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黑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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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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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后悔是假的,她常常骂自己猪头,怎么就明知是计还非要去中。她就应该自私的对小多说,把膀子卸下来,飞什么飞,充什么天使,鸟人都别想当,给我老实在地下呆着得了。

可是每次看到小多凯旋回来,那种骄傲的眼神充满自信,惟我独尊的神采日胜一日,她就又忍不住因为有这样自私的想法,想抽自己俩嘴巴。于是在这种翻来覆去的折腾中,一下子折腾没了四年,小多,小多,什么时候你会停下来?

苗喵喵失言了,第二天,东莪等到下午也没瞧见额娘半个影子。不过也不算白等,等回了她的阿玛。小孩子,有人陪也就不管是阿玛还是额娘,缠着多尔衮唧唧喳喳把额娘给忘一边去了。

“不是说巳时入京,怎么这会子才回来?”昨儿晚回府时遇到范先生,闲聊的时候知道小多已经在班师回京的路上。

他一回来豪格肯定也要回来,今天自然是不能去见女儿。早知道酉时才回府她何苦失信于女儿呢,有些不大高兴,苗喵喵看到经过她房间门口的豪格追出去问道。

“皇上在太和殿宴劳”脚步匆匆,没回头,有意躲避似的朝自己的寝楼走过去。

“喝多了?”瞧见豪格脚步有点颠簸语气也不象往常,苗喵喵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快步追上想去扶他一把。

“走开,你离我远点”挥开伸过来的手就好象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但是豪格语气里的浮躁更明显了。

“走就走嘛,你那么凶干嘛。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懒得管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你只要把脸子一撂,有几个敢逼着你喝的。一定是逞强了吧,平时就冷冰冰的这会怎么就冷不起来了,不懂得拒绝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见他喝多过”

厚……厚……这家伙,好心当做驴肝肺,当她愿意扶啊。那什么表现,好象她是只苍蝇,非要往他这陀屎上叮一样!

苗喵喵气的想转身就走,可是看到豪格走到门槛时脚下一拌直接给她趴到地上去了,跺了一下脚甩了一下手绢还是走过去。扶起他时才发觉他脸很红,这酒还真没少喝,边把他扶到床上,边忍不住开始碎碎念。

“喂,喂,干嘛,想酒后乱性啊。我警告你哦,再不放手我可真扁你了!”把人给扔到床上后苗喵喵刚想出去,叫人把他随便哪个老婆给找过来照顾他。却被豪格一把给抓住手腕,使力朝自己身上带过去。

“豪格,你知道我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心里头装的是谁。我扶你只是出于朋友关心,你可别有别的想法”

手忙脚乱连踢带踹,苗喵喵企图把已经压到她身上的豪格给踹下去。要怎么说这好人没好报呢。死豪格,当她年纪大了腿脚就不好用了吗,我踹死你我。

“豪格,算我求你,别把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也给带走”由始至终豪格都不曾开口,只是力道越来越大。她越说豪格压的越紧。

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抽下腰带捆住,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压下她乱踢的双腿,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到这会儿,苗喵喵才发觉,他没有跟她闹着玩,这回是真的想要强要了她。苗喵喵有些慌,几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演吗?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她自投罗网。

“豪格,咱们夫妻八年,就算有名无实可也终究算是朝夕相对了,我把你当成家人一样,求你,不要让我连想他的权利都没有”看到豪格身上一震,停了手,苗喵喵赶紧趁机游说。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豪格眼睛嗖的一眯手上的动作更快。他是醉了,但是让他冲动的不是酒,是苗喵喵的话。

她每说一次多尔衮,他耳边的声音就会越来越清晰'肃亲王爷,十四爷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把你给打进大牢了,你何苦还死抓着人家的宝贝不还呢。你到底是真爱她,还是只是为了跟十四爷呕气?

守了这么些年您得到了什么,到头来您连她的身子都要不来,既然这样不如早些放手吧,或许还能有翻身的机会,不然死了都不值啊'。

苗喵喵的话让这声音不断在他的体内发酵,酒精让这声音点燃了体内的那团火,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去想。

碎裂的棉帛飘下床,情欲赤裸裸的写在发红的眼睛里。任身下的人如何挣扎,他都不再理会,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欲望一冲而入。就算她会恨死他,这一刻,她是他的,谁也抢不去。疯狂的摆动,肆虐的进攻,得不到心,就要她的人!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不及心被贯穿的疼,身体被一下一下的撞击顶的好象散了架,从他进入体内的一瞬间起,她身上的力气都消散了。

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响,睁着眼睛冷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就算要流泪也不会再他面前流。

