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岸画布(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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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岸画布(高干)-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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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摸索着感觉到他也跪在地上。
  
  我们两个人好像很狼狈,我衣衫不挂,他衣衫不整,我还坐在他的腿上,我心里一惊,感觉到身下完好的腿,还好坐的不是另一条。虽然如此,我也不乐意,便很快地起了身。
  
  “谢谢。。。。。。”我对他说,然后我伸手往前方摸索,我记得那个方位,柜子比低矮,应该就在前方。然而摸了半天我搜寻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我放低手,都摸到桌面了,向前,向左,再像右,整个柜子的木板都被我摸过,我才恍然地收回手,刷地转身看向前方依然暗黑的地方。
  
  酒瓶不会凭空飘起来,我心里有些不快,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别人拿着我的短处捉弄我。我摩挲的动作有点像撑桌子,我有信心他不会发现我的夜盲症,我开口又要求,“我想喝酒。。。。。。”
  
  “起来喝,地上凉。”清清淡淡的声音在我的头顶上响起。
  
  我起身,还好看不见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头发披散,只着内衣地在他面前喝酒,可是我霎时间却找不到穿衣服是理由,反正还是要继续,一会儿还要脱掉,喝了酒就一了百了罢。
  
  他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拉了起来,我靠着他,不时地感觉他的衣服碰着我的肌肤,我捞住他的手接下酒瓶,如同握住了胜利的法宝,我摸着瓶口,已经被他拧开了盖子,我抬头看向他所在的方位,公式化地问了一句“你喝不喝?”
  
  “不喝。”他是这么说的。我也没期待他喝。
  
  于是我毫不迟疑地把剩下的半瓶酒喝了进去,我想若是醉成这样我还能排斥他,那么我压根就不适合当一个女人。
  
  他看着我喝酒,一直没有说话,等我喝完了才拿下我手中的酒瓶,我听见瓶底磕着桌面,吭的一声闷响。然后我的脚步有些不稳,拉住他顺势倒在了床上。
  
  只是这次,是我失策了,倒下来的方位不对,正好是他压在了我的身上,这时候我还有力气不满,又折腾着要起来,可是却再也拗不过他了,他手上的动作愈加有力起来,气息也变得灼热,仿佛刚刚喝了酒的那个人是他。
  
  他吻我的耳垂,轻咬我的下颌骨,疼的时候我便不满地细哼出了声,换来他更加激烈的啃咬。
  
  他的腿压住我抗议扭动的身体,我气愤地挠抓他的背,然后我感觉胸前一阵湿热,猛地敏感地顶端被他含住,细细麻麻的感觉瞬间击中了我,我感觉手下有了水迹。我知道,那是血红色的。
  
  估计过了今晚,我的指甲会折断的差不多了,我愤懑地想。
  
  他像是没有感觉到我的指甲造成的刺痛,继续耐心地撩拨我,想让我动情,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我也愤恨自己的身体,想到这种事情,本能的排斥让我的下/体久久都没有动情的迹象,但我知道,他已经挺立很久了,从最初折腾到现在。他极为细心地周全我全身的每一处,从胸前到小腹,他修长的手指一直试探着,我想给予他反应,却该死的发不出声音,因为我死死地咬住唇,我怕一个放松就吐了出来,泛着酒气我晕沉沉地期待,他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
  
  我本想就这酒意睡去,但两人的磨合又让我大脑紧绷的没有了睡衣,只能晕晕地一边担忧,反而连压着他硬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希望他继续挑逗,时间越长,就越能反应我作为一个女人的失败和迟钝,我感觉到湿热的气息滑到小腹,而他的指尖浅浅地陷入了薄薄的内裤,卡在我的私/处,很突兀地存在着,我扭动着想要摆脱,我觉得这样的场景更加符合一个男人,玩弄一个女人,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他是在很认真地对待,很认真地想让我有反应。
  
  可我该死的要疯了,这是一种屈辱,我迟迟没有动情的身体在提醒着我,言布施她的身体早就死了,我的手指猛地陷入他的发中,不让他的舌继续下移,我知道他的目的,那是一个男人肯为女人做的极限,可是我却没有胆量去承受,我知道,就算他做了,我也不一定会如他所料地会有明显的反应。那样做为一个妻子,是很耻辱的事情。
  
  没有料到今晚的状态会这么差,甚至那么多的酒都不能让我死死地睡过去,明明平时我的酒量很低,可今天为何不醉死过去,难道红酒和白酒就差那么多么?
  
  想到这里,我顿时一惊,莫非,这一瓶,也是掺了水的?!
  
