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黑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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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道老婆-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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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儿了?”胸口的火一下子被她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灭了。一向心急性躁的多铎居然也会压下火气轻声细语的说话。只因为他嗅到这丫头身上不同于平时的气息,夹着疼带着痛,压的他有些喘不上气儿。

“呵呵……呵呵……什么事儿?”眨巴眨巴眼睛干笑两声,苗喵喵把脑袋给别到另一边,不去看那双过于专注的眼睛。

“是爷在问你”没有把那颗固执的脑袋给扳回来,双手抱胸定定的看着她,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跟她耗。

“没什么事儿呀……真的!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出来逛逛,逛着逛着就逛到这来了。然后吧,我就觉得特别累就站了一会,真的没什么事儿……真的!”

苗喵喵冲着墙机关枪一样的连声说道。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一样。感觉脸上扎的慌,抬起有点不大灵活的手胡乱的抹了一下,才发现湿湿的。

“走”拉下她的手把她的脸给扳过来,多铎愣了一下后马上拽着她朝摄政王府里走。他今儿非要揍十四哥一拳不可。

“干嘛啦,我要回去啦”站的时间太久,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本来想说一脚把他给踹出的,可是抬不起腿来。难怪刚才她看着近在眼前的门偏挪不动步,站久了,对,是站久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害怕见到小多。

“你想冻死是不是!”死丫头,手这么凉,跟个死人差不多,还逞什么强。爷不管你遇到什么事儿,见到十四哥再说。

不管身后的人怎么耍赖,强行拖着她朝前走。就算你趴在地上打滚,爷我也非把你拽进去不可。雷一样的怒吼了一声,震的墙头上的雪好象都簌簌的落下来,只是抓着她的手有些抖。

“丫头,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嗯?”暖暖的声音由大门口飘过来随着人也到了眼前。一件白狐披风落在那个蹲在地上的人肩上,弯下身含笑的眼睛对上她的。

“时候不早,我回去了”甩开多铎的手拽了拽身上的披风,某个嘴上说着要回去的人依旧蹲在那里没动。

其实她不想说这个的,她想扑到他怀里把今天的倒霉事儿都告诉他,可总有个声音提醒她,不能说,这里是古代哦。说了有可能就真的连想他的权利都没有了哦。她知道小多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但是她不敢挑战古代男人的感情底线,只好当缩头乌龟。

“反正我的丫头也不是什么乖孩子,再晚些又何妨呢”拉起她的手,为入手的冰冷微蹙了下眉尖。

稍一用力把她拉进怀里,果然,这丫头跟个冰疙瘩似的,在外面站了多久了?这么冷的天不怕冻坏了身子吗?唇贴着她的耳畔轻叹了口气,柔柔的说道。眼睛却是看向一旁的多铎。

“丫头,什么事儿说出来比憋在心里好,大不了我先走就是了。你只告诉十四哥一个就好”回给哥哥一个意会的眼神,多铎转身走了,不过他不是回府。

“来,先进去在说,你总不希望我也变成个雪人吧。至于你心里的事儿,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不会问的”

他当然不用问了,他有的是法子知道究竟这丫头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肯定是跟豪格拖不了干系,最坏也不过就是豪格对她用强了。不然他想不出有什么事儿能让她如此反常。傻丫头,他在意的从来都是她那颗心而已,但是动了他宝贝的人,他可是绝不会轻绕的。

瞧了一眼他单薄的衣杉苗喵喵没再坚持,其实也是不想坚持。说实话,会晃来这里不就是想让他温暖一下自己吗,就算没什么安慰的话,只要待在他身边她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坎儿迈不过去了。

随着他一路走到寝楼进了内室,看着他张罗着下人弄进好几个火盆。好象是怕她给冻坏了一样一床的锦被都拽到她身上后,又蹲床前拉过她还是很冰的手一边哈着暖气,一边不断的揉搓,象是要把他全身的热量都传给她一。

“小多……”看着眼前这个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的男人,苗喵喵忽然有种冲动。该告诉小多的。

“嗯?”站起身坐到床上,把她连人带被的给搂进怀里。不管她与豪格之间发生过什么,这次他绝对不会放手。

“你的王府好大啊!”真没用,还是没办法说出口。她太怕这样的温暖也许下一刻就消失不见,这样的安心下一刻就荡然无存。饶是她再坚强,遇到爱情也是纸老虎一只一捅就破的。

“是啊,好大”轻笑一声一只手慢慢的抚过她的发,最后绕回来盖住她的眼睛。傻丫头,不想说就不要说,闭上眼睛睡一觉,明儿早起一切都是新的。

“小多”拉下他的手苗喵喵把身上锦被扯下扔到一边,站起身,很严肃的看着他。一定要说,已经发生的事儿,不管有多爱这个人,都不能以爱为名的去欺骗去隐瞒。就算结果很坏,但她不会觉得亏欠他什么。

