也得学着点。现在,当个领导也不容易呀。”易文墨心想:以后在学校工作中,也得采用“以心换心”。
“易哥,赶巧了。正赶上无赖跟一个彩票站的老板娘杠上了。无赖到死都还以为是彩票站的老板娘陷害他。这样最好,免得记恨二姐,也免得怀疑到您头上了。”张小月欣慰地说。
“小月,在你的协助下,整治了石大海和无赖,取得了两个大胜利。不然,二丫被这两个坏蛋纠缠着,生活可谓暗无天日呀。”易文墨叹息着说。
“现在总算好了,您看,二姐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她笑得多么灿烂呀。”张小月说。
易文墨瞅了瞅陆二丫,见她正爽朗地笑着,跟杏儿说着悄悄话。
“二姐真可怜!这两天,我在菜场里看见无赖骚扰她,真想哭一场。”张小月同情地说。
“小月,真要谢谢你。不然,二丫的恶梦不知道还会做到什么时候呢。”易文墨感激地拉起小月的手。
“易哥,您当心被人看见了。哪有姐夫对小姨子拉拉扯扯的。”
易文墨瞅了瞅,见大家都全神贯注地听“小脑袋”讲故事。便说道:“没人注意咱俩。”说着,易文墨抚摸起张小月的大腿。
“易哥,我不许您这么随便。”张小月说。
“我怎么随便了?”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摸我大腿,都摸到大腿根了,难道还不随便?”张小月嗔怪道。
“小月,我这是感谢你嘛。”易文墨牵强附会地辩解道。
“易哥,随便乱摸人家,还美其名:感谢。真没见过您这么感谢人的。”张小月含情脉脉地望着易文墨。
“小月,别这么望着我。会被人家看出来的。”易文墨提醒道。
“我望您一下,就怕成这个样。您都摸到我胯里了,还满不在乎。”张小月撇撇嘴。
“小月,我摸你,是在下面偷偷地摸,没人能看见。但你瞧我的眼神,太妩媚、太矫情,太情意绵绵了,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易文墨解释道。
“易哥最狡猾了,表面上一本正经,象个正人君子。”张小月说。
“难道我背地里是个小人,是个坏蛋吗?”易文墨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背地里虽然不是小人,不是坏蛋,但却是个色迷迷的男人。”张小月吃吃笑了。
“嘿嘿,要说我坏,可能就是这一点坏。从其它方面看,我应该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君子吧。”易文墨自我飘扬道。
“嗯。”张小月表示赞成。
第749章 第749章 :姐夫怕两条红线
易文墨觉得:自己虽然色一点,但还算没碰野女人。s。 好看在线》
自己的两个情人:张燕和张小梅都相继成为自己的小姨子。既然是小姨子了,当然就不能算野女人。
张小月只能算和自己有暧昧关系而已。如果张小月也成了他的小姨子,那即使有一腿也无所谓了。
易文墨暗暗想:自己和小姨子的这些事情,假若被省教委的徐主任知道了,该会如何呢?
也许,徐主任会一怒之下撤了他的校长之职;也许,徐主任会猛训他一顿后原谅了他;也许徐主任会装聋作哑只当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他易文墨跟小姨子有一腿,只能算“打擦边球”吧。
一想到徐主任,易文墨就胆怯地把手从张小月的大腿上收了回来。
“易哥,您怎么神色都变了?”张小月好奇地问。
“我,我没呀。”易文墨搪塞道。
“易哥,您好象流露出很害怕的样子。”张小月说。
“我怕?我什么都不怕。”易文墨嘴硬道。
“嘿嘿,易哥,您不说老实话。”张小月嗔怪道。
“唉,不瞒你说,我突然想起了省教委的徐主任。”易文墨坦率地说。“他再三告诫我,当了官,有两条红线不能碰。”
“红线?”张小月好奇地问:“哪两条红线?”