  我迟迟地没有醉掉让我有些慌乱,我但是我还是死撑着尽力地迎合他,我张开腿缠住他的腰,拉上他的身子,我趴在他的肩头,近乎恳求地喘息,“黎岸,开始吧。”
  
  我感受到他的身体微微地停顿了一下,我知道我的久久没有水迹必定也伤了他的男性自尊,可是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恍然这时候我才猛地想起来,他是一个残缺的人,必然心理会十分的敏感,兴许把过错都揽在一个人的身上。我又微微地有些庆幸,似乎这样一来他可能不会发觉我的异样。
  
  那么,就这样吧,我再次肯定地缠住他,趴在他的耳侧,诱惑性地喊,“黎岸。。。”我真的伸手握住了它,我感觉到他温热躯体中不一样的温度,有些灼烫的在我的手中,坚持的像他一样,有力的脉动让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隐忍,这么折腾着,该是有半个多小时了吧。
  
  这个男人,是有多么能忍,我不禁唏嘘。但也更加担忧起来,他越不急,我的缺点就暴露的越多。
  
  他听了我的话,没有做声,唇沿着我的耳垂慢慢地咬了咬我的下巴,然后向上,吻住我。
  
  我牵引着他,按下他的小腹贴着我的,我伸手拽住他扶着我的腰的手,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腿,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张开腿,用腿心似有若无的磨蹭他,我虽然是个冷感的女人,但他总是个健全的男人。
  至少在这方面,我肯定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因为我十分清晰地感觉到手里的他似乎又挺立了许多。
  
  我不再犹疑其他,挺起□,让他抵住我,趁机咬住他的舌,在他没料到的时候就硬生生地把他吞没了,我粗鲁的动作让两人都极其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他没有完全进去,下/体发胀和撕裂的疼痛瞬间让酒意清晰了几分,排斥的感觉也越加强烈了起来,我不禁急急地催促他,“黎岸,动啊!”
  
  我忍住痛,几乎要把床单揉烂了,可他却扶着我的腰,一边细细地吻我,一边有退出去的意图,我怒了,口不择言地冷声地骂他,“混蛋!想让我再疼一次吗!?”
  
  而我的眼角,也确实酸涩了,我感觉到胸膛起伏的特别剧烈,水汽弥漫上涌,眼前似乎不是黑暗的,而是被拉长的晕黄色的路灯,然后有一个黑色的禽兽覆在我的身上,不知餍足地猥亵着我的灵魂。
  
  我呜咽了一声,捂住了嘴之前狠狠地对黎岸警告了一句,“你敢出来试试看!”
  
  我用另一只手摁下他,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疼痛伴着热度一起袭来,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我的丈夫,这是我的丈夫,我不能真的砸死他。
  
  黎岸似乎感受到我的痛苦,他有些歉意地亲吻我,手移到我的腰侧,开始试探着移动,我能感受到从他的肌肤上滚下来的汗珠,滴滴地落到我的身上,我的手下已经湿了,他开始浅浅地抽动,这样的力度并没有我预料中的惨烈,我环绕着他的背部的手不停地轻掐自己的虎口,借此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起初的干涩像是习惯了这样的频率,两个人似乎都十分专注地被身下的感官捕获,忘记了亲吻,忘记了抚摸,我听见他似有若无的喘息在我的上头传来,身下盈虚的充实感伴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等我我意识到自己不是那么疼痛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回应他的动作了。
  
  我不介意自己细碎的呻吟声被他听到,或者,被门后更多的人听到,我在心底如获大赦地想,我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警告我。。。
既然。。。那么。。。!!




☆、Chapter14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艳阳高照,光晕从拉开的窗帘中斜斜地射进屋子里,将紫红色的窗帘裹了一层晕黄色的明色,我仰躺在床上,一瞬间有些慌神,看清了屋里深红色不一样的布景,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嫁人了。
  
  看了看旁边,被子很平整,我缩腿准备起身,却嘶得抽了一口气,撑起来的身子又砰地倒了下去。
  
  我皱了眉仰躺着,等着这痛感稍稍过去。
  
  我知道,他要的只有一次。而我却如此地疼了。
  
  真是没有用,我懊恼地抓住被子。
  
  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我抬头看过去,见黎岸走了进来,我看见他手上有托盘。
  
  见他要走过来,我忍住痛强撑着起来,心里好强的本性不想让他以为我真的没用
  
  “你放在那里,我下去吃。谢谢。”我披散着头发说。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只能用我以为的礼貌的方式。
  
