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追风”你看着是该眼熟,屁股后面那个黑缎子蝴蝶结还是你系上去的呢。
“真的是啊!哦呵呵呵”死小孩骑着后面飘着蝴蝶结的马会是什么样子的滴捏!哦呵呵呵咳咳肯定是帅呆了。看到马大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苗喵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不是说要给爷我抬轿子,怎么还不过来”那边两个接上头的坏小孩正聊的热火朝天,哗啦一盆冰凉冰凉的水泼过来。
“哦,你先回去啦,别耽误我办正事”答应了一声,冲着人家挥挥小手绢,拜拜了您呐,咱们回头再聊吧。
“不准,你找死啊!”这么热的天抬轿子?轿子里还坐个人!她是不是想中暑啊。一把又把人给扯回来,笨丫头,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我当是谁,原来是十五叔。怎么着,十五叔看上这丫头了?”轿帘这一回是真的被挑开,里面的大冰箱终于肯透透气了,不止透气,还下了轿子出来了。咦?原来他不止会吐冰珠子,还会阴阳怪气呢,只是听着还是象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我早该知道,能做出这么让人拍案叫'绝'的事,除了咱们大阿哥,恐怕还真就找不出别人来”
把那个英勇找死状的猫,往身后一推。多铎一脸痞笑的看向豪格。
“十五叔若真看上这丫头,可以跟十四叔要了去啊”同多铎一样说自己的话,对对方的话就当是耳边风一样,这边进去那边出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似的。
“咱们肃亲王府,连这点小钱也要省吗,还真没看出来,大阿哥是这等勤俭之人”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俩人还能说的这么热乎,真是世界第八大奇迹的出现啊。站在一边的苗喵喵看的是啧啧称奇。
“怎么?两位还嫌今儿天气不够热是吧”不同于豪格的阴冷,一道清凉的保证让你心火全消的淡雅声音带着超强穿透力袭进每个人的耳朵。不知何时,多尔衮已闲闲的站在树阴下看热闹了。
“十四叔”
“十四哥”
不管是傲气的多铎还是冰冷的豪格,见到多尔衮那张招牌式的笑脸后都自动的收起了自己的爪牙。一个是因为自家哥哥眼里面的不悦,一个是因为他家叔叔笑容里的莫测。
“很好,还知道自个儿的身份”穿着朝服的多尔衮站在原地没有朝这边进一步。但是身上那股子气势早就飚到两个人眼前。
“哥,你不知道,他要这丫头给他抬轿子耶!”扯住要冲着他家哥哥冲过去的这只猫,多铎愤愤的说。死丫头,爷这么护着你你还敢拔腿就跑,真以为我家哥哥会给你做什么主吗?
“十五叔,你若心疼这丫头,我便不要她抬就是了”看到多尔衮的视线扫了下多铎抓人的那只手,眉头跟着略挑了一下。豪格状似尊老敬贤说道。
“切,我是看不过你这么欺负一个姑娘家”多铎理直气壮的回道,但是眼光却飘到自家哥哥那边去了。
“十四叔,我还有些个事要办,就先走了”没再跟多铎费什么话,豪格冲多尔衮拱了下手转身走回自己的轿子。
“等一下啦,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就在轿帘刚要放下的时候苗喵喵总算甩开了多铎的手,几步跑过来又把人家轿夫大哥给撞一边去了。
“丫头你!”多铎气的直跺脚,死丫头,真是不知道好歹。
“”你不会拦着我是吧。没有理会多铎苗喵喵看向多尔衮。
“”给我个理由。
“”我不想你有天觉得我除了给你惹麻烦其他什么都不会。
“小十五,回去”冲着翠花一招手,待它跑到眼前,弯腰拣起拖在它屁股后面的链子,转身,多尔衮上了自己的轿子。放下轿帘后轻唤了声多铎,声音虽轻,里面却藏着落地能砸个坑一样的命令,不容更改。
“哥”多铎回头看了眼苗喵喵,一跺脚上了马,直追着多尔衮的轿子而去。你就什么都由着那丫头吧,早晚有天你会后悔的。
这是他坐过的最慢的轿子,也是摇晃的最厉害的轿子。他本来打算会会这丫头把她给轰走的,谁知道,十五叔的出现让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伸出手把轿帘欠起一道缝隙,看见前面那个腰弯的象个虾米,汗珠子噼里啪啦直朝下落,两条腿已经开始抖来抖去却还是倔强的一步一步朝前蹭的人。他不明白,究竟这丫头是为什么要这么坚持。
没想到,那家伙这么重,她的手都快要断掉啦。总算完成任务的苗喵喵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爬呃,是走回睿亲王府。
真是的,她好歹也是卖了力气的,让他笑一下算是对她工作的肯定他居然给她飚北极气功。虽然她当时觉得真是凉爽至极啊,但是忽冷忽热是很容易让人感冒的。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觉得你给我找了什么麻烦,不是吗”苗喵喵好容易爬到寝楼,刚一推开门,就掉进一个温暖的怀里,被忽的一下抱起来。有力的手臂,熟悉的味道,轻柔的声音响在耳畔。
“我就是不要他拿根鸡毛当令箭对着你吆五喝六的”终于可以不必再劳动自己的两条腿啦。搂住他的颈项,把脑袋枕到他肩膀上舒服的呼了口气。