“嗯?”要说了吗?果然是他的丫头,从来就不会对他隐瞒什么,坏的也好错的也罢。静静的看着她,多尔衮嘴角的笑不曾消失过。

“我跟豪格圆房了,虽然我不是自愿的,但是毕竟是事实。说完了,我走了”闭上眼一口气说完转身就朝门口跑。她不想看见小多眼里受伤,震惊,或者是厌恶等一系列她害怕看到的眼神。

“那又如何,你的心在这儿不是吗?”还没抬腿呢苗喵喵就被人给拉回熟悉的怀抱。耳朵刚好贴在他的胸口,砰然有力的心跳声和他温柔却坚定的话语一起传到耳朵里。

“呜呜呜,小多,我好怕,怕你不理我,我是不是很小心眼,这么想你。其实我知道你不会的,只是我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怕。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脆弱,我该相信你……

呜呜呜……我从来都不想让你为我担心的……真的……但是你飞的太高了,我已经瞧不见你的影子了……呜哇哇……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让去飞,我就想你能一直陪着我……呜哇哇……不过我知道男儿志在四方,所以你去飞好了,呜哇哇……”

紧紧搂着他的腰,好象要把这些年的眼泪都流出来一样,在人家胸口哭的淅沥哗啦。一边哭还一边语无伦次的说道。

豪格动她的时候她没哭,一个人在街上晃的时候她没哭,站在小多家门口的时候她没哭,对小多说这件事的时候她也没哭。

因为她不知道哭了以后会不会有人心疼她,会不会有人安慰她,会不会有人让她靠。不过她现在可以放心的哭了,有什么坎儿小多都会拉着她一起迈过去的。

“不怕,不怕,我飞累了,以后就只陪着你。所以你可以脆弱,可以不坚强,因为我以后会一直都在你身后,让随时想靠便靠。乖了,把眼睛闭上好好睡一觉。”

就象当年他哄东莪一样轻拍着她的背,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搂着她的手一紧再紧。

哽咽的抽气声拉扯着他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疼的厉害。该说抱歉的是他,换了范先生和小十五,定是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以为自己能给她最好的,结果什么也给不了。这么些年了,她的心还能一直挂在他身上,他偷笑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不理她。

温柔的话语一直响在耳畔,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说着我爱你,让苗喵喵由哇哇大哭转为间歇性抽泣,最后终至无声。

大概是哭的累了,再加上走了那么远的路,又在外面罚站了半个钟头,情绪一旦平复下来眼皮就特别的沉。苗喵喵在多尔衮轻轻的拍抚下慢慢进入梦乡。

轻轻抚平她睡着还皱在一的眉头,带着她一起躺下来,手还是继续轻拍着她的。,睡吧,明儿一切都会好的,再没谁能把他们分开了……

缘灭3

湿漉漉的舌头在某人的脸上舔的过瘾,也不管是眼睛鼻子统统都给他刷一遍。就快进攻到某人的嘴巴上时,某人睡梦中一拳把偷袭的色狼给轰飞。

不过色狼如果轻易的放弃就不能叫他色狼,顶多算是变态。所以为了色狼的声誉,自然不能因为一个拳头就放弃,大脑袋不知死活的又凑上来。

“翠花,想死是不是”一个堪比怨灵的阴森声音飘出来,床上的人终于经不住色狼(呃……现在应该叫色狗了)的恶意骚扰,扑棱一下坐起来。

长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闪着无限怨念的眼睛盯着还在床沿处晃来晃去的狗头,整个一个的古代版贞子形象。

自从那天进了摄政王府,她就没有再踏出这栋寝楼一步。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她一步也不想离开小多。至于豪格会不会来找她,外面会怎么传,她统统都不再去想。想的越多,错过的越多。

“都是奶奶级的狗了,还是死性不改!”一巴掌拍向狗头,落下时却是轻轻的抚摸。想起了N年前的某个相似的情景。那时候她没出嫁,觉得有了小多这座山什么都用不着操心,嚣张的够可以。

“做什么啦。我警告你哦,别看老娘现在修炼的是温柔又善良,可惹毛了我,我照样扁你”她已经在扁了,一脚丫子踹开猛拉扯她衣袖的翠花,苗喵喵瞪了它一眼。

“嗷呜……”翠花一骨碌爬起来,冲着门外嗥叫一声。

“哎呀,还想群殴是不是。别以为老娘这些年没出手就变成软柿子了”扑通跳下床,耙拉耙拉一头乱草,光着大脚丫子就冲翠花扑过去。打群架的基本守则第一条,撂倒一个是一个!

