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心里不住的打着小鼓的同时,夏添也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口问道:“高兴,我前两天听说安西跑到你们班找你去了?”
高兴现在还真的稍稍有点儿小迷糊了,也没在意夏添怎么会问起这种事,很老实的点了点头说:“嗯,她是去找我了。”
夏添一听眉毛就扬了起来,心说小子你还挺光棍的啊,之前准备了好大一通预备着高兴不承认该如何套话的台词,现在全都用不上了。
“哦,她找你干嘛啊?”
大概也是觉得夏添的语气有些不对劲,高兴连忙摆着手:“也没什么,她也是被老孙——呃,就是我们的辅导员,给利用了。老孙想让我参加什么高校围棋联赛,就弄出了个美人计。为人师表之下尽是道貌岸然,幸亏我没上当!哼!”
“美人计?还有这样的事情啊?说来听听吧,安西怎么对你施展美人计了?”夏添一听,心说剧情来了,哼哼,看我怎么审问你。说着,居然还搬过了自己的板凳,干脆坐到高兴旁边来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高兴,搞得高兴当即一阵神魂颠倒的。
四十一.夏添装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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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在夏添的迷魂阵里,高兴已经晕了。
可是,千万不要忘记,高兴是一个久经(不是酒精)革命考验的真汉子啊!想想这十九年跟蒋纤“一起走过的日子(刘德华经典老歌啊)”就知道了,在这种辣花摧手(没写错)的惨痛折磨之下,高兴即便是睡着了或者被人敲脑袋敲到昏迷也会保持着一定的警醒之心的知道吧?
所以,当夏添有点儿色迷迷的问到关于美人计的事情之后,高兴及时的闭上了嘴,眼神里写满了一种叫做“打死我也不说”的神采。
但是这种坚强不屈的品质有着一个最显然的缺陷,那就是夏添当即觉得酒没喝够,又举起了第二次弄来的六瓶啤酒。
按理说,喝到这份上高兴也该晕了,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高兴居然坚挺的依旧坐在板凳上,平静的看着夏添一次次的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然后又一杯杯的自觉灌下肚子。
又是两瓶啤酒空了,夏添觉得高兴的眼睛开始显得迷离,只是她不知道,高兴是因为酒不醉人人自醉,而不是因为喝多了。
“你就给我说说那个美人计吧,你知道的,女孩子都是有好奇心的么!”大概是为了配合口中的娇媚之态,夏添还抓住了高兴的胳膊,来回的晃了两下。高兴还没来得及魂飞魄散,就发现烧烤摊的老板已经开始流鼻血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她跑到我们班里去找我!她也是被老孙给利用了的呀!”
“可是这很正常啊,跟美人计有什么关系?”看起来,夏添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了。
哥们儿很欣赏你这种执着的精神,但是释迦牟尼告诉过我不可说的么——高兴仔细的衡量了一下,最终思绪却跑到今天为什么自己喝不醉的问题上去了,但是看起来他真的就像是陷入了说与不说的漩涡之中,这让夏添还是多少有些小得意的。
兜了一个大圈子,高兴好容易从啤酒不醉人的问题上回到了美人计的问题上,最终他决定不能说,这一说,就是要将自己当时的心理活动全部坦白出来,一坦白出来,那就成了花花公子玩弄感情,这边假装追夏添,那边又想勾搭安西,所谓手机呼机商务通一个都不能少了。
“真的没什么,大概是老孙觉得我没女朋友,一定会在安西的女色之前把握不住,但是我最终通过了考验,没有答应老孙的无耻要求,仅仅是同意帮围棋社的人上课,但是那还是收费的!”
好吧,让你嘴硬,看来酒还没喝够——夏添郁闷的想着,脸上还偏偏得挂上微笑,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继续喝酒!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了,高兴今儿怎么喝都不醉,不但不醉,还不上头。刚开始,大概喝了三五杯的时候,高兴已经有点儿晕了,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重影儿的。之所以高兴很清楚的记得是重影儿的,是因为他记得那会儿他看夏添,是有四个乳·房的,当然他知道人不可能长这么多,只有猪才有四个以上的奶子,并且猪还是八个也不会在奶子外头裹上彪马的运动服。所以高兴清晰的判断出,自己应该是差不多要醉了。
可是没想到,又喝了几杯酒下去之后,他却开始变得越来越清醒,眼前的重影儿也不见了,又可以清楚的判断出夏添是36D的胸围了。简直就有点儿传说中的海量之嫌……
难道是泡妞笔记的关系??——高兴迷惑不解。
推杯换盏的,剩下的四瓶酒也没了,高兴依旧屹立不倒,反倒是夏添自己有点儿撑不住了,两只大眼睛感觉到特别的沉,恨不能拿两根牙签儿给撑开。
那边烧烤摊的老板很纳闷,心说怎么号称要灌醉别人的,自己先倒了?转念一想,不对,肯定是发现对方酒量超强,发现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于是动用了最后一招——装醉!男人装醉没什么用,女人只会给你扔到床上,很难会上下其手主动挑逗的,可是女人装醉,天呐,那就是月黑风高天作之合啊!烧烤摊老板很妒忌高兴今晚的“性福”。
夏添还想喝,可是高兴不干了,一来是心痛皮夹子里的三军将士,二来是觉得要是夏添彻底喝倒了,他还未必能把夏添弄回宿舍,那麻烦可就大了。
喊过老板结了帐,顺便把剩下没吃的烧烤都打了包,高兴扶起了夏添,很心疼的想:又得打车回学校了,很贵的,貌似得三十多吧!