“明儿别去了”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多尔衮也顺势坐到床边。拿过一边的湿帕子给她擦了擦晒的通红的脸。
“你不会要我背个谋杀大清亲王行刺皇子阿哥的罪名吧”他不介意她可介意的很,她家情夫除了那个皇帝大爷,要是再给别人低头的话她肯定要抓狂暴走的。他想护着她,她又何尝不想护着他呢,只是这方法或许笨了点。
搁下帕子,多尔衮没再说什么。脱靴上床跟她一起躺下。那只猫马上自动找了个好位置趴到人家身上去了。啧啧,难道她就不怕起痱子了?没一的会,均匀的呼吸声就传出来,带着一脸满足的笑这只猫找周公聊天去也。
药1
九月癸亥,多尔衮、豪格、阿巴泰师行。壬申,上亲向山海关以挠明师。
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某人却窝在府里头发霉,原因是,她家情夫打仗去了。本来7月底的时候皇帝大爷一时好心,更定部院官制,专设满洲承政,让她家情夫空出了些时间。想说过一下二人世界吧,谁知道礼部承政祝世昌以罪褫职,她家情夫又开始干兼职了。薪水没见多,时间到是跟缩了水一样剩下不到几咪咪。
事情刚处理好,皇帝大爷又想新花样啦,本来她家情夫还想装病躲过去,不过,哼哼,有人比他装的快。
皇帝大爷又信不过别人,于是一道圣旨下来,睿亲王多尔衮为奉命大将军,统左翼兵,贝勒豪格、阿巴泰副之,贝勒岳讬为扬武大将军,统右翼兵,贝勒杜度副之,分道伐明。就这么着,她家亲亲情夫,收拾收拾行李,远征去了。
本来他大爷去出征对她是没什么影响的,反正他在与不在还不都是什么事都由着她。只是捏,他这一走,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明知道他是战无不胜的长胜将军,却还是为他揪着那份心。弄的自己就跟更年期提前了似的瞧什么都不顺眼。
一大早,正在害相思病的某只猫实在是睡不着了,于是起来散步。刚好看到好象要出去的福伯,这只猫嗖的一下蹦过去。
“福伯啊,咱家那位爷有没有捎什么信儿回来啊”出去半个月了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她又没要求他写情书,不过就是报个平安嘛,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吗?不知道家里还有个人抓心挠肝的惦记着他呐!
“有啊,爷的消息天天都有传回京里”被忽然窜到眼前的人惊的那根细细辫子都差点立起来的福伯,看清是那只猫后,一脸坏笑的说。
“恶福伯,我拜托你,胡子都一大把了,别尽想些有的没的,把信拿来啦”这个福伯,要不是看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早就一脚把你踹沟里去了,竟敢YY本老娘!
看到福伯脸上非常另类的笑后苗喵喵的鸡皮疙瘩哗啦哗啦掉了一地。但是为了他家情夫的只字片语,决定,忍啦!
“信都在皇上的龙书案上放着呢”他想什么了他?他不过就是想作弄她一下而已嘛,谁叫她平时老是到处胡作非为的。福伯仿佛看到苗喵喵因为他的这句话脑袋顶上已经开始冒轻烟了。
“手上拿的什么?”看到福伯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苗喵喵把目光集中到他手上的包裹上,好大的一包呢,这么气老娘,老娘就A下这包东西当作补偿好了。二话不说,直接上去抢。
“这是爷要的东西”死抱着不撒手,福伯瘦小的身子就挂在包袱上飘来荡去,那叫一个飘逸。
“呃?爷,你怎么回来了?”停下抢劫的活动,苗喵喵看向福伯身后,一脸惊讶的说道。
“恭迎王爷回府”听苗喵喵这么一说,福伯赶紧转身,低头冲着根本就没半个人的府门口,一个劲儿的哈腰带点头。
“啊哈哈哈,被我拿到了吧唉呦,怎么这么重啊!”趁着福伯迎接她虚构出来的主子时,苗喵喵抱着包裹就想跑,可少了一个人争的包裹,却一下子变的很沉,差点把她给坠到地上去。
“这是”三两下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这是你上一次在爷去辽河的时候,给爷收拾的行囊”并不因为被她耍了而生气,福伯走过来,陪着她一起蹲在那里。看她翻弄包裹里面的东西后,才开口说道。
虽然他不知道,爷为什么忽然想起这个包裹,要他找人给送过去,不过,他知道这丫头在爷心里的分量。
“福伯,谢谢你”是故意给她看到这个包裹的吧,不然大可由角门出去。是故意上当的吧,不然怎么会不怀疑,从来都是你呀你叫着的人,会忽然变的懂礼数了呢。
低头翻着里面的东西。糕点都硬梆梆的了,上面还长了一层绿毛。那些个果子,都已经被阴干了,难怪她看不见他再用这个茶碗了。书架上也还是很大一个空隙。
她以为他早就把这些东西给丢了,因为上次回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带着这个包裹回来。原来是给藏起来了,怕她瞧见不开心,怕她觉得自己没用,他就统统都藏到自个儿的心里面去了。
“咱们做奴才的虽然是不能评论主子的是非,但是,喵喵,爷不是个薄幸的人,只是那些个福晋夫人,不是他想要的人”
来府里十几年了,从爷大婚,开牙建府起,他就打这府里面伺候着,从没见爷对哪个福晋,夫人亲近过。那时候自己还曾想过,放着好几位美艳的老婆不用,爷偏要自己的睡,该不是有什么断袖之癖吧?