“好了啦,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嘛”还没冲到翠花眼前,就被门外冲进来的旋风以及它所率领的小狗军团给包围了。挣扎着脱离包围圈,胡乱的套上外杉,看着趴在地上拼命跟她摇尾巴的旋风。

她来摄政王府的第三天,翠花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旋风以及五六只小狗狗。她就知道豪格一定是出事儿了。

几次张口想问问小多,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吞回肚子里去了,她怕小多误会什么。八年的夫妻,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就算小猫小狗时间长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一个人呢。但是现在发生这种事儿,她再去关心豪格的话,想让人不多想都难。

“哎……喂……喂……要造反是不是,来人呀,救命啊,绑架啦……”谁管她唧唧歪歪说些什么,咱们是狗,跟你语言不通。

估计翠花和旋风俩只也是不耐烦学外语了,决定不用语言沟通直接以行动表示。尾巴也不摇了,一个咬住衣角朝外拽,一个大脑袋拱着她的屁股朝外顶,底下那几只小狗狗就敖呜敖呜的喊加油,苗喵喵被狗给绑架了!

要怎么说,这跟什么样的主人就学什么做派,跟个黑道大姐头就学会了什么叫绑票。

任某只猫咋呼的再厉害,面对两条半人来高的大猎狗就算有想英勇的心,也没上去英勇一下的胆。更何况谁不知道翠花死忠这只猫啊,管这闲事的才是傻子。所以,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额娘”笑骂着被翠花和旋风给拉到大门口,就她现在这副邋遢像,怎么带它们出去逛街嘛。正想一狗一脚的把它们给踹飞,被一声额娘给震的抬不起脚,慢慢望向大门左侧。

“富绶!你,你,你怎么来了?”大门左侧的石狮子边上立着一个一脸冷漠的少年,素白的长衫,素白的容颜,浑身都透着股子悲凉劲儿。正是肃亲王的长子富绶。

苗喵喵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想抚上他的脸,这孩子,瘦了不少。可伸到一半又收回来,因为富绶向后退了一步。

“额娘过的可好?”没去看她尴尬的收回去纂着衣襟的手,富绶淡漠的开口。如果不是额娘这个称呼,苗喵喵绝对不认为他们是认识的,而且这个少年还被她搂在怀里呵护过。

“很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疏远,疼了八年的孩子冷着脸话语里还带着些讥诮,让她心里稍稍酸了那么一下。

她陪着他长大,看他由一个小屁孩长成一个翩翩少年。这中间所经历的一切,都随着她踏出肃亲王府的那刻抹去了吗?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回道。但是吐出的这两个字还是干巴巴的。

“额娘不用害怕,我不是来叫你回去的。这是阿玛给你的,今后,你跟肃亲王府,哦,不对,是跟我阿玛没任何关系了”

一张纸甩到她手上,富绶嗖的咧嘴儿笑了。只是那笑看的人心里头怪憋屈的,因为他的大眼睛里好象有泪珠滚啊滚的。

“我没有……富绶,你阿玛他,他还好吗?”没看手里的那张纸,她知道是什么,苗喵喵低着头小声的问道。

她总觉得豪格是被人给下了什么药,那家伙又不是没办法解决生理需要,不然也不会八年都没碰她。她只是不想再见他,可终归还是把他当做朋友的。

“额娘,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知道阿玛对你做了什么,我也没资格责怪你什么。但是你都不念一点的夫妻情分,连看都不愿意去看他一眼,现在关心有什么用!阿玛回不来了,阿玛死了!”

再也挂不住冷漠的面具,富绶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下来。他不是阿玛,所以做不到阿玛那样。就算在阴暗的牢房里,面对着死亡,依然可以面不改色,仿佛死的那个不是他一样。唯独提到额娘的时候,表情会格外的温。

这是他这辈子,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瞧见阿玛的温柔,抖瑟的手已经握不牢笔,却还要坚持着给额娘一个自由身。他看着阿玛咽下最后一口气。

阿玛去的很安详,嘴角还隐约挂着笑。他知道阿玛一点都不怪额娘,因为错的是阿玛,但是他没办法象阿玛一样。

想到每次去宗人府的大牢里见阿玛,听到脚步声,阿玛总会到栅栏前探望。他知道阿玛是期盼着能见额娘一面,因为他瞧见阿玛每次瞧见来的人是他时眸光都会暗一下。想到他稍了几次的信儿给额娘,可她都一直没出现,他不能不怨,不能不怪。他没了阿玛,也没了额娘。

“开……开什么……玩笑……怎么会呢?”那个大冰山……死了?

怎么可能嘛,那家伙的身子骨可是好到不行。富绶一定是骗她的!因为生她的气所以骗她!

苗喵喵咧着嘴想笑,这笑话太好笑了。可看到富绶腰间的白色缎带,和他一身的素白长衫,她觉得头好晕。扶住一旁的石狮子,边摇头边小声的说道。

“怎么不会,你当阿玛是铁打的吗?在风里雪里站了一晚,染了风寒,还没来的及瞧病就进了大牢。身上病着,还要被审问拷打,心里还压着对你的愧疚,什么人经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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