“一是金钱,不是自己的钱,一分钱不能往口袋里揣。二是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半个不能沾。”易文墨严肃地说。“第一条,我能做到。第二条,我也争取做到。”
“易哥,您想争取做到第二条,所以,就不敢乱摸我了?”张小月笑着问。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易哥,假若我是陆家老五,您就另当别论了吧?”张小月问。
“你要真是陆家老五,那就无所谓了。”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文墨觉得:和小姨子亲热,毕竟是家庭内部事宜。
易文墨想:好在小曼还比较通情达理,对自己做的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盯得紧,但手下留了情。
说来也巧,正想着小曼,小曼的电话就来了。
“大哥,你快到xx医院急诊室来一趟。”小曼急切地说。
“徐伯伯病了?”易文墨的心猛地一收缩。
“是的,快来吧。”小曼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歉意地对大家说:“我马上要到医院去,徐伯伯病了。”
陆二丫说:“我也去,帮着护理徐伯伯。”
张小月也说:“我没事,也能去护理。”
易文墨摆摆手,说:“究竟什么情况还不清楚,如果需要,再通知你们吧。”说完,易文墨匆匆走了。
易文墨赶到医院时,徐主任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
“小曼,怎么回事?”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大哥,爸跟上次一样,突然晕倒了。”小曼说。
“没,没有生命危险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暂时没有。”
“究竟是什么病,确诊了吗?”易文墨又问。
“怀疑是冠心病。”小曼一脸的愁云。
“伯伯太累了,都快六十的人了,还拼命工作,哪儿受得了哇。”易文墨说。
“我经常提醒爸,但他就是不听,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昨晚,他熬到凌晨二、三点才睡觉。”小曼忧心重重地说。
“俗话说:年龄不饶人呀,伯伯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嘛。人,不服老是不行的,你不服老,身体就会逼迫你服。”易文墨说。“小曼,我不敢劝伯伯,你经常提醒一下他。多说说,总会起点作用。”
“大哥,你提醒一下爸,怕什么?难道爸还能把你吃了?”小曼皱着眉头说。“大哥,我觉得你跟爸之间好象隔着一堵墙。”
“小曼,说句实话,我一见了徐伯伯,就象见了领导。心里发虚,腿发软,腰都伸不直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大哥,我早就说了,你别喊伯伯了,就喊爸。你一喊爸,这堵墙就没有了。”小曼说。
“小曼,你让我喊你妹妹,我马上就能喊。但你让我喊爸爸,我没这个胆量呀。再说了,我如果唐突地一喊,刺激了徐伯伯怎么办?”易文墨心想:我喊徐主任爸爸,说不定他会狠狠训斥我一顿呢。
“唉,也怪我爸,对你太严肃。不过,大哥,我也得替爸爸说句公道话。他呀,天生就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老虎不吃人,模样吓死人。”小曼说。
“小曼,关键问题是我的身世还是个谜。徐伯伯究竟是我什么人,他不说,我们就只能蒙在鼓里。”易文墨道出了问题的根源。
“我爸呀,城府太深,我看呀,等他临终时,才会道出这个秘密。”小曼无奈地说。
“小曼,我怀疑徐伯伯临终时,也不会透露半个字。不信,咱们走着瞧。”易文墨说。
“这个应该不会吧。人临终时,难道还会有什么顾虑?再说了,就是承认你是他的亲儿子,不就是年轻时犯了一点浑吗?谁年轻时不犯一点错。”小曼说。
“唉,我看,不会那么简单,仅仅是犯了一点浑。”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你觉得还会有什么原因?”小曼好奇地问。
“也许,这是徐伯伯报憾终生的一件事。所以,他宁愿让它烂到棺材里,也不希望公诸于世。”易文墨推测道。
“现在,你母亲已经去世了,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我爸呢,又守口如瓶。难不成真想让这件事成为千古之谜?”小曼也有点悲观失望了。
“唉,顺其自然吧。该知道的,总会知道。”易文墨安慰道。
“大哥,你这是守株待兔,消极等待,不是积极的态度。”小曼批评道。
“小曼,你要我怎么个积极法,难道去撬开徐伯伯的嘴巴?”易文墨问。
“不管怎么说,要想办法,决不能坐等。比如:试探性地打听等。”小曼沉思着说。
“小曼,反正我一见徐伯伯就发怵,这事儿全靠你了。”易文墨一推二五。说实话,他也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大哥,等会儿咱俩进去时,你多跟爸说几句话,他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对了,你打电话让大嫂把小宝宝抱来。我爸可能也想念他的孙女了。”
第750章 第750章 :遗书打破了美梦
医生示意小曼和易文墨可以进去看望徐主任了。
易文墨跟在小曼的后面,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徐主任倦倦地躺着,眼睛半睁半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爸,您好些了吧?”小曼问。
“伯伯,我来了。”易文墨说。
徐主任睁开了眼睛,望着小曼和易文墨,示意他俩在床边坐下。
小曼说:“爸,您闭上眼睛休息吧。我和大哥在这儿守着您。”
徐主任对小曼招招手,说:“小曼,我写了一封遗书,在我房间写字台的第一个抽屉里,你记住这个事儿。”
小曼一听,流着泪说:“爸,医生说了,您只是有点冠心病而已,没有生命危险的。”
易文墨沉默地坐在一旁,他感到很奇怪。医生明明说徐主任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徐主任为什么第一句话就提起了遗书呢?
徐主任说了遗书的事儿,就闭上了眼睛。
“爸,等会儿,大嫂要抱着小宝宝来看望您。”小曼说。
徐主任听说小宝宝要来,又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这一切都被易文墨看在眼里。他想:假若自己不是徐主任的亲儿子,那么,他就不会在乎小宝宝看不看望他。显然,徐主任非常想见小宝宝。
易文墨瞅着徐主任,他觉得徐主任的内心太深奥,就象一道解不出的数学题。
半个小时后,陆大丫、陆二丫抱着小宝宝赶到了医院。
陆大丫一见徐主任,就哭哭涕涕地说:“徐伯伯,您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呀……”
陆二丫把小宝宝抱到徐主任床边。
徐主任一见小宝宝,脸上浮现出一种慈祥的笑容。他伸出手,捏住小宝宝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宝宝。
这一幕,又被易文墨尽收眼底。
如果徐主任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他决不会对小宝宝如此爱怜。显然,徐主任已经暴露了做爷爷的身份。
陆二丫说:“我留下来照顾徐伯伯。姐夫,你吃了晚饭再陪床吧。”
易文墨点点头,对小曼说:“徐伯伯看来问题不太严重,你回公司吧,我吃了晚饭来换二丫。”
小曼点点头,对二丫说:“二姐,麻烦您了。”
陆二丫说:“一家人,说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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