拦了一辆出租车,高兴先把夏添给弄上去了,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坐在夏添身边。夏添好死不死的一歪头,脑袋耷拉在高兴的肩膀上,让高兴的小心狂跳了足够一分三十二秒,平均秒速两下半,差点儿没从喉咙里跳出来。
前头那个出租车司机扭过头,问了一句:“小伙子,去那儿啊?”那语气,颇有点儿轻佻之一,似乎认定了高兴是那种故意把女孩子灌醉了然后打算干点儿坏事的家伙,心下里多少有些惋惜,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要遭了毒手了。
高兴也从司机的语气里听出了些什么,但是这事儿也没办法解释,只能说:“江中大学……”
顿了一下,司机接口说到:“正门吧?”江中大学正门外,有好几家小旅馆,不光是学校里的学生会跑去开房,江中市里有不少年轻人也会跑去那儿开房,因此司机倒是挺熟悉。
高兴想了想,记得夏添她们历史系的宿舍在凌波门那边,于是说:“去凌波门吧,东湖那边。”
司机有点儿纳闷,心说凌波门那边有小宾馆么?难道这小家伙打算在湖边野干?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简单啊,这么高难度的技术活儿也敢玩,难怪网上偷拍的东西那么多。
其实夏添就没完全醉,高兴扶着她从江滩上走下来的时候,被江风一吹,已经稍稍清醒点儿了。再等上了车,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不少,只是酒精有些上头,加上也想看看高兴搞什么花样,因此干脆继续装醉算了。
现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倒是也在心中暗道:难道他不是那种无耻之徒?如果不是,为什么明明酒量那么好,还骗我说不能喝酒?这明摆着就是想灌醉我么!——夏添当然不知道,高兴自己也为今天的酒量奇怪呢。
四十二.禽兽!!
本色狼很冤,本来十二点过五六分的时候打算更新的,可是也不知道网通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突然BIU的一声掉线了。本色狼摸摸头,还以为自己穿越了,看了看头顶的电灯才确定自己尚在地球上。于是,等到现在才能更新。
好吧,更新晚了是网通的不对,所以你们的票票还得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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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夏添都在胡思乱想,不知道高兴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最初的想法决定了夏添的思路,总是觉得高兴是别有目的,随后突然想起来,凌波门那儿还真有一家小宾馆,只是比正门那边的档次高一些。大一的时候,夏添的父母送她来学校,就是住在那里的,夏添依稀还记得那家宾馆叫做情花小憩,心里就不禁想到,这家伙倒是比普通的色狼要高点儿档次,还知道找家情调好点儿的宾馆。可是,不管情调高还是情调低,也都是色狼啊!
越想越觉得高兴就是这种人,于是夏添很是忿忿不平的想着一会儿到了地方,如果高兴扶着自己进宾馆,自己该如何如何,想的多了,胸口的起伏也就大了起来……
高兴原本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的,夏添半*在他身上,搞得他也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碰到夏添,到时候说不清楚。可是夏添这胸口起伏大了些,就在高兴的胳膊上磨蹭了起来,这下,这位小处男就有点儿受不了了,顿时觉得身体有些部位发生了不雅的变化。
“咳咳……夏添,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高兴小声的问道。
夏添心说我不能回答啊,一回答就露馅了,于是只是哼了一声,把双手抬高了点儿,抓住了高兴的胳膊,这才让两人之间算是保持了点儿距离,至少,有两条胳膊挡一挡。
高兴看到夏添满脸通红,还以为她喝多了不舒服呢——其实是夏添的胸部碰到了高兴,夏添自己也觉得很害羞——于是就倾过去半个身体,想要帮夏添把那边的窗户打开。
可是,这个动作在逼仄的车厢里就显得特别的暧昧,女孩子喝多了,半*在男孩子的身上,然后男孩子又半趴在女孩子的身上,右手的胳膊也伸了过去,搁在任何一个角度看过去,都觉得是男孩子想要亲那个女孩子……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心里暗暗发笑,觉得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也不顾前边还有个司机,在这儿就忍不住了。
夏添也觉得不妙,想着要是高兴在车里就对自己不规矩,自己恐怕真要吃亏不可。虽然是跆拳道的黑带,可是架不住没有施展的空间啊!
