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神仙做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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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了神仙做相公-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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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亮的语音带了几分阴冷,不期然令雪妩心里一寒,小黑到底是什么啊?她是不是在做梦?
  猛然冲到门边,一把将门打开,明亮的阳光下,只见韩雨霏真实的昏倒在地面,这一会儿的功夫,脸已烂得不成人样,阳光下,清晰得甚为骇人。
  雪妩脚一软,差点摔倒,显然刚才真的发生了什么,眼见,有人找来了轿子,很快韩府的人消失得一干二净,纳妾的事自然已被人完全遗忘。
  事情急转直下,变成这样一种局面,最失望,最沮丧的人首当其冲是月媚。
  拧着肥胖的身子冲到雪妩脸前,狠狠一耳光甩在她脸上“贱人,你是扫把星转世么?刚才真该直接让韩公子将你带走,至少出了这个门,他家就得认你,至少会将聘礼留下,现在,害得老娘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如果知府大人再将怨气转嫁到烟雨楼,那更是得不偿失,都是你这个没人要的臭丫头给老娘惹的祸,从今儿起,给我接客,一天接十个,没我同意,不准出门,不准见任何人”
  雪妩骇得软倒在门边,脸上的疼远不及心中千分之一的痛,一个个可怕的字眼直接将她的心生生撕裂,同时也撕碎了对月媚的最后一丝母女情,麻木的望着远去的脚步,没有出声哀求,那一刻,她想到了死。
  不是想要逃避,更不是懦弱,那是一种无奈时的抗议,与彻底解脱。
  在门边呆坐良久,她起身回屋,有条不紊的将屋子收拾齐整,然后静坐桌边。
  桌下的抽屉里放着她做香襄用的剪刀,不是太锋利,不知能不能一下刺穿心脏?不知会不会很痛?
  想象令她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过往的回忆也象走马灯开始在她眼前一一浮现,无数次孤独的哭泣,无数次受伤后躲在角落中的自我哀怜,无数次面对冷漠目光的心痛,最后全化成一个“死”字,牢牢盘踞在心头。
  不再想花锦寒,也不再想与小黑鸟的承诺,心心念念只有一个字———“死”。
  手伸入抽屉,不用费力,一下便精准地摸到那把剪刀,捏得死死的,手心开始有汗渗出,她只觉,心好象已经停止了跳动。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使她大脑猛然一清,虚脱的放开手,趴在了桌面上,她真的要死吗?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没有一点生路了吗?她才十六岁,好想活下去啊!
  “开门,臭丫头,惹了老娘,还想踏踏实实睡觉?”月媚粗重的呼喝如震雷在她耳边响起。
  雪妩心揪成了一团,她不会是带男人来了吧?依她一贯爱财如命的性格绝对有可能。
  雪妩趴在桌上,泪水横流,却不肯起身开门。
  “想找死是不是?快点开门,从今天起,月茑她们四个会逐个来教你诱男之术,时间为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内,韩公子病好,还要你,一切照旧,反之,你就给得给老娘开始接客,我月媚是从不做亏本买卖的”
  她的声音刚落,月茑已不冷不热的接了腔“雪妩,开门吧,又不是真的小东家,使什么性子啊,陈公子还在等我呢,我可没那么多闲时间”,月媚一变脸,其他人一窝风跟着改变态度。
  但这些雪妩都没留意,她只听到月媚说的“三个月”期限,三个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伺机行事呢?
  