虽然爷后来也与那些个夫人福晋行了房。但是,自己就总觉着爷是敷衍的,是勉强的。直到这丫头进了府,才知道,原来是爷一直都没遇到自己打心眼里想娶,想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我知道了,所以,也就不再担心了,你放心吧,福伯”拽了一下福伯的山羊胡,苗喵喵一蹦二尺高的转身跑出府,欢快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没让福伯瞧见她又挤眼睛,又咧嘴的滑稽表情,跑出好远,总算把眼里那点涩涩的感觉给挤掉。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老是被这家伙给弄的心的里面酸酸的。
他是知道她怕什么的,所以打算把这包东西带回来砸到她头上,好彻底把那种无聊的想法给砸掉。
是了,她一直担心的,不是他出征是否能安然无恙,因为他就是那个创造传奇的人。打从他们的关系明朗化后,他们就没分开过,她是怕,距离会让很多东西改变,包括爱情。
“死丫头,早知道你这么小人,我就让你一个人蹲墙角那郁闷死算了”真是好心被雷劈,要不是瞧在爷的份上,他会这么多事才怪!
捧着宝贝胡子,福伯跳着脚,冲着大门口淬道。不过,某个心情忽然一下子晴朗的不得了的妖孽,早就出了巷子口。就算他跳的再高,淬的再大声,某妖孽也是完全看不到,听不到滴~!
京城最大的妓院凝脂楼,因为花魁的蓝芷的消失,冷清了不少,之前来的人,多半都是冲着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好一亲芳泽而来的。
虽然知道她已经被人包下来,短时间内,只能是望美止痒了,但是贵在坚持不是,总有一天会被他们给逮到机会的。
空等了一个月,某天再来,老鸨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对他们说,蓝芷姑娘给人赎出去啦!这无疑是本年度凝脂楼最大的损失,严重的打击了众嫖客们,前来凝脂楼的积极性。
“喂,我找你们蓝芷姑娘”瞧,又一位慕名而来,注定要失望而归的主儿登场了。
“去,小丫头骗子,成心来捣乱的是不是”正在抓苍蝇的老鸨,闻声又挂上一副刚死了全家一样的悲痛表情,缓缓转身。待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个一身下人打扮的丫头时,马上化悲痛为力量,吼的跟猛虎下山似的。为了配合她的气势,脸上粉就跟头皮屑一样,哗哗的往下落。
“这位大妈,请注意形象,你的底色露出来了”倚着门框,来人撇了撇嘴,根本就没把她的霹雳一声吼给当回事。
“小姑娘啊,知道现在做什么最赚钱吗?就是来我这里做事,不用抬,不用扛,更不用看人的脸色,只要陪别人说说话,银子就大把,大把的赚,给人做奴才,哪有做这个舒坦啊!”
听到这丫头叫她大妈,老鸨相当气愤的冲过来,准备一脚把人给踹出去。冲到近前才发现,这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子。不是蓝芷的那种绝色姿颜,但那双灵动的眼睛,稍加调教,绝对能勾魂慑魄,迷惑那些男人。
又一棵摇钱树被挖掘了,老鸨马上换上一副的自认为,最真诚,最善良,最慈祥的笑容,开始做她的思想工作,准备把人给拿下。
“好耶,我决定加入你们了”瞥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人正朝这边晃过来,某个正在被拐卖的人,决定主动上钩。不等老鸨在继续细说这里的好福利,马上举双手,强烈要求加入到她们的行列中。
“那咱们就先立个字据,讲好了可是你自愿的哦!”兴奋的拉人朝里走,老鸨扭的全身的肥肉都跟着颤。
“丫头,怎么又跑来这种地方”就在老鸨为自己成功的拉进一个,能成为她的公关事业上,未来耀眼的新星,而感到无比欣慰时,一道傲气的声音砸过来。
“什么这种地方,你们还不都争着往这跑,老娘告诉你说说说”眼看就要成功签约,忽然有某个不识相的人出来断她财路,老鸨马上把慈祥啊,善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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