灵魂好象被抽空,飘在半空中寻找着能让她坚强的身影。小多,你在哪儿?来救我好不好,让我脆弱一次,让我依靠一次好不好?没人来救她,因为是她自找的。灵魂在半空中对她叹气,它找不到她的小多。

原始的欲望不曾熄灭疯狂的律动越来越快。忍忍吧,一切都会好的,什么黑暗你没经历过呢,这次还是要靠自己呀。

一切都会好吗?当她什么都不剩的时候她还会好吗?她忍过一次又一次的黑暗,可她的黎明呢?好象是每次黎明过后都更黑暗啊。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外已经是繁星点点了,一个略带愧疚的声音再耳边响起。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处女”魂魄被拉回身体,手上的腰带已经被解开,身上也由里到外换了行套。

看了看坐在窗边恢复成人模狗样的豪格,苗喵喵慢慢的抽出自己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挑起抹笑,那样潇洒,那样满不在乎的转身走出去。就算哭,也不要在他面前哭!

下雪了呢,前儿刚停今儿又下,这天气可真是说变就变啊。当苗喵喵踏出肃亲王府的时候,天上开始飘起雪花。

一个人走在街上,任雪花飘飘撒撒的落了一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觉得不想留在肃亲王府,那会让她所谓的坚强统统变成碎片。雪地上的脚印一直延伸,延伸……延伸到寂寞的黑夜里。

紫禁城的慈宁宫里也有一个人在雪地里很悠闲的漫步,偶尔嘴角会微微挑起挂上抹轻蔑的笑,好象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的确是满好笑的,慕容云的嘴角再次挑起,想起今天在太和殿的事儿。

“云儿,你怎么会在这?”范文程的眼神有些惊喜又有些疑惑,看着捧着食盒走到他面前的人,宫女在宫里是不许随便走动的,她又不是御膳房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人手不够,奴婢来帮忙”低声的回道,边把食盒里的菜摆到桌子上。慕容云没有抬头看人,声音也平板的就跟所有宫女一样。

“云儿,你还在生我的气?”虽然有多尔衮在,范文程也没敢大声说话。毕竟是在众人面前失仪之事可大可小。但是语气里满是焦虑。

“大人说笑了,奴婢什么身份,敢生大人的气?”迅速摆好酒菜退出去,慕容云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

所谓宴无好宴,表面是给众将士庆功,底下等着抓别人小辫子的人可是大有人在,捧着另一个食盒进来的慕容云这次是送去肃亲王豪格那一桌。

“云儿,你跟肃亲王说了什么?”酒过三巡,已经有人不胜酒力离席了,但是一向海量的豪格行色匆匆的离席,范文程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

从头到尾,除了看到云儿曾跟他说过几句话外豪格没有跟谁说过话,只是自顾自的喝酒。所以范文程直觉的认为是慕容云说了什么。

“奴婢能说什么,不过就是太后交代的要他忠心护主的话而已。难不成,大人认为我会出卖十四爷不成?”

在太和殿外等候吩咐的慕容云被范文程唤到一边后一直垂着头。直到听到他的问话才猛然抬头,不满的说道。

“云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今年还不出宫吗?”看着慕容云已经有些脸谱化的平板表情,范文程心里一疼,暗暗责怪自己。云儿是为了自己才答应留在宫里的,自己怎么反而要猜忌起她来。为免慕容云不高兴急忙转了个话题。

“十四爷的事儿还没个头,我当然不能出去了。怎么不想等了?没关系,没谁一定要等谁一说”又把头垂下去,语气里满是落寞。

“我会等你的”看到太和殿陆续有人出来,知道是散席了,范文程握了一下慕容云的手把自己的心情传递给她,扔下一句话后匆匆走了。因为走的匆忙,没看到慕容云眼底的冰冷。

真是好笑啊,明明就已经娶了别人还要在她面前充什么痴情汉,当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是吧,她对肃亲王说了什么?

她不过就是想帮十四爷早点抢回喵喵而已,顺带着同情了肃亲王那么一下。至于酒里的春药,她是真的不小心撒进去的。

停下脚步,看了看已经一片凌乱的雪地,轻轻的抚摸着左手臂。衣服下面,一个恨字已经烙进心里了,咱们大家就一处痛着吧。

缘灭2

大冷的天还下着雪,搁谁谁也不会有什么闲情逸致出来散步。冻个半死不说,黑漆麻乌的不小心再掉哪个坑里去,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吧。

所以街上见不到几个人影,偶尔闪过一两个,也是急着往家赶的人。惟独巷子口晃过来的这个人,脚步慢的跟乌龟爬一样,落了一身的雪。冷眼一瞧跟个雪人差不多。爬到摄政王府门口就不动了,傻愣愣的瞪着紧闭的大门,不去敲门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只那么静静的站着。

