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菊知道那玩艺要泻了。不过,她故作不懂状,问:“它,要干嘛呀。”
“您,您拿一张餐巾纸来,裹住它。”“小眼镜”急切地说。
“裹住它干吗?”易菊继续装单纯。
“小眼镜”顾不得多解释了,他抓起桌上的一张餐巾纸,把那玩艺一裹。
“它撒尿’了?”易菊装傻。
“不,不是。”“小眼镜”心想:这个小菊太单纯了,简直就象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懂得的比我还要少。
“小眼镜”擦干净那玩艺,身子往后一靠,疲倦地说:“我好累呀。”
“不是累,是饿了吧。”易菊和“小眼镜”斗了半天嘴,又玩弄’了半天那玩艺,也有点饿了。她把“小眼镜”的那玩艺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说:“我喊服务员来点菜。”
易菊手下留情,就点了四道家常菜。点完菜,她对“小眼镜”说:“你心里别打鼓,最多五百元钱。”
“您只管点喜欢吃的,我付得起这个帐。”“小眼镜”咬着牙说。
“你付得起,难道这顿吃完了就去死。还有明天、后天的日子要过呢。将来,咱俩有了小孩,该花’的钱海了去了。”易菊皱着眉头说。
“那是,应该勤俭持家。”“小眼镜”觉得易菊不错,一听就知道是过日子的好女’人。
等菜的时候,易菊愤愤不平地议论道:“你说说,这男女’也太不公平了。女’人是不是黄花’闺女’,有个检验的标准,但男人是不是童子男,就只能靠自己嘴巴说了。我问你:你究竟是不是童子男?”
“小眼镜”回答:“除了您,我没沾过别的女’人。”
“沾没沾过,只有天知道。”易菊撇撇嘴。
“真的,我敢打赌咒,赌什么咒都行。”“小眼镜”信誓旦旦地说。
“赌咒有个屁用,我才不相信赌咒呢。”易菊斜眼望着“小眼镜”,问:“假若你这次不跟我结婚,再谈个女’朋友,你会对她怎么说?还会说你是童子男吗?”
“我应该还算半个童子男吧?”“小眼镜”嗫嚅着说。
“你都被女’人玩弄’了那玩艺,还能算半个童子男,真无耻!”易菊瞪着“小眼镜”骂道。
“我,我又没跟您那个,严格地说:我应该还是童子男嘛。”“小眼镜”觉得有点委屈。
第1003章 第1003章 :少妇被迫做手术
“放屁!”易菊愤怒地骂道:“从今天起,你就不是一个童子男了。如果你和我结不了婚,不许再去骗别的女’人。”
“我童子男都被您夺走了,您干嘛不跟我结婚呀?”“小眼镜”不解地问。
“我说的是如果,没说不跟你结婚。总之,你现在已经不是童子男了。”易菊觉得玩弄’“小眼镜”的那玩艺是个高明之举,相当于在“小眼镜”的脖子上套了一根绳子。
四道菜一会儿就上齐了,“小眼镜”尝了尝,啧啧嘴说:“一分价钱一分货,味道确实不错。”
“光味道不错?你看,人家的每一道菜都是色’香味形俱全。”易菊指着菜肴说:“一道菜就是一道风景。”
“小菊,您经常到这儿来吃饭?”“小眼镜”有点好奇。他见易菊点菜速度很快,一看就知道对菜谱很熟悉。
“我远亲是个大富翁嘛,儿女’不在身边,所以经常请我帮忙,帮完忙就会请我到这儿来吃饭。”易菊回答。
“哦。原来如此。这家饭店一般老百姓消费不起,您看,一盘素菜就要八十多元钱,抵一只大烤鸭的价钱了。”“小眼镜”啧啧嘴。
“虽然贵一点,但物有所值呀。”易菊说。“到这儿来,不光是吃饱了肚子,精’神上也是一种享受呀。”
“那是。不过,吃得也让人心疼呀。”“小眼镜”实话实说。
“你心疼了?”易菊问。
“您吃,我不心疼。但我自己吃就有点心疼。总在想:我这一筷子就是好几元钱呀。”“小眼镜”已经把易菊当成准老婆看待了,说话也就能坦露’心扉。
“小眼镜,你别心疼。象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不会常到这儿来吃饭。吃一回,尝个鲜就行了。”易菊安慰道。