  第十二章 探探虚实

  跟月鸢四人学诱男术时,雪妩表现的非常配合,琴棋书画很快有了明显提高。
  但房中术一事,却进展很难,她不由自主便会羞怯,什么搔手弄姿唇舌纠缠,或人体哪个部位较敏感,又或在什么状态下,要露出身体哪个部位,应露出多少,那些连在心里都不敢想的字眼,赤果果的从她们嘴里逐一蹦出,每每都听得她心惊肉跳面红耳赤。
  这一学,雪妩不觉自嘲,原来做“姑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不过,看在她“认真”学习的份上,月媚倒没再过多找她麻烦,虽然不让她出门,但在烟雨楼,多少有了几分自由。
  午后,向来是姑娘们休息的大好时间,雪妩难得有片刻的安静。
  悄悄溜出房门,穿过月亮门,来到无痕房外。这些天,只要一有空闲,她都会到这儿来,虽然无痕冷如冰山,却从不无礼的赶人走。
  他只会视若无睹的当她不存在,该睡时睡,该干活时干活,该打坐时打坐。
  至于雪妩,表现的也很绝,总是悄无声息的坐在一个固定位置,默默无声的望着他,不言不语,两眼陷入沉思。
  今天,推开门,走进去,将手里的小包轻轻放在桌上,依旧坐在那个固定的位置发呆。
  小包是留给花花的食物,自月媚跟她翻脸,又下了死令,不许她养花锦寒,楼里无人敢再帮她,走投无路之际,她试探的求助于无痕,当时她并没抱多大希望的,很意外,无痕什么也没说,就接下了这个差事,而且一接就再没停过。
  对此,雪妩感激之余又有些费解,他不是很冷么?又为什么会帮自己呢?她之所以天天对着无痕发呆,一则是因为这个原因,更多的却还在琢磨着小黑鸟的话。
  特别是小黑鸟说那珠子是他冷血主要原因的话,在她脑中越来反响越大,而将珠子吸出的念头也越来越强,已经强到一种走火入魔的地步。
  她从小就是这样,凡是想要做的事,就会一直想着惦记着,即使一开始知道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也会一直惦记着。
  现在,对无痕,她就动了这样的甘火,以至于天天盯着他的肚腹处,无数次都冲动得想扑上去,一下将心愿完成。
  然后,看看恢复正常的无痕会不会有热情似火的一面?如果有,又会是什么样子。
  冲动的念头象一株强劲野草,每见无痕一次,就会呼呼疯长老高。
  也不知无痕是否洞察了她的“不良”动机,无论坐着或是躺着,总有意无意给她一个背影,让她很是头痛。
  雪妩支着下巴,盯着盘膝打坐的背影,心中那股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出。
  但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怎么也做不到象月鸢她们那般露骨。
  沉思良久,往前移了移凳子,没话找话的问道“花花昨天问没问过我啊?”
  无痕闭目修行,全当没听到,眼皮也未眨一下。
  雪妩清了清嗓子,拉起凳子,又往床边移了移,脑中已不由自主响起月燕教的房中术,脸开始象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
  大着胆子,伸出手,看着那宽阔的肩,一横心,放了上去,接触到他体温那一刻,心中闪过一丝讶异,他不是跟自己一样有着温热体温么?怎会是冷血的呢?
  被她碰触的瞬间,无痕对她的好感彻底消失。
  这些日子以来,眼见她自己虽苦,也要一如既往的照顾非亲非顾的孤儿花锦寒,曾因此生出些微的感动,感动凡人之间并不象天庭中所传言,耳虞我诈、争名夺利,一样有着真情和真爱。
  但结果她跟每一个见过的凡女一样,竟然也会不知廉耻的来勾引男人。他甚至听到了心中失望的叹息。
  雪妩哪里猜得到他的心思,默念着月燕教的房中术,柔若无骨的手顺着他的肩一落下滑,完全依照“师付”教导,力度时而轻缓得象抚+摸,时而加重了力度,象难捺相思的怨妇,迫切中带着焦灼,每一步都很“认真、到位”,只至腰际敏感地带,她停止了举动。
  这个部位,她总是把握不好分寸,月燕说,即要象没了力度,失去屏障的轻羽一片片飘落,又要让对方感觉到令人心动的诱惑,是一种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亲身感悟,所以,她这个黄花姑娘总是掌握不好。
  犹豫了一下,手无意识的顺着无痕紧实的腰际往前探去,顺应心中的意念向肚脐处摸去,她想先探探虚实。
  无痕的肌肤很结实,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乏弹性,即不是硬如坚石,也不象女性那般绵软,摸在上面,能感觉到指下有种蓬勃的生命力,情不自禁引人入胜。
  可惜,雪妩没有注意这些,她只是集中精神,寻找自己关心的那个部位,不知不觉中,纤瘦的身子整个趴在了无痕背上。
  隔着一层布衣,无痕感觉到她密贴的胸部,清晰得就象眼睛看到的一般,虽小却很磁实,就象含苞欲放的花朵。
  突然,他就无名烦闷起来,再也做不到心静如水,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努力放平心态,对这份无端的烦躁,他将之归为失望。
  因为雪妩曾是他对凡女保留的最后一线希望。
  他不知道雪妩在他肚腹上摸来抚去的真正原因,凭着猜测,想得很不堪,想她一个从不正视男人的女孩子,竟敢下贱至此,那种失望的心情真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一把将雪妩扯在身前,狠狠吻上她红润的樱唇,手也直接穿过衣服直接抚上她纤瘦的身子,她不是想吗?他倒要看看她这个处子之身,如何应对真正的欢爱。
  