可是,高兴只是帮夏添开了窗之后,就缩回了身体,夏添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高兴把自己这边的车窗也打开了一点儿,好让车内能够产生对流,希望晚风能让夏添舒服一些。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东湖边的凌波门,司机问了一句,确认了一下,高兴付了钱,小心翼翼的扶着夏添下了车。
这时候,司机也看到了那间名为情花小憩的酒店,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很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兄弟,你还蛮有情调咧!”说的是江中本地话,说完一踩油门,跑了。
高兴愣了一下,双手几乎松开。也怪夏添装的太认真,真的把身体的重量交给了高兴,这下高兴一撒手,夏添差点儿摔一跤。不过幸好高兴也只是一时的走神,很快就把双手的力量恢复了。
扶着夏添,高兴真的就朝着情花小憩的方向走了过去,夏添微微眯着双眼,心说无论你装的多好,狐狸尾巴终究是要露出来滴。一会儿本姑娘就可以为民除害了,哼,非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也是得亏高兴还没那个听到别人心声的能力,要是有,估计这小子会一个箭步跳开,然后摆出梦里学的架势,跟夏添过过招。
扶着夏添站在了宾馆门口,高兴倒是没着急进去,反倒是把夏添*在墙上,低头小声的问了一句:“夏添,夏添,你醒醒,你住哪幢楼啊?宿舍号是多少?”
夏添心里冷笑,装吧,接着装,还想试探我是不是真醉了是不是?我要不回答你,你就顺理成章的扶着我进宾馆开房了吧?你这个禽兽!
高兴见夏添没搭茬,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夏添的怀里……
*,不会吧,这么急色,宾馆门口就想玩咸猪手?——没等夏添琢磨透,就发现高兴手上的目标其实不是她那对养了十九年的小白兔,而是怀里——呃,是旁边的小包包。
只见高兴拉开了那只包包,一只手也拿不出里边的东西,就用肩膀顶着夏添,却一不小心顶在了夏添的胸口处……
呃,好有弹性,好柔软……——这是本色狼的意淫,跟高兴无关,高兴现在只想取出包里的东西,没动歪心思,完全想不到那上边去。可是夏添却赶紧挪了一下身体,避开了高兴的肩膀,心里暗骂,这个禽兽!
高兴从夏添的包里找了半天,终于拿出了一个小本本,蓝色封皮,却是夏添的学生证。
夏添一看就急了,心说这小子太坏了,居然打算拿我的学生证开房,等到明儿早晨我想告他,都不方便说。学校或者派出所一查,开房的证件是我的,这真的有点儿说不清。哼!幸亏本姑娘没真的醉,否则就着了你小子的奸计了!
她这头想的挺过瘾,却听到高兴嘴里嘀咕了一句:“原来是C幢的224啊,总算是找到咯!”话音里颇有点儿松了一口气的意思。
夏添迷糊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拿我的学生证只是为了看我的宿舍在哪儿?这个禽兽有这么好心,真的要送我回去?到了嘴边的肥肉他居然不吃?
可是高兴还真的就是这个打算,虽然高兴对夏添今晚的举动真的很动心,但是还不至于这么下流,趁着人家小姑娘喝多了就带人家去开房,这种没品的事情不是高兴能干得出来的。
搀扶着夏添,很快高兴就找到了C幢,可是到了楼下却上不去,因为门口有个守门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扫了一眼,冷冷的丢下一句:“女生宿舍,男生止步啊!”眼神很轻蔑,俨然就是“伤风败俗啊,世风日下啊”之类的想法,总之是觉得现在的男生都是下流胚子,女生也是不知检点。
四十三.禽兽不如!!
那啥,不说废话了,就是要票票么。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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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位妇女的眼中高兴自然是能看得出来她在想什么的,可是见多了这种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高兴也懒得跟她计较了。
“老师(学校里就这样,不管什么人,都冠以老师的名号,即便是个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我是夏添的哥哥,她病了,我带她去看病。麻烦您给叫一下224的其他女同学,让她们下来把夏添接上去吧!”高兴之所以费这么大劲儿解释,完全是担心夏添以后不好做人,跟这种中年妇女打交道,一定要小心加上小心,否则就应了一句老话,一失足成千古恨了!高兴无所谓,可是人家夏添是个小姑娘啊!
中年妇女有点儿意外,不过也懒得去分辨这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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