“您要喜欢这儿,咱们每个月可以来吃一顿。”“小眼镜”咬着牙说。
“算了,要是每个月都来吃,你会得心脏病的。”易菊笑着说。
吃完饭,易菊就和“小眼镜”分了手。
“您还回别墅去吗?”分手时,“小眼镜”问。
“是啊,帮人家照看房子,就得尽职尽责嘛。如果一晚上不去,出了事儿就麻烦了。”易菊知道:“小眼镜”很想到别墅去看看,但她现在还不想让他去,担心万一露’出什么破绽,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易菊一到家,就给易文墨打了电话。
“易哥,谢谢您了。”
“谢什么,你我还说什么谢,别太见外了。我问你:今晚见面还顺利吧?”易文墨关切地问。
“今晚见面的气氛好极了,可以说我俩的关系更上了一层楼。”易菊兴奋地说。
“你俩第一次见面就谈婚论嫁,可惜一阵风就把空中楼阁吹垮了。这次楼更高了,当心摔得更惨哟。”易文墨奚落道。
“易哥,您是诅咒我吧?”易菊不悦地问。
“菊妹,我是实话实说,你别不高兴。”易文墨嘻笑着说。
“易哥,您说得对。我俩建筑的这个空中楼阁,确实经不住一阵风。今晚,我又碰到一档窝心事儿。”易菊郁闷地说。
“什么事儿能窝你的心?”易文墨问。
“小眼镜今晚问了我一个既可笑,又搔头的问题。我肚子快笑破了,不过,头也搔破了。”易菊叹了一口气。
“可笑又搔头?这个问题莫非是急转弯?”易文墨笑着问。
“易哥,您严肃点好不好。”易菊见易文墨没当一回事,有点不高兴了。
“好,我严肃点。你说吧。”
“易哥,今晚小眼镜突然问我:您是不是黄花’闺女’?”
“小眼镜真这么直截了当问了?”易文墨吓了一跳。“妈呀,这个问题一百个男人中,可能只有一个敢这么问。”
“是啊,小眼镜就是这百分之一呀。”
“你是怎么回答他的?”易文墨问。
“我当然信誓旦旦地说:我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易菊咯咯笑了起来。“易哥,我十八岁时碰到煤老板,就把第一次给了他。现在,我都三十岁了,这个小眼镜还问我这个问题,太搞笑了吧。”
“菊妹,我不觉得这个问题可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搔头。”易文墨说。
“难道不可笑?请问:现在还有几个女’人在结婚时还是黄花’闺女’?”易菊问。
“这个也不能一概而论,就拿陆家姐妹来说吧,在六个姐妹中,我看除了三丫一个人外,结婚时都是黄花’闺女’,这个比例够大的了吧。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结婚时不是黄花’闺女’就不好。”易文墨说。
“易哥,陆家姐妹都太古板了,我看,她们都是属于例外情况。据我所知,至少有七成女’人,结婚时已不是黄花’闺女’了。”易菊坚持道。
“菊妹,我没做过调查和统计,说不上来比例,我只是从身边人的情况来分析和判断。”易文墨说。
“易哥,你们文化人说事就喜欢含沙射’影,您的意思是:我也没做过调查和统计,所以,七成不是黄花’闺女’的结论没依据,对吧?”易菊不快地说。
“嘻嘻……”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您说这个问题搔头,是什么意思?”易菊问。
“菊妹,你不是黄花’闺女’,但小眼镜又计较是不是黄花’闺女’,难道这个事情不搔头??易文墨说。
“易哥,您不懂了吧。现在可以去做手术修补那个膜,花’个几千元钱就变成黄花’闺女’了。”易菊笑着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虽然你修补了那个膜,但是,改变不了你不是黄花’闺女’的事实呀。充其量也就是玩了个骗人的把戏罢了。”易文墨说。
“易哥,这种骗是善意的,而且,也不损害男人的任何利益。”易菊辩白道。
“菊妹,你准备去做这个手术?”