“哥,这回咱们能把他给……”没把那个字说出来,手在脖子那做了个抹的手势,摄政王府的书房里,多铎眉飞色舞的连比划带说道。几个火盆把书房给熏的暖烘烘。

“为何非要他死呢,我与他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瞧瞧手里密函多尔衮漫不经心的一笑。他把豪格只当作政敌可没当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意在扳倒他可没想过要他的命。

“开什么玩笑,夺妻之恨你不在乎?!你到底把那丫头当什么啦!”咻的跳起来,刚刚还满面笑容的多铎这会儿就跟个炸弹似的。一把拽住多尔衮的衣领子,他要敢说一个不中听的字儿,多铎的拳头马上就招呼他吃一顿免费大惨。

“我几时说过不在乎了?但那是先皇指婚,要恨也该是恨八哥才对。至于那丫头,在我心里她是我唯一的妻,你说我把她当什么?”

垂眼看着地上,多尔衮轻轻拨开多铎的手。三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是分不清是非呢。豪格也不过是被他阿玛利用的一颗棋子儿罢了,犯的着恨他什么吗。

“可是……可是……”十四哥说的对,但是他着急啊。豪格不死,这俩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呢。难道真要等到头发都白了,牙齿都掉没了?

一生看似很长,也不过就那么几十年,他们到底还要浪费多少时间?怎么皇帝不急偏要他这个'太监'急呢。

“小十五,我不会再等了。这一次她一定会回来,你等着喝酒就是了”依然没抬头,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多尔衮慢慢的,无比清晰的轻声说道。

四年了,他横扫了大半个中原,但是心里始终却了块角,让他无法开怀的去笑,也感觉不到半点喜悦。回首时才知道,越飞越高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呃?可是……”就算十四哥现在是权势滔天了吧,可是那丫头是别人的老婆耶!你说抢就抢不怕别人抓你把柄吗?

“没有可是,大清的江山已经稳如磐石,她也该知足了”四年前她不允他的要求是为了她儿子。如今局势稳定,踢走郑亲王,豪格又将失势,还有什么理由来拒绝他。倘若这次还要拒绝,可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说的也是。我说啊,你们两个当初就该私奔,也用不着浪费这么多时间。我也就不用……咦?什么味道?”

正摆着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再眼前臭德行,准备好好过一下教育别人的瘾。就觉得空气中有股怪味儿正刺激着他的嗅觉,多铎使劲的抽了抽鼻子。

“着了”继续研究他手里的密函,多尔衮眼都没抬一下。嘴角一勾笑道。

早在多铎蹦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一粒火星溅到多铎的长袍上。本来想提醒他一下,谁叫他要那么粗鲁就当是小小的教训好了。

“什么着了啊……啊……啊,十四哥,你还真会记仇”直到感觉腿上热热的,才会意自家哥哥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猛一低头,果然,一簇小火苗正在袍襟底摆处欢快的跳跃着,。赶紧抓起桌上的茶碗把剩下的茶水给泼过去。

“嗯,知道就好”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他总觉着心里乱乱的,很烦躁,好象那丫头出了什么事儿似的。或者他该去肃亲王府一趟吧。

“知道了,又要说什么悄悄话是吧。走就是了”瞄了眼墙上的画像,冲着画中人挤了挤眼睛。

这俩傻子真能走到一起去吗?不管了,死丫头,爷我就在一边看着,这回你可别跟着我十四哥一起犯傻,不然爷我可真就要抓心挠肝的后悔当年没把你给抢走。

推开书房的门,一股冷风夹着雪花灌进来。多铎缩了下脖子,随即就大步走出去。什么时候他能不为这俩人再操心呢?

摄政王府的大门口,一个人站了有半个时辰,动都没动一下。头发,身上都是雪,呼出的口的白气结成霜挂在睫毛上。

她来这里做什么?向小多哭诉一下自己的悲惨遭遇?然后问他还会不会要自己?这好象不是她的格调。该哭的时候都没哭这会儿哭个什么劲儿。

她是谁?她是皮厚到一定境界的苗喵喵,就该恶狠狠的对小多说'反正就是这么一回子事儿你看着办吧!不过,要是敢不要我我先撕了你再说话'!对,没错,就该这么做,但是她的脚怎么移不动?

“丫头?疯了吗!站了多久了?”吱呀一声,紧闭的大门打开了,迎面走出来的人不经意的一瞥,马上愣住。随即火烧屁股一样的蹦过来,心疼的掸去她身上的雪,气急败坏的吼道。

“啊哈哈哈,今天的天气好好哦”被人挡住视线才回过神,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大脑一时程序错乱,回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外带一个自认是阳光明媚的豪爽笑容。由于面部神经冻的都有些麻木了,所以苗喵喵的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出什么事儿了?”胸口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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