  第十三章 短暂疯狂

  这是怎么回事?月鸢她们不是说他总是任凭别人肆无忌惮,自己不会有任何举动么?
  雪妩大大的眼睛一片迷茫,好一会儿,才想起挣扎,用力摇摆着脑袋,想要将可怜的嘴巴拯救出苦海,但这座冰山今天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口齿间全是他带着花香的气息,雪妩感觉脑子昏呼呼之际,又有些痴迷,近距离下,她发现无痕不止长得好看,皮肤也好到极致,如玉一般透明,隐约映出肌肤下那层血液带来的色彩,就象清晨雨露滋润过的花朵,鲜艳欲滴,令人止不住就想亲一口,吻一下。
  她着了迷的瞪着眼前那张美颜,衣服散落,男人的大手握住她娇小的胸时,才突然醒悟,“嗷”的一声,出奇不意,她一下将无痕推开。
  手脚慌乱的往起拢着衣服,一边声音颤抖的连斥带骂“你……想干什么?不要脸,你……根本不是冰山”
  一抬眼,却触到一双比冰还要冷的眼光,还带着星星点点的厌恶,独独没有一丝情欲,雪妩系带子的手一僵,这是什么表情?好象刚刚被强迫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受惊的心登时被气愤填满,“瞪什么瞪?好象跟我强迫你似的”
  无痕一言不发,重新在床上盘膝坐稳,闭上眼,试图将思绪从刚才的一幕中引开。
  刚刚,那短暂的疯狂,竟然让他起了反映,震惊的同时,又深感羞耻,他怎能对这种智商低下,思维单纯的凡女有反映呢?
  是这两个月经历了太多引诱,有些压抑?还是在凡间太久心魔又开始想要露头?抑或是潜意识想要试探自己的定力?其实……他也从未尝过云雨之欢。
  不知不觉中,他将法力提至十成,当身体被一层白气完全笼罩时,却依然无法清除右手扣在她胸上的触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瞬间使他神经紧绷,赶忙诵起清神净脑的“固心经”,那一刻,连雪妩的存在,也不再顾忌,反正她曾见过他施展法力,大不了再说是耍杂技而已。
  果然,雪妩见到这种奇特景像,没有过多大惊小怪,咕哝了一句,愤然离开,回到屋子后,脑海那一幕也是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不象无痕刻意去驱除,而是带着一种好奇,悄悄回想。
  仔细想时,发现心中并无反感,好象还很留恋,抚着自己的唇片,似乎还能隐约嗅到无痕口舌间独特的花香气息,而隐秘的胸上,总摆脱不掉被他大手罩着的感觉,让她全身莫名一阵阵发酥。
  当月歌来指导她棋艺时,魂不守舍下,她接二连三的失误,气得月歌差点将棋般砸掉。
  第二天午后,雪妩一人在屋中人神交战,脑中两个小人针锋相对一刻也不消停,一个说,为了女孩子的自尊,她绝对不能再去,另一个却理直气壮的辩驳,不去,谁给花花送吃的呢?
  争来辩去,雪妩最终向支持去的小人妥协,一边走向月亮门,一边为自己这种“委曲求全”的精神所感动,推开那扇小门时,却最终没敢往床上看一眼,低头放下小包,就急急退出房门。
  她这种尚知“廉耻”的态度,多少让无痕减轻了对她的鄙视,对她这种持之以恒照顾花锦寒的爱心,再次侧目,总算她还有点可取之处,总算这凡间不象师尊所言处处皆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夕阳西垂,夜幕随之降临,花街热闹的夜生活再次拉开了序幕。
  随着客人陆陆续续登场,姑娘们一个个关起了房门。雪妩趴在自己小小的窗户上,心中滑过一丝凄凉的恐惧,时间真快,转眼,已是一个多月过去,她们的生活会不会就是她将来的写照呢?
  一道熟悉的身影举着托盘,迈着一成不变的步子,从她眼前走过,不疾不缓,不紧不慢,就象永远都不会为任何人事着急动气。
  看着无痕挺拨飘逸的背影,雪妩身不由已忆起那天的场景,脸开始发烫,心跳也变得有点急促,这样的男人到底会不会喜欢人呢?这座冰山若能被人融化,会不会惊天动地的去爱呢?
  她沉思的目光立即被无痕的“听风辨位术”所察觉,冷不防,扫过一束目光,看清是她,视线一触即离,平静的心莫名突突跳了两下,而举着托盘的右手,突然就涌起扣在她胸上的那种触感,娇小温软,不盈一握。
  要命,无痕在心中低低咒了一声,难道真要应了师尊的话,情欲关将是他致命的一关?
  “固心经”应声在心头诵起,警告也在脑中不停盘旋,不可以分心,也不可以输,只为师尊的疼爱,也一定要过全关。
  这届争位仙班的有几十名,名额却只有三位,姻缘宫一向人才稀少,已经空缺几届,这次初选时,有幸,他够资格。所以,他不可以输掉。
  

  第十四章 半夜三更敲门声

  夜色渐浓,络绎不绝的花街人影渐少,姑娘们已个个关上门搂着男人呼呼睡去,而雪妩虽躺在了床上,却辗转反侧怎么也难进入梦香。
  脑子象不受控制的小马,不是出现无痕俊美的容颜,就是浮现那短暂的疯狂和激烈,想得越多,她发现越是想呆在那家伙身边,哪怕只是象以前那样傻傻的看着他就行,难道……她喜欢上了那冰山?喜欢就是这种,蚀人心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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