  礼多人莫怪,夫妻之间,大概这样也不算坏事。
  
  我看着他朝我这里看了看,停下的步子,然后真的照我说的把早餐放在靠近门口的长桌上了。
  
  他穿着天蓝色的家居服,站得笔直,看来已经着了假肢,不细看确实看不出来。
  
  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不知道他残缺,就不会看出来。
  
  他是的小腿下五公分的地方开始截肢的,这样的部位很容易遮掩过去。他走路的姿态很平稳,甚至,很挺拔。
  
  我知道他在看我 ,我转过头看着被放在右边床头的衣服,想到自己一丝未挂的身体,难为了一下,又觉得可笑起来,便很淡然地掀开被子,伸手抓来了自己的睡衣,然后很快地穿上去。
  
  要是这时候还装娇羞的话,未免有些太过矫情了。
  
  我觉得我表现的应该不是很慌乱。扣扣子的动作也很平稳。
  
  再抬头的时候,黎岸已经别过了脸在(。。)整 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课件。
  我直接进了洗手间,快速地刷牙洗脸,然后脱下睡衣洗了个澡。
  
  把头发挽起来的时候,看见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痕迹,皱眉啧了一声,又把头发全部散开了放下,正好完全遮挡住了。
  
  我打理好头发特意注意了一下衣领,脖子旁边也有,正想去找衣服换下,又想自己今天反正不上班,给黎家人看到,不正好,于是我便很果断地挽起了松松的发髻,用一根簪子别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还有前胸隐隐有淡淡的吻痕,嘴角嘲讽又凄然地勾起,然后坚定地正了神色,言布施,你可以的。
  
  不管黎岸是个什么样的人,言布施你只需要遇鬼杀鬼,遇佛杀佛。
  
  只有父亲的事情结了,我没有什么输不起。
  
  现在,我要忍。
  
  我推开门,走出去,黎岸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看见被褥很整齐,大概是已经被他(。。)整 理过。我走过去端着饭,站在窗前,确实有些饿了。
  
  我们的新房是在二楼,正好可以窥见黎家的大院子。
  
  院子中央有一颗很粗壮的柿子树,枝条蔓延的样子在太阳光下形成了密密的阴影。
  
  我不经意地往树下看,见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那是黎岸。
  
  但是不止他一个人。
  
  树下摆了一张桌子,阳光穿过林叶的间隙照了进去,我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男人似乎在笑。
  
  是与初见时客套的笑意不同的一种书生气的淡雅的气息,他用手上的东西轻轻敲了一下扎着麻花辫子带着黄色小花的小女孩的头,然后看着她淡淡地笑了。
  
  看起来很纯良,我扯了扯唇,轻笑。
  
  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人的,我扭过头,用背靠着窗户晒太阳,因为我好像发觉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看向这里了。
  
  我吃完了饭,端着空空的碗下了楼,我好像记得厨房在哪里,下了楼梯左拐的样子。
  
  我正在门口准备进去,厨房里突然闪出来一个女人。
  
  我没来得及反应,她倒是先跑过来,眼睛忽闪地看了我一眼,视线从我的脖子上闪过“弟妹啊,你怎么下来了,来给我,回去歇着吧,昨天累着了今天就不要下来了。”
  
  女人长得很娇俏,比我矮了一些,但是看起来很端庄的样子,反而是我显得在她面前有些没有底气。
  
  听她的称呼应该是黎家的媳妇,按辈分我应该叫嫂子的。
  
  我知道她说的累着了是什么意思。没有反驳我略表善意地笑了笑,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又确实不想呆在屋里,我看了看外头,“。。嫂子。。。我没事,出去看看。”
  
  然后我想这应该算是回应了,我想,于是我便毫不迟疑地向外头走去了。
  
  我本不是热络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现在毕竟在黎家的大院里,定是容不得我不放低些姿态。
  
  我刚出来,正准备找一个离他们远一点的位置,好熟悉一下黎家的布置,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便在院子里头响起来。
  
  “三婶婶!!”
  
  孩子的声音从树下传来,我不能装作没听到,我抬起头,这么远我没有如小孩子一般扯着嗓子应答,只能对着孩子点点头,走上去。
  
  我看见孩子露出甜甜的笑,五六岁的样子,缺了一颗门牙,看起来很逗巧。
  
  我见黎岸手里拿着孩子写字用的铅笔,似乎是在教孩子写字。
  
  我对孩子笑了笑。小孩子一直睁着骨碌碌的大眼打量我,一点也不怕生的模样。
  
  “妈妈说三婶婶是新娘子。。。。。三婶婶真好看。我长大了也要当新娘子!”小女孩笑着露出粉色的牙龈,歪着头,嘴巴调皮地咕哝了一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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