“当然了。我不做手术,能过关吗?不光是小眼镜计较这个,小眼镜的妈更计较这个,所以,我必须去做手术。”易菊说。
“菊妹,既然小眼镜和他的家人都计较这个,那你就只能去做手术了。我要对你说的是:你不是黄花’闺女’和做手术的事情,要终生瞒着小眼镜,千万别泄露’出去了。”易文墨告诫道。
第1004章 第1004章 :被逼迫当了小三
“这个,我当然知道罗。。妈呀,我要骗小眼镜的东西太多了,您说:我这算不算骗婚呀?”易菊问。
“菊妹,你既没骗钱,又没骗情,算哪门’子骗婚呀?正象你所说的,充其量只能算耍了一点小手腕罢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易菊说。
“你问吧。”
“易哥,您可得照实回答哟。”易菊要求道。
“当然了,我对你素来是非常坦率的。”
“假若您的老婆当初跟您谈恋爱时,如果告诉您她不是黄花’闺女’,那么,您还会和她结婚吗?”易菊问。
“这个……”易文墨迟疑了一下。
“易哥,我希望您说心里话。”易菊听出了易文墨的犹豫。
“我可能会打退堂鼓。”易文墨照实说。
“也就是说:您也非常计较女’人的贞操’。”
“嘻嘻,我觉得中国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计较这个问题。”易文墨承认道。
“易哥,您觉得计较这个问题有意义吗?”易菊质问道。
“意义应该还是有一点。至少它说明:一,这个女’人没碰过别的男人,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她不是很随便的人。二,这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说明她是爱这个男人的。”易文墨分析道。
说实在话,易文墨和陆大丫谈恋爱时,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易文墨没考虑这个问题的前提是:陆大丫是一个非常古板的姑娘,她连和男人握个手都不能接受,显而易见,她不可能和其它男人有染。
“易哥,您说的这两点意义,我觉得不太靠谱。”易菊笑着说。
“我说的不靠谱?”易文墨一惊。“你说说,怎么不靠谱?”
“易哥,您说:一个女’人没碰过别的男人,就说明她不是很随便的人。这个结论太武断了吧?”
“怎么武断?”易文墨不服气地问。
“难道一个碰过几个男人的女’人就不正经吗?显然,这个结论肯定是错误的。”易菊反驳道。
“菊妹,别忘了我在前面加了一个限制词:在一定程度上’。”易文墨强调道。
“我没忽视您加的这个限制词,但我觉得您的本意仍然是:一个女’人假若被几个男人碰过,那么,她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易哥,难道您的头脑里不是这个观念吗?”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我承认:有点这个想法。”易文墨笑着承认道。
“易哥,我这一生中已经碰过两个男人,请问:您觉得我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吗?”易菊逼’问道。
“菊妹,我觉得你是一个感情世界很丰富的女’人,但你并不随便。”易文墨诚恳地说。
“易哥,我曾经还想碰您,但您不给我碰。假若您让我碰,那么,我就碰了三个男人,够多了吧?”易菊笑着说。
“菊妹,我对你印象不错,否则,我就不会跟你交’往了。”易文墨表明了心迹。
“易哥,这个我当然心知肚明了,看来,我应该谢谢您对我的评价。”易菊高兴了。
“菊妹,你再谈谈对我第二点意义的看法吧。”易文墨催促道。
“易哥,您说:当一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时,说明她是爱这个男人的,您的这个结论就更不靠谱了。不说别人,单拿我来的爱情经历来看。当我把第一次给那个煤老板时,我不但一点也不爱他,还十分讨厌他。”易菊严肃地说。
此刻,易菊陷入沉痛的回忆中,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
当时,她在一家小饭店端盘子。一个胖得象头猪的煤老板,常到这家饭店吃饭。这个煤老板有老婆、小孩。但仗着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只要遇到漂亮的女’人,就会象苍蝇一样盯上去。
这个煤老板看中了易菊,于是,隔三差五送给她小礼物。每次送礼物时,易菊都谢绝了。
那天,易菊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说她母亲病重,急需一大笔钱救命。听到这个消息,她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易菊只剩下母亲这一个亲人了,她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但是,易菊靠当小工,每个月只能挣八百元钱。即使自己不吃不喝,也远远不够给母亲治病呀。
就在易菊走投无路时,煤老板知道了这个事儿。
那天傍晚,煤老板专程跑到小饭店来。他对易菊说:“你母亲治病的钱,包在我身上了。”
易菊非常感动,跪下说:“谢谢老板,我当牛当马也会还您的钱。”
煤老板扶起易菊,说:“你不需要当牛当马,只要答应做我的姨太太就行了。这一辈子你不但吃穿不愁,还能吃香的喝辣的穿绸的。”
当时只有十八岁的易菊,不解地问煤老板:“现在不兴姨太太了嘛。”
煤老板涎笑着说:“现在照旧还有姨太太,只是全转移到地下去了呀。”
易菊央求道:“您借给我五万元钱,我会打工还给您的。”
“唉,小姑娘,你哪儿来的钱还我?现在你每个月只挣八百元钱,就算只花’三百,一年也只能攒六千元钱。这么算下来,你要九年后才能把钱还完。再说了,假若你妈治病还需要更多的钱,那你还能找谁借呢?”煤老板劝说道:“你若跟了我,我马上就给你十万元钱,然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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